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式Hikari
第16章 用穷举法试探xp
蕾切尔转念一想，倒也可以理解泰薇雅的脑回路。
教区的精神传承，加上主教们的教诲，让那些在教会抚养下长大的修女修士觉得自己都要为正神教会，为自己的教区做贡献，想法本来没有什么错，不管从道义，还是从一个人的基础良善上来看都应该如此。但是审判教区比较例外，频繁地接触那些不该接触的存在，精神的受损是在所难免的，在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被主教们劝退下来后，一根筋的思考模式就会令她们觉得自己不能为教区继续提供作用才会被劝留在教区。
这就是类似于“自己已经不具有继续完成使命与天职的能力与资格”。无论去做什么事情都抱以神圣使命的态度去全力以赴地执行，这一点几乎可以在审判教区的每一个修女身上看到。“使命的存在+能力的匹配=全力执行”可以说是她们比较普遍的思考方式之一。
芬慕变成半神之躯的消息，对泰薇雅的则是前后两者的打击，很难受伤意味着使命的消失，同时也建议意味着真出现能威胁到芬慕的敌人，她的实力是不能跟上的。
只不过蕾切尔觉得芬慕留她在身边又不是当做“有用的物品”来看待的，对比之下，自己这被无视还被言辞喝令“禁止接触”的处境还是更为堪忧一些。
“你的想法是多余的，但你并不是多余的，至少对芬慕来说是如此，所以你不用那么胡思乱想的。”看不过眼的女仆小姐还是出言安慰。
只不过泰薇雅眼中的世界完全就只看得见芬慕，把蕾切尔的存在以及她说的话都排除在外了。蕾切尔无奈的同时，也在钦佩芬慕是怎么跟泰薇雅沟通得起来的。
“......我怎么还帮她担忧起来了，明明自己都自身难保。”银发魅魔摇头，微微叹息，郁闷地在脑海中思量着对策。
所以自己惹芬慕不开心的问题出在哪里？那几句话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激怒人的吧？那又要怎么讨好或者是道歉来求得原谅呢？
控制着狐女族长身体的恶灵御前稻荷飞快地汲取吸收了光团中蕴含的记忆，她怒瞪虚空的眼睛似乎有记忆中的画面在浮现，片刻之后，她无视了芬慕的存在，身影消失在原地，余下缓缓消散的残影，出现在门口回廊的栏杆上，下方是浮云遮挡的高空。
她伸手朝那空无的天空一抓，一道扭曲的裂空之门显现，正常来说就应该要提防一下芬慕这伙外人才对，可是她没有理会，直接钻进了当中。
芬慕跟过来跑到走廊上，心想这家伙估计是不恐高了，到时候想给人家城主小姐驱魔除灵估计还得像些别的法子。
芬慕纵身一跃准备紧随其后进入宝库，但是身子却在半空中穿了过去，仿佛那空洞的裂缝是海市蜃楼的幻影一般。
他瞬间抽出小破刀卡在墙壁上，止住下落的身体，爬回走栏上，有些傻眼：
“完了，这个该不会是只有开启者一个人才能进去吧？”
芬慕以为只要引诱御前稻荷把宝库开了就行的，现在却说只有御前稻荷一个人进去，这不是跟他开玩笑呢么！
希露恩走过来，尽管身上套着的还是不久前做给卡莎莉娅的和服，不过不过她的下身仍旧套着那双咖啡色的哑光裤袜，肌肤的白嫩光泽透过丝袜纤维析出来。与身上的华纹黑色和服非常相称，甚至会不自觉地让芬慕关注其裤'袜与短和服相接处的隆起翘臀。
“进不去？”
“刚刚希露恩你不是都看到了么？”芬慕苦涩道：“总不能在这里等那恶灵出来，然后再抢劫她吧？”
她走进了几步，与芬慕擦肩而过时，高耸的香玉软峰碰了碰芬慕的手臂，只不过他完全不为所动。
希露恩在极力弥补回卡莎莉娅这段时间失去的优势，但是想要占据优势，首先得掌握有靠谱且确切的信息才对，这就很有必要逐步试探出芬慕的喜好了。
理论上来说蕾切尔和泰薇雅都会比较清楚这方面，但是会不会告诉她们这边，那可就难说了。
所以还是得自己试探，方才的暧昧接触不过是一次尝试和检验。
芬慕的反应根本就是当作无事放生。不对，应该还是感觉到了的，只是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所以才会有这样古井无波的淡漠反应吧。
看来芬慕的喜好应该不在这里了......
虽然很想抓紧时间多试探，但是做得太急促的话，就会显得刻意了，还是先帮他处理一下眼下的事情好了。
“我能够将这个裂缝同化一段时间，就是类似于获得进入的资格那种，就像我上来是同化掉一小部分结界，然后顺利通过结界那样。”
“裂缝也行？我还以为只能穿过一下结界的。”芬慕诧异，愈发觉得卡莎莉娅的丢人了。
“当然，我修习的传承是赎罪骑士，属于堕落者的范畴，就像那些不可名状之物一样，拥有些许同化、影响环境的能力。”希露恩耸了耸香肩，蔓延在锁骨处的纹身如藤蔓缠绕着，深入肉'沟当中，散发着妖冶邪魅的美感。
“别说了，真的越来越感觉卡莎莉娅的丢人了。”芬慕吐槽，果然是黑化强三倍，洗白弱成狗。
一头艳丽黑发的女人闭上眼睛，胸口的妖艳纹身随着呼吸改变的色泽，从血红到暗红变化，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黑色气息凝聚成一只大手，蜻蜓点水地在裂缝中点了点，裂缝发生了某些变化。
“好了，可以进去了。”希露恩润色的薄唇有几分苍白。
同化一位强大恶灵留下的裂缝入口，还是非常费力的一件事。在这一点上，就又得数落一下卡莎莉娅的怠惰了，修炼的进阶速度本来还在泰薇雅之上的，现在都落于人后了。
芬慕见到泰薇雅和蕾切尔还愣在原地，他还没有意识到两人的小心思，朝她们挥了挥手：
“泰薇雅、蕾切尔，你们要过来吗？还是说在这里等待一下？”
一直傻站在原地也不是事，蕾切尔赶紧拉着正在思考人生意义的修女走过去。
“来了。”
第17章 贼不走空
像御前稻荷这样的恶灵苏醒了之后，脑海中只剩下复仇，以及为了复仇所需要做的事情，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目标，那就是炼制一具自己合适的容器之躯。
与别的神祇不同，御前稻荷现在的存在只是恶灵，只是复仇的深邃恶意，而且生前也只是半神。别的神祇需要完整的肉.身来承载灵魂，而她现在只需要一件拥有魔性的器物就可以，甚至简单一些，炼制出一个伪造心脏就能让她发挥出一个半神恶灵应有的实力。
她从御前仓的私人梦境中取出一具骨灰坛，这是她当年的遗骸，被氏族的人保留了下来，传承至今，大概没有什么比自己的遗骸之灰更适合制作容纳自身恶意的容器了。
八条黑白相间的尾巴晃动着，她把遗骸放在秘藏房间中，而后转身到别的地方去取材料，脑海中浮现的是自己接下来需要拿的素材、需要执行的炼制步骤，连芬慕等人入侵过来都浑然不觉，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宛若被上了发条的人头，按照齿轮的轮转做着既定的事，一点自由的想法都没有。
芬慕等人已经悄然摸了进来，甚至一直跟在御前稻荷的后头，不过他的目标同样明确，在认出了自己该往哪里走才能找到那个存放咬火之树的房间后，管都不管那只妖狐会做什么，赶紧前往那个房间确认。
需要一提的是，遍布在这个走廊上的每一个房间都放了不可计数的瑰宝，蕾切尔在这些房间门口路过时甚至看到藏书的房间，差点没忍住好奇心进去看。
寻找到那个房间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具陈放整齐的棺材，有的是石棺，有的是木棺，有的样式平凡无奇，有的却像是封印了吸血鬼公爵的锁链棺材。
而在这当中，一棵奇怪的大树占据了绝大多数的位置，粗壮的树干中有一处镂空的地方，里面的一层透明的膜张开成圆球，中间护着一团火焰。树上结出的果子与烛火灯笼无异，这并非是某种形容，而是这些半透明的果子中间确实漂浮着一团明亮璀璨的火焰。
“闻所未闻的树木种类，这是什么树，我想不出任何一个神话传说有类似的描述记载。”女武士抬头仰望着这颗瑰丽而神秘的大树，惊叹不已。
“我也是，至少我有记忆之后，就从未听说过有这种树木。”蕾切尔摇头。
希露恩围绕着这满是房间的棺材走了一圈，奇树的火光在她的黑色丝袜上铺洒下一层淡淡的橘黄色，光滑的肌肤微微折射出光泽，撩拨心弦。
“这些棺材都是不同年代的神殿供奉棺，上面的文字都跨越过很多个纪元了，似乎都是为了给中间的那棵树供养。”
芬慕方才一直走神地盯着这颗大树，其实是等待【鉴定】的结果，很幸运，在线索断掉如此之久后，他可算是又收集到了一样素材。
不过这还不是幸运的地方，这【咬火棺木】，重要的不单单的这个“木”字，“棺”也同样重要，在作为棺材而存在的时间中，这种材料会因为尸首而渐渐产生变化，本来只有这棵树的原木是远远不够的，可现在得益于这种以棺材为供养品的布局，整棵树早就沾染上了与“死亡”相关联的气息。
可以说它现在虽然还只是原木，但是不再需要制作成棺材板去涵养，直接砍下来就能当做芬慕需要的成品素材去使用。
“看起来这棵树很坚硬，要砍下来估计一般的斧头会卷刃，需要帮忙吗？”希露恩努力刷着自己的存在感，抓住每一个机会去弥补与芬慕的好感进度。
这木头的硬度，方才她稍微摸了摸，心中有数，要是她拿渴血大剑劈下去，估计自己的大剑会先卷......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要让芬慕看出自己的这个关切的态度。
虽然她还是挺喜欢那把大剑的就是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芬慕婉言道谢，然后取出小破刀，通过思绪与希德尼进行沟通，“希德尼，等一下你汲取这棵树的能量，用力吸光它，不用客气，就像你上次偷吃掉那颗暗夜水晶一样。”
交代完之后，芬慕把刀刃刺进树干当中，这把刀的威力如何就无需多谈了，可是在刺进去的时候，竟然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一丝阻塞，这还是比较罕见的一件事，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把刀试过明显切到东西的感觉了，大部分情况下，仅仅是刀刃散发出的寒芒就足以切开食材。
“要是妖狐生前没有这个布置的话，说不定我砍下原木还得做成棺材去涵养一番，那样也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才能拿来用......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想打那妖狐一闷棍，然后把这里的东西都带走的想法，实在是惭愧......”芬慕心虚地看着门外的方向。
不多时，这棵奇树的能量精华已经被希德尼吸收光了，不过只是吸收，还需要一段时间去消化。令人惊讶的是，这颗树的树干虽然干枯苍老了不少，但是里面的火焰竟然还没有熄灭，呈现出暗淡的苍白磷火既视感。
芬慕觉得可惜，既然自己都把树的精华部分给拿走了，也不好留下这没什么用的树干在这里，好歹帮人家收拾收拾不是？于是，他直接把整棵树都挖出来，搬进了自己私人梦境中，这些棺材当中有一些的材料质地是比较上佳的，本着废物利用、保护环境的方针，他也搬了一部分进去。
“我这边的事情暂时是完成了，你们有没有想升级的武器之类的，我们去隔壁看一看有没有合适的素材？”他的目光扫过几位姑娘，虽然语气是询问，但是显然不打算给她们拒绝的机会。
希露恩隐约是猜到了芬慕的意思，他这分明就是馋这里的素材了，打算把这里给搬空，但是他的私人梦境多半是不足以装下这么多东西的，于是就盯上她们的梦境空间。
“升级武器？要是不介意的话，能帮我顺便也磨一磨这几把刀吗？”三途川凛把腰际的几把刀连同刀鞘取下来。没了那几把刀的阻挡，那紧窄的和服裙摆收束出了从束腰带到浑.圆丰臀的曲线，清晰地展现在芬慕眼前，但是因为她的和服比较长，只能看见上臀丘的曲线。
芬慕瞥了一眼，为这部分美妙曲线而凝眉思索......
“有点眼熟。”
第18章 入股型股东
虽然三途川凛的性格就是比较爽快亲和的那种，但是总不至于连“请掀起和服给我康康里面”这种要求都会答应的，只有一半的话，实在是很难判断这是自己见过的哪个臀部。
鸡蛋在艺术画匠都手中都能画出百般模样，那同样是曲线圆.润的臀部就更是如此了，芬慕只好暂时把女武士的屁股一事放在一旁，毕竟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为了成为安娜丝塔的“股”东而奋斗。
他带着人在隔壁的藏宝房间里转了转，金银财宝之类的一律不要，节省空间打包素材，不得不说这妖狐生前还真的是搜刮的不少，很多东西拆下一些部件都能凑合着用一用。
芬慕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妖狐说不定会一展神通，把他需要的剩下几样素材也给搜集过来了，但是很可惜，这份奢望注定是不现实的。
把整个秘藏空间转了一圈，把该拿的都拿得差不多之后，他确定了这里之前的东西就只有两样，一样是他已经入手的咬火棺木，另一样则是恶灵旁边的尸骸粉，也就是俗称的骨灰！那是她生前的遗骸之灰，如果不是顶不住良心的谴责，他是真的想偷偷把这骨灰也给打包带走的。
蕾切尔刚刚毛遂自荐给芬慕装了许多素材，这会儿觉得应该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于是鼓起勇气问道：
“主人，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确实，我刚刚就有听到一些恶毒诅咒般的呓语，应该是这个空间发出的。”希露恩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股声音从脑海中甩出去。
“吵。”泰薇雅简短地发表了自己的不满。
芬慕方才全神贯注集中在素材的事情上，听力与感知能力几乎全部用在辨别素材的质量上，都没有怎么关注周围的情况。经过她们的提醒，也稍微闭目静心聆听周围的动静，发现确实有。
这声音准确地来说并非是什么精神干扰之类的，单纯就是因为这个秘藏宝库的主人御前稻荷死前的怨念太深，连带着跟她有关系的这个空间都种下深深的怨恨。
【...愚蠢...一群短视的人...神不会保佑我们，神只会凭喜好办事...哪天发怒......我们的灭顶之灾！】
【......是我天真了！我以为我为了保护她们而做出的奋斗会得到感谢，最后迎来的只有背叛！】
【那些荒诞的神果然才是对的，这些劣质的生灵不值得任何的庇护，只配永远当做盆里的蛐蛐内斗，供神玩乐！我早想明白的！】
类似的话还有很多，基本上就是御前稻荷死前的内心悔恨与懊恼。
芬慕总结了一下，感觉上就是这只大妖狐觉得神祇虽然渐渐走了，但是以后还有可能回来，如果不能拥有与神祇同等的视力，哪天祂们心情不好又回来玩，那对于这些生活在大地上的生灵来说都是灾难，于是就她就像成为神祇的一员，不需要多强，但至少能护住那么方寸土地上的人。
只可惜有的事情就是枪打出头鸟，当大家都牛逼的时候，你稍微牛逼一点还没什么，但是当别人忽然发现即将牛逼到他们都追赶不上的地步，那么忧虑与忌惮肯定就随之而来，甚至狐仙族内部的派系之争都为御前稻荷的悲剧埋下伏笔。
这里回响的声音基本上是原封不动地保留了大妖狐最后的内心独白，可能有一些主观的因素在，但事情的经过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按照正常的逻辑发展，那个年代支持御前稻荷的派系多半不是被归化吸收了，那就是被屠杀殆尽不留后患，换句话说，现在六尾城中所有的狐仙族，可能都是御前稻荷的仇家后代，也就是恶灵要寻仇的对象。
本来芬慕还有些什么驱魔的打算，但是现在还真的有点拿不定主意，这些狐仙族的后人也不知道当年自己祖先做了这么离谱的事情，甚至从开始的见面来看，现在的狐仙族还把御前稻荷当做是族中的光辉先辈来遵崇。
“我这边好歹拿了人家那么多东西，而且这个大妖狐在咬火树的培育上，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这不好对人家出手呀。”
“如果我是恶灵的话，大概会把整座城的人都杀光，然后继续去外边寻仇吧？”红衣和服的女武士平平淡淡地说着非常漠视生灵的话，“不把仇恨解除掉，恐怕御前稻荷大妖狐的恶灵永远都消散不了，一直在彼岸花盛开的岸边徘徊吧。”
“这种事情一人做事一人当，再怎么也寻不到现在的狐仙族身上才对，那些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哇哇大叫的小狐狸可有什么错？”看起来就很反派的希露恩倒是说出了非常正派的话。
“好啦，没必要为这种事争吵。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会不会能够唤醒死者灵魂之类的法术，去把御前稻荷的仇人灵魂在乱葬岗里看看能不能复活一次，然后她杀个痛快比较好，等她真的滥杀无辜，再想办法阻止一下吧。”芬慕的话还是能起到终结意见分歧的作用。
而蕾切尔和希露恩几乎同时说道：
“唤灵法术我会！”
银发女仆瞥了希露恩一眼，她现在地位岌岌可危，这个希露恩跑来跟我抢做什么？
黑色短发的女骑士同样皱眉，寻思着你这魅魔不是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吗？怎么现在我要赶进度了，你倒是出来捣乱了？
“为主人排忧解难是我的职责，这件事不用劳烦希露恩小姐，我来就好。”
“芬慕更加需要你在身边帮忙，我来处理这件事就好。”
看着莫名其妙陷入争执的两人，芬慕挠头不解，今天她们是怎么了，怎么都时不时就吵架的样子。
“那要不你们一起去处理？反正大妖狐的仇家挺多的，正好可以互相提高效率。”
芬慕都这么说了，两人自然不再争执，跑到三途川凛旁边问东问西，这大妖狐在城池中有哪些仇家的坟。
这些事情都安排好了，芬慕自然就该着手自己的事情了，趁着希德尼吸收精粹的时候，顺便在师父留下的战斗学识中捞一手战技好了。
尽管不一定有用，但是尽可能为自己增加一点在安娜丝塔面前的表现分还是很有必要的！
一想到成为“股”東，之后就能够“入股”安娜丝塔的美妙未来，芬慕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燃烧着斗志。
第19章 干扰
用召唤死灵给妖狐出气的任务就交给蕾切尔跟希露恩了，芬慕带着泰薇雅回到了国师小姐上原松安排的房间，很快就进入了自己的私人梦境当中。
因为方才的一番搜刮，芬慕的私人梦境是乱糟糟的，堆满了素材，尤其是那颗大树，占据了非常大的空间。而且这还是当初安娜师父给他的私人梦境扩充过的情况下，要是放在之前，恐怕已经被素材塞得满满当当的了。
本来这里还有一张床的，是希德尼平时在这里休息用的，但是为了给芬慕搬素材挪位置，那张朴素的床也销毁掉了。
因为吸收了咬火之树的能量而陷入了沉睡的少女静静地躺在凌乱的素材中，见到这一幕的芬慕还觉得蛮愧疚的，结果刚走过去准备抱着她，就被睁开眼睛的希德尼摁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了安娜丝塔的外观存在所带来的影响，芬慕记得之前她的眼睛与安娜丝塔的瞳色是不同的，但是一段时间下来，似乎也渐渐变成了安娜丝塔那般的红色。
虽然这瞳色是挺亲切的，但是加上这副只比安娜丝塔年轻一丝丝的外貌，芬慕看着还是有点肾得慌。不过芬慕是觉得希德尼估计继承自安娜师父的可能性更大，因为她连安娜丝塔的一丢丢温柔都没有继承过来，反倒是学到了安娜师父的强势，虽然这份强势到了她身上就有那么一点点病娇就是了。
“希德尼，你感觉怎么样，我还以为你完全沉睡过去了，你现在这样不会有什么影响吗？如果不行的话，那就停下来，放弃掉也是可以的。”芬慕认真地看着紫发的少女剑灵，严肃地说道。
这话并非虚言，如果她只是之前那样的普通兵器，芬慕可不会对她有什么关心的，他只会关注武器提升得好不好。什么兵器就是妻子这种就是屁话，兵器只有变成妹子才有可能成为妻子。现在的话，或许是因为希德尼有着与安娜丝塔相仿的秀美绝伦的容颜，他确实是关心起了希德尼的安危，也有点难把她单纯当做武器来看待。
大概这就是剑灵成形的时候，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弊端吧，真的是要命。
紫发少女站起身，因为还在消化咬火棺木的精粹能量，身子还有些虚弱，起身都有些摇晃，覆着软甲紧身衣裙的身子珠玉颤颤。因为和芬慕有着灵魂上的联系，她无比清楚芬慕的喜好是什么。
希德尼在芬慕的脑袋后坐下，伸长了弹性十足的肉美玉腿，让芬慕的脑袋枕在她的大腿间，虽然希德尼知道怎么坐才是最优选择，但是那样的话，还是有一些不方便的，比方说就亲不到芬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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