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白菜么
易柏见着僧侣离去,从江边轻唤一二声。
老龟忙是从水底游出。
“真龙,可有要事?”
老龟问道。
“我需得去一寺,了结一桩恩怨,需得伱带小妖们在此处少待一二日,若有麻烦,于水下之中,可报我之名号,令其退去。”
易柏郑重的说道。
“真龙且去,且去!此江河,我不久前识得一妙妖,与之结为好友,依仗其势,我等无恙矣,尚是无需借真龙之名。”
老龟说道。
“如此,我便去也。”
易柏放下心来。
他对老龟的本事,还是很放心的。
他朝西来寺方向走了过去。
老龟目送易柏离去,这才重新进入江河中。
……
另一边。
易柏从壶天之中取出老龙君予他的册子,翻阅起来。
他并不着急,打算步行往西来寺而去,他要看看,这个秃驴,是如何做决定的。
在此期间,他亦可以学些实用的妖术。
易柏这一翻看册子,就被其中记载的各种妖术震惊到了,这里记载的妖术,涉及很广,上天用的,入水用的,下地用的,看得他是眼花缭乱。
他很快就回神,开始挑取一些妖术,研究了起来。
他并未想着直接学习,而是想自己研究一些属于他的妖术。
他于今时今日而言,亦有资格,去琢磨独属于他自己的本领。
易柏一边赶路,一边钻研。
……
东方发白,天色蒙亮之际。
西来寺中。
怒斥声在寺庙僧房响起。
“此等孽龙,胆敢如此说?!”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僧怒目圆睁,瞪着那僧侣。
僧侣瑟瑟发抖,小心翼翼的望着旁边的西来寺住持。
西来寺住持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一言不发。
他心中亦是无奈,这僧侣,岂不闻隔墙有耳,怎就被这雷峰寺的住持听着了。
“你,再说一遍,那孽龙,是怎说的?”
老僧怒气冲冲。
僧侣如何敢说,唯唯诺诺的站在原地。
最后还是西来寺住持走出,双手合十,道:“师兄,你着相了!”
那老僧却是指着西来寺住持,怒斥道:“我没有你这师弟,碰着妖魔,你不出手就罢,竟还通风报信!你还坐视我徒殒命于西来寺外!”
西来寺住持默念一声佛号,静下心来,双手合十,说道:“道慧法师,此事我西来寺,不参与其中,你要对付辰神,请你自便,须知,截杀神仙,乃是大罪,待天兵天将问罪,雷峰寺一寺皆逃不掉,莫让千年传承化了空。”
老僧一挥手,说道:“他算什么神仙?就算他是神仙,那也得上天了才算!”
老僧说完,转身朝外走去,没有半刻停留,雷厉风行,浑然未有高僧之样。
西来寺住持一言不发,注视老僧离开。
“住持,我们该怎么办?”
那僧侣惊恐的问道。
“还能怎办?紧闭大门,自今日起,西来寺闭寺。”
住持叹息一声。
“是,住持。”
僧侣哪敢违背,忙是点头,出去传话。
……
另一头。
易柏走在林间,手持册子,内心涌现一个个念头,琢磨自己着独属于自己的本领。
他正思索间,忽觉狂风扑面而来,令他回神。
他抬头望去,入目见得远处一老僧驾风而来。
老僧怒容满面,金刚之像,其身上的人气之中夹杂金气,仅以人气而言,是易柏所见过数一数二的
道门真人,佛门高僧他见过不少。
能比得上这老僧的,没两个。
易柏站定,将册子收回,严阵以待。
哗啦啦。
老僧发觉易柏,快速赶来,飞沙走石,他落于林间,目光朝其张望,鼻子一嗅,只觉腥味扑鼻。
“孽龙,就是你打杀我徒明静?”
老僧落地就是怒目圆睁。
“我料明静僧人怎会如此,黑白不分,原来是有个师父教出来的,果真是一丘之貉。”
易柏抬头望着老僧,只觉一阵熟悉。
他就说熟悉是哪来的。
原来是见着明静的那种感觉。
“孽龙,敢杀我徒,你还敢如此口出狂言,拿命来!”
老僧二话不说,张手就打,耀眼的佛光从其掌心迸发。
易柏纵身一跃,使得一招隐形之术,躲过佛光。
砰砰砰!
佛光打在地上,炸起尘埃灰土。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老僧双眼绽放佛光,照射而出。
易柏的真身被佛光照射,竟被破掉隐形之术。
“好本事。”
易柏不急,反是赞叹,他见得出来,这老僧非是用了法眼,而是佛门之术,竟效用如法眼般,还能窥破他的隐形之术。
“孽龙,受诛!”
老僧没有丝毫想和易柏交谈的意思,张手就打,一转眼,数十道佛光打出,就要轰杀易柏。
“a!!”
易柏脑海观想而出梵文‘阿’字,他口吐真音,强大的气浪以他为中心,轰击而去。
轰隆!
气浪与佛光碰撞,使地面不断炸出声响,树木拦腰被打断。
老僧对易柏会佛法似一点也不意外,似早就知晓,瞧得他张手又取出一根通体金黄的棍棒,朝着易柏打去。
易柏不惧,取出青龙禅杖,就要迎击。
杖打棍架,战过一合,竟平分秋色。
“你怎有此杖?!此为我雷峰寺传承至宝!明明在明静……”
老僧忽想到什么,脸色难看,该是知道缘由。
“此宝贝自是明静相送。”
易柏手持禅杖,咧嘴笑道。
“受诛!”
老僧不愿多说,架棍而打。
易柏不惧,抬杖就迎。
一僧一妖不由分说,在林间大打出手。
易柏杖法精湛,传承老仙,浑然天成,凶险万分,老僧棍法强势,磨砺已久,密不透风。
这一斗,就是数个时辰,相斗五十个合,端是不分胜负。
可交战之际。
易柏身上的散乱的妖力快速得到整理,愈战愈勇,武艺精通的他,是逐渐压制了老僧。
老僧欲凭武艺战胜易柏,端是不可能的事情。
老僧亦是知晓,越斗下去,他的处境越凶险。
他虚晃一棍,忙是脱身而出。
易柏未有追击,手持禅杖,望着一地狼藉,又望向老僧。
“如何,秃驴,还想让我受诛?你这点儿本事,可不够。”
易柏嗤笑。
他望着这秃驴,莫名就会想起当日差点被这秃驴收走,那‘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力感。
他自也要让这个秃驴尝试一番。
只是……
这一番打斗,他大约是知得,此秃驴的本事不低。
他想要拿下这个秃驴,难度太高。
“你这孽龙,从何处学来的本事?”
老僧皱眉,问道。
“秃驴,你管得着?另外,我为辰神,欲上天赴任,你拦杀辰神这事,待我上天,定会上禀,你可等着吧。”
易柏眯眼,禅杖不断绽放佛光,似欲再战。
“哼!”
老僧冷哼一声,未有多言,但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他伸手一挥,一件袈裟现于他手。
只见得他取袈裟往易柏头上丢去。
袈裟迎风见涨,竟于半空化作百米之大,铺天盖地的压下,要将易柏擒住。
易柏不惊不惧,从壶天之中取出佛光绫。
佛光绫碰上袈裟,缠斗在一起,亦是一个不分胜负的局面。
“此,此为道禅法师的至宝,你怎有此等宝物?”
老僧脸色难看。
“你管得着?”
易柏不理,举起禅杖,就要再打。
上一篇:他在遮天修灵性
下一篇:奇观无用?我的奇观来自千古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