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个小淡淡
他们哪知道,白建民的宅邸,就是晋兰庭派人收回并且翻新的。
白建民已经死了,他那一家老小,晋兰庭总不能帮白建民养着吧。
就算是女的,晋兰庭也不想养,谁知道白建民一家每天是吃一些什么伙食,一个个都肥头大耳的。
话虽如此,表面工作还是要做足。
白建民一家到了太守府上,晋兰庭当然亲自招待,并且为白建民的死,表示沉重的哀悼。
人都死了,其实白建民一家老小也已经不太在乎,他们在乎的是,能不能继续留在西凉,关键就是那大府宅。
就算是改成了侯爵府,那怎么说,钱总得给点吧,他们就是为这个事情来的。
晋兰庭表面上连连点头称是,内心里,早就把白建民一家老小的祖宗都曰了一遍。
因为白建民这些年贪这么多,大部分钱基本都用在吃喝和讨小老婆身上了。
晋兰庭把钱收回的时候,看到那点可怜的数额,差点就气炸了。
再看看白建民那些小老婆们,最轻的也估计得有两百斤重,一讲起话来,那嘴里葱味蒜味满天飞。
这种货色,就是送去青楼老鸨都嫌晦气的那种。
所以晋兰庭给出的最终答复是。
白建民死的很蹊跷,侯爵府的大火着的太古怪,当然,白建民一家根本不知道火就是白建民放的。
分清楚公和私,是在上位的基本功,官场上的事,白建民从来不会跟家里人提。
所以晋兰庭告诉白建民一家,西凉已经不安全,他在太安城,天子脚下早给他们准备好了宅子。
并且每年都会有人送上米粮,白建民的俸禄也能照领,不过只能按照他八品的俸禄领,毕竟是天子脚下嘛。
这可把白建民一家上下都高兴坏了,能去太安不说,还有吃有住有钱拿,真是太完美了。
他们早就不愿意待在这到处都是黄沙的西凉城了。
第二天白建民一家上下,就已经快快乐乐的出发,还把食物和盘缠准备的很充足。
临行前,晋兰庭还派人提醒了他们,北凉王府的人跟他西凉城的人一向不对付。
让白建民一家,离了西凉城后,绕开北凉王府走,虽然要行些山路,不过起码安全。
白建民一家都连连称是,一家离了西凉城后,果然绕了山路走。
后来,他们就没有后来了,听久居深山的猎户说,白建民一家在山上,好像遇到了一个刀客,那刀客也不劫财也不劫色,把白建民一家老小,砍瓜切菜的解决了。
这名刀客,自然就是晋兰庭门下那位默默无闻的刀客,袁亭山。
......
西凉城,新的侯爵府。
晋兰庭带着人来拜访了,文官就带了少府丞一人,其余十人均是晋兰庭西凉军中的勇士。
除此外,晋兰庭还带了一个门客,那就是他的得力干将袁亭山。
这是他的王牌,晋兰庭实在觉得,这侯爷有些奇怪。
北凉的绞肉机大战他没死不说,居然还封了侯。
一到西凉,莫名其妙就开仓放粮,关键是,放火都烧不死他,这就有些离谱了。
到了侯府,一通礼毕,苏逍都还没有任何安排。
新侯府的丫鬟佣人们却懂事得很,早安排好了宴席。
这何须多说,苏逍自己本身就没带人来,老的丫鬟佣人都已经被大火烧死。
新的这些人,自然就是晋兰庭安排来的人。
不过苏逍倒是觉得这反而省去了很多麻烦,之前的侯府里,人杂的很。
现在的侯府里,清一色,全是晋兰庭的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确实要太平一些。
这府宅里,有一座高五丈有余的观景台。
酒席就设在此处,苏逍这位新主人,反倒是被丫鬟领着路来的。
晋兰庭早在台中等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太守府。
来此地拜访的,不是关内侯,而是西凉太守。
“哈哈哈,侯爷真是少年英雄,侯府大火一案还没一月,侯爷就又红光满面,如无事一般了。”
晋兰庭笑的很灿烂,称赞也表现很中肯。
要不是有这种城府,他哪能靠着骂徐晓上位,并且一直与徐晓为敌,人在北凉境内,还能活到现在呢。
“太守过奖,得太守赐此府宅,魏超还未亲自登门拜谢呢,反倒是太守大人先过来了,魏超受宠若惊。”
苏逍轻轻拱手,他最烦的就是这一套礼节,不过好在,自己用的是魏超的名字。
这个身份,在徐晓死之前,是很需要的,苏逍只有将就着忍耐忍耐了。
晋兰庭又再笑起:“侯爷过谦了,区区小宅,何必见外。”
“你看这中秋将至,我不请自来,讨杯酒吃,还望侯爷不要见怪才是。”
二人又在客套了一番,介绍了少府丞,西凉军中勇士之后,众人落座。
期间,唯独没有介绍晋兰庭身后的袁亭山,袁庭上也不多说话,人不问他他就不说。
双手抱在胸前,一把苗刀收在鞘内,夹在抱着的双手和胸部的中间,眼睛时不时打量着苏逍。
从开始到现在,苏逍没看过其他人一眼,不用看他也知道,袁亭山就是这些人里面最厉害的那一个。
因为他满是杀气。
“加钱居士,你可知否?”
第199章 酒色财气,一样不少!
场面静止了一会。
众人刚刚落座,晋兰庭就说出这么一句话。
苏逍忽然发觉,不管像是徐晓、李仪山、晋兰庭或者是其他什么很有城府的人。
他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他们要问问题的时候,永远不会去开门见山的问,而是会不断的旁敲侧击。
而他们这种旁敲侧击,都是很有技巧的。
他们总是会挑着人的心理防备最薄弱的时候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就像是现在,一番客套后,但凡是个正常人,或多或少总是会卸下一些防备的。
晋兰庭选择在这个时候发问,问完后两眼直勾勾盯着苏逍,就是要看苏逍的反应。
苏逍年纪虽不大,但却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哪能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
苏逍从来没打算过要去朝廷就是这个原因。
普通人跟这帮人,真个是玩不起。
苏逍保准是玩得起的那种人,只不过,他不想。
一次两次还行,每天都这样,苏逍觉得太累。
“大人说的是民间传闻么?那我早知道了,不过我不太在意。”
苏逍从晋兰庭刚刚问出那句话到现在,一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晋兰庭看不出任何端倪,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开个玩笑。”
“我也是适才在路上听说,有个甚么加钱居士,故而有此一问。”
说着,身后丫鬟已经开始把盏。
晋兰庭又吩咐了:“哎,不懂事。”
“侯爷是少年英雄,又是从北凉百人混战中厮杀过来的大丈夫。”
“吃酒何用小盏,换大杯来。”
须臾,换上大杯倒酒,苏逍也不拒绝,神照经达到精通后,苏逍身体自带的解酒功能已经超乎常人。
就算是苏逍用这个大杯,在场的人全用小杯,苏逍也能把他们全喝趴下。
酒过三巡,晋兰庭和少府丞两人轮番上阵,什么问题都会问苏逍,上到朝廷下到民间小到家庭,想起什么来就问什么。
就像是长辈和晚辈扯家常差不多,主要目的,就一点,不断劝酒。
苏逍喝不醉,又不知他们这么问,要问到什么时候,苏逍就装出一副醉相。
晋兰庭见喝的差不多了,和少府丞对视一眼。
“不知,北凉王近来身体可好?”
晋兰庭认为,苏逍一定就是徐晓的人没跑了,到此来,只不过想看看,能不能拉拢苏逍,或者搞清楚苏逍被派来西凉城的目的。
实在不行,那就只有除掉苏逍,不过在除掉苏逍之前,必须得让苏逍放下戒心。
因此这顿酒宴,是必经过程。
“北凉王?你说徐晓啊?”苏逍佯醉。
不过这可把晋兰庭等几人说懵逼了,徐晓的人,怎么可能敢直呼徐晓的名字呢?
“侯爷,怕是吃醉了酒!怎敢直呼北凉王的大名呢?这话,说不得啊。”
少府丞装模作样赶紧劝道。
苏逍大笑起来:“喊便喊了,怕他怎么地?”
晋兰庭倒是不必装,他和徐晓一向不对付,天下皆知,他不必藏着。
见苏逍醉了,他直接问:“虽然我和北凉王不对付。”
“可魏侯爷,我还是得说一句,你可别忘了,你这个侯爷,还是北凉王给封的,你就不怕他撤了你?”
苏逍冷笑起来:“他封的?我呸......”
“我这关内侯是我应该得的,是我自己拼杀来的。”
“要撤我的侯,没门,我这侯爷一撤,他北凉三十万铁骑,必定心寒。”
话说到这份上,就有些尴尬了。
晋兰庭等人也都被苏逍搞晕了!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怎么可能是徐晓的人呢,要是他是装的吧。
也不太至于,因为他们觉得苏逍现在已经醉了,醉话假不到哪里去,一般都是心里话了。
晋兰庭和少府丞对视一眼,便能心领神会。
他们均在怀疑,是不是判断错误了,这侯爷,可能还真不是徐晓的人。
不过晋兰庭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怎么能光凭一席醉话就对苏逍的做出最后判断呢。
晋兰庭拍拍手,开始上第二套手段。
几个歌姬舞姬,扭动的曼妙的身姿,徐徐而来。
要试人真假,往往最有效果的就是严刑拷打,但他们总不能把一个侯爷吊起来揍吧。
严刑拷打这种事,也不是放在谁的身上都能用的,和平时期,把重要人物无缘无故打一顿,很可能就开战了个屁的了。
因此,在和平且又不能撕破脸的情况下,最好用的手段就是酒色财气。
财的话,晋兰庭已经给苏逍弄了一座新府邸了,酒的话,刚刚也灌了。
现在就剩下色了。
不得不说,晋兰庭叫上来这些个歌姬舞姬,还真个都是极品。
虽说比不上青鸟红薯铁蜻蜓等人。
不过这些歌姬舞姬,就玩个一次两次,还是非常有滋味的那种。
“都过来,给侯爷唱曲儿,助助酒兴。”
晋兰庭吩咐。
面对这种场合,苏逍也很配合,他晋兰庭上什么招,接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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