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贷那些年 第687章

作者:爱吃猫的耗子

倒是那小热巴,开心的不能自己。

我一直没说话,反正输的也不多,虽然的确是输了,可开心最重要,田中生子是输的最多的,他都没说什么,我自然不会多讲话。

只要不让我损失太多钱,那我就不会说话,如果让我损失太大的话,那我可饶不了田中这个死胖子。

玛德,为了讨女孩子欢心,把我们其他人的利益弃之于不顾,这种人最恶心了,明明你是拉我们来玩的,结果还把我们当垫脚石,这事儿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这麻将桌上其实谁手高谁手低一眼就能看的出来,那个庄冬青明显就是个高手,死胖子田中生子一看就是个门外汉,而小热巴,更不用说了,菜的一逼。

如果不是有田中生子在给她挡着,给她点炮,我估计这小妞今天要输死。

但就是因为有田中生子从中作梗,这小妞不是截胡就是自摸,搞的我跟庄冬青是想说话又说不了什么,毕竟人家这也不算作弊。

等于是田中生子送钱给小热巴花,而我跟庄冬青就像是来陪衬的,我们输倒是输不了多少钱,但是这玩意儿积少成多的话,也有不少呢。

所以我跟庄冬青也很捉急,尼玛,打麻将图个乐是不假,可要是一直输一直输,那那里还会有乐趣可言?

不说打麻将了,就是打游戏,如果一直输的话,别个恐怕都不会开心,更别说打麻将一直输了。

不过越往后,我就越开始怀疑这个小热巴,因为她赢钱的手法太巧妙了,乍一看是田中生子放炮,可实际上她怎么会知道田中生子手里就一定有她要的牌呢?

田中生子百分百是个门外汉,所以他不可能每次都把牌记住,我虽然可以记住,但我没打算出老千,因为当着庄冬青跟田中生子的面,我出老千那基本上等于是在找死。

所以我不出老千,但是田中生子的赌术我是领教过的,再加上玩了这么一会儿了,他对麻将的了解少之又少,怎么可能会出老千呢?

倒是庄冬青,看起来像是个高手,可是庄冬青没有理由跟田中生子出老千来养小热巴啊。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小热巴是个高手,只不过装的很菜的样子来扮猪吃虎,扰乱人的视线。

第三圈第四圈,小热巴基本上想自摸就自摸,最大的一把,赢了田中生子的五万,我跟庄冬青三万多。

尼玛,积少成多加起来,我输了得有十来万了。

今天晚上赚的都砸进去了,田中生子那个死胖子输的更多,得有个二十多万不到三十万。

谁让他一直放炮,简直就是炮火连天,活该输的那么多。

我跟庄冬青气的吹胡子瞪眼,可就是拿田中生子没办法, 田中生子到最后也急了,那样子像是在说,我明明没有要给她放炮的意思啊,她怎么就胡了呢?

那副无奈的样子,让我更加怀疑小热巴是来装新手的。

不过我猛想想起一个赌场里不常见的骗局,那就是养水鱼。

顾名思义,就是要培养一条水鱼做钱箱,如果庄冬青跟田中生子合起伙来故意整我,让我输钱给小热巴,然后让我怀疑小热巴是在装新手,那到最后我输了钱也只能恨小热巴。

至于庄冬青跟田中生子,他们完全可以逍遥法外,在一个我看不到的角落里嘲笑我是个二傻子。

产生这个怀疑的原因,就是我发现庄冬青一直在控制小热巴的牌,明明清一色的牌面,他非要拆开,变成混一色,就是为了不让小热巴吃。

结果小热巴还是赢了,尼玛,这也太扯了吧,就算是决定高手过来也做不到吧?

可小热巴偏偏就是坐到了,这种局面就算是绝顶高手过来,除非有特异功能能隔空换牌,否则的话是绝对赢不了的。

可小热巴偏偏就赢了,所以我严重怀疑她的牌被换了,而她自己不知道,别人也很难察觉。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很危险了啊。

小热巴此时应该就是一条水鱼,被田中生子和庄冬青养的水鱼,一旦时机成熟了,他们就会把我赶到一边去,然后来宰小热巴。

小热巴这条水鱼的水分到底有多大我是看的出来的,所以到时候庄冬青跟田中生子要宰她,那恐怕就跟切豆腐一样简单的不行。

如果真的跟我猜想的一样,那田中生子跟庄冬青这俩货给我下的套未免也太高明了。

我看田中生子不像是这样的高手,庄冬青虽然牌技不错,可是在出谋划策上也差点火候,可还有谁能出这样高明的主意呢?

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我想,大概也只有田中生子的哥哥田中不渝才能做得到了。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三个人其实是一伙儿的,这个猜想很大胆,可能性也微乎其微,但也不能排除。

如果三个人合起伙来搞我的话,那我才是那条最大的水鱼,任人宰割,而我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一开始就寻思,最简单的玩法其实最复杂,这一点在庄冬青的身上其实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快把这个规则玩出花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我的牌技不可能如此受限,换一种玩法,我随随便便打出一招神龙摆尾他们都招架不住。

所以规则限制了我的发挥,不得不说,庄冬青还是很有远见的。

正文 第八百四十二章你够淡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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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他一开始眼睛为什么会亮,原来是想到了这一层。

不过不管我的猜想是那种,他们是否是联手来对付我,在我看来都是一种败局。

因为他们考虑的很充分不假,可他们忘了一点,那就是我的心态。

一般他们做局肯定会觉得我是个赌徒,输了钱就想把钱赢回去,特别迫不及待的那种,人一旦着急的话那就会乱了方寸。

所以到时候他们宰我的话,那我根本没有任何察觉,不知不觉中可能就出去了几百万。

但我并没有这种心态,我只是个玩客,不是赌徒,那些靠赌博过活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这一点我在赌场工作了那么多是最清楚的。

再加上我虽然把钱看的很重,可我并不在乎这么十来万的小钱。

我在中东那边一个月入账几百万,还有大陆水港宝岛等等一些地方都建立了校贷的流水线,每个月入账也有上百万老人头。

我会在乎这一点半点的小钱?

虽然我那些钱分到我的女人们手里,我这边就剩不下多少了,可十几万我还是不会特别在乎的。

我的女人们花销是真的大,如果单靠我在大陆的贷款流水线的话,是根本养不活她们的。

不得不说,人一多起来,再多的钱都显的苍白无力。

我记得她们最多的一个月,足足花了四五百万。

美名其曰说做生意赔了,可是谁知道她们干了啥,反正都是我自己的女人,随她们去吧,我这边的收入都是可持续性的,赔个个把次我还是能接受的。

所以说,在赌桌上心态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不着急不上火,他们就算再深的套路,在我这里也吃不上劲。

慢慢的,庄冬青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忍不住问道:“喂,田中那小子这样放炮灌水,你也不着急不上火?够淡定的啊!”

“谁说我不着急不上火?”我叹了口气:“可是有用吗?那小子色迷心窍,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其实说起来也是,谁让我们唯一的妹子那么漂亮呢?跟仙女似的,看见那张漂亮的脸蛋,我就算是有气也生不起来啦。”

庄冬青也没话可说了,一脸的无奈。

要真按我那样的猜想,他们这会儿才赢了我十几万,估计跟预期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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