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两仪织
所以，当梅莉被金固所杀的时候，也是真正的提亚马特苏醒的时候。
……
“发生了什么？突然间就地震了？”正在赶回乌鲁克的众人发现大地在震动，地震还在不断地持续。感觉上十分平稳，但是一直在地震怎么都不像是自然现象。
“罗曼！波斯湾海出现来路不明的魔力反应，而且数量巨大！每一只个体的魔力反应都比乌伽尔还要高，数量——总数还在不断增加，已经超过一亿了！而且还在持续增值中——这种东西、这种数量根本就不是迦勒底，不是人类可以应付得了的……”
就算是睿智的蒙娜丽莎，这个时候也免不了惊慌起来，因为大海中出来的魔力反应实在是太多太强了，甚至超过了同一时期的所有魔兽的数量。
这种强大的群体根本就不是这个接近崩坏的世界可以抵挡的，甚至乎，蒙娜丽莎认为，任何一个时代都不会拥有一个可以抵挡这样强大种族的力量。
罗曼抬起头看向那个方向，他的千里眼可以看到飞翔在高处的怪物，但是却无法辨认出那些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们根本就是应该出现在科幻的影视作品中，代表着人类的恐惧和怪物的扭曲体。
“那是什么怪物？艾蕾，不，伊什塔尔，你去看看吧。”
“我才不要，那种东西太恶心了。”
伊什塔尔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过她的话中似乎可以说明，她其实是认识这种怪物。伊什塔尔认识，但是又不在人类记录中，也就是说是神造之物咯？
“那个是拉赫穆，是提亚马特神所生的最后的神性，但是这怎么可能……”伊什塔尔呆呆地看着天空上出现的怪物，“雅典娜不是被你们打倒了吗？为什么拉赫穆还是会出现？母亲大人已经回来了吗？”
“——！！”一开始还想不明白，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伊什塔尔竟然说提亚马特已经降临了？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打败雅典娜以后，反而会让提亚马特神降临？”
大家并不知道梅莉在这其中的作用，更不知道梅莉已经被金固所杀，对这件事感到一头雾水，但是并没有影响他们对问题的严重性的判断。
“蒙娜丽莎，你那边可以看到拉赫穆的前进方向吗？”
“那些怪物、拉赫穆更多的还在海里，只有一部分登录，在天空上飞的更少。它们好像不习惯天空的环境，已经有很多降落了。目前有十万只在地面上爬行，其中越有两万只正在前往乌鲁克，预计只有三小时就可以到达。照这样下去，根本不需要半天，乌鲁克就会遭到袭击。埃里都已经被袭击了，乌尔也只剩下一个小时左右，估计一部分会于中途的拉格什、吉尔苏、乌玛脱落，能够抵达乌鲁克的大概在一万只左右吧。”
“以乌鲁克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抵挡一万只拉赫穆。如果拉赫穆这么强的话，就算只有一半就足够攻陷拉赫穆了。波斯湾的方向可没有绝对魔兽战线的防御，北部还有金固的龙与蛇，乌鲁克现在遭到两面夹击。”
罗曼的脑海中出现了美索不达米亚的地图，一下子就判断出了乌鲁克的危机。
“伊什塔尔，如果你现在全力飚到乌鲁克的话，能不能在拉赫穆到达之前赶到？”
“我不知道，要尽全力试试。不过就算赶到也没多少用处，除了我之外，天舟最多就带上一个人，帮不上多少忙。”
“没关系，这里还有成熟可靠的大姐姐在。”魁札尔笑道，“你们难道忘记了吗？我的职介可是Rider，能够赶路的不只有一双腿而已。”
“欸？难道说你也有坐骑吗？”
“当然，看好了。出来吧，我的披羽蛇翼龙（Quetzalcoatlus）！”
魁札尔使用了召唤术，魔法阵中竟然出现了一只大鸟，这根本就是一只恐龙，准确地说是一只翼龙。披羽蛇翼龙是白垩纪晚期的美洲大陆生活的翼龙，如果张开翅膀的话，体型有12米之大。
但是魁札尔的召唤物绝不是一般披羽蛇翼龙可以比的，这只神兽级别的幻想种的羽蛇翼龙是世上已知作为最大的飞行动物。
毫不客气地说，就算现在的迦勒底小队全部坐上去都绰绰有余，根本就是一架小型的私人飞机嘛。
但是……
但是——
“为什么你这家伙还是要坐在我这里？！”
伊什塔尔生气地叫到。明明大家都可以做到披羽蛇翼龙身上，但是偏偏罗曼还是要坐在伊什塔尔身后，两人都坐在天舟马安娜上疾驰。
“这种事我也搞不清楚，那只翼龙好像很讨厌我，只要靠近的话就会被它用翅膀攻击，难道我哪里得罪它了吗？”
如果可以的话，罗曼也不愿意坐在天舟上，但是他实在也是没办法，因为那只披羽蛇翼龙对罗曼的意见实在太大了。明明连魁札尔都已经重新跟他缔结契约，反而是她的召唤物对罗曼充满意见。
天舟和披羽蛇翼龙都是很强大的飞行道具，在全力加速之前已经突破了音障，乌鲁克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在空中飞行可以看到拉赫穆成群结队的影子，它们也在用极快的速度靠近乌鲁克，当他们进入乌鲁克的时候，拉赫穆距离乌鲁克已经不远了。
吉尔伽美什站在高台，好像一直在等待他们回来。天舟和披羽蛇翼龙降落在平台上，这才看到吉尔伽美什依然在忙碌，一遍对周围的士兵下达命令，一边观测不断地靠近的拉赫穆。
“啊，你们回来了啊，时间刚好赶得上。不过也等下——还在这里等什么？赶紧把人撤到北壁去！现在就只有北壁还安全了，别管那些有的没的，连命都没有了，还带着沉重的财宝有什么意义？”
“让幸存的市民到北壁另一侧避难，本王不想继续重复这个命令。赶紧清扫尼普尔的障碍，重新利用作当前的居住区！此外，不需要从难民中招募士兵了，还没有上过战场的人根本排不上用场，只会成为那些怪物的口粮。还有战斗力的人留守乌鲁克，给大家断后争取机会——”
吉尔伽美什的脸上闪过不悦：“虽然说梅莉那家伙已经做得很好了，但是计划中打算把金固解决了再对这些怪物动手，竟然自己一个人就先死去了。”
“你说什么？梅莉已经死了？”
这个消息实在让人惊讶。这不是夸张，梅莉虽然一直没有表现出什么战斗力，但是她的逃跑能力却有目共睹，她竟然已经被杀了？
接着，吉尔伽美什跟罗曼讲述了梅莉原来的计划。话说回来，梅莉竟然从来就没有跟他提起过，这两个家伙藏得真够深的。
“本王早已经看到乌鲁克的灭亡了，但是雅典娜的出现是一个意外，竟然逃过了本王的千里眼。不过无所谓，你们好歹也已经解决了，给本王争取了不少时间。”吉尔伽美什只是督了罗曼一眼，“这件事你自己去问，本文没有时间回答你。你的部下现在在餐厅，告诉她们，给本王少吃点，既然是Servant就别浪费本王的粮食了。”
——我的部下？我还有那种东西吗？
带着这样额疑问，罗曼来到了餐厅，看到了在哪里大吃大喝的黑Saber和黑贞德。
她们不是和梅莉一起行动的吗？为什么梅莉被杀了，她们还活得好好的？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这种玩笑话没有说出来，黑Saber和黑贞德虽然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但也不是卑劣的小人。
“你们回来了，动作还真快啊。”黑贞德看着罗曼说道，“赶紧过来跟我缔结契约，我快要饿死了，再不给我们补充魔力，我连最后的灵基也无法维持了，身为Master不是应该做好移动电池的准备吗？”
这话真是过分，虽然说Master本质就是这种东西没错，但是总会有例外的——罗曼觉得如果黑贞德看到立香打败雅典娜的情景，那么她对Master这个身份的看法一定会有改变。
不过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还遇到了魔神柱，或者说金固还能拿到魔神柱的控制权，虽然说不是没有先例，他可是连三合一魔神柱都用出来了，但是这里面有非常大的区别。虽然魔神柱三人组已经被改造成魔神柱，但是在“七十二柱魔神”之外的魔神柱始终是编外人员，只是一个好用的工具。
但是“七十二柱魔神”却完全不同，那可是构成了“魔术之王”的重要部分，绝对不可能被盖提亚借出去。
这是否代表着盖提亚对这一次行动志在必得呢？
罗曼认为，盖提亚很有可能一直在看着迦勒底的行动，雅典娜失败以后让盖提亚开始紧张起来，所以他才会再次动手干扰梅莉的计划。
因为吉尔伽美什早已经看到了乌鲁克灭亡的一天，所以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罗曼很快就可以再次见到吉尔伽美什。
看他这个优先的神态，竟然比对付绝对魔兽战线上还要轻松，这应该是更加可怕的大危机才对吧。
“那是因为王认为就算努力也没有用了，拉赫穆出现以后，乌鲁克的力量根本无法抵挡，能够做好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听天由命。”
大概是看清楚了罗曼在想什么，吉尔伽美什身边的西杜丽小声地给罗曼解释道。
“你在说什么多余的话，西杜丽，本王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乌鲁克。只不过身为一个决策者就应该保持清醒的头脑，不应该被眼前的危机扰乱心态。如果因为突如其来的麻烦扰乱思绪，做出的决定也不会好到那里去，必要的休息绝对不能少。”
简单地说，应该休（摸）息（鱼）的时候就应该休（摸）息（鱼）。
罗曼对此深以为然。
第925节 第四百三十三章 潜入埃里都
“蒙娜丽莎，除了拉赫穆之外，还能找到其他不同的魔力反应吗？”
“目前找不到其他魔力反应，拉赫穆没有继续增值，不过现在已经开始往不同方向扩散了。”
“也就是说，现在还没有提亚马特的反应？”
伊什塔尔已经说了，拉赫穆是提亚马特制作的最后神性，如果拉赫穆出现的，提亚马特也会降临大地。
然而直到现在，大地上只有拉赫穆而没有提亚马特。
“提亚马特神现在还在突破虚数空间。当初梅莉看到提亚马特从虚数空间开始靠近物质世界的时候就已经行动了，本年的时间里，提亚马特一直处于假寐的状态，行动毫无进展。现在终于清醒过来，那也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突破虚数空间的封锁。拉赫穆其实是一个坐标的作用，只要拉赫穆在这个世界的痕迹越强，提亚马特的行动就越快，但是我们对拉赫穆完全无能为力。所以我们不需要把太多精力放在拉赫穆身上，还不如想办法解决创世神提亚马特，如果提亚马特再次被杀了，拉赫穆自然就会消失。”
顿了一下，吉尔伽美什神情严肃地看着罗曼：“罗马尼，你对‘兽’有多少了解？”
“‘兽’？”罗曼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吉尔伽美什口中的“兽”是什么，“你是说可以毁灭人类的‘兽’吗？”
“没错，就是那个，可以将人类毁灭，被视为人类天敌的‘兽’。”
自人类成为地球上的灵长类动物以后，人类的天敌基本上就消失了。诚然，人类的个体或许不强大，但是人类这个种族的力量是地球上的其他生物无法比拟的，所以随着人类的数量增多，再也没有生物可以阻止人类统治地球。
但是物质上的敌人虽然没有了，但是概念上的敌人却是无形且确实存在的，人类的天敌，可以将人类毁灭的存在，也是从人类诞生的七大恶的集合体——兽。
“兽”只是一个概念，七大“兽”并非只人类的天敌只有七个，而是这七种概念。只要人类还存在，只要人类还可以思考，还存在欲望，七大恶就不会消失，“兽”也会一直存在。
然而，人类的欲望永远比人类自身要强大，因此才会有“兽”是人类的天敌的说法。每一只“兽”的显现都代表人类的灭亡，人类在“兽”面前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因为人类面对的是人类自身欲望的化身，也就是说他们面对大地上所有人类的集合体。
但是“兽”也并非不可战胜的存在。诚然，人类是渺小的，甚至会被自己的欲望击败。但是活着的人类无法对抗“兽”，不代表死去的人类做不到。
Servant就是这样的存在，他们是为了维系人类延续下去的精灵，其中，七个职介的顶端——Grand就是为了对抗人类的恶而存在。
Saber、Lancer、Archer、Rider、Caster、Assassin和Berserker，这七个职介的Grand就掌握了击败“兽”的力量。七个职介和七大恶，如果说这是巧合的话，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罗曼没想过他们在第七特异点遇到了“兽”，但是吉尔伽美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那就代表——
“你是说提亚马特是‘兽’。”
“这并非没有能，我的千里眼一直在警告我不要去窥视那位神，她所到之处都被抹掉痕迹了。这是世界末日的征兆，虽然是世界毁灭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和提亚马特显然不是一个等级。”
“说起来我一直觉得Grand Assassin并非无缘无故出现，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雅典娜，现在看来是提亚马特了。只有‘兽’出现了，Grand Servant才会相对应出现。但是就算是Grand Assassin也未必可以匹敌‘兽’现在只能依靠我们吗？还是说抑制力……”
“不要想太多，罗马尼，如果把希望放在抑制力，还不如自己去努力。本以为梅莉可以派上用场，虽然她还没有死去，但灵基上也是货真价实的Grand Caster，但是偏偏被提亚马特现行杀死了。”
不得不说，这一次在各方面都让人感到遗憾，也会有一种巧合到极点的感觉。
Grand Caster和Grand Assassin同时出现在一个时代，这已经是“兽”出现的征兆了。能够牵绊住“兽”的本就不是一般Servant,但是Grand Caster却被“兽”先一步杀死，那么剩下额Grand Assassin真的可以做到拯救人类的使命吗？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到底能不能再“兽”出现只能活下去，要是“兽”还没有出现，却被拉赫穆杀死了，那玩笑就开大了。
如果只是“兽”，迦勒底并非完全没有胜算，除了Grand Assassin之外，他们其实还有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动物。
罗曼的目光悄悄地移到芙芙身上，正好对上了芙芙那双天真无邪的双眼，然后——
“噗！”
“啊？芙芙为什么要突然袭击罗曼医生？”
芙芙突然就跳起来，整个兽身都扑到罗曼的脸上。
“好痛好痛，我只是开玩笑的啦，芙芙你下来吧，不要用爪子划我的脸。”
在罗曼的一番道歉以后，芙芙才乖乖的从罗曼的脸上跳下来。所以说啊，人类之恶什么的，实在是太危险了，不愧是只有人渣（Grand Caster）才能对抗的存在。
“对了，你对于拉赫穆有什么看法？”
“拉赫穆？你是说那些怪物就是拉赫穆吗？”吉尔伽美什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从波斯湾中跑出来的怪物究竟是什么，“从高塔的魔术师那里得到分析结果是，拉赫穆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躯。魔术师们侥幸杀死了其中一只拉赫穆，但是拉赫穆的尸体就变成一滩黑泥，根本就和河底的淤泥没有区别。结果只有这些，那些魔术师被全部杀死了，用镰刀一样的爪子一刀两断，最后看到的是他们被牙齿咬掉。”
“不用说得那么详细，听起来已经够恶心了。”
“报告！”突然有一位传令官跑过来，看上去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
“说吧，到底是什么坏消息。本王已经做好准备了，不管是什么都可以说出来。”
“是。从波斯湾出现的怪物已经往埃里都聚集，还有被它们抓住的人类大部分都没有杀死，有人看见金固前往埃里都。”
“这算什么？是在储存食物吗？本王还没有听说淤泥也需要进食，而且这点食物根本就不够这个量的怪物当做口粮。”
你的话越来越过分了，就不能再文雅一点吗，没看到两个孩子已经开始嫌弃你了吗？
不过吉尔伽美什的话也确实是值得思考。金固曾经抓住人类圈养起来作为魔兽的食物，但是拉赫穆的本质是黑泥的话，它们拥有消化系统吗？它们需要进食吗？
“根据迦勒底的系统分析，我们在最近一个城市的拉赫穆上得到了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资料，拉赫穆显然是神造的生物，而且魔术回路和金固相差无几，我们完全可以将拉赫穆视为量产型的金固。如果仅靠迦勒底和乌鲁克的话——”
“够了，美丽的人。乌鲁克的灭亡早已经在预料之中，我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好奇拉赫穆的目的而已，看来有这个必要走一趟了。”
“欸？等等，你的意思难道说是你打算亲自去一趟埃里都吗？”
罗曼想不到吉尔伽美什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从来都没有离开乌鲁克的吉尔伽美什竟然打算离开。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本王有必须到场的理由，还有，这一次你也应该随本王去，罗马尼。”
“我也……”罗曼指着自己，不过他很快就点头了，“那我也去一趟吧。既然而乌鲁克之王的邀请，我理所当然也应该接受。”
“老爸？”“罗曼医生？”“罗曼？”
“好了，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我的安全问题其实根本不需要担忧。”罗曼微笑着说道，他看着吉尔伽美什，“我相信乌鲁克之王会保护我的安全，就算真的遇到危险，我也是可以全身而退的那一个。”
前往埃里都，那就是进入拉赫穆的巢穴，如果没有足够的战斗力，那就是跟找死没有区别。但是他们有必要到达现场收集拉赫穆的信息，这种新生的怪物不仅数量多，而且还十分强大。如果没有足够的观察，实在难以分析出拉赫穆的情报。
在以弱对强的战争中，还没有足够的情报，那已经是没有任何胜算屠杀了。
吉尔伽美什露出自信的笑容：“说什么蠢话，罗马尼，本王还在这里。”
“对了，牛若丸和武藏坊呢？怎么看不到他们？”
“他们一直在北壁作战，但是不久前已经失去行踪了。”吉尔伽美什面无表情地说道，“本王没有那个闲时间去找他们，不听从指挥的士兵根本就是添乱，他们要找死就去死好了。”
罗曼觉得这不是吉尔伽美什的真实想法，反正他的言行很少出现一致的时候，或者说心里明明是这样想，但是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罗曼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对自己出行十分有利的办法，他看向立香，看着她依然打算阻止他跟着吉尔伽美什离开乌鲁克：“立香，现在给你一个任务吧。”
“给我任务？”
“对，你还记得牛若丸和武藏坊吗？就是当初保护我的那两个日本Servant。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他们两个失去行踪了。我不觉得军人出身的他们会无缘无故失踪，所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我希望你可以找到他们，如果可以的话将他们带回来，毕竟我们正好是缺乏人手的时候——战斗力在现在这个时候多多益善。”
立香看着罗曼，她知道自家老爸到底是什么打算，但是最后竟然还是点头：“我知道了，不过你一定要答应我安全我会。”
“这种事情怎么答应你……好吧好吧，我一定会安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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