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这是最可怕的一种方式,把女人双手绑起来,用胶带堵住嘴,揪着头发或者鞭子以骑马的姿势进入,如果这个过程男人控制不住力度,女人就会憋死。
我哀求说我身上有伤,能不能过几天。
周容深问我背叛他的时候想过这些吗。
他说完将我的手背后绑住,掐着我的腰跪在床上,他分开我的腿,手探入进来,在私密边缘来回抚摸,“他摸过这里吗。”
我低着头,长发从两边脸颊落下来,挡住了我的脸,他忽然揪住我的头发逼迫我看向他,“回答不出来了是吗。何笙,我不舍得,可你太放肆了。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永远不知道我随时都可以碾死你。”
他挺身刺入进来,我仰头发出凄厉的尖叫,干涩中他不断进出,我能感觉到他很吃力,因为一点润滑都没有,我由于恐惧和疼痛下体紧绷着,他根本就是受罪。
他将我按倒在床上,手指擦过我的伤口,疼得我眼前一黑,他狂野撞击的同时问我还敢背叛他吗,我呜咽着说不敢,他让我大点声,我疼得浑身抽搐,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
他将我整个人举起,托在他的上方,再狠狠扔在床上,我身上的伤口仿佛被撕裂,我气息奄奄跪在他面前,他看到我痛苦扭曲的样子才恢复了一些理智,他停下来,深埋在我阴道里。
他用更痛苦的语气问我,“何笙,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只要你忠贞,为什么你做不到。”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如果我能做到忠贞,你真的什么都给我吗。”
他毫不犹豫说是。
我问他包括婚姻吗。
他愣了一下,我说我只忠贞于我的丈夫,愿意娶我的男人,我一辈子都不会背叛他。
周容深误解了我的话,他以为他不娶我我就会和其他男人苟且,他脸孔卷起一阵阴沉的飓风,再次猛烈冲刺起来。
这场近乎战争的性爱,以我晕死过去为结束。
之后几天我被周容深囚禁在卧房,两扇窗户都锁死,他拿走了我所有衣服,我只能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他每晚都准时回来,什么也不说,压着我做爱,任凭我又哭又叫哀求讨饶,他也不停下。
他一遍遍重复不许背叛我,好像要用这样惨烈的方式逼我记住。
他用了很多之前没用过的姿势,有一种把我叠起来,我脑袋都快挨到自己下面了,窝得喘不过气,他进入时我能看到他抽动的姿势,怎么交合在一起都清清楚楚,撞击出来的泡沫甚至贴在我鼻子上,这个姿势太痛苦了,我知道他在惩罚我,惩罚我不老实。
乔苍要我这件事激活了他内心的野兽,他不再是曾经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周局长,也许他在外面仍旧是,可在我面前他暴戾野蛮,疯狂凶狠,在床上做爱时我从他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一丁点怜惜,只有对我背叛他的怒意。
而怒意在结束后,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抱着我向我道歉,一声声说对不起,还会吻我,一边吻我一边告诉我他不能失去我,他要我永远留在他身边。
前半夜是巴掌,后半夜是蜜枣。
挨巴掌时我动了逃离他的念头,吃蜜枣时我又忍不住原谅他,那么高不可攀的男人,这样低声下气求我,我真的拒绝不了。
何况在这座城市,他是唯一给过我温暖和归宿的男人。
什么都毁灭不了我对他的依赖。
我在周容深的怀里瑟瑟发抖做了一场春梦。
梦到了乔苍。
他压在我身上,火热的吻如同一簇火焰,他的手好像又重回我的身体,抚摸遍我每一寸肌肤,像一枚强力的吸铁石,诱惑着我沉沦下去。
可醒过来仍旧是空空荡荡的房间,弥漫着性爱后的腥味,以及我无比苍白的脸。
我被周容深囚禁了八天。
宝姐以前告诉我,当官的男人压力大,所以他们玩儿起来很变态,拿女人当释放压力的娃娃,最狠的甚至会朝女人嘴里撒尿,怎么刺激怎么玩儿,就为了让自己发泄出来。
周容深不变态则已,一变态是那些官爷加起来都比不了的,我真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
第二十八章让我成为你的丈夫
我在周容深怀中醒来,天已经大亮。
下体的疼痛不那么明显了,昨晚他没有做,只是抱着我睡了一夜。
他滚烫的呼吸从后面传来,喷洒在我脖子里,窗外阳光明媚。
我转过头看周容深,他竟然睁着眼睛,一脸平静柔和,不知道凝视了我多久。
“你醒了。”
他声音有些嘶哑,周容深晨勃特别厉害,我有很多个早晨是被他顶醒的,又长又粗支起内裤,很夸张的程度。
不过他早晨做爱的时间很短,不算前戏的话晚上能坚持半个小时,早晨也就十几分钟。
他早晨起来嘴巴里有口气,所以他不吻我,只是抚摸,抚摸到我湿润再进来,说实话周容深让我很舒服,其他男人身上感受不到的舒服。
可通过这次我对做爱有了恐惧,我总是能想起来他对我性虐的晚上,那是我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他掀开被子下床,我这才看到自己身上穿了睡衣,他终于不再囚禁我了。
周容深站在镜子前面,透过玻璃看我,“想要出去逛逛吗。”
我愣了一下,“可以出去吗。”
“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满足你。”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鼓起勇气脱口而出,“我和乔苍没有发生,这两年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周容深身体微微一僵,他没有出声。
我跳下床收拾好床铺,蹲在他面前为他系皮带,说实话看这种长长的东西我心里很发怵,只有经历过性虐的女人才知道那种滋味,最恐怖是男人玩儿这个的表情,就像操一只母狗,把女人的尊严晃散了架。
周容深张开手臂等我给他穿衬衣,我系纽扣时他低头凝视我的眼睛问,“你说你会对你的丈夫忠贞一辈子,是吗。”
我点头说是。
他淡淡嗯了声,“想过让我成为你的丈夫吗。”
我手猛地一抖,差点扯断了那枚纽扣,我不可置信抬头看他,他不像是玩笑,他见我愣住,又重复问我想过吗。
我舔了下干裂的嘴唇,“不敢想。”
他忽然笑,这么多天他第一次对我笑,“为什么,不是胆子很大,很倔吗?还有你不敢的事。”
我手指颤抖着扣上最后一颗,“你是局长,控制着一座城市的警察,而我是一个脏…”
他按住我的唇,我嗅到他指尖烟草与牙膏交缠的味道,“这个世上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你,除非我死了,否则我就是你的底气。”
他这句话给了我极大的震撼,我眼睛有些发红,“容深,以后我们好好的,不要怀疑我,也不要像那晚那么对我,行吗。”
他将我身体抱住,我脸颊枕在他胸口,镜子里是我和他重合的身影,他也在看着镜子,他说好。
用完早餐周容深的秘书来别墅接他上班,听他汇报说压在周容深老婆公司的那单造船合约对方不断在催,问到底什么时候签约开始投入制造,公司一直躲,眼看躲不过去,周容深再不找出能够诱惑乔苍的筹码,这生意他必须要接了。
听到秘书提乔苍,我为了避嫌没有跟过去,坐在餐桌上低头喝粥,周容深自己穿好西装,问秘书乔苍最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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