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可乐吗
“我发现……”
“第三军团长——格里克,于两天前的深夜面见了一个外人。”
“那人的着装不像是纳沃利人,倒更像是……影流的人?也许是他们那一派的,忍者或刺客类服装。”
“后来我去询问过格里克,但他对这件事顾左右而言他、刻意回避,我便在暗地里对他进行了追踪调查——嗯,这件事上我越权了,事后我愿意接受惩罚,但现在请允许我继续。”
“格里克的第三军团的财政情况得到了极大改善,这两天正在大量购置外界装备——隐秘进行的,交易情况不详,交易方式为黄金交易。”
“另外,格里克的第三军团近期出现了非常多的违规情况,已经渐渐有一些……不服管的迹象了。”
“所以,我合理怀疑……叛徒就出在第三军团。”
莫尔斯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只差把最后的名字念出来。
听完这番汇报,艾瑞莉娅平静的面色不变,眼神里却闪过了一丝寒芒。
虽说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格里克就是那个差点害死陈策的叛徒,但这些事情也足够他背上“严重违纪”的罪名了。
私通外人、大量财产来路不明、管辖军团短期内出现多次违规情况……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
兄弟会啊兄弟会……
“最近再盯紧点吧。”艾瑞莉娅深吸了口气,强忍住内心的愠怒。“这些事情我以后会找他一一清算的,但不是现在。”
“是,首领。”第二军团长莫尔斯点了点头。
“总之,先不要打草惊蛇,但近期也不要让格里克触及到太多的军中机密……大敌当前,我不希望再出点什么事情。”
“是。”
“特别是关于诺克萨斯推出新型武器一事,格里克知道的就让他知道,不知道的不要再让他知道了。”
“谨遵旨意。”
吩咐完,艾瑞莉娅又扭头望向了一旁的陈策。
可还不等她叮嘱对方继续好好休息,后者就先开口了:
“关于那些毒气武器的事情……也许我有一些解决办法。”
“你是说御风剑术?”艾瑞莉娅前两天就听陈策说过这个了,“你还是打算去找那个叫‘亚索’的人帮助吗?”
“是的。”陈策点了点头。
闻言,一旁的莫尔斯也插了句嘴:“御风剑术?这倒是和我们之前商讨的想法差不多——我们也认为御风剑术可以有效抵挡住那些毒气攻击造成的伤害,我正想派人过去来着。”
关于诺克萨斯毒气武器的事情,艾瑞莉娅刚回来那几天就和几位军团长开会探讨过了。
三位军团长都是见多识广的人,很快就想到了艾欧尼亚的传奇剑术——御风剑术。
如果是可以操控风向的话……也许能够完美抵挡住化学武器的攻击。
“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莫尔斯军团长。”陈策又行了个军礼,“我有一些……特殊的情报,可以让御风剑术的唯一传人无法拒绝我的请求。”
“嗯?还有这种事?”莫尔斯有些意外。
“是的,另外……我还打算去找另一些人加入反抗军、帮助我们抵抗诺克萨斯的入侵。”
陈策打算加速战争的进程了。
艾欧尼亚藏龙卧虎,有很多强大的“英雄”都是可以在战场上派上大用场的。
譬如……辛德拉。
那位全力催动魔法时足以让整座岛屿拔地而起的恐怖存在。
如果能得到她的帮助,别说一人敌一军,一人镇守一国都不是问题。
除此之外,就算辛德拉这位憎恨艾欧尼亚的强大魔法师不好拉拢,像瑟提、易大师、阿卡丽等人还是很有希望的。
虽说他们不如辛德拉那般强大,但比起一般人还是非常的“降维打击”。
“如果你有打算的话……我相信你,策。”莫尔斯又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像一位慈祥的长辈、宽容的导师。
艾瑞莉娅没有说话,只担心地看着陈策。
也许是私心作祟……她现在只想让陈策留在她身旁,以保他周全。
他已经连续两次险些身亡了——就在一周以内。
但……
反抗军……
这是关乎到整个艾欧尼亚、全艾欧尼亚人安危的事情……
身为首领,她必须让理性战胜感性。
终于,她还是选择了松口:
“答应我……平安归来。”
“好。”陈策微笑着伸出了小指。
这次艾瑞莉娅没有再说这是“小孩子才会起的誓”,大大方方地和对方拉了拉勾。
“还有,你不准在外面……乱来。”少女把脸侧向了另一边,白皙的双颊上透着一抹羞耻的绯红。
“你只能是我的……知道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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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fu狸耳朵!
素马长老死了。
身为最后一名精通御风剑术的大师,他的死无疑是极具轰动性的。
甚至……还有一丝戏剧性。
他死在了御风剑术之下。
而整个艾欧尼亚乃至整个符文之地,除了他素马长老之外只有一人掌握了御风剑术——他最骄傲的亲传弟子,亚索。
人们是在一个冰冷的雨夜里发现素马长老的尸体的。
那天晚上下了一场很大的雨——在初冬的艾欧尼亚,这不寻常,仿佛在乌云密布时就已经预示了这一切的发生。
最早先是一声惊叫,接着便是尖叫,然后是恐惧且慌忙的呼声……全村的人都来了,所有人都目睹了素马长老的尸体。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诧异的表情,身体布满了可怕的伤痕……像是被锐利的疾风所划破,鲜血混着冰冷的雨水铺满了整个房间,焚香的气息也带上了浓烈的腥味。
人们没有在素马长老身旁看见亚索——死者唯一的徒弟兼贴身侍卫。
很快,一些可怕的猜测传出来了:素马长老被御风剑术所杀,而唯一掌握御风剑术且理应随时守在素马长老身边的亚索却不见了,造成这场凶杀案的凶手一目了然。
人们不明白亚索是为了什么——他们想不到有任何合适的动机,但事实如此。
这世上只有亚索会御风剑术了……而且他还不见了。
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无论再怎么雄辩也无法改变。
也许还有一些人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但无论如何,村里的剑客们已经出发寻找亚索了——他们要逮捕并审判他,要在他接受处刑的时候质问他为何如此残忍,竟能行弑师之事。
在那个悲伤的雨夜,许多剑客带上他们的佩剑出发了。
这是一场关乎真相与死亡的追捕。
疾风,亦有迷途之时……
噗——!
剑刃刺破皮肉的声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亚索持剑的手在微微颤抖,脸上、额头上已经渗满了汗珠,仿佛遭受着某种非人的剧痛。
然,他的身体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他感受到剧痛的,在于内心。
“为何……为何你们要如此……逼我……”
瓢泼大雨冲去了鲜血的腥味,却无论如何也冲不走罪孽的气息。
大雨中悲哀的质问逐渐转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对素马长老动手!!”
唰……剑刃拔出,鲜血喷涌。
那名剑客无力地跪倒在地,一对带着怒火的瞳孔逐渐涣散。
他的嘴角、鼻腔已经开始溢血,但他染血的指尖却坚持着不愿垂下。
他抓住了亚索的脚踝,喷涌的鲜血在那早已染红的衣物上留下了更深的罪孽。
“你……这……无……信……之……人……”
扑咚。剑客终究还是倒下了。
可他的双目始终没有合上——带着愤怒、怨恨与不解。
“对不起……”亚索也跪了下来,满脸写着惊恐与愧疚。
同伴的鲜血与死亡刺激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对不起……对不起……我必须找到真相……真正的凶手……”
身后又响起了一阵轻巧而急促的脚步声。就在倾盆而下的大雨之中。
背负罪孽的剑客知道自己该走了。
他轻轻合上死者的双眼,又艰难地爬了起来,仿佛这两个简单的动作比他之前的战斗更加费力。
在离开这个染血的过路村庄时,他又一次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景象——
一个湿漉漉的雨夜,诺克萨斯行军的战鼓从毗邻的山谷中传来,但等待他的不是战斗——而是数百具诺克萨斯人和艾欧尼亚人的尸体……那里发生了某种可怕怪异的事情,绝非一刀一剑能够阻止。大地似乎也被玷污了……
他忘不了那幅可怕的场景,也忘不了……
他手上的沾染的鲜血。
疾风,尚不可归去……
陈策带上全村最好的长枪和地图出发了。
经过数日的修养,他的身体机能已基本正常,甚至变得比之前更加强大——现在的他比起之前还掌握了一个新技能。
【反击风暴】
这个技能在对付魔法师的时候可能不太好用,但在艾欧尼亚战场上可谓神技——武器大师·贾克斯的招牌技能,使用时可无视绝大多数普通物理攻击。
只要不碰上诺克萨斯的巫术军团,那基本上就是无敌。
刀枪棍棒十八般兵器,通通可以防出去。
武术大师马保国师傅见了都得说声强。
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
亚索不太好找。
素马长老已死,亚索离开村子,现在直接去村子已经没有太大意义,先找到亚索才是当务之急——亚索不在,就算直接把锐雯拉出来认罪也很难说得清。
一方面,以锐雯现在严重受创的精神状态,且不论她肯不肯认罪,村里其他人肯不肯信都是一回事。
另一方面……亲手对锐雯进行审判是亚索应有的权利。
他最敬爱的师父被锐雯害死了,他也因此背上了“欺师灭祖”、“畏罪潜逃”的罪名,他理应有审判权。
没有人比他更有这个资格。
嗯……总之现在就是要找到亚索。
但这件事可不太好完成——亚索在一路逃跑,基本没有固定的落脚点,想在偌大的艾欧尼亚找到他简直难如登天。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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