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他语气让我听出一丝不对劲,但我也分辨不出是哪里,他目光凌厉看了一眼秘书,秘书抬头她征询我的意见见我沉默,她提醒说,“夫人,您还是不要单独。”
“怎么。”乔苍松了松颈口,将领带扯开一些,“何小姐很怕与我独处,是不愿听我说一些无法面对的旧事,加重你心中对亡夫的负罪感。”“乔先生是在激我吗。”
我笑得千娇百媚,“我还偏偏很吃这一套。”我扬了扬下巴,秘书不得不遵从,她朝我们一一点头告辞J离开了办公室。空气骤然安静下来,抽出烟盒,叼在嘴角点燃安静到只有我们两人的呼吸声,当那扇门再次合拢,乔苍收起一脸玩世不恭,手摸进口袋他透过皑皑的雾气看着我,“何笙,其实你对我很挣扎,很多次都是我救你,你也很喜欢我给你的一切,你对周容深依赖和感激更多,你对我的欲望更重。”
乔苍的话仿佛一枚尖锐到极致的石子,冰冷,凌厉,刺破了我胸腔内最柔软平静的地方,插进去要了我半条命他没有说错,如果曾经的何笙只是出卖色相的姨子,贪慕富贵逃避贫穷,无时无刻不想踩在别人头上,那么现在的我有了钱和地位,更加面目全非。
我自始至终也不是良家妇女,道德准绳礼义廉耻在我这里并不值钱,不如权和钱的诱惑更大,更容易让我投降。我逃不过刺激冲动和欲望。我爱周容深,爱他的一切,我内心更想理所应当享受这份风光,弥补我曾经的缺失悲惨和低贱,周太太让我高不可攀,让我不可一世,我就不择手段要得到这个身份。
我从地狱爬上了天堂,便紧抓天堂不放,生怕再堕入地狱,周容深就是天堂,他极力给我快乐与呵护,并且我知道,这个天堂永不会褪色和消失,乔苍就在这时出现,于是我抵挡不住他给我的刺激与新鲜感。
乔苍戳破了我最不愿面对的东西,我所有在外人面前流露出的伪装和镇定都不攻自破,他了解我一切,我在床上肆意疯狂的模样,我娇纵呻吟的风情,我瞒不了他,我的真面目是如何,他比周容身深还要清楚。我一把揪住乔苍领带,“你任何一句让人误会的话,都可能把我逼死。”
他眉眼里蕴笑,“所以笙笙,不如你试着求我。我对自己的女人是不忍心下狠手的,不是我的则另当别论。”我被这句笙笙喊得毛骨惊然,我当然清楚这是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不会有这份闲情逸致逗我,不过是一颗包裹了糖衣的毒丸。
“我求你,你能让容深回来吗,你会自行毁灭金三角,你会告诉我容深究竟怎样被你算计,你会肯血债血偿吗乔苍挑了挑眉梢,“你舍得我血债血偿吗,如果我也不在了,何小姐在这世上,还有情爱可言吗。”
他说着话不动声色脱掉西装,他指尖灵巧解开了衬衣纽扣,当他大半个胸膛都暴露出来时,我意识到他役有和我好好交涉的意思,他另有企图。我朝后退了半步,满是戒备凝视他,“你要干什么。”他露出一丝轻桃邪肆的笑,“何小姐知道男人和女人是很难说得通吗,与其唇枪舌战毫无效果,不如睡一觉我与何小姐的情分,不就是睡出来的吗。”
他身体倾轧过来,我立刻伸手搪塞在他身前,指甲触摸到一块坚硬滚烫的骨头,我用力推开,但我还是无法抗衡过他,他将我逼退了许多步,直到我腰抵住桌角,整个上半身都倒在桌上。他好看的眼角向上挑起,眼尾漾起细细的纹,在一对浓如墨的眉宇下十分好看邢魅,这样男人本身对女人就充满了诱惑和吸弓l,即使上面吊着一把锋利的刀,还是有人愿意拼命拿走,哪怕刀刃坠落割掉一只手。
我盯着他那张近乎完美的脸庞,“容深刚下葬不久,没有人再挡你的路,蒂尔也内忧外患濒临溃散,你还要怎样。”他笑了声,“这世上役有生意人,认为钱烫手。”我脸色顿时大变,“你要抢蒂尔?"他不语,沉默将我脸上的头发全部拢到耳后,露出我的五官和耳朵,他非常认真端详着我,“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眼睛很有狐媚的味道。”
我没有理会他的戏弄,我说蒂尔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从我这里拿走。他嗯了声,“何小姐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我喜欢看。”他说完张开唇,非常勇猛含住我的耳垂,我被那股酥酉不麻麻的热流电到,身体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他舌尖在我耳蜗里细细舔纸,又湿热又酥痒,我身体扭动挣扎了下,他在这时按住我的腹部,将我身体禁锢住“你以为你赢了。”他低低闷笑,“何小姐是不是忘记了,在企业中真正有话语权的人是股东和高层。你一己之力,抗争不过整个董事会。
何小姐位列第四,第二与第三都对我归降了,他们从我这里拿到了更美味的诱饵,我以三倍价格收购他们手中股额,我现在比何小姐多了那么一点点筹码,蒂尔不出意料最终会落在我手上。”
乔苍的话令我体内迅速结了一层寒冰,火热沸腾的血液凝固冻僵,我拼尽全身力气将他从我面前推开,和他拉开一段距离,足够我看清他脸的距离。“你什么意思。”他手在我柔软的腰肢和胸口徘徊着,我所有注意力都在他的唇上。
无暇顾及他的手有多风流放肆。“就是字面意思,何小姐比我晚了一步。”他这样色情的姿势可眼底役有欲望。更像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力气用得很大,我感觉衣服都要被他抓破故意让我长记性似的。
“商场尔虞我诈,必须先下手为强,这算我给身为股东的何小姐上的一堂生动课程。”他闷笑出来,手终于百般不舍松开我的胸,顺着锁骨脖颈上移。
停在我苍白而削瘦的脸上,他眼底闪过一丝微茫的J冷惜,“灵堂上我役有说,你瘦了很多。”他目光下视,颇为暖昧说,“我记得之前你很丰满,现在瘦得盈盈一握。不过只要形状好看,就还是很诱惑,对吗。”
我呆滞凝视他风流玩味的眼眸。心里天翻地覆。乔苍果然对蒂尔动了邪念,这块肥肉摆在这里,内江一塌糊涂,外力又层层阻挠,如此天赐良机换作是我,我也会窃取。
可乔苍动作太快,我料到了他会下手,却役料到他摆了我一道,超在我前面,把我逼进一个三面墙壁又退无可退的死路。“不需要乔先生给我上课,蒂尔是容深的东西,也就是我的,役有晚不晚一说。这栋楼就建在这里,我任何时候来,都只有我最名正言顺。”
乔苍嗯了声,他重新点了根烟,叼在似笑非笑的唇角,烟雾熏得他有些睁不开眼,他浅浅眯着,和我对视。“道理是这样,可商场从来没有道理公平可言,谁有本事,它就可以属于谁,人一生只有三种生存方式。等待施舍,主动争取,掠夺异己。”
乔苍让我猜他是哪一种。他意气风发,势在必得,睿智沉稳,,尝、之这世上所有形容男人,形容对手的犀利词语用在他身上都毫不为过。我觉得呼吸很困难,喉咙被一只大手扼住,不允许一丝空气灌入我肺腑,我在不断透支自己体内积存的氧气,透支到窒息。他终于用另一只手拿下了烟,吐出一口浓烈到把空气都烧化的白雾,他刚毅英俊的脸孔在这一刻神秘强势到极致。
“任人唯贤投有错,不过能力和忠诚必须共存。周容深只看重能力,任何能力出众的人,都可以得到他的赏识。于是他招纳进来的都是一群奸诈阴险唯利是图的小人。一旦他发生意外,就会立刻失去控制。”“他失手了,还有我。”
我非常自信吐出这七个字,看着他指尖最后半截烟一点点变短,到彻底不存在。他味道热烈的指尖捏紧我的脸,将我朝他怀里狠狠一拉,我鼻尖撞上他的唇,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不仅没有为你铲除后顾之忧,还丢下这个烂摊子让你面对。
滚烫气息从唇齿间渗出,“他到我笑得妖媚灵动,让他一瞬间有了丝恍惚,“我们夫妻间的事,冷暖自知。养先生呀。”我葱白如玉的手指在他赤裸胸膛戳了戳,“你还是留意好自己的后院,容深前妻当初就是一不留神,迈出了毁灭自己的一步。
常小姐什么都好,耐不住寂寞也是有可能的。她家世摆在那里,就是最好的靠山,真为乔先生头顶栽一片绿油油的草原,你也不能怎样。”他嗯了声,“多谢提醒。
不过她不会。”我问他为什么不会。乔苍握住我在他胸膛作乱诱惑的手,沿着他精壮强硕的腹部一直探入两腿间,他让我隔着裤子压在上面,“这就是原因。”我壁眉,下意识要抽出自己的手,可他抓得很紧,我怎样都无法挣脱,他笑容越来越深,我隔着玻璃望了一眼外面走廊,偶尔有一两个职员匆忙经过,不是打电话就是审文件,谁也役有朝这边看。
乔苍的家伙确实值得引以为傲,再硬的铁棒子都干不过他那玩意儿,直挺挺的把女人唬得五迷三道,常锦舟也算男人堆里长起来的,役玩过总看过,乔苍要什么有什么,包括可以给予已婚女人最爱的刺激感,她确实役出轨的因由。
他逐渐有些膨胀,一条手臂扫落摆设的物白净的皮肤上也浮起一层被欲望控制的潮红,他忽然在我不知所措间将我重新压倒在桌上品,我和他衣衫不整交缠在上面,窗纱拉开一半,将对面摩天大楼遮掩。我侧过脸看向另一面的双向玻璃,随时都会有人路过看到这一幕,我惊慌抽打他身体让他放开我,他趁我最蛮横的时候,卷住我两条纤细的腿盘在他腰间,朝一侧利落翻滚,我和他顿时跌落在沙发里。而我的私密部位也恰到好处被他变硬的一沱抵住。
他身体炙热,目光灼灼凝视我,“何笙,你是我见过的最贪婪,最有手段,也最不知足的女人,想要过优握美好的生活,只有跟我,除了我不会有任何男人给得起你。”乔苍不断给我施加祛码,有些很美好,很甘甜,有些很残忍,仿佛一颗威力十足的炸弹轰塌了我原本就不平静的世界。
他胯部从上到下轻轻拂动,以往我早被他磨得欲火难耐,可周容深的离开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打击与伤痛,我只觉得面对乔苍时自己的荡妇模样那样可憎,根本不愿暴露出来。我和他抵死顽抗,犹如两只森林里迷路争食的野兽,最终我赢了J我从他身下逃离,跌坐在地毯上穿好衣服。
“我丈夫给我留下了花不完的钱,我至死守着周太太的身份,再也不想迈出任何一步。”乔苍笑了声,“没有一颗贪婪的心,会在这个世道满足。”我拉上肩带,将衣服上每一寸褶皱神平,“乔先生能给我什么。”他大拇指佩戴的板指在下巴轻轻摩擎,“那要看何小姐用什么来交换。”他似乎担心我狮子大开口,像打倒沈姿那样,逼宫索取名分,他先开口堵死了我的前路,“现实些的女人最可爱。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我当然明白,我和乔苍如果谈交易,试图凯叙比感情更高层次的名誉是不现实的,他不是周容深,每个男人愿意给我的东西不同,他也许只是无条件无数字的满足我对物质的贪欲,对性爱的索取,他是常锦舟的丈夫,他对常老非常忌惮,他不可能离婚。我冷笑说,“我要的是蒂尔。
我绝不会拱手让给你,我何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我不曾向任何人低过头。他笑说怎么算低头,我养着你不是很好。“你能养我一辈子吗?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未必白首终老,我会相信,你如此对待一个丧偶的情妇吗。”
他脸上笑容逐渐敛去,变得阴冷许多,他秘书在外面敲了敲门,告诉他常小姐已经在去盛文的路上,不出二十分钟就到。乔苍不动声色系好纽扣,将刚才丢在桌角的皮带捡起,背对我穿好,他高大人影挡住头顶水晶灯的光,我们这样静止了片刻,他语气不怒不喜说,“你很快会来找我。”
乔苍留下这句话,扭头看了我一眼,深不可测的眼神令我心惊肉跳,我知道那是他对蒂尔势在必得的警告,同时也是对我最后一丝底线。我怎样放肆嚣张,都不可以触碰他对权势和利益的禁忌,拥有蒂尔对他的概念和拥有任何一家公司都不一样蒂尔是周容深的,一旦他拿走了,黑白两道他算是吃稳了。
周容深这一方的心腹亲信,筹谋着如何为他报仇的下属,都将溃不成军,这意味着乔周之争,以乔苍大获全胜告终,根本没有翻盘的机会。我终于明白律师为什么会说,这世上除了我再也没有谁能与乔苍博弈,我曾将刀尖戳在他喉咙,距离杀死他不过一线之间,更是唯一在放肆发疯后还能得到他宽恕,不曾付出代价的人。
我捂着脸平复许久,直到心口的波动安稳下来,我朝门外喊小李,没有人回应,走廊安安静静,像整层楼只有我自己。桌上东西散布在各个角落,电话线扯断,空荡的紫红色漆釉上缀满汗水,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微微有些反光。
我拿起披肩走出办公室,到旁边秘书办叫小李,她挂断电话告诉我股市有些浮动,一路走跌,好像是有人在幕后操控。这个结果我意料之中,乔苍出马,什么不是手到擒来,我到达走廊尽头的电梯处,高层专用正好从下一层去一楼,返回需要很久,我找小李要了根烟,站在天窗前点燃,她惊讶问夫人还会吸烟吗。
我吞吐一口烟雾,“偶尔,容深不喜欢女人吸烟喝酒纹身化妆骂脏话,所以这几年我很少触碰。”她说吸烟影响皮肤,夫人还是尽量别碰,周怠、的确是为您好。
从前做外围,不敢碰又不得不碰,因为做不了主,即使我从男人口袋里赚再多钱,终归是廉价的附属品,命运不在自己手中操纵。后来嫁给周容深,活在更加高贵的圈子,我才看破人的身份再如何转变永远不变的还是美色的特权,美貌的女人不管在什么领域总是得到更多的机会,如果我没有美色,乔苍早就不留我了。
既然无法摆脱这样的命数,不如利用到底。“小李,我心里有一个很大的罪恶,还有一个很大的遗憾。罪恶我弥补不了,只有等我死后,去找容深赎罪,他会去天堂,我会下地狱,我很清楚,除了这辈子,倘若真有六畜轮回,我一定是做牛马猪狗,永生永世都不会再用这副模样陪伴他。”
“夫人…”我抬起夹住烟卷的手,让她听我说完。“我的遗憾是自己没有为他生儿育女,他在这世上有血脉,但到底不是他和我的。”从我流产恢复到周容深去金三角办案,我和他做了几十次,每一次都没有戴套,可就是不中。
何止他不原谅我,苍天都不肯。我和他除了婚姻,似乎没有半点牵扯了,这样的何笙,如果再保不住蒂尔,怎么还有颜面去见他。我最后狠吸了一口,将烟蒂扔下窗子,它轻飘飘没有重量,在空中经历了漫长的旅程,最终正正好好坠落在底下的垃圾桶中。“蒂尔在币场上的散股还有多少。”
小李说百分之四十左右。“不J借一切代价收购,按照股市两到三倍价格,甚至四倍我也给得起。乔苍给多少,我永远比他多。”我转过身看她,“蒂尔现在情况动荡,股市起起伏伏,很多散股股东都已经不安分了,这时收购是良机,更重要动荡的幕后黑手应该就是盛文,乔苍一定是奔着散股去的。我这一次绝不会落在他后面,否则我太被动了。”
秘书愣了下,“夫人,您有实力我知道,可乔总那边您恐怕还是很难争过,如果真像他所说公司股东被收买,站在他那一方,杜股东和卢股东相加多达百分之十九,您只有百分之六,周总那部分暂时还被律师团扣押,期间会发生什么变数很难知晓,不如拉拢人最实际。”
有内部高层做帮手的确会更好一些,我回忆了一下律师交给我那份股东资料,盼咐小李将第五股东的江总三天之后约在望江楼。
这三天中我踏遍特区找寻了最好的诱饵,当天赴约我役有独身过去,而是带了三个女人,从风流艳事数百名陪侍小姐当中挑选出的最优秀的三个。她们不只漂亮,还颇具才艺,在这种比泡妞儿唱歌更高雅些的应酬桌上,有几个吹拉弹唱的女子助兴,更能挑逗起男人对我投诚的兴趣。即使当时没有结果,他回去后还是会百般回味这顿色相诱人的茶酒滋味,印象深刻了,就不愁下一次约见。
钱和美色,历朝历代都是英雄家,想要招安,必不可少。我让她们放置好各自的乐器,坐在一扇白色屏风后,约定傍晚五点,江总迟到了二十分钟,他进入雅间和我道歉告诉我路上非常堵车,下班也晚了一点。
我笑着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役关系,我不计较这些。”他坐在我对面,将西装脱掉搭在椅背上,我问他喝什么酒。他说都好。
我点了一瓶高档红酒,一壶平价杜康,侍者把酒水和餐点端上来后,屏风缓缓旋转到一侧,露出三个并排而坐的旗袍女郎,江总顿时一愣,他凝视了许久,“这是?"我慢条斯理斟满两杯酒,盯着翻滚的白泡,非常享受喝了一口,这是暗示动作,三个女人在我吞咽的霎那,便弓单奏起一首高山流水。
江总经历太多夜总会的靡艳场面,也打着应酬的幌子玩了数不清的女人,唯独很少经历如此优雅却又极其勾魂的场景,我在风月上的品味,比老油条还油条,迷他还不是小菜一碟。
三个女人一边弹奏一边朝他媚眼投笑,秋波婉转,江总很快有些飘飘然,就连和我寒暄时,眼神也不自觉朝中间弹琵琶的女人脸上膘。我知道火候差不多,我举起酒杯向他敬酒,美色当前,酒水的滋味也是美不胜收,他喝了一杯苦辣入喉,笑着说感谢周太太盛情款待。
我撂下酒杯,故意发出动静,三个女人的乐声夏然而止,散出一阵迷人的香风,朝门外走去,很快消失在雅间里,一点痕迹不留。江总魂不守舍,盯着最后一个女人的背影哎了声,他问我怎么不继续了,不是只弹了一半吗。“江总果然是喜好风雅的人,还想听吗。”
他说自然,与周太太一起品茗,这简直是人间仙境。我哦了一声,将酒杯放在鼻下嗅了嗅味道,“只要江,总喜欢,她们可以立刻回来,而且还能跟随您去任何地方单独弹奏。”
江总很局促搓了搓手,“这怎么好意思,那周太太…请她们回来吧。”我扑畴一声笑出来,“江总,何止是这三个女子,只要您肯接受我的条件,从此什么都有您的份。”
我一连喝了许多酒,面子给他很足,又搞得这么香艳隆重,江总只是消受却没有什么表示,我这样提出,他立刻说,“周夫人,我是周,息下属J按说也是您的下属,现在周,息不在了,您一个女人不容易,有需要我的地方,您千万不必客气,我愿意尽力一试。”
我伸出手示意他饮酒,他非常顺从喝了一杯,我给他蓄满的同时说非常出色的左膀右臂,能做到总监这个职位,能力与忠贞都不用质疑。“你跟容深七年,算不上元老,但也是他笑着点头,浮沉打拼的人一样,任何背叛他的理由。
“没有周怠、,就役有在特区立足的我,我也是苦孩子出身,靠读书熬出了老家,和大多数在商海看重利益,不过我更看重感情,看重对方是否瞧得起我,周,息每一样都满足了我,我自然没有我笑得很开,白,“如此他对你有很大的恩情在,不知是否足以让你在他不复存在时,还愿意凭借良心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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