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真没醉
而这位曾经皮罗汉中期圆满的元伯,无疑便是最好的试验对象!
“鲸砂!!!”
方宣一声低沉狞笑,右手瞬间浮现黑色的鲛纹,一拳朝着元伯轰去!
他全身气血鼓动,宛若体内有蛟龙翻滚,发出滔滔不绝之声!
在他背后,更是仿若出现一头大鲸跃出海面的气血虚相。
嘭!!!
拳掌瞬间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一道如同霹雳炸开般的闷响。
元伯往后连退三步,每一步落下出俱是脚下地板龟裂,胸腔里一口逆血再也抑制不住,瞬间从喉咙涌出。
他先是看了一眼指骨碎裂的右手,接着猛地抬起头,又惊又怒的看向方宣。
这方宣.好可怕的力量!
除此之外
那气血虚相,分明是鲸砂掌修到大圆满之时,方才会出现的异相!
方宣才入帮几年,怎会将鲸砂掌练到如此高深的地步?!
“元伯,一把老骨头了,半只脚都踏进了棺材,安心在家等死就行了,就不要学人强出头!”
方宣收回手,轻蔑的看了一眼元伯。
比起郑觉雄那一掌刚猛的力道,这位元伯的奔虎掌,简直就是软弱无力的超出他意料之外。
下一刻。
方宣瞬间抓起拿把短斧,朝着韩宪被按在桌上的双手狠狠砍去!
“不!!!元伯救我!!”韩宪彻底慌了,双眼圆瞪着,眼珠子都快挤出眼眶,惊恐尖叫。
他从始至终没有想到,方宣出手会如此果决狠辣!
更没有想到入境了几十年的元伯,竟然会一招就败在不过十八岁的方宣手中!
嘭!
一道寒光从闪过,鲜血飞溅而起!
韩宪两只手掌从手腕处,被这一斧无比干净利落的斩断!
甚至这一斧的力道之大,连带着将那张重达千斤的实木圆桌,都劈成了两半!
“啊——!!!”
韩宪眼球暴凸而出,整个人勾着腰子,发出痛苦惨叫,剧烈挣扎。
那将韩宪按住的褚冲和水猴子,都被震得退开。
噗!
一名负责倒茶的小茶童,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电光火石间冲到韩宪的后背,一刀瞬间狠狠刺入!
原本还在痛苦挣扎的韩宪,身躯软倒下去,逐渐没了声息。
那名小茶童拍了拍手,仰起脸朝着方宣扬起一抹笑容。
“方爷,你给我的刀太大不好用,我用这把小刀捅的算不算啊?”
这一切不过电光火石间完成!
当元伯反应过来的时候,韩宪整个人已经软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后背的伤口泛出,化作一滩血泊。
“方宣!!!”
刹那间,元伯睚眦欲裂,震怒到了极点。
PS:
关于前文‘
修改内容:南堂泼皮给东堂造成的损失,由五万两改成三千两。
老醉之前写到这里的时候,的确脑子一热顺手就写了,不太严谨。
后来经提醒就去查阅了大量资料,如《明史》、《宋史食货志》、《续资治通鉴》、《宋朝社会经济研究》等等,资料太多,就不在这里细说了。
但就说辫子朝那位十全老人时期,捐一个道台需一万三千一百二十两银子=花270万就可以买个五品官员当当。
由此可知,十万两银子对于一些损毁酒楼客栈的损失来说,有多么夸张。
再说以辫子朝为例,哪怕是知府那样的大贪官,才有‘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说法。
而一个县城的城区之一,别说只是砸抢,恐怕全部重新建一遍,也是要不得十万两白银的。
望各位大才见怪不怪,少些与老醉这等粗人计较,拜托啦。
(本章完)
第32章 你看,你又急
整座风月楼的二楼内,一片安静。
只剩下元伯因为太过愤怒,而产生的剧烈喘息声。
“喏,斧头还你。”
李老三一脸呆滞的接过方宣递来的斧头,眼中仍旧有些消散不去的震惊,
一位南堂的头马,就这么被方宣在南堂的堂口上,当着元伯的面给斩了?!
这是他跟随着余老拐时期,根本想都不敢想的经历!
深吸了一口气,隐隐约约的,李老三似乎明白了自己为何入帮这么多年,却还是只是一个看守档口的小头目,而眼前这位叫做方宣的年轻后生,却能一跃成为黑鲸帮新贵,成为黑鲸帮最年轻的堂主!
“元伯,别这么大火气,喝杯茶消消火?”
方宣似完全无视了元伯的愤怒目光,随手端起茶壶,倒了杯茶水推到了元伯面前。
咔擦——!!
元伯将茶杯狠狠砸在地上,气的声音都在发颤:“方方宣!按照帮中规矩,你残害同门,要三刀六洞!”
“元伯,别三什么刀,六什么洞的了。”
方宣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刚抿了一口就吐出,摇头道:“南堂的茶里都一股子胭脂味,真难喝。”
旋即,方宣放下茶杯,轻轻拍了拍手。
霎时间,只见两名东堂泼皮,拖着四道血肉模糊的身影,从楼梯上来。
“元伯,你说我残害同门,这几个小子受韩宪指使在我们东堂绑人!绑的姑娘还是我大哥的娘子!伱说这笔帐该怎么算?要不要我背一下帮里的规矩给你听?”
方宣面无表情看向元伯
“元伯,我没有啊,那只是普通.”
血肉模糊的长毛田,脸色惊恐到了极点,拼命朝着元伯摇头。
嘭!
不等他一句话说完,方宣一脚踩在他的脸上,长毛田顿时彻底昏死了过去。
“拖下去,这种不懂江湖规矩的人,留在黑鲸帮也是祸害,晚点一起带回东堂喂鱼。”
方宣淡淡说了一句,接着抬起头看向元伯,微微一笑道:
“元伯,我这个人向来最守规矩,韩宪带人在我东堂绑人,我替兄弟以牙还牙,没有什么问题吧?”
元伯紧紧攥着拳头,脸色阴沉能滴下水来。
大哥?
方宣哪里来的大哥?
深吸了一口气,元伯冷冷开口说道:“韩宪有错在先,他的手已经剁了,这几个人绑了你南堂的人,也被你废了。现在算是一笔勾销了吧?”
“一笔勾销?元伯,你看你又犯老糊涂。”
方宣摇了摇头,接着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元伯道:
“韩宪和我之间的帐确实消了!但是和东城的帐可还没消!他在我东城扫了上百家场子,这些损失难不成该我来出?”
“你想要多少?”元伯咬牙道。
“不多不少。”
方宣伸出一根手指:“我只要一万两。”
“一万两?!!”
元伯一愣,接着气极反笑道:“方宣,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一万两呵呵,就你们东城那破地方,几家破客栈破酒楼,几艘烂渔船也能值一万两?!还有,你看下我像是身上有一万两的人?”
方宣淡淡笑道:“元伯这么几十年下来,吃穿用度全部由帮里承担,每年还从帮里昧个几百两走,想必身上几千两还是有的,再加上帮里给你在城中的府邸,凑一凑应当也就够了.”(注:如果只按照购买力换算,几百两约等于现代的几十万,或许不是特别严谨精确,但想来是大差不差的,望莫深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方宣,如果你要这样说的话,那大不了”元伯正怒声说着话。
一名青衣泼皮,快步从楼梯上来,附耳在方宣耳边说了几句。
霎时间。
方宣脸上涌起一抹笑容,眯起眼睛看向元伯道:“你看,你又急。”
“方宣,你.”
“元伯真是龙精虎猛,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讨个二十岁的小娇娘,替你诞个孩子.听说元伯早年间伤了阳精,这老来得子应该挺不容易吧?我这个人呢,向来喜欢助人为乐,知道元伯你最近镇守南堂没时间陪伴妻儿,我已经让人将他们接去了城东渡口,准备带他们下水玩一玩.”
话还未说完,元伯已经‘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方宣道:
“方宣,你动我家人?!”
“郑觉雄先动我弟妹,他对自己够狠,一辈子不娶妻生子,只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瘫痪在床!你既然替他来镇守堂口,那理当替他承受一切。所以我动你家人,很合理吧?”
方宣起身站起,笑着拍了拍僵在原地的元伯肩膀。
自己收拾不了郑觉雄,还收拾不了你这个老登?
“元伯,给你三个时辰时间,要是一万两没能送到,我就先送你妻儿老小去平江喂鱼,再自己动手来抢!我话就先说到这里,走了!”
话音落下,方宣看了一眼因失血过多,而陷入昏迷的韩宪。
“对了,记得把他带走,丢去东堂喂鱼。”
稀稀落落的脚步声响起,方宣转身离去。
“元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名元伯的心腹走上前低声道。
啪!
元伯一巴掌狠狠拍在他的脸上,狠声道:“怎么办?我就一个孩子,你说怎么办?”
他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方宣的背影,脸色一阵阴晴不定。
“来人,去准备银两!”
连绵了一夜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在一道道躲闪目光中,方宣离开了南堂。
不知为何,解决了这场纷争,他心中没有任何得意,只有无尽的疲惫。
“江湖事,拖累我太多修行进度了,如果继续这么下去,只会把自己彻底陷在这烂泥潭里.”
深吸了一口气,方宣眼中涌起一抹明悟。
还有两个月时间,郑觉雄就会回来。
那是来索命的!
他必须要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将自己的武道修为,提升到第一天关大圆满!
回到家后,方宣遣散了一众泼皮,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沉沉睡去。
待到方宣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是一片漆黑。
“阿哥,吃饭哩!”
一脸书生气的方礼从灶屋走出,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将沾满灶灰的手,在衣衫下摆上擦了擦,又转身将一盘炒好的小鱼小虾盛出,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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