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寒
人马娘突然从那种极度专注某件事物对外事不闻不问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说了一句。
艾尔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他抬起头,发现阿丽娜的脸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变得火热,依然在维持着平静的淡定,只是不断颤动的睫毛暴露了她心里的想法。
“用唾液,可以疗伤。”
她重复了一遍,似乎克制着心情的激动以至于一句话都要断成前后,手指也在艾尔的手臂处无意识的敲击着。
艾尔愣了愣,脸颊同样绯红。
“我可,可以试试。” 所以唾沫只有轻微的杀菌作用吧()
第十七章:与马娘の清泉(二)
付费内容就不发出来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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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马娘抱着艾尔的大腿将他立起来,后者刚好能够的上她的胸。
看着那道已经很淡,除了还有点微微渗血的伤口,反悔的话也说不出来,事到嘴边了。
红的眸子荡漾着宠溺的水波,残留着几分血迹的妖艳脸蛋柔和、娇羞的笑着,颤抖着,期待着,
男孩慢慢低下头去,凑过去,轻轻地靠近,深怕唐突了两位高岭之花般的贵妇,他的嘴中吐出火热的气息,打在阿丽娜的雪峰上,人马娘浑身一颤,身子也软了一软。
艾尔弯着腰,两只手也搭上了女人马的双臂,身躯紧紧的无间隙地贴在一起,身子也愈发颤抖。
男孩终于还是印了上去,一种有别于羊女的柔软触感。
弹性,弹中带软。
伤口处有股淡淡的咸味和腥味,像是血液和汗水的混合,但意外的不令艾尔感到厌烦,反而某种程度上让男孩更加心动,身体也愈发燥热。
艾尔忍不住闭上眼,在脑中不断循环告诫、警示、教诲,却在那股诱惑前根本难以把持,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女人马的胳膊,她揽住艾尔的脖子,放松着身体,任由男孩行动。
女人马喘着粗气,居高临下望着艾尔,看着那颗小小的脑袋在自己胸前卖力,专注的活动,想象着男孩清涩的幼崽面孔,四肢夹紧,这种发自全身上下的欢悦比砍下强敌的首级更让她灵魂都在颤动。
她看着艾尔,燥热的欲望在胸腔中挑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渴望着一口将男孩吞下。
恍惚间,女人马感觉到就像在和男孩进行一场激烈的冲杀,被她骑在身下的男孩喘息着着,发出好听的,青涩的呻吟,不时两人之间攻守异势,男孩反客为主,骑在她身后,突入她的防御,用激烈的巨大喷流冲击,占有她火热的阵地。
幻象中搏斗持续了日久天长,而现实中似乎只过去短短一瞬。
艾尔依然还在催眠着,麻痹着自己,只是疗伤而已,唾液可以消毒嘛......这好像是七十年前民间流传甚广的谣言伪知识。
他尽力的,服侍着女人马和她的伟物,也尽力控制着自己,不朝超出那界限以外的地方流落,不过这只是他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罢了,阿丽娜根本不想仅此而已。
而现在,是她掌握着主动。
人马娘看不清艾尔的脸,却禁不住想象到此前男孩在她怀抱里,渴望而幸福地品尝羊女们乳汁的样子,欲望有了个发泄的方向。
很快,艾尔就感到有双手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头,他一开始没感觉,以为只是人马娘的抚慰,然而那只手却越来越用力,似乎在逐渐将他往下按。
他困惑的抬起头,看向女人马,以为是她想停止,却被人马娘那狂热的表情吓住。
她兴奋的话都有些不利索,结结巴巴的开口道:
“下,下面也有.....伤口。”
往下就不是能用疗伤掩饰的了的了。
美好甘甜,孩童渴望之物的出口,雪峰上最关键的两个重点。
“快。”
好像很不满男孩的犹豫,人马娘难得的,第一次用命令式的强迫口吻对艾尔说话。
前面提过,艾尔从来不是个喜欢自己做主的人。
从来不是。
艾尔慢慢的,顺着挺拔的雪峰一路往下,终于鼻尖碰触到了殷红,女人马鼻腔里发出一声哼音,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男孩朝身体中按去,人马娘真恨不得将他完全吞下去,这样这个孩子就永远属于自己。
峰顶也进到了他的口中。
一回生二回熟,有了此前在羊女身上刷到的经验,加上这具身体幼崽的本能,艾尔很快从一开始的疏涩找到了之前的状态。
吮吸,更加用力的吮吸着人马娘粉嫩的樱桃,另一只手也不由得往下滑落,按在另一只丰满的,饱受冷遇的雪白上慢慢开始挼动。
阿丽娜比幻想中的男孩更早发出了欢愉的叫声,她每一次呻吟,喘息,都会浑身一颤,人也从泉水中站起,四条蹄子颤巍巍的来回走动,才勉强支撑着两人的身体。
当含住人马娘的樱桃以后,什么莉莉丝马甲、血母隐秘、疑点重重的终焉之刻,乃至对前世的思念都神奇的被淡忘了。
如此的舒服,幸福的开关就在艾尔的手心和嘴中,他贪婪的吮吸着,耳边听着女人马好听的呻吟,自己的身体也在发软,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在变硬。
欲念和舒爽的刺激下让艾尔想抛开一切,强行驱动自己和人马娘现在型号严重不匹配的身体进入,上垒,把脑浆和骨髓一起冲入后者温暖湿润的核心。
他的身子和阿丽娜粘的越来越紧,人马娘仿佛真的想要把他融入体内,吞入那具美肉中永永远远合在一起。
如果此时艾尔在人马娘的身后,应该就能看到那对紧致丰腴的马臀下,粉色在无意识的,渴望着一开一合,火红的鬃毛也在不停地甩动,显得非常兴奋。
如果不是艾尔目前的型号差异实在过大,人马应该会强行要求他上马,在完成自己“母亲”的使命之前先一步完成直通妻子的捷径。
在艾尔费力的服侍完人马娘左右两边的山峰……确实很费劲,到后面马娘自己的身子都软了下去,艾尔要用自己的力气挂着,抱在她的身上让自己不掉进水里。
马娘干脆把他拉上去,狠狠地,吻住了男孩的唇。
似乎要把自己之前从奶球那里被夺走的(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全都夺回来一样。
然后有神就看不下去了。
还是经典的怒吼,这一次是同时响在一人一马耳边。
人马娘浑身一颤,就软了下去,但她还坚持着没有松手把艾尔掉下去,男孩也猛然惊醒,泉水的清凉和血母的怒火让两人都恢复了理智。
艾尔不由抬头去看人马娘的脸。
绯红,娇羞,带着某种奇怪的余韵。
从她赤红的眸子中,艾尔看见了自己的眼睛。
左眼是一片血红的世界,而右眼里的画面不知何时已经变换成了一座紫色宫殿,一具帷幕后的朦朦胧胧的女体娇笑着,一只细若无骨的手臂微微抬了抬,仿佛欣赏完了这一出凡世的好戏。
第十八章:好时代
从沸腾的情欲中脱离出来,艾尔把自己整个人埋入水里,露出一双眼睛浮在外面。
直到憋不住气了,再浮起,如此重复,人也清醒了许多。
他果然还是被S盯上了!
人马娘一言不发的将艾尔从水里捞起来,放到岸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块毯子来,温柔的给赤身裸体的男孩擦拭全身。
从头到脚,包括那个让艾尔怀疑自己身上最可能被S腐化过的部位,轻轻地捧起,然后细心的擦干、吸去水分。
虽然动作还有些生疏,但人马娘脸上那虔诚神圣的表情和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在进行一件很重要的事业,让艾尔连挣扎的念头都提不起来,乖巧的让马娘服务。
艾尔低头看着那条戴头冠之茎软趴趴的,躺在马娘手心里任由翻动,虽然依然很夸张,至少不是出生一天幼崽该有的规模,但也绝对不如幻象中胯下伸出的三叉戟。
怎么想这种事都莫名的可怕。
他打了个哆嗦,也许是冷到了,人马娘于是光着身子走上岸边,赤裸的身躯上水珠不断滑落。
健美的身材经过清水的洗涤仿佛抛过光般,在稀碎的阳光照耀下散发着一层诱人的光晕,她站在艾尔身前,侧过身子,蕴含着迷人肌肉轮廓的马躯横在男孩身前,丰满,紧致。
该说不愧是半人马吗......
马的下半身魅力一点也不比人类的上半身弱,甚至对有某些癖好的人来说马身更是加分项才对。
艾尔的xp很广,所以都能接受,自然而然的挪......
开玩笑呢,连玉兔都含在嘴里这样那样了,如果不是他现在的年龄和硬件设施实在难匹配,也许刚刚就直达本垒,完成两个世界的处男毕业了。
2076年完善的教育体系他这个年龄该懂得都懂了,十七岁的他已经老大不小(bushi)何况十八到二十岁之间还有两年自由无业时间,艾尔打算做个宅,蹲公寓泡在灵境系统,各种花的都能在适度范围内体验到。
曾几何时,艾尔也在灵境系统中被当做色孽分子,每天十二小时自由时间高强度色色,关于某些古早的,世纪初叶的老资源,还能制作攻略,并和一群平均年龄七十往上的零零后、九零后爷爷辈交流心得,分享库存。
懂得都懂,不懂的姿势也不多,突破底线前因为个人性格的原因的和身体幼态带来的心理幼化,会怂会羞会犹豫会你干嘛.....
当和女人马发生超过界限的关系后,艾尔也能默默改变心态,就当在谈一场进展超快并且必须谈下去要么对方主动踹自己不然搞不好要被颅献颅座的恋爱。
《关于异界转生的我被人马大姐姐骑在身下》
大概就是这样。
......
才怪。
......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木精灵推门而入,她一进来就皱着眉,用手轻轻在眼前煽动。
莱茵见状轻咳了一声,旁边的老哈特连忙将烟枪倒扣,盖上盖子递给侍立的威尔,年轻人接过然后端了出去,步伐轻快,显然他早就不想陪侍在帐篷里忍受那种压抑。
“你们的猎人损失惨重。”
等帐篷里的味道散去不少后,木精灵才缓缓开口,语气怎么听都带着股幸灾乐祸。
“他们是为帝国的事业所牺牲的,毫无疑问,同时,以尤利乌斯家族和我个人的名义,他们的家人会领到额外两份抚恤金。”
显然伤亡并不能让这个大部分情况下心肠如铁的男人动容,他只是继续凝视着木精灵,等待她口中的另一个消息。
“在冷血这一点上,我们永远要羡慕你们人类。”木精灵忍不住嘲讽道。
莱茵依然面不改色,他轻轻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用一种平淡却充满自信的语气回应:
“帝国依靠钢铁、信仰、和人口立于凡世的中心。”
“敌人消灭我们一打的部队,我们马上就能重新填上两打,四打。”
“士兵为帝国捐躯,帝国和将军慷慨抚恤,这是所有帝国子民都明白的道理,而从他们入伍那一刻起,也已经为此做好了准备。”
木精灵张了张嘴,又一时找不到什么话反驳,只好怄气似的丢下一句,“你的猎人找到那群野兽了,标志和半年前的那批符合。”
“看看你要为此付出多少同胞的血吧,这里的森林会感谢你们带来肥沃土地的。”
她转身掀开了帐篷,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莱茵和老哈特对视一眼,独眼将军摊了摊手,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外面是热火朝天的营地。
随军牧师们站在小台子上大声念诵着神名和经文,下面跪满了虔诚,至少看上去在虔诚祷告的士兵,在战斗前没人会吝啬向诸神祈祷,哪怕平常从来不进教堂。
一些教官们带着部队,分成两波在林地来回演练,模拟森林遭遇战和追逐。
骑士们聚在一起高谈阔论,侍从们牵着马走向马厩,工匠检修着器械,确保不会因为这些家伙的故障和锈钝在战场上害了士兵的性命。
帝国军队的这次行动不是隐秘,半公开的前往埃斯塔利亚执行帝国中枢的任务,所以少不了那些不怕死的随军者,后者很大部分是妓女,还有一些兜售某种小玩意,提供占卜、邮递服务,或者成本不够又指望从某些士兵那里捡漏的小商贩。
在终焉之刻,或者大众广为流传的“伟大之战”前这种情况虽然不是没有,但很少见,因为那个时候帝国的军队主要对手经常是各色妖魔鬼怪,绿皮野兽亡灵北佬,谁也不知道这座森林会蹿出多少野兽人或者骑着大蜘蛛的地精,也不知道下个峡谷是不是埋伏着一整支亡灵军团和操控死亡之风的亡灵导师。
不过伟大之战后这种局面好了很多,野兽人群体分裂,那些有蹄子的似人野兽居然开始投向秩序;绿皮和混沌野兽人被秩序联合清缴,大部分退回恶地和边缘的小地方苟延残喘;亡灵在弗拉德侯爵夫妇的光辉领导和压制下缩回了希尔瓦尼亚,从此那地方彻底成为了死人的国家,不过反正帝国也一直管不了。
治安好了许多,主要是妖魔鬼怪的敌人们少了很多,各种商业活动、人口流动、交流就变得频繁起来,混沌衰退后,人们再也不用担心对粮食丰产的祈祷会引来慈父的关注,智者寻求疾病的根治也不会触怒胖爷爷往凡世泼洒更多的美汁汁。
对知识和艺术的追求不再偷偷摸摸藏着掖着,并且很容易得到辛烈治和莎莉士的操纵,文明在伟大之战后进入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时代,适当的禁忌被破除,天性被解放,工业在发展,并且打仗的时候也不用频繁担心被半身不遂马桶人看不顺眼一斧头打爆己方的火炮和炸药。
真是个好时代啊。
威尔心里想着,目光钉在那个胸很大的,脸上有着一点雀斑,很淳朴,看上去像是来自周边某个巴托尼亚乡村的姑娘。
对方双手按着身前摆放着的一个木桶,这是代洗衣物的意思,她双手叉开撑在桶的两边,以至于胸前那两团雄伟之物形成孤单的势态,随着姑娘的动作不时摆动出惊人的弧度。
威尔舔了舔嘴唇,摸了摸鼻下的一抹小胡子,这是他效仿大人们留的,他认为这样很有男子气。
莱茵则不留胡子,他一直认为他缺少男儿气概,心里不是很服气这位尤里乌斯家族最出色的年轻人堂兄。
“我走过去,请她接下我的委托,然后绅士的和她聊关于一些,巴托的风土人情,彼此家族情况的话题。”
他在心里默默排练一会的演出。
“啊,巴托尼亚,多美的巴托尼亚,她的土地,她的森林,她最美的姑娘啊!”
威尔想了一段可以吟唱的短诗,打算在村女面前唱出。
“走了。”
莱茵从他身边走过,视线从这个堂弟身上一扫而过,径直往前离去。老哈特拍了拍威尔的肩,示意他跟上。
年轻人心里很气,尤其是他看到两个军汉抱着一大捆衣物朝洗衣女走去后更加焦急,这些衣服够三个女人洗一整晚的,她接了这单肯定就会回村子,或者溪边去,我怎么再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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