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想到接下来要在这么大的场地道处奔波,甚至又是自己一个人上台演出,怕不是没比大逃大追跑步轻松到哪里去?零衣就露出微妙的眼神,感到些许压力的同时,少女就回望帷幕的后方,此时一群赛马娘们都带着似笑非笑的期待神采,换上了各自的私服、仅有零衣一人是穿着演出服,这次胜者舞台又将成为雷鸣公主的独角戏。
没错!其他人都一副没有要上台的意思!
这次零衣可没有像希望杯那时一样抢走目白光明手中的女神像强行上台让所有人给冠军让路,其他人是可以上台的,但是她们拒绝了。
“这是什么新式的校园霸凌吗?”
如果不是零衣的底子过硬可以自己表演,这样的场面说她一个人孤零零被所有人给孤立了都不为过。
“不……姑且我们应该还是有尽力而为捧场的想法的,但是这次的舞台没有磨合排练的时间呀。”
红发的少女走向前,内恰带着难言的神采微妙的笑着,视野就瞧向了那些方才将零衣围得水泄不通的赛马娘女孩们。
“姐姐大人的舞台是神圣的!”
“一个人统领全局以绝对性演唱到最后才是姐姐大人该有的胜者舞台,多余的家伙根本不需要的!”
“我不允许其他人玷污公主殿下的舞台,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怎能上去献丑让完美的舞台变得浑浊不堪!”
“不要拉低姐姐大人的规格和评分呀!庸人们!”
女孩们沸沸扬扬。
零衣就颇有些不耐烦的捂住了额头。
这些家伙——算了、反正后续零衣的赛事将要面对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名马,未来的胜者舞台肯定是再也看不到这群热情过度也脑子有病的赛马娘们。
讲真,零衣是真的不理解自己训斥的态度那么恶劣,正常人不是气恼就算该哭着跑了,能变得这么热情而极端的粉丝群体上来簇拥自己真的令零衣百思不得其解。
而拜这些家伙所赐,原本两个小时就很勉强地排练时间也基本被消去掉了一大半,演唱曲子选取和马娘们各自的舞蹈完全没有磨合,最后导致又是零衣一个人上台的局面。
“虽然强行上去也不是不行,毕竟胜者舞台的曲子理应来说是固定,大家都多或少都训练过,虽然节奏不一也至少能完全跳完,但零衣你一定准备了新曲子吧?我想听我想看!”
这时,东海帝王窜到了零衣的身边,对着金发少女露出期待和跃跃欲试的目光。
“什么时候你一个人登台和一个人发布新歌似乎都成为保留节目了,观众们对其他人上不上其实也是持着无所谓的看法吧?于是乎、帝王大人就在舞台后面的特等席近距离欣赏新曲的发布会啦,零衣你可要好好加油哦。”
“帝王……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登台的想法。”
零衣眯起眼、她从身边女孩的身上完全看不到对无法上台的失望,反而以一副就该如此的态度言说着。
“嘛、我不否定哦,在打倒零衣之前我是不准备上胜者舞台了,倒不如说没赢过你的情况谁敢上去和你一起同台演出呀,被观众进行对比然后指指点点我可遭不住。”
句落,帝王摆了摆手,紧接着就从后方推着零衣进行催促。
“好了,你赶快上去吧。”
然而零衣咂了咂嘴,感到这样的处理非常不妥。
“败者难道不该有忍着屈辱和难堪为胜者捧场的扭曲义务吗……就算输了也该带着不甘心的表情咬牙切齿,被观众当珍惜动物乃至委屈落水的小狗狗看待,不情不愿为冠军感谢笑脸迎合”
那样才是胜者舞台应该有的样子(
说翘掉就可以翘掉也太没规矩了!
“原来胜者舞台是那么残忍的东西吗?!”
“一般定义上来讲除了朋友之间的对局能热情祝福,失去了第一名还得为第一名庆祝本来就够扭曲了吧。”
你们要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在让冠军那份对败者的扭曲乐趣消失知道吗?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挺有道理……”
帝王若有所思,而零衣便耸了耸肩向前方走去。
“嘛、算了,玩笑就开到这里吧,我走了。”
句落,零衣就将别在自己腰间的刀刃给拿了出来。
见到这个举动,帝王就露出好奇的视线。
老实说零衣的决胜服上有一把刀作为搭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远远就看得出来,但并不知晓对方为什么要设计这么一把东西带着跑,似乎还要在胜者舞台上拿出来的样子?
“你准备用那把刀做什么呀?”帝王问。
“很好奇吗?”
零衣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
在设计决胜服的时候就是她复刻闪刀姬的经典衣着形象,兴许并没有为刀剑的存在考虑太多。
不过后续的设计倒也没有敷衍,出鞘时铿锵而清脆的声色是零衣在雪山特训时用来巩固精神锋利的唯一声音,算作维持意志的道具,而略过这种额外功效,这把刀彻底出鞘后的样子和实际作用嘛……
零衣将刀鞘给拿下,露出其中深黑的刀身,以及上方铭刻清晰而棱角分明的纹路,似乎真的在散发深邃而妖艳的彩色光芒,金发少女就把这刀刃出示给帝王观看。
“你不觉得这东西在胜者舞台灯光若隐若现的序盘时间非常显眼吗?拿着这种刀跳剑舞一定非常有趣吧?”
零衣最开始设计这把刀其实正是基于这种单纯的心思。
而下面的舞台曲也确实是很适合这把荧光之刃发挥的场合。
少女准备、要在深黑的舞台之中——拉、刀、光。
手中的刀剑、也刹那被零衣从中间剥离开来,化身二刀流。
她就这么毫不犹豫向前跨步、摆荡的黑色裙摆,在瞬间颇有一种身着黑色风衣的威严。
今天、我将是封弊者!
——
紧接着。
“噢噢噢噢哦哦哦——”
会场沸腾了起来。
见到金发少女从帷幕中走出,独自一人自信笑着,从依稀昏暗的光亮中前进,她手里并没有持着麦克风,而是拿着双剑,耳畔携带耳机的姿态,有些人感到了错愕,却仍旧喧哗了起来,为站到胜者舞台上的零衣声援。
虽然胜者舞台是一位胜者被剩下的败者簇拥起来才是合理配置,不过零衣一个人独角戏唱了什么多次,怪着怪着索性也没人去在意了,因为那并不重要。
其他的家伙……不认识的孩子。
兴许只有谁能击破那灿金的雷鸣,彻底于人们的视野内留下鲜明的存在痕迹,才能与那公主殿下同台高歌吧?
于那样高规格的明珠一齐舞动,是需要勇气的。
被对比的勇气、被指点和质疑的勇气。
而着,无疑也衬托出所有人对零衣的期待,会场的喧闹愈演愈烈,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叫唤,零衣就单手提起剑刃指向前方,开始诉说这次歌曲的名字。
“——《ADAMAS》”
直译过来,其名为《金刚石》。
歌曲名传递到人们耳中的瞬间,视野内依稀的光亮就彻底暗淡,余留的只有零衣手中的双剑在闪耀,彩色的锋芒变为一青一紫的蓝蔷薇与夜空之剑,刹那、节奏有致的旋律便开始奏响,昏黑的天花板变成夜幕的色彩。
再伴随铿锵的曲目,零衣就随着音乐在新的场地上奔跑,双色的剑刃在黑暗间留下鲜明的轨迹,刀光与空间内驻留就像绘画而出的艺术家笔锋、柳骨之锐。
铿锵、铿锵——
歌的旋律,刹那抵达了巅峰。
零衣嘴巴微张,开始放声。
“已经疲于为行动寻找正当的理由。
深处苦涩的黑暗与怒号的漩涡之中。
一切的伊始总与独自一人相随。
OH、OH、OHOHOH——”
信条和荣誉毫无意义。
谁人行动的理由都已非正当。
拽扯她人落水的憎怒之心,一个人前行的开始。
然而就算面对不合理的阻碍,少女也不会被污浊所浸染褪色,而是重整旗鼓迸发。
“即使四面楚歌也要突破重围!”
哪怕自己和所有人对于奔驰前方大逃的期待完全落空!
“也要掌控全局。”
夺回顶点之荣。
让这心跳加速如同岩浆般翻滚鼓动——
只为亲眼见证。
零衣的声音悄然低沉了下来,在人们的耳边低语。
听见了吗?被触碰逆鳞的魔物,那歇斯底里的脚步。
“死神冰冷的呼唤在耳边围绕。”
Do you believe yourself?
你是否相信着自己的力量?
那毫无疑问,自不必多言。
以绝对的力量,我将成为所有人所见的每一个噩梦。
既已踏上前行的道路,就要见证最后的荣光。
这是我的独断!一切都将以手中的刀剑尽数斩落!
低鸣的声音,压抑到极点。
然后又在最后的峰值,高昂之歌声,零衣声调就开始就浑身解数,就在此时、就在此刻,倾尽全力,尖锐而明晰的嘶吼穿刺进所有人的内心,人们刹那的错愕,舞台接着奏乐、舞台也在刹那变得光芒四溢、夺人心神。
那是柔和而坚韧的钻石光辉。
无论怎么被染浊,也不会褪色的金刚石之光。
会场瞬间被肆意的光芒给充斥,琳琅满目的光钻就像结晶体般坐落在四周成为柱体,初拥着路径正中央高歌的女孩。
零衣挥动剑刃,原地回转,青空与夜空的轨迹铭刻斩下!
“Shiny sword mydiamond——!”
刀剑出寒光、神域铸金刚。
刀剑之光、如钻闪耀。
那坚韧不拔的剑和斗志就是金刚石本身。
人们张望那少女,零衣就高举起手腕、唤声。
面对悲伤与心意铸成的结晶!
“我们许下誓言定不辱使命!”
以荣光的身份走到最后的节点,绝不妥协。
追寻各自心中的光芒。
在困境中攀爬、无数次再起前进、终将见到照朝阳。
“It,s time——”
时刻已至,往日的祈愿是革命之证,闪耀光辉。
会场,昏暗的世界已然盛开金刚石的不屈之冠。
然还没尽兴、还不够热烈。
一鼓作气、接着奏响恢弘乐章。
还可以更加热情澎湃、高昂之歌声!
——
弥生赏/春季锦标 : 第三十六章 谢幕
—
“犯错的汗与泪水是否会苦尽甘来?
走过滴满鬣犬唾液的泥泞之路。”
曲目所形容的是舍弃荣誉情节的“鬣犬”们所组织而成的包围圈、那被淤泥染浊而逐渐不堪来的惨烈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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