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衣
回首……
少女的背后,是正在追赶她的库魔集团的马娘。
由于双方的距离差距十分的明显。
所以海都之星甩开包围网,追逐上零衣是确切发生的事情。
侧过视线,海都之星的又看到了位于赛道附件的告示板。
为了便于给选手们判断距离,比赛到底还要坚持跑下去多少米?到底还要战斗多久?赛道的附近是有告示板标注剩下的距离到底有多少。
【体感上没有问题。】
海都之星为了追逐零衣,而加速拐进弯道,目的是为了在终盘的直线时能够有合适的追赶距离,不要让零衣离开自己的发力范围,导致最后追逐不上。
因此,在叶森竞马场最后六百米的终盘直线时,海都之星就应该赶到零衣的身边。
这是合理的局势判断和对局展开,海都之星也是这么执行。
而周围的告示板,也清楚标志出来——剩余六百米。
一切的情报,都在证实没有异常。
毫无疑问,海都之星加速了,也甩开了库魔集团,也越来越接近终盘的距离,乃至越来越逼迫零衣的所在地。
这些,根据告示板的距离,理所当然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没有异常、没有任何疏漏和错误。
【全部都是正确的。】
根本没有非常理而诡异的地方。
因此——不对劲的不是海都之星。
而是、零衣……?!
零衣自身,才是导致海都之星产生迷惑的关键点。
终盘最后的六百米直线,本应该追逐上的大逃马,现在仍旧以大差的距离在前方领跑。
明明海都之星在合适的时间点到达了合适了距离。
她与零衣的差距却根本没有减少。
如此一来。
眼下的情况,无疑是在证明一个事实。
由于太过于不可思议,海都之星瞪大了眼睛。
“难道——”
荒诞的念头,对于结果的推论,出现在海都之星的脑海之中。
由于太过于不切实际,乃至产生了自嘲的可笑。
可若不是那样的话,又怎么说明现在的情况呢?
海都之星的数据没有异常。
零衣却是持着异常的数据,出现在了异常的前方地点。
这只能证明一个事实。
她、在海都之星追逐上来的瞬间。
就超越了认知的速度、字面意义上的消失,加速跑到了前方。
单纯因为——太快了。
被追逐上,所以甩开了对手。
以腾飞的腿脚,铸造出了骇人听闻的距离。
想到这种可能性,海都之星面颊留下冷汗。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
是可能的。
虽然难以置信,但、却是事实。
实际发生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困惑之中的海都之星,似乎根本没有发现,原本热烈的竞马场,不知何时已然鸦雀无声了起来。
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呆呆凝望处在最前方领跑的身影。
招摇的雷鸣公主,金色的锋芒,将所有人远远甩下。
一切都只是发生在瞬间。
每一个瞬间,都导致比赛就变成了截然不同的景象。
然而无论哪一个瞬间,那雷鸣始终如一,都是切实的神罚。
“——”
看台上,无声铃鹿凝望着零衣的身影。
陷入无言,只手搭在自己的心口上,内心是万分的热切。
眼神是惊异和依稀的喜悦,还有颤动。
视野之中,那是发生在刹那的事情。
追逐上,与甩开。
仅此而已的过程。
无与伦比的爆发力。
似乎被追逐上,只是镜花水月的错觉。
然而,却是实际发生的。
在海都之星逼迫进零衣身边的瞬间,在竞马场所有人的瞩目之下,那雷鸣的公主。
——就在所有人的视野内,字面意义上的消失了。
或许只是眨眼间,睡眼惺忪的错愕间。
只是稍稍发愣的一会,再度睁开眼,世界就是别样的风景。
明明无声铃鹿并没有挪开视线,自始自终,都全神贯注凝望着赛道上的局势,但是……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怎么……会有这样的大逃呢。
橘发少女的眼瞳,是前所未有的靓丽。
嘴巴微张,却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万千的思绪,只有对眼前景象的张望。
疾驰的金发少女,在终盘的六百米直线,在完全只能凭借存粹实力差的直线距离上,没有任何的取巧成分,只有单纯令人瞩目的强大。
远远甩下所有人,匪夷所思的加速力。
明明应该有领跑全局的能力,然而却给人一种在戏耍敌人的游刃有余感,趣味性。
亦是只做到这种程度,是一种怜惜。
完全没有抵达极限、没有任何限度的大自在感。
(无限的可能性——)
那份尊荣是至高的辉光。
鄢然回首,金发的少女,已然跨越了终点线。
连主持人的声音都没有进行布告,对方也陷入了沉默。
整个竞马场,都为眼前的景象,感到无声无言的错落。
只需要看着,然后明确记忆。
何等悬殊的差距。
超越认知界限的,异次元的领跑。
“——”
双手捧在观众席的栏杆上,无声铃鹿眺望出头,绚丽的眼瞳,无言而凝视,只为牢牢记住此刻的景色,还有那令人忘乎所以的金色光彩。
比任何事物都瞩目,比任何赛马娘都要招摇而耀眼。
比赛开始时所产生的不安情绪,现在看来实在是太愚蠢了。
然后无声铃鹿也理解了。
为什么日本故国那边的马娘与民众——都会如此痴迷于所谓雷鸣的公主殿下。
因为不知晓,所以不理解。
现在,无声铃鹿却明确了。
存粹的、无容置疑而绚丽的强大。
——
零衣冷静而理所当然地跨越了终点线。
冠军没有任何人的祝福、因为全员都还处在呆滞的间距。
看来是需要有人帮助一下而醒醒神。
也要在此机会,向世界转播和宣言自己的存在。
简单拿下英国世界的德比,再更简单的开口。
立于终点线的少女,回望那些陆陆续续追赶而来的马娘,用于承托高岭之花的芸芸众生。
继而、面向观众席上凝视她的观众。
言说孤挺水仙的那份绝对性——
好好听着,然后记住。
灿金的公主殿下高举自己的手腕,那是冠军宣言。
胜利的时刻,也是胜利的布告。
零衣是零与一的组合,编织一切的起源。
“零是有与无的无限。
一是独一和唯一,立于顶点的绝一!”
没有人是生来就坐在御天之座、冠军之席位上的。
但是,无垠的无限之中,她就是唯一的绝对而例外。
“赛事没有绝对,但是我就是绝对。”
只手甩荡,孤傲的姿态、用力紧握手腕,铁血而雀跃的高歌。
零衣的语气之中没有骄傲和自满的笑意,那是完全不对自己话语产生质疑和犹豫的理所应当。
在她的位置之上,她就应该做到这种程度。
无人可及、超越所有的对手,沐浴在冠军时刻之下。
钦定的霸主,加冕仪式举行。
超然与所有人、拥有无限的可能性,也不会让可能性错落的唯一的强大、不会让出前方风景的荣誉之冠。
毫无疑问的。
那是、无声铃鹿理想中的大逃。
理想中的景色,理想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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