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糯米糖葫芦
那是一把早就已经断了的短刀。
那也是他父亲的遗物。
“见闻色霸气吗?”止水若有所思,他其实也知道这个东西,毕竟他之前跟着白胡子海贼团,其实也有小半年的时间。
止水无奈一笑:“或许,那位白胡子先生,不愿意收我为儿子也说不定。”
卡卡西将一件衣服穿上。
“那可不一定。”卡卡西还是很了解白胡子的,他对止水说道:“也许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不是同一个阵营了。”
止水笑道:“万一到了那个时候,卡卡西前辈和我,还是同一个阵营呢?”
这句话让卡卡西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不太可能。”卡卡西嘴硬地回了这一句。
……
忍者学校。
“宁次同学?宁次同学?”身为二年级(1)班教师的水木,在向日向宁次提问的时候,忽然发现这个学生居然不搭理他。
他一对眉头都皱了起来,看向心不在焉的宁次时,眼神中带有几分妒忌。
善妒的水木连伊鲁卡那种天赋的忍者都能嫉妒,更别说是身为日向少年天才忍者的宁次。
但这种负面情绪,很快就被他隐藏了起来。
“宁次?日向宁次!”水木加重了几分语气,也让宁次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水木心中一阵恼火:“我刚才问了你什么问题?”
“没听见。”宁次回答地很真诚。
“……”水木咬牙将手中的一根半截粉笔,狠狠往宁次所在的方向丢了过去。
却被宁次歪了歪头就躲过去。
“日向宁次!你!出去走廊罚……”
水木一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宁次就主动站了起来,毫不犹豫扭身就走。
让水木的话憋在喉咙里。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该死……这些忍族的天才子弟一个个都该死!’水木恨不得把日向宁次给咬碎了。
走出教室的宁次,根本没有在走廊里多待。
他直接走到忍校的小型演习场。
因为这里平时人不多。
忍校学生之间的对战也不是每天都会发生,毕竟一旦对战就意味着受伤,忍校里面的课程,更多是在学习一些理论知识。
宁次来到这个地方。
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里……是怎么回事?”但他却错愕发现,眼前的小型演习场,竟然变得一片狼藉。
可以见到地面有不少的凹坑以及烧焦痕迹,同时还有不少被利器划破的痕迹。
转头朝演习场边缘方向一看,就能见到那边栽种的一片树木,都被锯断了。
“难道有两个很厉害的忍者在这里对战过?是两个学校里的中忍老师吗?”
宁次眯了眯眼睛。
“不是哦!是一个忍者学校的新生,和一个忍者学校的老师啦!”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从旁边响了起来:“需要我来给你介绍一下,那个很厉害的新生是谁吗?”
声音很陌生。
也非常温柔。
宁次迅速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有点眼熟,但又不是特别眼熟的人。对方和自己一样留着一头长发,那头长发比自己的更加柔顺。
就连宁次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孩”,长得比日向雏田那个大小姐还要更可爱。
“你是?”宁次忽然想起来:“你是漩涡鸣人那个家伙旁边的那个人?!”
“我叫白。”
白微笑打招呼道:“我向伊鲁卡老师请了十几分钟的小假,想去上个厕所。没想到在刚要去的路上,见到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听说过你,忍者学校里的很多学生都念叨着你的名字,他们都说你是忍者学校的第一天才。”
“能让很多心高气傲的小屁孩,认可你是第一天才,这也是一种难得的本事。我觉得你是个很厉害人呢,宁次君。”
白一抹浅浅的温柔笑容让宁次怔了怔。
轻轻微风拂过,白的几缕发丝扫在宁次脸庞。
让宁次的脸蛋有几分的瘙痒。
“哼!”宁次不留痕迹地稍稍偏了偏脑袋。
“我并不需要他们的认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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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止水的到来!笼中鸟的诅咒!
“不需要他们的认可?”
白脸上的浅浅微笑并没有消散,反而是更加的温柔,说话的声音也偏向男女莫辩的中性:“看样子,宁次君是个非常自信的天才呢!”
“不。”宁次撩开吹到自己脸上的白的发丝,脸上神情没有什么变化:“这不是一种自信,这是一种命运,是一种宿命。”
宁次是一个性子十分沉默冷静的人。
能比他更加沉默的人,也许只有油女一族。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一个初次见面的人面前,说那么多没有屁用的废话。
“天才一出生就注定是天才,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命运注定他就是一位天才。”
宁次平静说道:“平庸之人也注定是平庸之人,再怎么的努力一辈子也就那个程度了,一辈子只配去惊叹他人的天赋。”
“就如同笼中的鸟儿,永远都是笼中的鸟儿,永远不可能有自由飞翔的一天。”
“那些自由的鸟儿,永远都是自由的鸟儿,永远都不会被关入囚笼之中。”
压在心中多年的一番话稍微说出一点出来。
宁次也稍稍松了一口气,至少心中的郁闷,稍微缓解了些许,但也仅仅只是些许罢了。
“命运?”白若有所思:“挺有道理的呢!”
这句话让宁次对他微微侧目。
宁次见到的是白的侧脸。
这时候,白笑道:“但是总有笼中的鸟儿,能以自己的力量将牢笼啄穿吧?即便啄到自己的鸟喙崩碎、即便啄到自己粉骨碎身、即便啄到自己的灵魂都因此泯灭……”
“只要将鸟笼啄穿、啄碎,哪怕只能实现一天的自由、一小时的自由、一分钟的自由……也能让将鸟儿关进牢笼的人大跌眼镜吧?”
“嘁!不过是一些书面上的无稽之谈罢了!”宁次对白这一套说辞,十分的不屑一顾。
笼中的鸟儿如果有自由飞翔的一天,那他的父亲还会死在那种事情之中吗?
想到自己的父亲,宁次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其实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想反抗宿命。
但在宁次眼中,宿命两个字就像是一座永远搬不进的大山,沉重到让他整个人都绝望。
也让他的反抗逐渐变得封闭起来。
因为他曾经试过反抗……但额头的笼中鸟,却被日向一族的家主引发。
那种破坏脑神经的极致痛苦……
是宁次感受过最疼痛的一次。
每每回想都是浑身冷汗。
“忍者学校里面很多学生,不都是从孤儿院里面出来的吗?”白没有因为宁次的态度而感到生气,依旧保持温柔的笑容:“他们加入忍者学校,努力学习,不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从宿命之中挣脱出来吗?”
“他们挣脱得了吗?”宁次低着头,看着地面几只忙碌的蚂蚁,开口道:“他们无论再怎么的努力,一辈子的极限就是下忍而已。”
“在这个世界上,也有超越普通人的天才,自愿成为一个普通人,最后死于普通人之手。”白的声音依然很柔和。
“他们拥有很好的宿命,但他们却因为各种外因,故意将自己置身于不好的宿命中,这算不算是一种对宿命的反抗?”
这几番话让宁次的眉头微微一皱。
他知道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一个天生的天才,自愿让自己沦为庸才的宿命。
“忍界不会有这么蠢笨的人。”宁次笃定道:“就譬如我们日向一族的那位大小姐,可没见到她愿意在额头上画下什么痕迹。”
提到这一茬,宁次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缠着的那一圈绷带。
他不愿将绷带里的笼中鸟展示予他人观看。
这是他心中最大的伤疤之一。
他说的话也逐渐不客气起来。
甚至还提到了日向雏田。
“有啊!”白抬起头看向天上的一朵白云,他的视线仿佛能够穿过人间与天国的隔阂,仿佛能见到在记忆中逐渐变得模糊的脸庞:“那个‘蠢笨’的人……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啊!”
宁次愣住了,他发现白虽然依旧保持笑容。
但是一行晶莹清泪,已经从眼眶之中涌出。
“虽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我的故事,但我觉得一个人的故事没什么需要隐瞒的。‘过去’的往事,没有那么经不起掀开。”
白虽然在流着回忆的眼泪,但他的语气却没有因此哽咽:“身为日向一族的天才的你,应该对‘血继限界’不陌生吧?我的母亲,就是血继限界限界忍者。”
白张开了一只手,他的掌心凝聚出了一团寒气,让周边的气温都降了好几度。
这种血继限界,宁次是第一次见。
“我小时候曾跟随母亲去山中采药,那天……我是第一次见到母亲用过她的血继限界。遭遇到一头巨型猛虎的母亲,只用不到一秒的时间,便让它变成一座冰雕。”
“就是这样的一位母亲,她在遇到那种危险的时候,明明有能力杀死整个村子所有人。但是……母亲她没有选择反抗。她很爱父亲,最后她死于我父亲的手中。”
“她被我父亲亲手杀死……只因血继限界,在水之国是所谓的不详灾厄象征。没想到吧,在木叶被人艳羡的血继限界,在水之国,可是会被人歧视的哦!”
宁次表情微微变幻些许。
他的眼眸带着几分震惊。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能够猜得出白的母亲死了。但是他却没想到白的母亲居然是死在白的父亲手中,这样的一种童年经历未免也……
宁次不知说些什么。
“血继限界在火之国,是天才、是高高在上的命运、是凌驾于庸人的宿命。血继限界在水之国,是灾厄、是招引杀身之祸的命运、是会为自己带来歧视与死亡的宿命。”
“宁次君,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白还未等宁次思考,他就主动自己解释道:“因为……命运这种东西呀!它永远受限于,那些非常强大的人啊!”
宁次双眼逐渐增大,命运受限于强大的人?
“假设一下,我是木叶村的火影”白看向宁次,说道:“我宣布从今往后,任何拥有血继限界的家族,都不得参与木叶村的政务、也不得从商、也不得占据一片家族领地,并煽动民众歧视血继限界家族。”
“再扶持那些没有血继限界的忍族,去针对血继限界的家族。最危险的送命任务全交给血继限界家族来做,逐步削弱他们的力量。”
“再把很多血继限界家族不该背的大黑锅,全部都扣在那些血继限界家族的头顶之上。”
“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宁次君伱,还是雏田这位日向宗家大小姐……”
“你们的宿命是不是改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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