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吃白菜么
算起来,阎罗的品级,在天庭上,应该是不低的。
阎罗头上也就有有五方鬼帝,酆都大帝,东岳大帝,地藏王菩萨等几位。
阎罗品级估摸着在三四品左右。
莫不是,他的辰神品级也在三四品?
若真是如此,那当是意外之喜
易柏收拢念头,再是望向白无常。
“无常无需如此,阎君繁忙,我自是理解,不知你等为道慧的魂魄,是何意?”
易柏问道。
“辰神切莫误会,道慧此僧本就乱杀妖怪无数,年老后好上许多,然在其生前这些年,无数妖怪的冤魂于地府状告此僧,可念在此僧为佛门罗汉转世,我地府无从下手,只能静等此僧殒命。”
“如今此僧殒命,阎君恐此僧被佛门之人带走,故让我来,带其魂下地府,阎君定会公事公办。”
白无常拱手说道。
“原是如此,既阎君会公事公办,那请无常将此魂取走。”
易柏将竹筒交出。
白无常忙是接过,再是行礼。
“辰神此恩,我地府记下!”
白无常拜谢。
“无需如此。”
易柏摆手说道。
白无常开口,还想说些什么,他又看了看身后地府公差们,摆手让这些公差后退一些,将附近清空。
这一番操作,把易柏整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白无常想要做些什么。
白无常见四下无人,这才低声说道:“辰神还未上天,当是还未定职,辰神若有意,可来地府任职呀,阎君对辰神可是称赞有加,就连帝君亦是常常提及辰神,若是辰神能来地府任职,指不定能得一殿阎君之位。”
易柏闻言哭笑不得。
怎还想拉他去地府任职呀。
这个白无常呀。
“无常,十二地支乃是天帝亲点,我虽还未上天,然定有十二妖自己的职责,怎能如此。”
易柏摇头说道。
“惜哉,惜哉!”
白无常只得叹息。
“无常,道慧法师的魂魄,我已交给你,你速速回去复命,莫让阎君久等。”
易柏催促道。
“辰神,我去矣。”
白无常拱手再是一拜。
拜完,这才带地府公差往回而退。
易柏目送白无常离去,动身往回走。
他只觉身心轻松。
老僧此事解决,那存放已久的大寅山山神权柄亦是没了。
说来他于人间的羁绊,似少了许多。
易柏若有所思。
……
不多时。
易柏回到江河之中,寻得了老龟。
他寻见老龟之时,却发现老龟与一条鱼类交谈甚欢,其余小妖也与一些小鱼妖嬉笑打闹。
易柏走来,顿让老龟回神,道一声真龙。
那条与鲈鱼相似的鱼类见着易柏,虽未见着真身,但见其面貌,又听老龟称呼,哪里不知,此为真龙。
“真龙!!”
“不知真龙当面,小妖有失礼数,万望真龙勿怪!!”
那条鲈鱼游来,匍匐在水底,瑟瑟发抖。
“鳞仙,无需如此大礼。”
易柏摆手,平易近人。
他不知鲈鱼尊称什么。
但鱼类皆可称‘鳞’,后补上一句仙,自是对其最大的尊重。
“真龙面前,不敢当仙字!”
鲈鱼不敢,瑟瑟发抖。
“有何不敢,不必如此紧张,放轻松些,先知君,不知你们先前在谈些什么?”
易柏笑着问道。
“真龙,鳞仙正在说……它一族在此地的生存之道。”
老龟琢磨良久,才找到合适的词来称呼。
“鳞仙一族?可有何讲究?”
易柏却是好奇。
“真龙,鳞仙所说,它这一族,与当地的人达成共识,但以我看来,当是单方面的达成共识。”
“单方面?此话怎讲。”
“鳞仙说,时不时附近的人,就会跑过来,洒上一些米类的食物于水中,以供它一族食用,但它族需在有人丢下一钩物时,选一族人贡献,以做易物。”
“还有此等之事?”
易柏错愕不已。
用米类食物丢入水中,是……钓鱼之前打窝的意思?
有钩物出现,是鱼钩?
易物?
用族人换打窝的用料?
还能这样子?
易柏意识到,这果真是单方面的共识。
但此等法子,还真是挺不错。
来此江河钓鱼的人,每每钓到鱼,久了就会意识到此地鱼多,所以常常来打窝钓鱼。
这倒是成了‘共识’。
易柏无法做出评价,只觉见识到了。
他未有多言,让老龟收拾一下,他们准备继续上路,从陵沛郡往上而去,前往广徐郡。
老龟自是答应,召集小妖们,聚在一块,随同易柏一同行水路。
……
行路无言,于水底行走二月有余,从此处水路出,又从那处水路进。
终是来到广徐郡。
易柏等妖从一条水路进得广徐郡。
刚入得广徐郡,就见着其水面充满鲜血,江河之中大半水面被染红,又仔细一听,江外打斗声不绝。
“真龙,是何事耶?”
老龟望着江外,问道。
易柏开了法眼,往江外一瞧,原是两军在交战。
或者说,并不算两军,一方穿着甲胄,另一方衣着不齐,未有配甲,是单方面的屠杀。
“是一伙儿盗匪与官兵在交战,我等无需理会,赶路即可!”
易柏摆手,不打算理会。
他妖气散发,将血水尽数隔离,不染他与十来只小妖分毫。
“是,真龙。”
老龟领命,带小妖们往前而行。
……
于水底又是走了二三时辰。
易柏突然停住步伐。
他抬头望江外望去。
他隐隐约约似乎听着有人在呼喊辰神。
“老龟,你可有听到什么?”
易柏转头望向身旁的老龟,问道。
“真龙,有什么东西吗?”
老龟疑惑。
易柏又转头问十来只小妖。
小妖俱是答未有。
易柏顿时明白,这声音只有他才能听得见。
“先知君,在此处少待。”
易柏叮嘱一句,他往江上游去。
他游上江外,入目所见,漆黑一片,已是深夜。
“辰神,辰神……”
轻微的呼喊声在响起。
易柏终是听清。
他朝一个方向望去。
原来是一名二十五六的男子,跪伏在地,点燃立香,口中呼喊‘辰神’‘辰神’。
‘这人?’
易柏心中存疑。
他不明白,这人怎会知他,又怎会知他路过此江,在此处呼喊他。
莫不是……
那神将所说的考验,应在此处了?
易柏不解,他走上前去,本想呼喊此人。
可见着此人身上穿着华丽,头戴旒冕,他心中更是不解,这人身上人气纯正,未有人间王朝气运,怎戴旒冕。
戴旒冕者,非帝即王。
“你,是从何处知我?”
易柏走上前,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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