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意识到胜利正在远去,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现状。
腿脚很重,呼吸乱遭,少女难堪而纠葛了闭上了眼睛。
到底是从哪里开始错误了呢?
参赛的自己、擅自和多伯许诺的自己、以对方的身份被她的姐妹们拽扯住的自己、没有开口把全部的话语直观说出来的自己。
全部都是错误的。
从情人节的遭遇开始……不,从更久远的时候,和阿尔丹邂逅之时?不、大概,从来到特雷森学园的开始,就已经错误的了。
一切早就是①}%〇%+①@⑦>④+⑤@⑨+④$<⑨-⑧错误的了,只不过好几次铸群}1~0>$1@7<{4<=5<~9+|4<9$8造出了正n&@J确的五/+一N*{J<七*~八+|八零$-七&六&}一结果。
(只是,看上去像是正确的而已。)
事到如今、一切光鲜的表面下被藏匿的恶果,终于是拽扯住了零衣的脚步,铸造出了现在的局面。
自己会输掉的,这个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接受的事实、的产生。
我……到底……接下来……
闭上眼,已经无法再有所作为,纵使零衣还有追逐的斗志,但是却无法尽数施展拳脚。
错误到现在,连她人的身体还要损害才更加要不得。
但是,就在零衣纠结着将要放弃的时候。
耳畔,传递来一个少女的唤声。
不自觉睁开了自己的眼睛,零衣瞧着那观众席上跑到看台的身影,瞧着那应该眼熟无比的金色耀光之人,零衣却觉得有点说不上来,明明那是自己的样子,明明也知晓那其中是目白多伯。
但是……在那边的,到底是谁呢?
光辉的赛马娘,受追捧的零衣、那份荣光的躯壳。
那么,在这里的自己,拭去那份躯壳的自己,到底是什么?
恍然间,零衣听到那个女孩这么说了。
——跑起来。
歇斯底里,不留余地的呐喊声。
“跑起来呀!零衣小姐!你才不是应该在这里输掉的家伙!你不是说要向我证明,让我见证那份可能性吗!?”
“——”
零衣瞬间摒住了呼吸。
——
伤害别人的身体,要不得。
但是连自己说出的话语,也无法履行的话,那才更得唾弃。
然后,也因此,少女理解了异常的所在。
所有错误的原点——
回归最初的地方吧,好好想想吧。
最初在赛场上的自己,那最初许诺下的愿望是什么?
是胜利吗?是荣光吗?是执着吗?
无法胜利的话,一无所有的自己就无法建树存在价值存活下去,然而那份存在价值要基于什么形式体现。
那是——要成为值得自豪的、自我。
所有的错误,就是没有践行这点。
看起来像是践行了,但也不过是似是而非。
只有失去了作为零衣的躯壳,那一往无前的绝对性,以她人的身份行动,受到伤害,被束缚而终将失去自己死死拽握的东西,才终于理解了。
——【傲慢】之人。
根本没有走在值得自豪的道路上。
或者说,从什么节点开始,就在看似正确的道路上,与最开始想要履行的道路越来越远了。
可谓是相当的滑稽而丑陋。
复盘一下所作所为吧。
对赛事争斗而执着的自己很帅气吗?欸,非常赞同,爬上雪山,伤害自己的所谓身残志坚,最后的最后尽数以自己的规格和任性去要求其他的家伙,若是那场希望杯比赛是爱慕织姬的胜利,错误的即是你了吧、而且也无法还口。
毫无节制就能得到的力量真是便利的东西。
看似付出了代价,看似要求苛刻,却是以极小的付出去获得了其他家伙一生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的东西、想必是相当满足吧?
任性、自我、狡猾。
错误的点在于认为自己并没有错就这样理所当然执行了下去。
看清楚吧,放下那高高在上的身段,那份基于力量的傲慢。
——哪里傲慢了。
哪里都是,全部的一切。
为了实现自己所谓的光辉而利用起了周围的家伙。
并非赛事实力上的傲慢,而是以力量和从其他世界带来的眼界和手法,建树起来对于她人人情世故上的傲慢。
特别的人被特别对待的那份气息、世界为了自己公转也这么开始的那份风景——
迷惑着、欺骗着、以那镀金的荣光去操纵着她人。
陶醉着,为了事业拼尽全部而被她人追逐的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陷入了这种深渊了吧。
初来特雷森学园的时候,去年希望杯早就有这种迹象,却似乎因为见到爱慕织姬而产生了心理压力导致转变,但是胜出之后就愈发膨胀了起来,沉浸在自己作为赛马娘的冒险故事之中。
怎么对待阿尔丹的告白?怎么对待爱慕织姬的告白?面对多伯的昏迷,为了自己的荣光求全的自私,隐匿下身体不让其他人触碰——一切都似乎只是不想伤害她人,也不想被纠缠上,是双赢、实际就是无所作为的推辞。
因为解决和接受了、就无法如此继续肆意下去。
看似是正确,不过是因为各种意外而陷入了无可奈何的争执和事件,但这些东西的本质说到底都是基于个人的愚蠢和自己都未发掘的傲慢而已!
受众人崇拜、追捧、以作为零衣的超然力量一往无前、决定一切。
若是没有用多伯的身体正面应对自己因为这些愚蠢的东西而终将无可奈何失去荣光这一正当的路线,零衣将永远无法梦醒、也无法意识到自己处在错误的白日梦间。
……想必是相当满足吧?
然而所作的事情里根本没有正确,感情线上回应和回应也无用,说着使用多伯的力量去证明,实际因为面对那种领域马根本遥不可的跑姿,最后还是利用圣夜的强力,乃至赛事结束肯定会以这是为了给多伯建树信心,赛事本质只要赢下为由作为差不多的解释,事情就会点到即止。
这就是她一直在做的事情。
如此傲慢地创造出被那镀金的荣光给迷惑的输家,只有零衣自己一个人成为赢家的这种冒险故事。
自命不凡、蔑视他人。
天真、浪漫、不堪一击。
——蠢死了。
“……”
这样的自己,可不值得夸耀和自豪。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原先决定好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若是不以多伯的身体面对这样的局面,或许零衣永远都会沉浸在力量和荣誉的漩涡之中,一错再错,捧着迷惑之冠走到最后吧。
不自觉抿住唇瓣、咬牙切齿。
零衣瞧着那赛道边上焦虑的金发少女,还有眼前的两位对手。
(抱歉……多伯。)
然后,谢谢。
能给予这样伤害你身体的,不像话的失道者,夺回应该有的生存方式方式的,一个机会。
“要赢、要赢……”
有所作为的自己,真正应该展现出的做法。
现在零衣应该做的,就是至少履行完自己的话语,展现值得自豪的荣光,完成自己授予的寄托和约定,为其那位女孩描绘出胜利!
用这具身体的力量,以及那染灰许久,被染浊的愿望,重新系带上应该有的荣誉之冠。
这次,绝对不要迷失,也不能再被其他的东西迷惑住。
笔直先前!自己应该走的道路!
“——”
奋力地,咬牙切齿、零衣踩紧了地面,向着前方追逐而去。
——
(来了吗?!)
困兽无力视为再起的征兆、完全不用去质疑。
那家伙会追逐上来……无比确信。
前方的两位少女,爱慕织姬和成田白仁露出愉快的烈笑。
爱慕织姬知道的,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装模做样之后,就会流露出自己的獠牙来,绝对不会以难堪的姿态坠落下去。
被她求爱的攻势所影响而流露难堪的模样,稍稍污浊的金星以其气急败坏的模样拭去难堪的体态,那份尖锐和斗志就是她与她间的再正确不过的相处模式。
我们之间可从来没有什么友爱和情态。
需要的,只是比别人更快夺走你那嚣张的存在价值,斩断!
踩踏着地面,爱慕织姬的末脚仍旧在爆发。
【固有·双子流星LV5】
看我把你再起的示威,给支离破碎打落下去!
地面轰鸣,那划分开漆黑世界中、星光热烈起来。
“呵……”
成田白仁也是有所意会。
所谓狼,就算难堪地落入淤泥之地打滚攀爬,也会以威严的形态再起,伤病无所谓,尊严更不允许。
但是啊——到这个地步,没有领域的你觉得自己能赢吗!?
面对那追逐涌上的零衣,成田白仁笑着,速度又快了一分。
临近终盘,面对上坡,女子既然还有如此余裕的脚步,苍雷爆散开来,焦灼而燃烧殆尽。
对方不这样追上来,可就显得无趣。
因为扭伤而无力再起的斗志,无可奈何坠落,那种有缺憾的胜利我才不允许!
放马过来吧!赛马娘!
同时,女子的嘴中也嚣张展露自己的气焰、急速奔跑的过程,还对着零衣挑衅起来。
“以那种脚步依旧奋起的狂妄,到底是对自己的信念和脚步充满觉悟,有强大的实力,还是说……和我一样。”
成田白仁的表情狰狞凶恶的笑起,大喊出声。
【固有·打破阴影LV5】
“是个无可救药的战斗狂呢?!!!!”
伤痕累累、满目苍夷、但是绝对不容许退步!
“硬要说的话,两个都是——!!!!”
咬牙切齿,零衣面对挑衅岂能视若无睹。
理由有三。
不容不回应那位少女的期待,也必须夺回自豪的自己、更是要打倒眼前两位最有价值的对手们。
这就是我现在立于这个赛事的,三个理由!
狰狞痛苦的表情夹杂血性和使命感,零衣就抵达了成田白仁和爱慕织姬的末端,死死咬住前方两位赛马娘的尾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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