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粟之
“俞岱岩,是不是你干的?”洪洗象朝着负责朝圣殿的武当三侠俞岱岩喊道。
朝圣殿是负责武当进一步分流的地方。
属于武当的第二关。
苏恪守迎香殿,甄别香客和其他目的的上山人。
俞岱岩在朝圣殿负责进一步的分流。
甄别出是去大黄庭一脉还是张三丰这一脉。
“洪洗象,老子给你买的冰糖葫芦白买了?你这样称呼你哥哥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知道是谁弄出来的?”
“我是大师兄,你是三师兄。谁是哥,谁是弟?还有,你那冰糖葫芦不如我苏哥哥的好吃,还有你负责朝圣殿,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了?”洪洗象一阵炮轰俞岱岩。
俞岱岩瞬间语塞。
苏恪一听这吵吵,赶紧穿好衣服,跑到后院,身穿道服的李寒衣也跟在苏恪的身后。
在整个武当,除了张三丰和王重楼能镇住洪洗象这小子,也就苏恪能镇住他了。
看到苏恪出来,
洪洗象瞬间变了颜色,朝着苏恪身上扑了过来,呜呜哭道,“苏哥,他们欺负我!俞岱岩欺负我!”
不过干打雷不下雨。
俞岱岩看到苏恪,犹如见到救星一样,现在能够镇住洪洗象的也就眼前这位了。
“苏恪,……”
语气恳切
苏恪知道俞岱岩的意思。
便朝洪洗象说道:“这么大孩子了,哭哭哭,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解铃还须系铃人。
将事情的原委先了解清楚。
洪洗象看到苏恪这样说话,眼珠子转了一下,看到苏恪身后的李寒衣,看着如此漂亮的姐姐跟在苏哥的身后,
他刚才出来的时候,听王华将武当山最近发生的趣事说了一遍。
一下子就认出这是那个苏哥的媳妇。
按照往常,苏恪这样一吓唬,洪洗象肯定在第一时间就止住哭声,乖乖听话,这个时候,竟然哭的更厉害了。
一下子转身跑到李寒衣跟前,边哭着边喊道,“嫂子,我哥不帮我说话,帮俞岱岩这家伙说话,你可给我做主啊!”
张开怀抱就要抱住李寒衣的大腿。
李寒衣瞬间蒙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野?
而且,这称呼,让自己脸上更骚红了!
苏恪吓得赶紧将洪洗象拖过来。
你小子,往哪里抱啊?
被苏恪揪住后脖颈的洪洗象一阵挣扎,挣脱不了苏恪的大手,这才抹了一把没有一点泪水的眼角,
乖乖地说道:“苏哥,你看看,这不知道是谁造出来的两个大洞!”
洪洗象拉着苏恪走到那堵院墙,让苏恪摸了一下。
两个一丈大小的深洞,直接将这个院墙凿穿。
这院墙有三尺厚,都是青石垒砌的。
摸到深洞的切面,极其的圆滑,有一个洞面,隐隐有焦黑之色,
这肯定是人为的。
而且是一个大修为的人造出来的。
十有八九是两道剑气所为。
这人挺可恶!
练剑就练剑吧!
有的是广场,有的是山峰,为啥非要拿这武当山的门面下手?
这样的两个大洞在这里摆着,让拜山的人怎么看?
就像那个马枯玄一样。
苏恪幽幽地想着。
同时,想到昨夜,西边房的李寒衣并没有动静,第一时间排除了李寒衣所为。
他自始至终还未意识到是昨晚自己的两道气剑所为,也未曾意识到打通任督二脉之后之人的气劲如此强大。
这里距离自己的道观迎香殿有几百丈的距离。
怎么可能到这个位置呢?
“这是人为的!按照现在这深洞的大小,这人的修为至少在小宗师的境界。”
苏恪分析道。
俞岱岩和洪洗象二人点头,李寒衣不吭声。
“整个武当山上,这样修为的人,除却两位掌门,只有武当七侠还有洗象你!”
苏恪没有将自己和李寒衣加在里面。
“所以,这所为之人,必然不是武当的人,以我之猜测,应该是在昨夜有人潜入武当了!”
苏恪猜测出来这样的结果,让自己也是大骇。
这人能够无声无息地过了迎香殿,
在这么多高手的环伺下,
尤其是武当每晚都有巡山的人,而且还是武当七侠之一轮流巡山,
这人太过恐怖了!
“对了,三哥,昨晚是谁在巡山?”
“是我!”俞岱岩经过苏恪这样分析,也是冷汗直冒。
让人潜入武当,这还了得?
而且,还是在自己的轮值时候,自己罪大莫及。
“不过,昨晚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俞岱岩将自己昨夜巡山的路径大致说了一遍。
在一更天的时候,他是在巡视后面的道观。
这个时候,正是苏恪两道气剑射出的时候。
后山道观隔着这里几里地,再加上,苏恪只是两道气劲,洞穿梧桐树和院墙的声音都不大,他能听见才怪了!
从俞岱岩的口里,没有找到这潜入之人的踪迹。
苏恪想了想,朝着大家说道,
“大家四处搜索一下,肯定会有其他的蛛丝马迹!”
经过苏恪的提醒,大家赶紧在迎香殿的后院开始搜索起来。
只有李寒衣站在原地不动。
苏恪这是怎么了?
难道不知道是自己干的?
嗯,有可能!
他是瞎子,这样远的距离看不见也是正常。
昨晚,苏恪那两道气剑,真的是无声无息。
洞穿梧桐,还能听到一些动静,但是,到那堵院墙上,轰出大洞的时候,自己也是没有听到响声,只能透过视力大致看到。
李寒衣这个时候,并不想马上揭穿。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何曾没有一种想法,让大家震惊于苏恪的实力?
她嘴角出现一抹笑意。
盏茶的功夫,
洪洗象看着中央的那棵巨大的梧桐树,
忽然惊呼出声,
“苏哥,你们快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大家赶紧过去。
在洪洗象的指示下,大家看向梧桐树的上段,
在树身上,赫然出现两个三寸大小的深洞,贯穿整个树身。
其实,
若不是洪洗象的注意,大家根本没有在意这两个大洞。
洪洗象现在顽皮,最喜欢在这棵参天的梧桐树上,掏鸟蛋,
偶尔在上面树冠上打坐。
对于这棵梧桐树的一切,比任何一个人都熟悉。
只见,
两个三寸深洞,里面的洞面是光滑无比。
而且
其中一个里面树肉是茭白的,
一个隐隐有焦黑之色,甚至于还有丝丝的烟气冒出,
一看就是没有多久的时间。
甚至有些地方还滴落梧桐树的树脂。
这应该是昨夜那个潜入的人,留下来的。
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啥癖好。
两道剑气洞穿院墙不说。
怎么还在这树身上留下两个大洞?
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为之?
怎么这行径跟个孩子似的,跟洪洗象有点相似?
苏恪看不见这两个大洞,
但这个时候,隐隐觉得有些不好。
昨晚自己的那两道气剑,打在这棵梧桐树上,自己是知道的。
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
苏恪本来想解释什么,
不过,这个时候,俞岱岩说话了。
“这树上的深洞跟那堵院墙的深洞应该有关系,但关系不大。
这树上的深洞,是三寸粗细,而院墙上的巨洞却有一丈。这应该是潜入的人,分两次所为。”
“我不这样认为。我认为是一次!这是一招所为。”洪洗象在一旁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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