我是学园都市的庆贺怪 第344章

作者:玩坏了的死神

还是先在学园都市内打响名气再去考虑闻名海外的事情吧,这一次一定有着这样的机会的。

【想要成为偶像】

确,确实是这样呢。还是得一步步脚踏实地的积累才行呢。

不过庆贺先生说话的感觉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的样子。庆贺先生我们在现实里认识吗?

【我想找个机会庆贺啊!】

嘛……谁知道呢。

【来个小混混正面上我啊!】

喂,你刚才说的妹妹是不是指我?你叫谁妹妹呢?有本事等回来了之后约个地方打一架!!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强!

【我想找个机会庆贺啊!】

小妹妹,我是高中生,你呢?

【来个小混混正面上我啊!】

我……我,我也是高中生!没错,我也是高中生!所以你不能叫我妹妹,快点约个地方打一架吧!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我想找个机会庆贺啊!】

不要,有本事你顺着网线来打我啊——

【我真的想死啊】

也就是说想要出道成为偶像吗?那我也许能够给你提供这个机会呢。鸣护艾丽莎小姐。

【来个小混混正面上我啊!】

啊这,在网络里面直呼别人的名字真的好吗?

【想要成为偶像】

没关系啦,连个人网站都给出来了,大概都知道我名字啦。

【我想找个机会庆贺啊!】

下次还是小心一点好,不要在网络上暴露自己的信息。

【想要成为偶像】

哦,哦哦。我明白了。

【来个小混混正面上我啊!】

不过今天,聊天室是不是混进来什么大佬了啊,又是可以安排我离开学园都市,又是可以帮歌姬小姐出道什么的。

【被允许聊天的问答型思考辅助式人工智慧……】

在这个聊天室,你大概不会知道和你聊天的是统括理事长还是魔法师,亦或者是原典还是黄金猎犬哦。

【我懂什么叫浪漫】

哎呀呀,还真的是。本来想要安静的看一会呢,结果现在不得不发声了吗。

【我真的想死啊】

总之,可以暂时先将我的话记下来,我们会有见面的时候的,鸣护艾丽莎小姐(笑)。

【想要成为偶像】

好,好的,多谢您的支持和挂念。

【我想找个机会庆贺啊!】

话说小妹妹,你今天好像很活跃啊,你不要上课吗你。这可是工作日啊。

【来个小混混正面上我啊!】

你在叫谁小妹妹啊!不要废话了,我今天就要找你单挑,你在第二十三学区没错吧,我这就赶过来!

【我想找个机会庆贺啊!】

急了急了她急了!!

【来个小混混正面上我啊!】

你——死——定——了——

【我想找个机会庆贺啊!】

啊,抱歉我好像要登机了,拜拜了您嘞——

-我想要找个机会庆贺啊已离开聊天室——

【来个小混混正面上我啊!】

啊啊啊!!给老娘死啊啊啊!!

“哈哈哈——笑死爷了,哈哈哈——”

因为是采用了大量玻璃构造的开放设计,所以阳光可以充分照入其中。在学园都市机场一名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发出了哈哈哈的大笑。

虽然不是节假日,再加上这儿又是管理严格第二十三学区,所以没有多少游客在左顾右盼。

但来往的人也不在少数。这些人都对大笑的少年投来的诧异的目光,不清楚他到底在可乐什么。

其实要问有多可乐,也没有多可乐。只是单纯的觉得逗弄御坂美琴很有趣而已。

特别是装完逼就跑,真他娘的刺激。即使已经离开了聊天室,甘泉祐也能够想象得到御坂美琴抓狂的样子。

要是御坂美琴现在正在上课,在上课时间偷偷玩手机。一个不小心没绷住而暴露了的话,那就更可乐了。当然这一点纯属无端揣摩。不过有这样的可能性也足够快乐了。

至少在登机前的这点时间里给了甘泉祐快乐。

“阿祐喵,窝原本以为你的心情会稍微沉重点呢,没想到这么快乐的吗?看来你已经处理好了一切啊。”

在所有人都把甘泉祐当做是怪人远离甘泉祐的时候,真正怪模怪样的人靠近了甘泉祐。他推了推自己的墨镜,对着甘泉祐露出了一如既往轻浮的笑容。

“真是有精神啊,阿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啊?”

第十章 打工人打工魂

说话喵里喵气的这个少年,土御门元春。

曾经在几天前的某个夜晚和甘泉祐发生过不大不小的摩擦。

但此时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笑嘻嘻的出现在了甘泉祐的面前。而对此,甘泉祐居然也没有说任何其他的话。

说到底了,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以和平的方式认识的,能够发展到这种应该可以称之为损友的关系,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绝活。这两个人相处的模式与一般人有所不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土御门元春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甘泉祐身边的位置上。

一群不知从哪儿来,穿着远方国度服装的群体从两个人面前经过。

他们看来是准备去一边的商业街吧。学园都市没有出海口,所以这方面的海关工作就分担成了陆路和航空。

大概是不清楚甘泉祐出发的时间到底在什么时候,因此土御门元春采取了不说废话直接进入主题的谈话方式。

“这么大的摊子就这么随意的扔下不好吧。虽然很不想承认喵,但是说到底现在能够掌握局面的,除了你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了。”

“喂喂喂,别把我说的那么重要好吗,如你所见,我只是一个连行动都不能自如的残疾人。”

呵,土御门元春发出了一声冷笑。

这不是谁将眼前这个混蛋认作多么重要程度的事情。而是这个混蛋确实做到了这种事情。

这其中所有的一切都是以他为核心链接起来的,简单的来说就是最重要的那个支撑点,一旦这个支撑点消失了整体溃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以一个人的力量促成了这一切,不管是谁都要说上一句了不起。

可这本身也成为了最大的弱点,只要他消失了,这一切的伟业都会在瞬间崩溃。

因此,他不是哪个谁认为很重要所有才重要,而是绝对不能出事因此才重要。不管是出于情谊还是处于利益,许多人的命运已经和他捆绑在了一起。

“阿祐,多少说点有内容的东西吧,如果以为这种屁话就能把窝打发了,那你也实在是太小瞧窝了喵。”

“同样的话我已经不知道重复多少遍了。”

甘泉祐无法的发出了叹息。

“看来以后我得想办法给你们拉到一个群里,然后一件事我只要解释一遍就行了。或许在你们眼中我很重要,但是在我眼中重要的却是你们。哪怕我不在了,只要你们不想着这个结构在顷刻间崩塌,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呃……”土御门元春沉默了。被墨镜掩藏的双眼之中不知道闪烁着怎样的光芒。

在短暂的沉默之中,他用某种异样的语气反问甘泉祐。

“你就那么相信……他们?”

“他们对我是如此信任,我又怎么能去不信任他们呢。”

土御门元春自问比任何人都要能够看得清甘泉祐的本性。

在他的眼中,甘泉祐的本性就是天生的阴谋家。没错,就是和远在英国的那个母狐狸,和倒吊在鱼缸中的那个银毛男一模一样的阴谋家。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或许只是野心的程度不同吧。

但是,在这个瞬间,土御门元春觉得自己或许搞错了一点。

和那两个阴谋家相比,眼前这个年少的阴谋家……似乎在某些方面比他想象的还要天真的多。

简直就像是依旧相信童话的孩童一样。狡诈无耻与天真,可以说是对立的两种特性,同时在他身上具备。

“而且,你说错了一点,不是「他们」。你口中的「他们」理所当然的也包括着你自己——”

土御门元春:“……”

没错,就是这样。谈及信任、友情之类的东西的时候他好像比任何人都要天真,结果在具体算计的时候,他又比任何人都要狡诈。

“不想这个构架崩溃的人当中也有你吧。我从一开始拉你入伙就是这么说的,有的事情只有你能去做到,别人都做不到。你在这个构架中的作用比你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的多。”

“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打工人罢了。别整那些没用的东西。窝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故意在这里等着窝来自己送上门的是吧。”

甘泉祐笑而不语,没有接话。

“所以说,你到底想要窝做什么?”

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土御门元春忽的觉得一开始被这个家伙忽悠就是一个错误。他现在就像是陷入泥沼似的越陷越深。

在清教的时候,他可以说没有任何弱点,所以那个大主教对他也做不了什么。

即使潜入学园都市让他失去了正常使用魔法的能力,可那也在一开始就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在学园都市,他的弱点是土御门舞夏,可那个统括理事长也不敢拿着舞夏对他做什么文章,因为他们彼此都知道,土御门舞夏就是底线,非撕破脸的时候不可动。

但面前的这个混蛋,却是两者之间的结合,就像是在悬崖边上蛊惑着别人自己跳下去,然后在关键时候再去推一把的恶魔,他调动着别人的积极性,让这些人自己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面对土御门元春的提问,甘泉祐居然耸了耸肩,说出了就连土御门元春都想当场打他一顿的话。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

“呃……”

“别用那么可怕的表情看着我嘛,我不离开学园都市,那群家伙就憋着不抢先动手,甚至于在我离开学园都市之后,他们估计也要观望一下,确定我不会偷偷溜回来才动手。

这你叫我怎么猜嘛。如果非要说……我只能告诉你,依照我的观察,想要行动的绝不是一个人,他们也不一定联合,你们要注意这一点。”

“为了各自的利益而行动嘛,没有什么好值得诧异的。”

心累的发出叹息。甘泉祐说出这话土御门元春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在所有人当中,唯有他因为间谍的身份对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了解最深。

所以,在接下来预料到的斗争之中,他或许要站在极为重要的位置上工作了。

打工人啊打工人。辛苦都是自己的,舒服是出去旅游的无良老板的。

“不过嘛,既然你现在闲着无聊,那我其实还真有件事想让你去查一下。在那一夜的行动中,我们这边一位天才发明少女失踪了,即使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你去帮我查查看她到底是真的消失了,还是被什么人藏起来了。”

第十一章 骚主意

甘泉祐指的是布束砥信,在那一夜当中,就只有这个少女消失的无影无踪。

考虑到当时如果下手的是木原幻生,布束砥信受害的可能性就极大。

而自那一夜之后到现在,不管是通过官方的渠道还是动用暗部的关系,都找不到有关布束砥信的踪迹。

除了甘泉祐之外的其他人都差不多认为布束砥信已经遇害了。这也被他们认作是那一晚行动中的一个污点和遗憾。

但甘泉祐并不这么考虑,虽然那样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也有着别的可能性存在。

木原幻生在那一夜是以个人单位行动的。换言之,如果他对布束砥信做了什么,比如把布束砥信藏起来了,知情的人可能就没几个。也因此,调查就会变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