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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杯吧。”
听到这里,温迪露出不屑的神色。
开玩笑,你把我巴巴托斯当成什么人了?
剩下的话不听也罢,很快他的心思转移到了面前的酒杯上,这时进门时遇到的酒保又走过来。
烦內。
“你真的带钱了?”
温迪点点头,露出无奈的表情。
那个酒保见状不太好多说什么,尽管有着无数劣迹,可眼前的这位吟游诗人也算正儿八经的客人,半信半疑间,他拿出这位客人指名要的名贵藏酒。
欢乐时光就要开始了。
身边终于清静下来,温迪端起酒杯,慢慢抿了一口,发出长长的赞叹声。
然后一饮而尽。
接着是第二杯。
第五杯。
第十五杯。
这时那个酒保又跑过来:
“你钱真的够?”
这种时候被打扰难免有些不快,温迪想起那些宝箱里开出来的摩拉,没有说话,转而挑了挑眉毛,表示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个酒保又走开了。
只可惜巴巴托斯大人对于物价的认识还停留在上一次苏醒时。
第二十杯。
第三十杯。
一直等他喝到第三十五杯的时候,名叫查尔斯的酒保叒来了。
此时那个绿色吟游诗人正拿脸蹭着酒瓶,很难让人相信他话里的真实度,但还是要摆出一副笑脸。
“您今晚消费的金额有些多了,您看是不是……”
温迪皱起眉头,怎么解释了这么多次还是没有用。
“哎呀,都说了我带钱了。”
“实在抱歉。”
“算了算了,先给你吧”
“谢谢您的体谅。”
等巴巴托斯大人豪爽地拍出钱袋,那位名叫查尔斯的酒保拿起来掂了掂,随后瞪着眼翻了半天,接着又变得面无表情。
最后,他轻轻吐出一句话:
“去你X的。”
……
温迪就这样被连人带酒地踢出来了,幸好现在的他还处于上头状态,不然哪怕是好脾气的风神,听了那句话以后也会有所反应。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在夜色中打了一个寒颤,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凯子哥,你输了……”这种绷不住的笑声。
慢慢站起身子,他在原地绕了两圈,又灌了一口酒,思维活泛起来。
接下来该去那里呢?
emmm……
温迪想了半天,觉得该找个旅馆过夜。
于是他开始围着蒙德城飞起来。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亮眼的招牌,是叫歌德大酒店,只是里面被包场了,门口的守卫似乎很凶。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又没钱了。
还是去风起地的神树那里凑合一晚吧。
就这样,他身子歪歪扭扭地往前走,心里难免生出一个念头——
“什么时候蒙德能有家入住不花钱的旅馆呢?”
……
一直走到城门的时候,瓶子里的酒还剩最后一点,这是专门留给明天喝的。
温迪准备起飞。
然后他发现自己飞不动了。
后领被拉住,一个面瘫的红发男人盯着他。
“啊,那啥,有事吗?”
“你喝掉的那些酒总共五十万摩拉,钱不够。”
“哈,这么贵?”
“拿不出钱了吗,那就留下来打工还债吧。”
“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就是……”
“不用解释这么多,没什么好说的。”
“诶……”
只是“嘿”还没有出口,他就被名叫迪卢克的男人拎了起来。
此时的巴巴托斯大人在半空中晃着双腿,显得弱小、无助、又能喝。
巴巴托斯打工记;
堂堂上演!
……
以下是一些琐碎的记载,之所以专门提起,是因为巴巴托斯大人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打工第一天,碎碎念,迪卢克,红色头发……是那位莱艮芬德的和孩子吗,这小子,我巴巴托斯记住了!
打工第二天,突然发现用风元素也能洗盘子,索性将所有盘子包圆,只花了三分钟,其中的两分钟是停下来喘口气的时间,摸鱼成功。
打工第三天,同上,以及,怎么有人吐到上面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第五天,突然知道了员工有项福利,在工作之余可以小酌一杯,而且免费。是由那位仁慈且大方的迪卢克老爷提供的。
第七天,用风元素大扫除,然后喝酒,然后刷盘子,然后再喝酒。
第十天,名叫查尔斯的酒保告诉我,从我来了以后,酒馆好像根本没赚到什么钱,怎么可能。
第十二天,好吧好吧,看来他们也意识到刷盘子是白白浪费我的才能,于是转去了前台工作——酒馆的驻唱歌手。
第十五天,突然不想走了。
番外 : 番外 提瓦特私立中学(八)
“那位学生会会长就是芭芭拉的姐姐啊,亲的!”
“是我傻了。”
顾白如是傻眼道。
亏自己刚才还说学生会会长妥协了什么的。
都是亲姐妹能妥协到哪里去。
闹了个笑话,他不好意思道,“原来你说的转折是这个意思。”
必须要承认的是,一旦记起了这个设定,接下来的发展就更让人好奇了。
“既然是这样,同意社团成立不就显得更奇怪了吗。对了,我记得学生会会长的名字叫琴?”
“嗯,琴学姐。”
“你先别往下说,让我猜猜……”顾白想了想,“不过范围还是太大了,给我点提示怎么样?”
“好啊。”见讨论回到了正轨,荧卖起关子。
“首先,她们姐妹两个的关系怎么样?”
“当然是……”荧正要回答,突然伸出手指摇了摇,“不行哦,像是这种问题,说出来就没有猜的意义了。”
也对。
无非好与坏两个选项,沿着这个思路往下猜,那做出什么也不稀奇。
虽然还不知情,不过顾白认为肯定是关系好,因为这样才有继续讨论下去的意义。
不然关系很差的话,那就是借着会长的权力向妹妹施以报复,也就构不成所谓的转折。
比如两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姐姐对现有的家庭关系感到不满,认为是后妈和妹妹拆散了自己的家庭什么的,这种故事可太常见了。
他这位新同桌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意图显然不可能这么简单。
又想起之前提到的社团只有一个空壳的事,顾白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用个成语讲,那就是——
“欲擒故纵?”
荧捂住脸:“好差劲的形容……不过吗,也的确有你说的这个意思。”
顾白心想这算不算欲擒故纵不好说,你再拖下去真就是了。
所以:
“还是快点说吧。”
顾白看着哼哼了两声的少女,俏脸上写满了得意。
荧双手交叉托着下巴:
“那好,我就继续说了,这里面最为耐人寻味的一点,我说这个社团是在琴学姐的促成下成立的,这句话却不只是表面意思这么简单。”
“你知道,就算是走过场,在整个申请流程上,最后一步也需要老师点头才行,而芭芭拉粉丝后援会这个名字,哪怕是对此事不知情的老师也会觉得不妥当。”
“这时候,琴学姐就起了关键的作用。”
“她找到那个男生,告诉他通过倒是可以通过,但这个社团毕竟是独一份,受到的关注多、阻碍与质疑也不小,需要真的做出来些事情才行。如果只是为了一时的好玩,那还是算了。”
“这样吗。”顾白若有所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在提醒那个男生,名字可以保留,但实际上还是一个正经的社团,算是两人各退了一步?”
荧不置可否:
“而那个男生自然是点头应是,满口保证一定做到。”
“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当然不是,说句话又不会掉块肉,对他来说,只要社团先顺利建起来,大不了以后反悔就是了。”
“是不是听起来很短视?”荧又问道。
顾白点点头,“如果保证的事情做不到,不怕被秋后算账吗?”
“但事实就是,一旦社团成立起来,只要成员没有全部退出,要想解散还是很难的,这也是他敢答应下来的原因。”
顾白示意荧继续。
“所以事情就演变成这样了——先把漂亮话说足,确保社团成立,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那个男生就是这样想的。”
“然后他又在琴学姐示意下写了份书面承诺,内容是积极参与各类活动、绝不捣乱,还要朝着校园十佳社团努力什么的。”
荧摊开手:
“有了这些保证以后,琴学姐的工作也顺利了不少,她把这份承诺书交到老师手里,还亲口担保,相信这个男生能做好云云,并且还要参与每学期的新社团活动评选。”
说到这里她又补充了一句:“忘了说,这个新社团活动评选已经过去了。”
而顾白也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这是……捧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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