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我比划一个七的数字,他眼睛里的光黯了黯,“我忍到那个时候,会不会光荣牺牲。”
我立刻堵住他的唇,警察最忌讳这个词,不管是玩笑还是怎样都不能说,最怕一语成缄,毕竟不是好事儿,升官发财天天念叨都不怕。
我唬着脸让他闭嘴,他炙热的唇在我手心舔了舔,“听说过了安全期就可以,我到时候轻一点。”
我搂住他脖子,“你面对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还有兴致吗?”
他说只要是你,两个大肚子都有。
我咧开嘴刚想笑,他已经狠狠封住我的唇,他口腔里是浓烈的烟味和牛奶味,像一阵强势的飓风顷刻间灌入我喉咙,我被他深吻到底,连发出呜咽的余地都没有。
我没有准备,呼吸很不稳,他在我有些窒息的时候松开了我,他吞吃掉两张唇之间粘连的唾液丝线,有些意犹未尽,“我是不是忘记了刷牙。”
我朝他脸上呸了一口,用力抹自己的嘴,他鼻尖贴着我额头笑出来。
“我好像吻不够你。”
他顿了顿,“也干不过够你。”
我柔软温热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起来,周容深在我胸部狠狠揉捏着,我能感觉到自己丰满了许多,他一只手握住已经有些盈余,不像怀孕前刚好覆盖住。
周容深的手掌很大很大,一般娇小玲珑扣在他手心几乎不存在,像五指山下的小毛豆,我还真的挺诧异,周容深对于女人肉体要求这么高,怎么和沈姿做。
她样貌端庄清秀,可身材不火辣,甚至谈不上好,放在普通女人里蛮出挑,可放在嫩模圈,真是一点不起眼。
周容深察觉到我不专心,他指尖在我臀部上用力掐了一把,我呻吟出来,搂住他脖子的手缠得更紧。
周容深应该是饿急了,他吻得很狂野,从我的唇移到胸口,埋在深沟里肆意舔舐,他牙齿锋利,咬在娇嫩的顶端疼得我眼前一黑,我下意识要躲开,可下一刻被他含住,滚烫的舌尖像是一颗快乐丸,让我在酥酥麻麻的刺激中失去了理智。
他不知在我胸口和肚脐吻了多久,又重新返回我微张的唇上,大口吞没了我的舌头,和周容深做过以后,才知道曾经经历过的男人有多差劲,时间技巧总有一个不满意,也只有乔苍那种级别能和周容深对抗。
他深不可测的床笫经验,健壮有力的动作,真能让女人发疯。
我这一刻有点痛恨自己怀孕,不能享受他给我的欢爱巅峰,他把我所有情欲都挑逗起来,身体内像是几万只蚂蚁在撕咬我,挠我的骨头和血管,周容深也没比我好到哪去,他每一寸皮肤都泛起红晕,躺在我旁边大口喘息。
“何笙。”
我嗓音沙哑嗯了声,他不说话,身体绷得直直的。
我余光看到他已经脱掉了内裤,弹出的家伙蓄势待发,壮观得吓人,我侧卧面朝他,用舌尖压住他喉咙,吮吸出一枚浅浅的粉红唇印。
“周局长什么意思。”
他猩红的眼眸盯着我能给他快乐的唇,我脸上满是媚笑,手指沿着他饱满坚硬的肌肉一点点下滑,轻轻握住,他有些压抑闷哼一声,胸肌在一瞬间颤了颤,如同翻滚的海浪。
我用腿夹住,轻轻蹭了蹭,感觉到又膨胀许多,我从他身上翻下去,背对他打了个哈欠,“你女儿困了,让我早点休息。”
周容深在我身后沉默了几秒,他贴上来抱住我,脸埋在我头发里笑了很久,“怎么越来越坏了,是不是觉得我收拾不了你。”
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圈住我的腰,“放你一马,等你生下孩子看我不降服你。”
之后两天周恪和我过得不冷不热,他会吃掉我给他夹的菜,只是不让我牵他的手过马路,不允许我帮助他洗澡,和沈姿通电话时,会小声告诉她很讨厌我,很想她。
不过我还是很知足,让一个有了记忆而且能够分辨好坏的孩子很快接受后妈确实有难度,这已经是非常乐观的进展了。
周一早晨我和周容深一起送周恪回学校,离开时他告诉我要带我去个地方,我问他什么地方这么急,他说到了就知道。
那一天,我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周太太,也成为了这座城市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从此堂堂正正挽着他手臂,霸占他的一切,我甚至觉得做了一场梦,梦的开头悲惨肮脏,梦的结局美好纯粹。
我听过这个男人在三月的日子里说情话,在六月的日子里拥我入伞下,他所有的温柔呵护只要能给都给了我,他在四十岁的年纪陪我疯闹过,不论世上还有谁胜过他,他们未必会属于我,只有周容深会。
我捧着结婚证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有趣,我指着他浅笑的脸庞,将他按在床上推倒,“周局长,你笑起来有皱纹。”
他看了一眼,“周太太后悔了。”
我说有一点,但生米煮成熟饭,也容不得我反悔了。
他将两只手交叠枕在脑后,“幸好我有深谋远虑,提前将周太太引诱进围城里,否则再耽搁几天,真不好说这城门还铸不铸得起。”
我倒在他温热的身体上哈哈大笑,他见我笑得开心,也情不自禁陪我一起,他这一刻无比真实在我的视线中,眼角的纹路看上去比照片更深,虽然他很英俊,皱纹不能毁掉他的气度,但我知道他已经不再年轻,他的人生过半,他能陪我的日子将越来越少,他总会迎来再也不能托举起我的佝偻苍老。
我喉咙酸涩,心口也跟着阵阵难受,我用自己的脸紧紧贴在他胸膛,“容深,我喜欢你的皱纹,越多越好,等到你七老八十,我什么都不做了,就天天坐在你怀里,为你缝补衣服,数你脸上的皱纹,数你手背的老年斑,数你头顶的白发,数你还剩下几颗牙齿。”
他听我幻想出他的样子,脸上有浅浅的笑容,“不腻吗。”
我摇头说不腻,你老了,我还年轻,你坐在轮椅上,我推你出去看夕阳黄昏,这是我能想到最美好的事。
第一百二十一章让男人臣服
年底市中心有一块地皮要招标,地点非常好,一旦拿下不管做什么生意稳赚不赔,更重要这块地皮和政府有关,也就意味着有上面的人来保,钱打点到位了,什么资源都不用愁。
广东的龙头老大们哪个抽丝剥茧没有点见不得人的交易,说白了赚钱让人眼红,就算规规矩矩也给整点事出来,想平事儿必须找保护伞在头顶罩着,也必然搅进了勾结的浑水里,所以身家超过几个亿的商人绝对没干净的。
周容深以沈姿名义开的公司,在仕途从来没打点过照样风生水起,因为他自己有权,他想要暗箱操作别人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就是大权当道的时代。
周容深现在把公司变更到自己名下,很多事都要收敛,以往这种地皮竞拍,也就走个形式过场,最后都是到他手里,但现在不行了,只能按照流程和商人一起争。
竞标晚宴在傍晚五点开始,市局马副局长代表政府方出席,其余官员都不出席,周容深上午到省厅开了个会,下午带我去餐厅吃了顿饭,车行驶过滨江商城,他让司机停下,问我要不要换一件颜色鲜艳些的西装去现场。
说实话我跟他这么久还真没见过几回他花哨的样子,高官的头衔顶着,不得不庄重严肃,但是这种商业性质的晚宴,只能入乡随俗,本来他这个公安局长的身份就挺让人害怕的,穿得郑重其事像压场子似的,凭本事拿下也让人觉得是走了后门。
我跟着周容深进入花花公子的店面,陪他在里面转了一圈,他哪件也瞧不上,我们一连逛了几个店空手而归,眼看时间来不及了,他总算隔着橱窗挑中一件衬衣,我进门时觉得有些熟悉,但说不上哪里熟悉,直到有个售货员大声喊太太,我顿时汗毛倒竖。
她笑眯眯迎到我跟前,“太太,衣服穿得还舒服吗?昨天上了一批新货,有几件颜色不同的衬衣也是琥珀色纽扣,您要为先生再添置些吗?”
周容深从后面进来正好听见这一句,他表情有些疑惑,揽住我的腰问我是来买过吗。售货员脸色一变,她仔仔细细打量周容深的脸,发现并不是上一次跟我来的乔苍,顿时有些尴尬。
我平复内心的紧张后挽住周容深手臂,“上次陪宝姐来买过,她好像送朋友。”
周容深嗯了声,我对售货员吩咐说,“拿几件来试试,你看着挑,我先生穿什么都好看。”
售货员点头去衬衣专柜挑选,她时不时回头看过来,其他柜员也都朝她聚集过去,指着这边窃窃私语。
这确实挺狗血的,一周之内一个年轻女人陪伴不同男人来买衣服,而且很亲密,都说是自己太太,更重要还都他妈非富即贵的,不把我当婊子才怪。
我站在这里都觉得浑身不自在,那些探究的眼睛把我看得体无完肤,我催促周容深选了一套酒红色西装赶紧离开了,幸好周容深知道宝姐男人多,没有怀疑我刚才的解释,不然肯定要引起他的疑心。
我们到达酒店比预计晚了半个小时,礼仪小姐正在收红毯,看到周容深的专车立刻停下手上动作,迎接我们走上红毯到贵宾席签名留影。
我挽着周容深穿过大厅,目光不经意透过玻璃看见了乔苍的车,看来他对这块地也有企图,别人争不过周容深,也不敢争,他可不好说了,他是个连死都不怕的主儿,何况他的权势也不逊色公安局长。
今晚想必要上演一场双龙争霸的戏。
我小声告诉他乔苍也来了,他脚下一顿,脸上不着痕迹,“还有别人吗。”
我想了想,“不出意外金三角的老大赵龙也在,这块地他们拿下要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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