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乔苍听我这么说笑容加深,“我记得我说过,他不要你,你可以跟着我。”
坐在他旁边的黄毛男人最先从这场突发状况里反应过来,他骂骂咧咧抄起一只烟灰缸冲我大步走来,“哪来的婊子,眼罩子没擦亮苍哥面前耍横是不是?苍哥什么人物,偷你耳环?还他妈啃你奶子呢!”
他手握住我肩膀将我拖向一侧的沙发,他正要拿烟灰缸砸我,乔苍沉声说别动。
黄毛男人龇牙咧嘴有些不满,“苍哥,这他妈不懂规矩的女人不收拾干嘛?进来给爷们儿酒瓶子砸了,跟苍哥混这么多年,没吃过这难堪。”
乔苍脸色更阴,“我说别动。”
黄毛气鼓鼓喘了几口,他将我狠狠一推,我倒在沙发上,额头磕了墙壁一下,疼得我眼前一黑。
乔苍很久之后才从一片狼藉中站起来,几个男人给他让路,以为他要亲手收拾我,他坐在和我同一张沙发,伸出手拂开我额头盖住的头发,露出有些狼狈气愤的脸,他面色看不清喜怒,阴森森的,“你知道从没有一个女人敢在我面前这样放肆吗。”
我张嘴想说话,他手指堵在我唇上,不让我说,他扯开自己腰间皮带扔给身后的黄毛男人,“都出去。”
男人傻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乔苍,见他不是开玩笑,“苍哥,这他妈哪儿来的小辣椒,别是道上人算计你。”
乔苍一言不发解自己衬衣纽扣,男人咽了口唾沫,招手把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带出包房。
相逢何必曾相识
姐妹们,今天盛宴就要上架了。
先和大家聊聊我的事儿。
有人问我,你这开头写得挺逼真啊,我说对啊,我写的我经历的圈子,不逼真那我是做梦喽?
我2012年下海做模特,不算外围,属于一脚踏进野模的圈子,另一脚踩在传统模特的圈子,去年大四毕业,做了五年。
和你们一样,跷课,缺考,钱赚了点,在年级里也出名了,我记得去补考英语,听见自己班里人说哎哎刘X是不是让人包养了,那天看她被一辆特牛的车接走了,这都多少天不来上课了。
这五年过得不算太如意,哪个圈子都有自己的内幕,最普通的职场办公室还有各种八卦呢,何况我们这种本身就活在娱乐圈的人。
赚钱最多的就是饭局,我吃过几次,后来和故事里的何笙一样,找了个靠山,没再干活,就陪他。
拿到的钱给自己买了车,给家里换了家具装了修,穿过不少名牌,后来分手就一直在圈子里混,不如刚入行的两三年了。
人情冷暖看得很透,站不稳就倒,倒了就爬不起来。
今年身体出了点毛病,去检查妇科说太瘦了,具体的我也不方便说,总之是付出代价了。
4月份吧,我退圈了,十几个当初挺好的姐妹儿有一个群,天天听她们在群里说男人那点事,我暂时还没出去找工作,打算休几个月,陪陪父母,这几年到处揽活,感觉自己挺亏待爹妈的,写这个故事征求了几个姐妹儿原型的同意,也把该化名的都化了,除了记录我这几年的模特生涯,再赚点零花的。这就看姐妹们愿不愿意帮一把了。
钱不多,随便冲点,二十块钱看几十万字,我觉得花点饮料钱看一个故事,看一段就生活在你们身边的姑娘几年间的爱恨情仇,一个特别复杂的活色生香的圈子,还是挺值得的。
当个乐子,当个看社会的放大镜。
饮料大家都喝过,我的故事你们第一次看。
我敢说你们看过的故事一定没有我的精彩,因为编的和真的,写出来的感情不一样。
别的不说了,等我到后期建个群,大家进来有问必答,不过别问太隐私的,我也不好说,这年头人肉太厉害了,我吃过这亏,我能说的肯定和支持我的姐妹们说。
盛宴本来我定的名字是权色交易,我觉得更符合,但太露骨了,怕惹麻烦,改了盛宴。
包房里只剩下我和乔苍,他身上强烈的压迫侵略感,使空气骤然变得窒息。
他解开衬衣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我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着欲望的火光,是男人对女人性的征服,我下意识要爬起来躲开,但是来不及了,他已经死死按住我的脚踝,将我控制在他身下。
他压下来的霎那,我心里砰地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乔苍,你这是强暴。”
我咬牙切齿挤出这句话,他眼底的火没有熄灭,反而烧得更旺,他毫不犹豫将裙摆撩上去,露出我的腿和被内裤包裹住的臀部。
此时我眼中的乔苍是狂野的,如同一只饿了太久的狼,终于看到了一块肉,怎么有不吃的道理。
“你知道你越是抗拒,我越想干你吗。”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含住我的嘴唇,我用舌头狠狠抵抗他,想要让他从我嘴里退出去,但他舌头太有力量了,像一条充满柔韧度的绳子,又长又软,缠绕着我的舌尖,一点点把我勾到他嘴里。
我觉得自己舌头要断了。
舌根传来隐隐发麻的刺痛,我呜咽了两声,抬起腿踢打他,他顺势沉入我的腿间,把我分得更开。
他口腔里是浓烈的酒味,唾液过渡到我嘴里,我觉得刺鼻,可在他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攻势下,竟然有些晕晕乎乎,像是醉了。
这个吻太久,吻得我和他都有些意乱情迷,他和周容深给我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周容深是我的金主,他包养了我,不论他让我怎么取悦他,我都必须顺从,而乔苍让我尝到了偷情的快乐。
我可以因为周容深的舌头和撞击攀上巅峰,只有乔苍这个人,他才是一剂春药,他是黑暗的,他把我和他困在不见天日的地方,豁出一切寻求一场疯狂。
我已经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力气和方式,就像一条任他宰割的鱼,在他强势的刀刃下,碎成一片片,烧毁了理智,忠贞,堕入背叛周容深的深渊。
他手指褪下我的内裤,我似乎感觉到了,又似乎没有,我闭着眼张大嘴呼吸,身上是他,身下是海洋,他是火热的,海水是冰冷的,冰与火的折磨里,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最后的一点良知催促我推开他,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推开他,但是我的手却软了,软得不像我的。
他终于离开了我的唇,放过了我早已发麻失去知觉的舌头,他唇舌沿着我下巴一点点下滑,经过之处一片汪洋。
他掌心探入我私密处,舌尖忽然停在肚脐上不再动,他将手指抽出伸到我面前,逼迫我看,“这是你的吗。”
我眯着眼,透过昏暗的灯光,看清了他指尖沾着什么,我脸色涨红,他闷笑了一声,将手指放在自己唇上,我看到他舔了舔,他可真痞气,他是这世上最狠的土匪。
他手指再一次探入进去,我躬起身体有些难受,我推拒着他,努力合拢自己的双腿试图把他挤出去,他手指随着我的挣扎不但没有退出反而更深入,我一半痛苦一半舒服叫了出来,他另外一只手攀上我胸口,“你现在的样子,真诱惑。”
在乔苍扒下自己内裤即将进入我的时候,门外忽然有人喊了声苍哥,乔苍抵在我下腹的硬物轻轻颤了颤,他似乎也控制不住了,急于埋入进来得到释放,他哑着嗓子问什么事,男人说周容深过来找您,安排在旁边的包房了。
我昏昏沉沉的意识猛地惊醒,瞪大眼睛注视那扇门,生怕下一刻他会突然闯进来,将我捉奸在床。
乔苍比我平静很多,他一点不慌在我胸口用力吮吸着,我听见滋滋的声响,感觉到体内汹涌的欲望,偷情的快感与对周容深的忠贞和坚守疯狂撕咬着我,我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这份刺激不亚于周容深在市局门口和我车震的刺激,乔苍感受到我紧绷的身体,他用力咬了我乳头一下,“敢和我来一把大的吗。”
我两只手握住沙发上的布罩,他仍旧坚硬滚烫的某物在边缘处蹭来蹭去,“如果让他进来,他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样。”
我惊恐大叫不要!
他笑容更深,“那你求我。”
欲望被一盆冷水泼凉,我声音颤抖说求你。
他好像只是逗逗我,根本没有那样的念头,不然他早就让男人把周容深带进来了。
他迅速从我身上离开,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拾起递给我,我目光匆忙一晃,掠过他胯下大得惊人的家伙。
我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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