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胖
黎珊低头不语,好像是一肚子委屈一样。
人的感情转移真快,我看到黎珊心里充满了爱意,我真想把她抱在怀里,亲亲她。
怪不得有人说过,两口子,身体远了心就远了,我现在跟许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我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许静,我的心里已经没有那种激情荡漾的爱了。
菜上来之后,我把盘里的几块好排骨夹在了黎珊的碗里。
“周翔,你不用对我这么好,你这是用软刀子杀我,我的心里只记得你的好,再也容不下第二个男人了,你还要我结婚吗?”
黎珊赌气的把这几块排骨夹回到盘里。
我无语了,可是现在没有跟许静离婚,我不敢给她任何的承诺。
她靠近了我,头靠在我的肩头。
“周翔,还有两个月,我就走了,我就回我自己的老家了。你不要对我好,我回到老家我会恨你的。
我发誓我只要走了,我再也不会跟你联系,我每天都要诅咒你骂你。
可是我担心我自己想你想的受不了,偷偷的跑回来看你。
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她趴在我的肩头呜呜的哭着,我的一只手搂住了她柔软的细腰……
第163章
现在的黎珊对我是爱恨交加,有爱才有恨,这是必然的联系,可是现在我能做什么呀,就是明明的知道许静出轨,可是现在我能跟她离婚吗?
许静现在是一个失去记忆的病人,我跟许静提出离婚,就像是在风口浪尖上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颠覆的危险。
我伸手搂住了黎珊柔软的细腰,我的眼睛顺着她胸前的事业线,看到了她衣服的里面。
现在的黎珊也注重内衣的选择了,她戴的是一个肉皮色的很薄的那种罩罩,许静以前就很爱戴这种类型的罩罩,特别是走路的时候,随着身体的节奏,像流动的水在不停的颤动着。
黎珊的胸似乎又大了一个zhao杯,我真想去抓上一把。
身体的靠近,身体上的香味,都会使人感到躁动不安。
我紧紧的抱着黎珊,不自觉的出了一身汗,我的身体立即来了反应。
我跟许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了,子弹库里面的子弹已经满了,真的需要发泄了。
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把黎珊给上了,可是这是我心里最爱的女孩,我不能没有承诺的伤害她。
我把她推开,这种暧昧的气氛不能再继续的酝酿发泄了。
“吃吧,不吃就凉了。”
黎珊不再纠缠我了,拿起筷子在吃着饭。
我想起了去英轩公司上班的事情,我告诉了她。
“只要你去,干什么我都乐意。”她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又一次受感动了,我真想再次把她拥入怀中,可是后果也许只能是我们去开房。
黎珊回去了,我回到了医院里。我发现病房里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这个女人有魔鬼的身材,大胸翘臀,浓妆艳抹,怎么看都像是夜店的小姐。
这个女人我觉得面熟,我想起来了,我用另一个微信号跟芳芳聊天的时候,芳芳给我发过来的那几张照片里就有这个女人。
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差不多是跟芳芳一样的一路货色。
我来到了病房里,定定的看着这个女人。她站了起来,一股浓郁的香气飘了过来。
“你是谁,跟芳芳是什么关系?”我问这个女人。
“我叫袁姗姗,是芳芳的表姐,你是谁?”
虽然我不想说许静的名字,可是我知道她肯定认识许静,因为芳芳是许静最好的闺蜜。
我说出自己的名字,可是我害怕袁姗姗嘲讽的目光,我在她的眼睛里就是一个可耻的绿毛龟了。
但是我还是说出的我的名字,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随之暗淡了。
“你来干什么,你是芳芳的什么人?”她冷冷的说道。
“芳芳是我老婆许静的闺蜜,也是我的朋友,是我打电话把她送到医院的。”
袁姗姗的说话的语气缓和下来了。
“周翔,你和你的老婆许静都是芳芳的好朋友,大概也知道芳芳的一些事情。
芳芳能醒过来,我就带着她去南方戒毒,要是醒不过来,就一切结束了。”
袁姗姗定定的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跟我说。
“周翔,芳芳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没有,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不行了。”我从来不会说谎,自己的脸涨的通红。
我忽然想起了芳芳对我说的一些话,我说道:“袁姗姗,芳芳对我说过她要是真的死了,要我给她办后事。”
“芳芳疯了吗?我是她亲表姐,我他妈的还不如一个不相干的外人。”
她无可奈何的苦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支香烟,大概想起病房里面不能吸烟,又把烟放在烟卷盒里面。
现在天已经渐渐的黑下来,我跟袁姗姗坐在病房里。
现在我不想跟袁姗姗说太多的话,她是夜店的小姐,我从心里厌恶她。
她的烟瘾很大,她在病房里坐不住了,站起来对我说道:“我去厕所抽一支烟。”
我点了点头,夜店的小姐都有吸烟的习惯。
我望着袁姗姗走出去的背影,心里是无限的感慨,为什么越是漂亮的女人在夜店里混,出轨的特别多,是因为她们觉得自身有资本,只有作才能体现她们的价值?
芳芳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她也是一个绝色的美女,她仰面躺着,饱满的胸坚挺的高耸着,我咽了一口口水。
我要是自己守着芳芳,也许我会偷偷的摸她的胸。
袁姗姗回来了,她坐在了对面。
“周翔,你要是忙就去忙吧,我的工作性质比较随意,我可以不去上班。”
虽然我想去上班,但是我担心芳芳醒来的时候,第一眼没有看到我,她会很失望的。
我对人的感情真的猜不透,我的身边有几个女孩,她们对我很倾心,可是我自己的妻子却在伺候着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