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诡大明,我是人类之主帝皇 第264章

作者:两只猫爬架

  否则若是能知道曾经是谁带头下地探索这汉代密藏的,张法维也能在心里多做一些准备。

  不过,咸宁二年。

  旁边的徐佑邦此时显然也注意到了其上的文字。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说道。

  “司马炎——”

第392章 燕王

  结合之前的腰牌,情况已经逐渐明显了起来。

  咸宁,司马炎篡夺魏氏之后的第二个年号。

  徐佑邦推测,大概是当初晋庭下诏,命令河间王负责协助大晋在辽东的汉藏的发掘工作。

  而看这地下通道的结构和布置,显然晋庭已经在此地经营多年,这些地下建筑并非是一日之功,而是想要在此长久的发掘下去。

  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像过去汉庭那样,晋廷的人马在此地再一次仓促撤走。

  甚至来不及收敛那些死于此地的晋朝武士的尸骨。

  徐佑邦还没有来的及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朱厚熜则看着洞开的青铜门,向内望去,像是发现了什么。

  一条小蛇。

  大概是当年晋人画在青铜门上的那一条。

  朱厚熜透过地脉的遮掩,看到了底下暗河中那个被头顶的响动惊醒,此时正蜷缩在寒潭之中,静静观察着几人的蛟龙。

  看其头上两个鼓包的大小,朱厚熜估计其实力大概和西南的血娘娘的差不多。

  放在外边或许是令失去了初代的地上人神之后的朝廷头痛不已的一方大祸。

  但今日朱厚熜在这里,却也只是稍微费点力气就能处理的邪祟罢了。

  甚至还不如之前朱厚熜追寻着那场赵家大雾中突然出现的那个诡异气息,短暂交手之后一路追到牛头山随手杀灭的那个白骨巨魔。

  真正让朱厚熜直到现在都感到忧心的,还是那牛毛镇中升起的迷雾中,赵家突然出现的那道气息。

  想到那个似乎是感受到了朱厚熜的实力,毅然选择落荒而逃的身影。

  朱厚熜神情略微凝重。

  能让自己扑空,那个东西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但是随着朱厚熜击碎白骨大魔,那个不知道来自于何处的身影却是趁机彻底消失。

  让朱厚熜心中下意识的对于这汉藏提高了几分戒备。

  显然,与罗教白莲教等等妖众相同,那东西也是为了汉藏中那可能有关于长生神药的线索而来的。

  只不过那东西法力过于高强,且行踪也过于隐秘。

  自从同高林分开,感受到那股气息,一路追寻到牛毛山的朱厚熜直到现在所拥有的线索也不过是口袋中那根,朱厚熜击碎高欢的小世界之后,在世界破碎的余波中被偷袭。

  两人短暂的交手,电光火石之间朱厚熜从对方身上斩落的那根白羽。

  如今这颗白羽就静静的躺在朱厚熜怀中。

  自从踏入了这汉藏之中,那道白羽便仿佛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

  隐隐有飞离之势。

  朱厚熜不得不施展法术对其加以封印。

  “这是什么——”

  形式尚未明朗,朱厚熜决定静观其变。

  他指着青铜门左上方一块保存的尚且完好之处,让张法维和徐佑邦两人查看。

  望气术告诉他,此处有着众人尚未来的及发现的秘密。

  拨开上面的尘土,露出其中的一行似乎是被刻意掩盖的小字。

  “弘农侯遗骨埋于此处,墓内劳工及文武每月必三次祭典,以求燕王鬼神庇佑,佐我晋邦——”

  徐佑邦顺着朱厚熜的指示,轻轻的读出了其上的文字。

  读完,他神色一变。

  意识到了这汉墓似乎还未真正进入,但已经有危险在其中暗自隐藏。

  但片刻,他再次读了一遍上面的内容。

  脸色奇怪。

  “弘农候?燕王?”

  徐佑邦念叨着两个名字,虽然两个名号在历史上并无少见,但是能连在一起的人确实少之又少。

  “陛下……镇国公大人,恐怕我们之前都判断错了——晋人恐怕并非是第一个来探索这汉墓的势力。”

  徐佑邦扭头看着刚刚不知道为何朝着地底看去的朱厚熜,指着这一行小字说道。

  “如果上面所言为真的话,曹操之子,燕王曹干的尸骨恐怕就掩埋在此处,作为镇守此处汉墓入口之用。”

  听到徐佑邦的话,朱厚熜顿时一惊。

  而一旁的张法维也同时露出了戒备的神情。

  朱厚熜缓缓闭上了眼睛,神识向外飞速扩散而去。

  片刻,伴随着那股相比于那寒潭蛟龙而显得格外荫蔽的阴煞之气传来,屏蔽了朱厚熜神识,在朱厚熜的探索范围内制造出了一大片的空白。

  朱厚熜看见了其中那个同样被这些闯入者惊醒,但却隐藏在暗处的鬼神的身形。

  纵然已经化为镇墓死灵,其却依然身披戎甲,英武不凡,静静的隐藏在暗处,相当有耐心的观察着几人,等待着出手之机的鬼神。

  而感受到朱厚熜的神识袭来,其也同样意识到了自己已经被发现,但却慑于朱厚熜的强大并不敢贸然出手。

  而是选择了在朝着朱厚熜的方向遥遥一拜之后,以武人的礼节表示回头再战,丝毫不提之前自己隐藏在暗处准备随时补刀的阴暗心思,然后退回到了身后朱厚熜的神识无法穿透的汉墓之中那更深层次的黑暗之中。

  大意了啊!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足以让朱厚熜心中警铃大作。

  朱厚熜在心中感叹道。

  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些古人了,或者说,小看了那传说中始皇帝毕生都在追寻的,不惜耗费国本也要寻得的不死神药,对历代王朝的统治者们的吸引力。

  如今几人还没有彻底下墓,就遇到了这么多放在平时,足以让在朱厚熜不出手的前提下的明廷焦头烂额的神鬼之物。

  之后路程之凶险,若是自己这次不来,就凭明廷钦天监的这些小队,如果贸然进入,怕是凶多吉少……

  而徐佑邦推测晋人并不是第一个到来这里的原因也很简单。

  毕竟魏晋之间的矛盾可谓不可调和,无论怎么想,晋人为了镇守此处通往地下汉墓的要道。

  都只可能迁某位司马诸王的坟墓到墓口作为镇压的凭借。

  晋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心脏,才敢在夺了曹家的皇位之后,继续用曹操的后裔来此镇守,并且供养出了一尊可以保一地平安的阴神。

  而不担心被这阴神袭击,墓地中的所有人沦为阴神口中的血食。

  想必这曹干的墓葬是曹魏政权尚在的时候便已经迁移了进去。

  而后来司马家篡权,晋人接手了此处墓葬。

  威逼利诱之下,同此处的曹魏阴神达成了某些协议。

  晋人继续祭祀这墓穴中曹魏政权所供养的鬼神,而曹干的英魂则继续对这些晋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庇护。

  保障他们在此地的安全。

  但此时,虽然破解了之前的偏见,认为晋人是汉朝灭亡后第一个进入此处的势力。

  但徐佑邦等人的脸上却并没有丝毫喜色。

  因为更多的疑问接踵而来。

  如果晋人不是第一个来到此处的势力,那难道曾经挟持汉庭天子,统一北方的曹魏政权就真的能保证是第一个吗?

第393章 愚蠢的汉WOC!

  第393章 愚蠢的汉——WOC!

  现在看来,如果想要知道到底谁才是第一个在汉庭撤离之后接手此处的势力。

  恐怕只有等确认汉庭是何时撤出此地才能找出答案。

  “这……”

  看着那门上的信息,在得知此地有享受了魏晋两朝血食祭祀的鬼神坐镇之后,众人一时都有些踟蹰。

  就连张法维都摸了摸怀中的八卦镜,有点后悔为何这次没有把自己的大侄儿提前拉进队伍里。

  果然,天子亲自安排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好应付的。

  “不要怕,继续前进……”

  朱厚熜安抚众人。

  除了那个在赵家迷雾中出现的身影。

  朱厚熜并不认为蛟龙和曹干算的上什么威胁。

  这些让这些道门高道,朝廷禁兵为之忧心的鬼神对朱厚熜而言,还不如腰间挂着的这支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谋逆的秦王剑的危险性来的大。

  话说,秦王剑自从上次被自己一招击飞之后,貌似很长时间都没有像以前那样对战斗表现出无法克制的极度渴望了。

  总不会是因为之前被自己迎面痛打一顿而抑郁了吧。

  朱厚熜摸了摸腰间的秦王剑,一边顺着这条晋人开辟,或者说只是进行了后续加固的通道前行,一边想到。

  虽然这地洞阴暗,且朱厚熜之前还听到了地下暗河流动的声音。

  但是意外的是周围的环境并不潮湿,相反,从地底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的冷风刮在几人脸上,留下些许干冷之感。

  “到了——”

  看着面前这被石墙小心的分割开来的地宫入口。

  四扇门,两条通道,刻画着阴阳两仪,四象神兽。

  并且每一支通道门前都摆放着一只小罐子,背后的香炉中的香烛早已烧尽,灰尘和烟灰层层积累,将那紫铜小炉填的满满当当。

  四方神兽之上的牌匾上赫然写着两字“明府”——

  朱厚熜看着身旁的几人,徐佑邦和张法维此时很能认清自己的职责,主动开口说道。

  ““世有明府,下民协和,上下和睦。”出自《尚书·周书·明堂》。”

  “穆王在位,乃诏孔甲、伯达曰:“予欲为明府。”孔甲、伯达对曰:“世有明府,下民协和,上下和睦。”王曰:“然则行之。”于是孔甲、伯达命官飨,百官皆荐其职。大师孔父作《八音》,以宗祠明府。”

  “明府据说是当年周穆王用来祭祀先祖的地点,但是这……”

  张法维看着面前在神兽环绕之中朝着几人敞开怀抱的地宫入口。

  眼前的青龙塑像血口大开,一双点着浓厚的朱砂,血红色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几人。

  从面前左右两套通道中不时传来冷风吹过的鬼哭一般的声响。

  仿佛下一刻就要将眼前的这些入侵者们整个吞入腹中,作为眼前这储存了无数诡谲之物的,早已饥渴难耐多年的汉藏的祭品。

  有点不对劲——

  汉人虽然口称自己承接周王室的天命。

  但是先不说就连大秦这个地地道道周氏分封出来的诸侯,因为长期被视作塞外蛮夷,哪怕是覆灭了周王室,掠夺了大量的周朝的礼器和书籍,对于周礼都还是一知半解,远远比不上山东六国。

  而且为了表示自己的正统性和受命于天,秦王的墓葬也绝不会添加太多周王室的元素。

  更别说后来起身草莽,斩白蛇应天命的刘汉政权了。

  就连汉朝的礼乐制度,都是在汉武帝时候在董仲舒桑弘羊等人的辅助下才得以勉强完善的。

  这种临时从阿房宫的废墟上挖出来拼凑而成的老东西,勉强忽悠一下匈奴羌藏的蛮族还可以。

  汉朝国内如司马迁一类的士大夫看了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