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贼?我真不是 第119章

作者:色不得

那两位女生自知理亏,没有反驳秦云,秦云也就依着纪蓉不再找那两人的茬,以公主抱的方式将纪蓉抱进了怀里。

上楼之前,他特意抱着纪蓉来到两女子面前炫耀似地转了一圈,直羞得纪蓉抬不起头。

第二百六十七章 想通了

上楼进了房间,秦云俯身将纪蓉平放于垫了浴巾的床上。

但是放完纪蓉之后,他并未起身,而是继续保持着身体下压的姿势问道:“老师,您的身体湿漉漉的,我觉得需要用干毛巾擦拭一下,您觉得呢?”

“这个我自己来就好。”

纪蓉磕磕巴巴地,拧眉侧头回应道。

通常情况下,拧眉代表着一个人不愉悦的心情,但是此时纪蓉并没有不愉悦,这只是心脏在狂跳所带来的不适应罢。

“您脚受伤了,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我手又没受伤。”

纪蓉感到好笑,美眸秋波闪烁,狠狠地白了一眼正情意绵绵凝望着她的秦云。

她知道秦云打的什么算盘,但是她还在犹豫。

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犹豫的,能够和秦云这样俊秀的少年发生一夜之欢,她觉得会是她占了便宜。

但是可就是她这么一个残花败柳,非要装矜持,假端庄。

没错,就是装的!

她早就恨不得秦云撕裂她的身体,强势地将她贯穿了,她想他粗暴地将她当作玩具一样玩弄。

这个念头不是现在才有的,而是今天秦云出现在她的办公室的时候就在她的心头一直盘旋,只是教师以及人妻的体面与尊严一直迫使她将这些荒谬的想法压了下去。

但是触底事使是反弹的,进了房间的她就发现自己愈发的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以及行为,她的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就这样吧,就一晚……

“老师。”

“嗯?”

“今晚我可以摘掉那朵属于我的玫瑰花吗?”

沸腾的情火烧得秦云嗓音沙哑,无比激动的低沉话语透出他此刻的悸动忐忑。

纪蓉正过头,与秦云的眼神径直地激烈碰撞,眼眸里亦是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与浓浓的春情。

她不想再装了,都见鬼去吧!

凭什么田盛左拥右抱,一个又一个,她却不能突破桎梏?

她不要一个又一个,她就要秦云,只要秦云,哪怕只是一晚上。

在互相心印彼此的凝视期待之下,世俗带给纪蓉的矜持终于败在了人类天性的真情面前,在爱情与同情的诱使下,端庄的美妇刹那间完成了打通了横在自己心间的那道坎。

喉咙来回吞咽几口,她颤抖的朱唇微微开启,情不自禁的轻身回应道:“嗯。”

当纪蓉答应开房的那刻,秦云心里就已经有了很大的把握,但是当美妇红唇应是的时候,他仍旧有些激动。

环臂将纪蓉抱拥在怀里,秦云贴上一阵热吻,口水如骤雨一般落在她的脸上与脖颈之间。

而纪蓉也在秦云凶猛的攻势下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全身发软,连装腔作势的抗争力气都不复存在。

也许在纪蓉的内心深处,她早就为秦云的痴心所折服,爱意其实在她的心里已经燃烧起来,她甚至埋怨这一天到来的如此之晚,哪还有力气去抵抗秦云的入侵。

良久之后,纪蓉喘不过气来,迫不得已粉拳抵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秦云。

“呼,呼。呼。”

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只觉此时这空气似乎格外的香甜。

被眼眸冒火的秦云肆无忌惮地搂在怀里抚摸,她不禁心慌意乱,羞怯地娇嗔道:“老师当初就不该管你。”

纪蓉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她认为当初她要是放任秦云自生自灭,不理会他上课听讲与否,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擦出火花,也不会致使她如今“深陷泥潭”。

或许应该是,但是她没有后悔,之前有过,但是在田盛出轨之后,她没有了。

要是再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会选择开学就好好收拾这不听话的坏学生,这般甜蜜的日子,她要趁早享受。

三个月,唉,只有三个月。

“老师您可是我的班主任,您不管我,我变坏怎么办呢?”秦云搂着纪蓉纤细的腰肢,趴在她白皙柔嫩的耳朵旁低声调笑道。

纪蓉被秦云搂着柳腰,热气呵着耳朵,再加上鼻尖始终萦绕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汉阳刚气息,只熏得她心猿意马。

她娇羞无比地呢喃一声,“你还需要变坏?你都已经这么坏了,”

“老师,我哪里坏了?不能因为我摘取了你朵天下最艳丽的玫瑰花就说我坏吧。老师,我看见老奶奶过马路都要扶的,真不坏。”

“你就是坏,说一千道一万也还是坏,你……”

纪蓉说的坏并不是反义词,更多的可以理解为情侣之间的小情趣,但是饶是如此,秦云也没有让她将话说完就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直令她翻白眼。

热热的酥-痒之意传来,微微闭合美目的纪蓉不由自主地娇躯轻颤,芳心深处更是娇喘一声,就这么简单的沦陷在秦云的温情之下。

秦云的大手在她风雨绵软的柳腰上温柔地抚摸揉搓着,并时不时地用嘴唇轻轻触碰她的樱桃小口,呼吸着她吐出来的如兰芳香。

在秦云这个妇女之友的逗弄下,纪蓉微微张开樱唇,娇喘吁吁,不能自已。

暖味的氛围越来越浓厚地充斥着房间,也越来越强烈地刺激着纪蓉的身心。

第二百六十八章 查房

逗弄结束之后,秦云的大嘴铺天盖地压下,直接再一次堵住了纪蓉的樱桃小口,掌握了她的呼吸大权。

秦云只觉其檀口芳香。

他并非高雅之人,之所以慢慢地与纪蓉干耗,主要起的是撩拨她心弦的心思。

别看纪蓉现在似乎任由他拿捏,但是说不好紧要关头她忽然清醒,直接给来一句谢绝枪支弹药,到时候才真的傻眼了。

这听上去很搞笑,但纪蓉真是这种人哦,秦云很了解她,所以才不慌不忙的与纪蓉打拉锯消耗战。

在秦云别有用心的挑弄下,纪蓉这个本来就打算依了秦云的端庄人妻脑袋渐渐昏沉,未曾喝药甚似喝药。

她娇哼细喘,桃腮晕红如火。

此时她的心里不再有礼义廉耻,不再有人妻身份的束缚,她主动伸出柔嫩滑腻的香舌,径直地摸索进了秦云的嘴里。

秦云眼见时机已到,手上的动作也多了起来,他单手解扣,很快便将纪蓉的衬衣解开,裸露出包裹在酥胸外的黑色蕾丝罩衣。

峰峦是秦云最爱去游历的风景,在那里,他可以一整个晚上埋首其中。

但是今天不行,今天的任务并不是爬山,而是开疆扩土。

手沿着山道一路向下,平坦的路走到了尽头,那里有着土壤肥沃的山谷。

地皮紧致夯实,看上去不像是一座有了不小年纪的土地,但是秦云知道这土地年纪并不小,因为他见到过这土地孕育的成果。

土地之中有一口小井,井口周围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泥泞不堪,但是井是好井。

秦云啜吸牛饮,逆流而上,他挤开层层壁垒,在别人住过的的家园里洒下他辛勤耕种的种子。

……

“你好,麻烦问一下,秦云住的是哪个房间?”

“抱歉,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们酒店方不能透露。”

“我是秦云的妈妈,他的电话是xxxxx,身份证是xxxxx,我现在在找他,麻烦你通融一下。”

“对不起,女士,麻烦容我打电话向秦先生确认一下。”

“不准打!”

苏紫凝按住了前台的电话,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证件,摔在了前台服务员的前面。

这是她的工作证,上面记录了一些关于她的讯息。

她向来不会以势压人的,但是涉及到秦云,她没有选择。

服务员拿起证件稍稍一瞥,瞬间就吓得脸蛋煞白,慌不择路之下竟是向苏紫凝行了一个礼,“抱歉,苏,苏,苏市长。”

他起初就对苏紫凝有些印象,看到证件之后,立马想起了眼前的女人是谁。见苏紫凝怒气冲冲的模样,他还以为自己的惹恼了苏紫凝,暗道篓子捅大了,是以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你不用担心,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真是秦云的家长,我只想知道他住在哪个房间。”

苏紫凝恢复了和蔼,但是骨子里依旧是透露着高贵与疏离。

她对任何外人都是如此。

“苏市长您稍等,我查询一下。”

“嗯,谢谢。”

“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苏紫凝感到一阵好笑,这就是原则吗?

刚才还正气凛然的和她说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现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态度直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秦云公子住在207。”

“当时开房的只有他一人吗?”

苏紫凝点头接着问道。

“呃呃。”

这还真把服务员问住了,住酒店的人那么多,他当时哪知道秦云是谁啊,所以怎么可能记得住这些讯息。

但是他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个人,一赤裸着上半身的俊秀帅哥,他仔细回忆片刻,确认了那人就是秦云。

“不是,当时他身边还有一位女伴。”

“你说什么么!!还有一位女伴!!!!!”

苏紫凝满面寒光,眸子里寒气四溢,周围的空气彷佛都就此凝结。

边上的服务员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连忙把头低下,不去触碰苏紫凝的散发着寒气的凤眸,害怕盛怒的苏紫凝将气都撒在他的头上。

“谢谢。”

苏紫凝向服务员表示了感谢,而后气冲冲地上了楼。

她就知道这小坏蛋不回家,一定是在外面偷腥,所以哪怕是顶着大雨,她也要来查房。不过她也只是心里怀疑,她还是相信秦云这孩子的,但是这孩子让她失望了。

她感觉好烦啊,家里事一堆不说,外面还有一堆破事,搞得她防不胜防。

不是,真当她儿子是没人要吗?

都和她来抢,简直气死了她。

第二百六十九章 她在哪?

“哒,哒,哒,哒……”

此时已临近十二点,走廊里并没有什么人,非常的寂静,唯有一位美貌女性的高跟鞋踩在地上不断作响。

柔顺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直腰间,精细打理的刘海下,一双明亮的眼眸清冷而纯净,宛若宝石般美丽而又清澈,与小巧的鼻梁和樱色的薄唇组成了无可挑剔的五官。

身着一袭修身的黑色OL职业套裙,内衬纯白色的雪纺衬衣,脚踩黑色尖头高跟鞋,胸前饱满的峰峦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颤动,微微敞开的领口处可瞥见她如雪般白皙的肌肤。

飘扬的及膝短裙裙摆,一双薄而透的黑丝,加上她白嫩的大腿肌肤,组成了让人血脉贲张的绝对领域。

简直就是一性感、端庄、高贵的完美尤物。

可惜的是,女人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

迈着沉重的步伐,苏紫凝来到了207的房前。

看见门牌号的刹那,她的手就扬了起来,但是真要落下去的时候,反而犹豫了。

按道理来讲,她这是捉奸,是应该理直气壮的,何需磨磨唧唧的。

但是不知怎么地,她忽然有点心虚。

她倒不是怕抓不到人,这倒不是她在意的地方,她主要是在想这次捉奸会不会让两人心生间隙。

她肯定不会的,不管怎么样,她都是爱他的,但是万一那孩子讨厌这种时时刻刻被监控的感觉因而对她生恶呢?

这个才是她犹豫的主要原因。

但是内心的愤怒在她的心间升腾,慢慢地,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