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二乐章
见寒宵说了这么多，纳西妲不由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寒宵这几个理由虽然从长远角度来说须弥并不亏，但要是再任由对方将条件开下去，谁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来。
“还有最后一个！”
看出已经触摸到纳西妲的底线的寒宵也没墨迹，直接将自己最后的一点疑问给说了出来：
“不过这不算是要求，应该说是契约的补充条款。”
“补充条款？请说！”
“大贤者阿扎尔曾经对我形容纳西妲小姐你是虚空系统最初的终端，不知他这话到底对不对？”
“这么形容的话倒也没错。”
听到寒宵的询问，纳西妲轻轻点了点头，非常坦然的承认了这一点。
她的意识一直连接在虚空当中，理论上可以进入任何佩戴着虚空终端的人的脑海里。
再加上虚空系统的核心是草神之心，所以被称为最初的虚空终端也无不可。
“很好...”
见纳西妲并没有隐瞒，寒宵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开口问道：
“那么纳西妲小姐，能不能告诉我当你切断和神之心的联系后，你还拥有操控虚空系统的能力么？”
“这我倒是没有想过，你是在担心我一直在虚空系统中留有后门对嘛？”
闻言，纳西妲这才明白寒宵一直在担心的到底是什么。
“确实如此。”
既然话都说开了，寒宵回答的也相当肯定。
他费尽心思拿到草神之心是为了什么，自然是为了将其作为搭建提瓦特版互联网的核心。
如果纳西妲的意识一直和虚空系统存在联系，那岂不是说到时候的互联网上会有一个权限最高的管理员。
这是寒宵不能接受的。
“如果是这点你可以放心。”
得知寒宵的担忧，纳西妲倒是没怎么介意对方对自己的猜测，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不过根据我的判断，当我切断与神之心的联系后，我本身的意识也会和虚空终端断开。”
“当然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或许我这里还有一个答案能让你满意。”
“什么答案？”
听到纳西妲话，寒宵忍不住反问了一句，毕竟他的确对纳西妲的保证不能百分百的放心。
“我发现你的权能可以阻断我的能力，不知道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
我的权能还可以做到这一点？
这倒是个不错的消息。
寒宵下意识的挑了挑眉，如果自己的能力可以起到类似‘防火墙’的作用，那他确实挺满意这个答案的。
“关于这一点要是你还不放心，我们也可以将其作为补充条款添加到契约当中。”
没等寒宵开口，纳西妲便继续说道：
“而且我认为寒宵先生你并不会像须弥这般直接使用虚空系统，不知道我推测的对不对呢？”
“是的。”
听到纳西妲的询问，寒宵点了点头。
须弥这种使用虚空系统的方式实在是过于‘粗暴’了一点，完全是将所有须弥人当成了一个个‘肉鸡’。
虽然这的确在某些程度上方便了不少，可危害性还是太大。
他可不想将这种危害带到璃月人身上来。
按照寒宵的打算，他是想以草神之心作为存取信息的‘数据库’，然后在此基础上利用机械设备衍生出互联网功能。
这种方式可能比不上虚空系统来的方便快捷，但也从根本上杜绝了对人体的危害。
“竟然还有这样的使用方式嘛！”
承载着纳西妲意识的小团雀下意识的张大了鸟嘴，翅膀也微微展开，显然是被寒宵的想法给惊到了。
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忍不住赞叹出声。
原本纳西妲选择将神之心交易给寒宵，本就抱有一刀切掉虚空系统的想法。
毕竟教令院利用虚空系统搞出的事情已经危害到全体须弥人的人身安全了。
现在看来，假如是寒宵的这种‘新·虚空系统’，倒是一种很好的运行方式。
第五百一十八章 疑惑的艾尔海森
“看来你对我的这种使用方式很感兴趣？”
“是的。”
对于寒宵的疑问，纳西妲并没有否认。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她原本是打算等一切结束后便将虚空系统彻底关闭，以防止再出现像大贤者阿扎尔这样利用虚空系统的人。
同时也能让须弥所有民众摆脱对虚空系统的依赖。
但是寒宵的打算却让纳西妲看到了新的可能。
一个让虚空系统变成真正服务于人类的工具，而不是危害人类的可能。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介时寒宵先生你可以帮助须弥也打造新型的虚空系统，不，或许那个时候已经不叫虚空系统了吧。”
“可是按照交易草神之心会交给我，失去了神之心的你真的可以再度打造虚空系统嘛？”
听到纳西妲的话语，寒宵不由有些好奇。
他准备打造的互联网系统可是需要以神之心作为数据库的核心才能实现，失去神之心的纳西妲又该如何实现她的打算？
“虽说失去神之心对我来说的确有些棘手，但我本身和世界树共生，以我的权能和一部分意识当做承载数据的核心，这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其实这样做寒宵先生也有好处哦。”
“什么好处？”
“为了维持新版的虚空系统，这就等于给我的身上添加了一定的负担，介时带着负担的我恐怕攻不破你设下的防御措施。”
“纳西妲小姐还真为我着想呢。”
寒宵嘴角微微上扬，显然纳西妲的话语起到了点作用。
虽然根据之前的判断，有着契约以及自己权能这两重保险，纳西妲应该做不到入侵他准备重新打造的虚空系统。
但既然现在对方提出自己的能力会被限制，他自然也很乐意看到，毕竟多一重保险也是极好的。
很快，两人就这方面迅速达成了一致。
...
就在寒宵与纳西妲就须弥未来的问题达成交易时，另一边正在自己家中看书的艾尔海森忽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贤者阿扎尔大人...”
看着突然上门的阿扎尔，艾尔海森放下手里的书籍，说话的语气保持着和原来一样的冷淡。
“真是稀奇，这里应该是我家吧，您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来了？”
“艾尔海森，有项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什么认为能劳烦您亲自上门，用虚空传递不就可以？”
“这是不宜公开的任务。”
对于艾尔海森的态度，阿扎尔并不在意，因为根据虚空的推算对方就是这么一个性格的人。
“提纳里之前来找过你对吧。”
“是的，他向我打听赛诺的下落。”
听到大贤者阿扎尔的询问，早有所准备的艾尔海森相当淡定的说出了自己提前想好的回答。
“你的任务就是找到他，然后将其带回教令院。”
“报酬呢？”
艾尔海森双手环抱在胸前，毫不客气的与大贤者阿扎尔对视起来。
“大贤者大人，您应该很清楚，我可从来不会为了他人而出手，除非可以有让我心动的代价。”
“这我自然知道。”
对于艾尔海森的要求，阿扎尔也没有意外，径直说出了他为对方准备的报酬；
“不知道神明的知识如何？”
“神明的知识，那些谁也没办法解读的玩意？”
听到大贤者阿扎尔提出的条件，艾尔海森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对方口中‘神明的知识’这单他也清楚。
那些都是五百年前的大贤者保存在教令院的东西，其有很大可能是逝去的大慈树王留下的遗产。
“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兴趣？”
“确实不错。”
对于阿扎尔开出的条件，艾尔海森倒也没有拒绝，直接答应了下来。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见到艾尔海森答应，大贤者阿扎尔随即流就离开了对方的房间。
...
刚来到门外，一直跟在阿扎尔身后的学者乌代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
“阿扎尔大人，您怎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怎么，你是认为须弥的书记官连这点小事都完不成？”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学者乌代连连摇头，随后赶忙小声在阿扎尔的耳边说道：
“您之前不是让卡瓦贾大人去找提纳里了吗？”
“哼，如果他找到提纳里我还需要来找艾尔海森？”
听到乌代的话，阿扎尔忍不住嗤笑一声。
之前卡瓦贾派塞塔蕾带着卫兵去了对方住的旅店，可惜并没有抓到人，应该是和赛诺一样见势不妙藏起来了。
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将这个任务交给艾尔海森。
“可是...”
闻言，学者乌代脸上忍不住露出些许纠结之色：
“之前艾尔海森书记官好像和提纳里接触过，您就不担心他在欺骗您吗？”
“看来你并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啊，乌代！”
听到学者乌代的疑问，大贤者阿扎尔忽然停住了脚步，脸上也浮现出愠色。
“我曾经告诉过你让你相信虚空，现在你来说说虚空上都记载了什么？”
见到大贤者有些怒意，学者乌代连忙操作起耳边的虚空终端。
很快有关艾尔海森和提纳里之间的对话内容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虚空上的记载果然和刚才艾尔海森说的一模一样，提纳里来找他是来询问赛诺的信息。
“阿扎尔大人，虚空中怎么会有书记官和提纳里的对话内容？”
看到虚空上的记录，学者乌代不由小声惊呼起来。
“那是因为我早就对艾尔海森的虚空终端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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