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玄德当主公 第311章

作者:臊眉耷目

  “在战场上能够尽最大力量去洞悉曹操的意图,并针对曹操的军队来操练我的军队,使我的军队能够针对曹操军的战法随时做出应对。”

  刘备听了这话,感慨的长声一叹。

  “既德然你如此看重曹孟德,那为兄自当尽力……”

  刘俭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兄长,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跟我一起,只要积累经验,用心学习,早晚定可成为我们大汉朝的名将……只是千万不要小瞧了旁人!特别是那个曹操。”

  “兄长,今后一定不要小瞧任何人,对待谁,都要以正眼视之,以正心待之也。”

  刘备扑了扑身上的土,站起身,向着刘俭郑重的施了一礼。

  “德然之言,备一定谨记,你放心,我从今往后,绝不小瞧任何人!特别是这个曹操!”

  刘俭仔细的看着刘备,见他面容肃然,眼神坚定,随即放下心来。

  作为兄弟,刘俭非常了解他这个兄长。

  他这个兄长虽然有时候非常浮华,但有一个旁人所不及的优点。

  那就是他非常的听人劝,虚心纳谏。

  能够听取他人意见的人,一般都是能够成大事的人。

  能够虚心听取旁人意见,证明这个人的心胸广阔,且拥有最大的成长空间。

  “主公!”

  随着一声呼唤传来,刘俭和刘备都向后方看去。

  却见夏侯兰正提着王匡的首级,一脸兴奋的向着刘俭跑了过来。

  刘俭站起身,对刘备道:“走吧,兄长!今日大胜,咱们去给他们庆功!”

  ……

  ……

  刘俭进入了怀县之后,朱儁和韩浩亦是率兵回来了。

  韩浩抵达了怀县后,立刻以韩家的名义,集结了河内郡的诸大望族豪右,向他们阐述此事因果。

  他告知诸人,王匡是接受了袁绍的号召,要断刘俭粮道,要谋害刘俭与其三万精兵的事。

  若是没有卢植的书信在先,王匡这么做倒也是无可厚非,勉强能让人接受。

  但是他利用卢植的书信来骗取刘俭的信任,这事儿王匡就没理了。

  而且这件事没有人能替王匡洗白。

  因为王匡已经带兵在刘俭的粮道上安插了三座大营,这就等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再加上韩浩主动出面作证,同时,他还亲自前往王匡的府邸,搜出了王匡勾结袁绍的书信作为证据。

  这封书信到底是不是真的,也只有刘俭和韩浩知道。

  当然,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人会特意管这封书信到底是真假与否了。

  因为一切的证据都指明了王匡背叛刘俭,这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当然,就算是河内郡有谁心中有疑虑,或者是有猜疑,他们也断然不会说出来的。

  除非他们傻。

  要知道,现在的刘俭已经是胜利者了。

  为了一个死人与胜利者为敌叫板,这事怎么想怎么也不划算啊。

  河内郡的风波,就在韩浩的帮助下,被刘俭压了下来。

  而且为了表现自己的公正无私,刘俭也没有让自己手下的人占据河内,或是派人接替王匡的位置。

  他只是将河内有名的望族召集到了一块儿,与他们共同商议王匡死后,河内郡应如何安排后续事宜。

  会议中,韩浩主动站出来表示,希望朱儁能够接替韩浩的位置,成为河内的太守。

  至于举荐朱儁为太守的理由,那确实是相当之多。

  首先,朱儁家有精兵强将镇守河内多时,可以保护河内诸家的安全。

  另外,朱儁也比较熟悉河内郡的情况。

  而且河内郡东临黑山军,西连白波军,属于一个较为危险的地界。

  一旦河内郡有事,就很容易被贼寇瞄上,惨遭劫掠,到时候受损失的不但是平民百姓,望族也是一样。

  但是如今,王匡已经死了,泰山军也惨遭屠灭,河内郡的守备力量降低了一大半。

  在这种情况下,若是不想一个好办法稳定河内郡的局势,黑山军和白波军打来的概率一定会非常之大。

  而要稳定河内的军事局势,名将朱儁的存在则非常重要。

  所以刘俭在这个时候提出让朱儁担当河内郡的太守,还是非常符合河内郡人的利益的。

  而且刘俭既然能够让韩浩当众把这件事提出来,那就是此事已属必然,河内诸族的人必须答应。

  最后,在“征得了”诸人的意见之后,刘俭决定上谏朝廷,表朱儁为河内太守。

  ……

  ……

  河内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雒阳以南,袁绍,曹操,吕布,牛辅都知道了。

  这下子,这些原本在司州境内杀的热火朝天的势力,都变的异常紧张起来。

  刘俭若抵达司州,司州的局面一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对他们每一个人而言,或许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第四百一十六章 袁绍决心先对付刘俭

  袁绍和曹操的兵马分别屯扎在阳人县的两侧,阳人县地处于嵩山山脉和箕山山脉的交界处,两处山脉夹杂的是平原,颍水的源头就在此处。

  曹操和袁绍的大营分别驻扎在西向颍水的源头,还有嵩山往东的平原入口处,既成犄角之势,同时又可以借助山险之势将西凉军与并州军分别挡在境外。

  吕布昔日是在边郡久经战争之人,论及统兵经验以及带兵打仗,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但问题现在曹操和袁绍并不正面和他较量,特别是南军与北军作战,如今皆依仗弓弩之利,特别是对付吕布,只要是不在平原上,吕布基本上就占不到任何便宜。

  牛辅见吕布久攻不下,于是也率领荥阳的西凉兵去支援对方。

  可惜的是,就连吕布都不能对付的对手,加上牛辅也一样,在袁绍和曹操看来,牛辅就是个来送的。

  凭借着颍川旁边的有利地势和运筹帷幄,吕布和牛辅是屡战屡败。

  特别是曹操军,这一次借着跟吕布和牛辅战斗,也算是展开了一场大练兵。

  特别是曹军的戏志才,与曹操简直就是绝世搭档,两个人屡出奇计,规划战略,使曹军占据了上风,纵然吕布的兵马再是勇猛善战,却总是被对方牵着鼻子乱转。

  吕布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只是这个时代没有血压仪,若是有血压检测手段,就可以看到吕布的血压蹭蹭蹭的往上窜。

  但就在这个时候,关于河内的情报被斥候送到了袁,曹,吕,牛四军之中。

  河内王匡身死,朱儁接替王匡成为了河内郡的太守,刘俭没有了后顾之忧,率领三万河北精锐南下直入司州。

  这个消息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震撼的。

  其中最受影响的人毫无疑问的就是袁绍。

  王匡是他安排在北方最重要的一颗钉子,是在关键时刻,用来钳制刘俭和董卓的抓手。

  但是这个抓手还没等妥善使用,就被刘俭直接给做掉了。

  现在,袁绍在北方没有任何的军事同盟,可以用来支持他对付刘俭了。

  袁绍有点坐不住了,他将大营的指挥权暂时交付到了他的心腹蒯良和黄祖手中,随后他则是带领一众亲卫赶往曹操的大营。

  见到了曹操之后,袁绍颇有些无奈地道:“王公节当真没用,居然让刘俭算计至此,不但没有阻拦住刘俭的脚步,如今连河内郡也丢了!着实让人气闷!”

  曹操叹道:“我虽知王公节必然不是刘俭的对手,但其人竟然败的如此迅速,这倒让我始料未及。”

  袁绍言道:“不过事到如今,懊悔也是于事无补,依我看来,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想办法对付刘俭,才是正道。”

  曹操长叹口气:“不错,事到如今想旁事无用……本初你欲如何应对?”

  袁绍将曹操拉到身旁,请他坐下。

  “其实,我思来想去,倒是还真有一计可用!”

  曹操拱手道:“愿闻其详。”

  袁绍道:“论及可调遣的兵马数量,你我不比刘俭要少,但刘俭的兵马皆为北卒,战马甚多,平原作战,正面相敌,恐难应之!”

  曹操心中暗道袁绍果然是在急速成长的。

  经过了与吕布的对阵之后,袁绍已经收起了先前对天下英雄的傲慢之心,认真地对待每一个人,等闲不会再小瞧了任何人了。

  在曹操看来,这着实是一件好事。

  袁绍本就是英明聪慧之人,如今在心性上有所成长,则南方基业便得稳固。

  袁绍只要能够稳固住了,曹操就能够借着袁绍的树荫安心成长!

  毕竟,现在摆在袁,曹面前的,最强大的敌人毋庸置疑的是董卓与刘俭,这两个人一人在西,一人在北,势力强大。

  若要打败他们,就一定要戒骄戒躁。

  “本初欲如何?”

  袁绍言道:“这首先,自然就是要与吕布和牛辅罢战,我当派荆楚能言善辩之士,前往吕布大营,尽说利害,不让吕布再针对我们,同时夸大刘俭对于司州的威胁,迫使吕布和牛辅针对刘俭,如此我们从旁策应进攻,寻找时机击败刘俭……刘俭若败,则吕布和牛辅不足虑也!”

  曹操认真地思量着袁绍的话,半晌之后点头道:

  “此言甚是。”

  “相比于你我而言,刘俭或许更能够使吕,牛二人忌惮,”

  “那牛辅当年被刘俭生擒,吕布更是被刘俭设计败阵于阳夏,其二人心中对刘俭既恨且畏,再加上卢植乃是刘俭之师,如今负责统领雒阳,也算颇得人望,一旦刘俭进了司州,与卢植勾连,那司州之地只怕不为旁人所有也。”

  袁绍听了这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此言甚是!回头我派遣使者往吕布营中时,也将司州这个隐患说于吕布听,不怕吕布牛辅,不以刘俭为大敌。”

  曹操叹道:“多方势力角逐于司州,光靠兵力和战力是没用的,需要看谁对另外两方的制衡手段高。”

  袁绍道:“吕布和牛辅若能与你我罢战,咱们不妨分兵,我继续在此与刘俭,牛辅,吕布等人相拒,孟德你率领本部兵马,东向往中牟县西,威逼河内边境,”

  “刘俭刚刚离开河内,朱儁也不过是刚刚接手,纵然没有王匡,他在三河之地的势力也并不稳固!”

  “而且朱儁乃江东寒门出身,昔年与孙文台交情颇深,我可使文台书信去说朱儁,纵然朱儁不反,但我再将这消息散布往刘俭军中,也可使其投鼠忌器也。”

  袁绍的思绪现在还是非常清晰的,这让曹操分外感慨。

  刘俭兵马未至,袁绍就已经开始行动,广做筹谋了。

  曹操伸手拿起桌案上的一支毛笔,一边用手轻轻地把玩着,一边仔细的想着袁绍的计策中,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或是遗漏的地方。

  少时,便听曹操缓缓开口道:“本初,吾有一事相询。”

  “孟德请讲。”

  曹操清了清喉咙,缓缓言道:“公路那边,情况如何了?最近似乎没有他的消息。”

  袁绍听曹操问起了袁术,顿时一愣。

  随后,却见他摇头道:“确实没有什么新消息,据说还在府邸养病,未能理事,隔三差五的还总是吐血。”

  曹操摸着自己的短髯,眯起了眼睛。

  “看来,他这病是好不了了,这都卧榻休养多长时间了?居然还在养着?”

  袁绍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没办法,我这个弟弟,我最是了解,平日里心胸最是狭隘,不能容人,他前番受了那么大的刺激,没气死他已经算是万幸了。”

  “你用来养半年的病,说不定得他就得养一年,甚至一年多……他那个人,心态不好的。”

  曹操闻言点点头,其实他对于袁术也是有一定了解的。

  论及心胸,袁术确实是差的太远了。

  “既然如此,本初你何不作书于孟卓,请他相助,或许也可成咱们的臂助?”

  孟卓便是八厨之一张邈的表字。

  一听张邈的名字,袁绍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很是不愉。

  也难怪,袁绍与张邈之间有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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