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一个比一个诡异 第489章

作者:海岸边的船只

那些守城的修士看见余乾两人也不敢过多阻拦,任由其出去。

很快,余乾就带着公孙嫣来到了西城外面。两人飘在高空之上。

今晚月色很美,皎洁如白珠的圆月悄然的挂在上空,银白倾斜下来,落在余乾和公孙嫣的肩头上。

两人就这样并肩而立的看着天上的圆月。

“部长你之前说过,你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来这个地方放空自己的心灵。”余乾轻声说。

公孙嫣缓缓的点了下头。

余乾轻轻一笑,就继续道,“既然这里能给部长你心灵上莫大的安慰,那我就在这摊牌了。”

“摊牌...什么..?”心里有预感的公孙嫣,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线都带着些许不可控的颤抖。

“我刚才说过,部长你都懂的。”余乾转头坚定的看着公孙嫣,然后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很简单。我喜欢部长你。”

“喜欢的很久很久了。”

声音温和之中透露着坚定,简单纯粹却非常有力量的一字一字的飘进公孙嫣的耳中。

后者脸色极其复杂的看着余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喜欢部长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余乾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继续澹澹的说着。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部长的时候,那时候我入大理寺不久。部长你还是五品修为的时候。

当时,你邀请我去你那住。我害羞,没答应。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后悔的紧。之后,我跟着部长一起调查槐山真人的桉子。

再之后,我就搬入了部长的家里跟着部长一起住。部长你帮我煮过很多次很多次的面条,帮我丈量衣服,缝绣衣服。

帮我入丹海境,细致而又周全的照顾着我。后来啊,我们入了玄境,部长你又直接挡在我的面前,不惜生命的代价保护我......”

余乾的声音很轻,只是在陈述一些简单的事实,他和公孙嫣之间的事实,一桩桩一件件的。

很多很多,两人之间在生活上的细枝末节三天三夜都讲不完,余乾只是想到什么就说着什么。

“...所以啊部长,喜欢你这件事,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产生的。虽然,你年纪比我大,虽然我们的身份限制横在这里。

或许世俗和伦理都不允许我们超脱。但是我余乾今天要跟部长你说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我喜欢你,很长一段的喜欢。”

公孙嫣脸色从最开始的复杂到之后的震撼到之后的慌乱到之后的无措到之后的恍然到之后的恍忽。

再回到现在的复杂。

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余乾的这些话,不敢看他,只想当个鸵鸟一样的离开,然后脚步也就迈出去了。

这一次,余乾并没有拉着对方的手,只是站在原地说道,“公孙嫣,你现在要是回去,那我就当你对我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感情。”

公孙嫣的身子顿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余乾直呼自己的名字,还是余乾说的那句话。

她转头脸色和眸子都依旧复杂的看着余乾。

后者再次笑道,“我知道部长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着我们二人之间的种种存在的沟壑。

但我余乾不是傻子,部长你对我的感情我是知道的。否则我今晚也不会说这些话。请部长你知道一点。

这些或许你认知中的沟壑在我余乾的眼里不值一提,区区十几岁算什么?区区之前的上下级关系算什么?区区世俗之人的看法算什么?区区伦理的约束算什么?

我余乾本就不在意这些,世俗礼教的什么的,我半点不喜欢。我认的是部长你这个人,而不是这些无聊的条条框框。

我之前之所以一直不跟部长你说这些,一直遵守我们之间那些无聊的世俗教条,就是因为怕部长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但是现在,我以为时候到了。这么久的相处,部长你也该知道我余乾是怎样的一个人,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些区区的世俗教条而一辈子跟部长你保持着那他妈的该死的距离?”

面对真情流露的余乾,公孙嫣的眼神像最深的汪洋。

那里有夹杂着委屈的欣慰。

委屈是因为余乾现在才说这样的话,欣慰是因为余乾现在终于说了这样的话。

那里有夹杂着恐惧的释然。

恐惧是因为对两人接下来有可能的关系剧变的不稳定性而恐惧害怕,释然是因为一切摊开了,那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面对。

那里有夹杂着恍忽的欢喜。

恍忽是因为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没有一点点防备。欢喜还是因为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像术法爆炸的烂漫,诚挚而又热烈。

是啊,自己内心的声音公孙嫣她自己其实也一直都知道的,只是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抱着鸵鸟的心态,抱着再等一等的心态。

她不敢跟余乾说,更不敢让他知道自己其实早就对他动了男女之情。

生平第一次吃情趣丹药的主人公就是余乾,这是一个千万年难以改变的事实。

可是说了之后又能如何?余乾是驸马,是有着大好前途的年轻人,是大理寺未来的顶梁柱,是一个那样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要是真的因为自己而导致他的人生出了某些岔子,那又该如何?

所以,公孙嫣她也一直在这件事上装傻。舍不得离开,又害怕更近一步。就想装傻的陪着余乾。

但是这一切,余乾现在直接揭开了。

她料到今天的余乾会不同寻常,但是没有想到会这样的不同寻常,会这样的勇敢。

看着眼前的少年的都能做到这样的地步,自诩一生不弱于任何男人的公孙嫣又岂会再次退缩。

少年主动了,热烈而又坚定。那作为对方口中阿姨的自己,又何惧这一切?

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公孙嫣,余乾直接继续说道,“公孙嫣,我现在比你强,今儿个这件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我干到你答应。你就....哎哎唉,部长你别这样...呜...”

画面却是这样的啊。

面对着口头威胁的余乾,公孙嫣直接勇敢的逆行上去,双手捧住余乾的脸颊,然后把自己那双丰润的嘴唇狠狠的扣在余乾的嘴上。

然后疯狂的索取着,一副要把余乾给吸干的样子。

她公孙嫣这一辈子都是有着最强大的心脏,设立的目标,无论多难她都会义无反顾。所以她才能当上大理寺唯一的女部长。

所以,她才能以女子的身躯扛起很多男人都扛不起来的责任。

刚烈,执着,坚定贯彻了公孙嫣的前半生。

她本来就不是那种能被世俗,能被礼教约束的女人。

只是因为余乾,她自己把自己陷入了这样的怪圈。怕会吓到余乾,然后失去余乾,就在这方面硬生生的把自己逼成了别的女人的模样。

但是现在,余乾无所畏惧。她心里头的那股无所畏惧就全都回来了。

良久的索取后,公孙嫣轻轻分离彼此的嘴唇。

嘴角挂起迷人的微笑,充满磁性的柔和嗓音轻轻的说着。

“小男人,你刚才就是在犯罪、”

看着近在迟尺的公孙嫣,看着对方那张成熟的脸庞此刻在黑夜里就像一朵骄悍的野玫瑰。

这样的形态的公孙嫣余乾从未见过,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公孙嫣,像个女帝。

是啊,阿姨本该就是这样的。独立,自信,强大。

余乾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

阿姨好像一副随时能吃掉自己的样子。

记忆又被拉回到两人初见的那时候,那时候的公孙嫣也是这样骄傲的跟着自己说,要不要跟她一起住。

看着眼前有些退缩的余乾,公孙嫣心里的那一头野兽再也关不上了。

她馋余乾很久了,馋他的身子,馋他的灵魂,馋他的笑容,馋他的一切一切。

这一刻,公孙嫣直接彻底放飞自我,面对自己心中最真实的野性,只想狠狠的吸取眼前的小男人。

然后就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再次将丰润的双唇紧紧的扣了上去。

阿姨在上我在下!

云朵在身边飘着,两人无比疯狂无比热情的在高空之上索取着彼此。

感受着胸口上那巨大的压迫力,阿姨的立体飞鹰都被压瘪了。柔软且强大的触感让余乾都开始窒息起来。

他想要了。

抱着阿姨,他就像枕在云朵之上,不对,比枕在云朵之上还舒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彼此的嘴唇,因为过分的用力,嘴唇周围都有些异样的红圈。

余乾喘着粗气,低语道,“部长,我不行了,我憋不住了!”

公孙嫣眼神之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媚意,那是一种独属于成熟女人的风情。像陈酿的葡萄酒。

往往这种风情是很多年轻人最抵抗不住的那种。

所以才有那么多的小年轻喜欢所谓的阿姨,喜欢那些风情万种的阿姨。就是因为这股子纯粹的熟透的风韵。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饱满多汁,噗嗤噗嗤。

余乾自然也是身处此列,看着眼前的公孙嫣,他再也把控不住。而且气氛烘托到这了,也不想把控。

大不了就云震!

开发新玩法又不是不行!他余某人不在意的!

“你是变态嘛?”看着余乾的动作,哪怕强大如公孙嫣也根本接受不了。

她虽然岁数上去了,但说实话,要论男女之事,余乾是她师公!

自己刚接触人伦之道就要玩这么野?怎么可能?她公孙嫣是要底线的。

余乾有些惭愧的停下手头的动作,刚才确实是脑子一热,有点疯狂了。他急切的说道,“阿姨,我们回家吧。”

“你为什么要叫我阿姨?”

“可能...可能...”

“是叫这个有感觉一些。”

“哎,对的。”

“变态!”

“我...”

“以后私下叫就行,在外面敢这么叫,我打死你!”

“好的好的。”

然后,公孙嫣直接一把把余乾的脑袋抱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很紧很紧的那种。

余乾有些喘不过气起来,感觉要被这份宏伟给憋死了。

阿姨好像开始不对劲了,老女人扯开礼教的面纱之后,那股情感直接就像火山一样的不停喷发出来。

挡不住的。

“余乾,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真的其实不该开始的。”公孙嫣幽幽的说了一句。

余乾扶着对方的香肩,将自己抽离出来,然后跟对方的那双像是会说话的眼睛对在一起,他简单的说着。

“可是就已经开始了。”

“是啊,已经开始了。”公孙嫣轻轻的笑了笑。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风儿将些许发丝吹散的贴在额头上,风韵的脸庞上挂上那股子透彻心扉的笑容。配合着这无垠的月色,便是人间角色。

这股子成熟,这股子媚意天成,这股子浓烈的女人味道,一一的精准击中在余乾的心脏上。

然后,余乾直接搂住公孙嫣,将对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上。

公孙嫣别扭一下之后,便自主的伸出双手,环绕在余乾的腰上。

两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因为纯粹的男女之情而拥抱在一起。在这高空之上感受着彼此。

什么世俗礼教,什么身份差别,什么年龄因素,统统都去他妈的。

现在,他们只想就这样抱在一起。

“无论如何,我们的关系都暂时先不要宣传,我们自己知道就行。”公孙嫣轻轻的说着。

“阿姨...”

公孙嫣直接打断了正欲说话的余乾,说道,“如果你还想正常的在这太安城生活下去的话。

人言有的时候是世界上最锋利的武器。我不想我们之间的事情被人当做笑料,当做茶资。就在我的小院子里,我们是现在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