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司机今天始终跟着我,所以不能隐瞒任何一个环节引起他的怀疑,我编造了一套比较真实的谎言,他沉默听完,脱掉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我在这时伸出手勾住他的内裤边缧,手指几乎没入最里面,指尖触碰到我想要的东西,我笑得媚态横生,“外面做坏事了,一刻都不敢等,就要去洗澡,怕我闻出味道吗?”
我将所有重量都压在那根手指上,挑着他的衣角朝我的方向勾,眼底的光越来越暖昧放荡,他想知道我要做什么,似笑非笑顺从跟过来,我伏在他胸口和他颠倒位置,将他朝床上一推,媚笑着覆上去。
我侧卧在他身旁,指尖沿着他的敏感处打转儿,他眼底漾着一丝笑意凝视我红扑扑的脸蛋,“何小姐挺着肚子都不安分,是缺少滋润了吗。”
我嘴唇挨着他耳朵,“乔先生的好功夫,令我朝思暮想,如果不是知道有其他女人还在等着享用乔先生,我就日日夜夜霸占你,吸千你的阳气。”
他声音有些沙哑,挑了挑眉,“何小姐不要光说不做。”
将我手指一根根掰开握住,我滚烫细腻的掌心令他情不自禁闷哼一声。
在他有些控制不住时,我娇媚吻上他的胸口,乔苍喜欢热情如火汹涌猛烈的吻,我亲吻他时也用了十分的力道,他身体逐渐紧绷,喉咙溢出一声难耐的嘶吼。
我嫣红的舌头像修长柔轫的蛇信子,经过他的皮肤,露出陶醉沉迷的表情。
我妖精般的脸蛋在他微微颤抖的手里绽放出妩媚到极致的样子,肩带不经意滑落,刺激了他的兽性,我给他的感受前所未有的曼妙,诱惑与疯狂,是他在我身上从没有经历过的爽。
我贪婪品味着,唇不着粉黛仍旧娇红,像玫瑰花瓣那样动人,经过这场滋润,更是鲜艳欲滴。
他沉迷于我此时的风情里,他已经三个月没有碰过我,常锦舟那副和我截然不同的美好却缺少了滋味的肉体,哪里是我千娇百媚的对手,他一定更怀念我的味道。
乔苍爱极了我的媚笑,我的妖娆,更爱极了我在床上的纯情和风骚,在他最渴望吃到我的时候,给他难忘的致命一击,他会为我彻底倾倒。
我鼻尖贴着他的唇,“乔先生是不是越来越舍不得失去我。”
他不语,还在急促喘息着,他试图狂野吻住我,和我唇舌纠缠,被我顽皮躲开,我戳着他心脏。
“你有没有想过,有朝_日会颠覆在你对我这点不舍和贪婪上。”
“还想杀我吗
我说为什么不想,这个念头从没有在我脑海清除过。
他闷笑一声,我疼得脸色发白,别开生面的刺激令我身体紧紧绷直。
乔这样持续了片刻,我不再觉得疼痛,而是非常快乐,他含着我嘴唇问我我该怎么惩罚你这么薄情。
我在多半痛苦少半欢愉的刺激里哼叫出来,乔苍怕伤到我快要临盆的子宫,竟然直接从后面,周容深都没碰过,我顿时表情都扭曲起来。
我红着一张脸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咬牙切齿咒骂,“你变态!”
他额头落满汗水,隐忍着强烈如潮水的欲望,将动作放得更缓慢更轻柔,他诱哄我说,“是不是第一次给了我
我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死死抓着他肩膀,将上面皮肉都抓破,泛起一道猩红的血痕,我呼吸时而颤抖时而急促,咒骂他的声音也因他的颠簸起起伏伏,我狰狞气偾的小脸儿将他逗笑,他用了下力,问我是不是。我受不了只好回答是。
除了他感受到的青湿与我过分强烈的反应,他的确没想到我竟能保到今天。
有钱有权的男人癖好都多,在床上喜欢玩儿花样,基本女人身上的孔能钻的一个也不放过,之前一个姐妹儿耳朵眼肚脐眼都被搞了。
任何人都会觉得我在这圈子待了这么久,一定不能幸免。
乔苍很满意我的回答,他将我脸上的头发拨弄开,对准我的唇吻下来,我尝到他嘴里香烟的味道,这味道在这一时刻,让我觉得沉醉。他没有纠缠我太久,在我腿软倒下去前结束了这场新鲜刺激的战斗,我奄奄一息趴在他怀里,他炙热的身躯把我最后那点傲气与委屈也融化。
乔苍给了我太多没有经历过的欢愉,这些欢愉是刻骨铭心的,令我疯狂迷恋的,比起他对我的欲望,应该是我更痴缠他,如果有一天他不再留恋我,我一定会近乎着魔想念他征服我的时刻。
拥有过这样声嘶力竭的情爱,不论我是否为了容深而清酲克制,乔苍之后都不会有任何男人再闯入我心里。
他的坏都是春药,迷得人神魂颠倒,他的好更是无可救药。
我住进妇产医院待产的第三天,早晨起来发现床上有些血迹,我立刻脱掉裤子检查,还有一些顺着腿根流淌下,不多,可触目惊心。
保姆看到吓得不轻,急急忙忙跑出去找护士。
我走到窗前想要将玻璃合拢,再拉上纱帘遮挡,在不经意看向一棵树时,被树后站立的男人惊住,他仰起头看向我的窗子,黑色的圆檐帽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冷峻的下巴和薄唇,意识到我发现他,立刻闪身往人潮深处走去,我瞳孔猛地一缩,朝他大喊容深!那个急速消失的人影并没有停留,似乎根本不知道我在喊他,反而越走越快,
直到几乎被人海吞没。
我转身朝屋外狂奔,近乎疯了一般,在门口撞上来给我检查的护士,她大叫何小姐!试图抓住我,可她没有来得及抬起手我已经从她面前飞奔而过,我感觉到阵阵腹痛,在逐渐加剧,像极了上一次我流产时的痛苦,但我顾不得那么多,我想要确定我有没有看错,那会不会真的是他,为什么他的身形与容深那么相似。
我跑出住院楼冲向那棵树,树下空空荡荡,连叶子都不曽揺晃,我大口呼吸着,围绕着树寻找,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没有嗅到我熟悉的味道,只有泥土和萆的芬芳,甚至一丝烟味都没有。
他死了。
所有人都说他死了。
那样危险重重的虎口,他怎么可能平安无恙,又怎么可能回来不见我,藏匿在角落。
只是我太想他,在我最脆弱彷徨的时刻,我畏惧着生产即将面对的鬼门关,畏惧着疼痛,我忍不住把陌生人看成我最想要他回来的人。
我两条手臂无力垂在身侧,陷入长久的失神和落魄。
楼上窗口两个女人在此起彼伏喊我回去,我犹如没有听到,迟迟张望着对面人潮滚滚的街道,那么多颜色的衣服,那么多模样的脸孔,不是他,所有人都不是他。
我应该彻底记住,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周容深,也再也不要为一个相似他的人,而疯狂痛苦。
我扶着腰往回走,下体的痛感越来越强烈,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但不是血,而是水。肚子里也好像有东西在搅拌,时而踢我时而又安静,可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剧烈。
我艰难行走着,忽然我右侧一辆车后有人喊我,我脚下一顿,透过眼角余光看清是常锦舟,她穿着与汽车一样颜色的裙子,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是为了藏匿自己,不让人知道她来过。
—定没有好事。
我急于甩掉她,转身离开时没有看清身后跟上来的人,直接撞在了肚子上,男人戴着鸭舌帽,整张脸都看不清,他留下一句抱歉,便从我眼前匆忙消失。
撞击后我痛得更强烈,身体顷刻间被汗水浸透,疼得瑟瑟发抖,我快要支撑不住,保姆和护士从大楼内走出,四下焦急寻找我,只是她们距离太远,一时没有发现。
常锦舟在这时朝我走近两步,她笑着说,“快要临盆了,真是件喜事。其实我很嫉妒,毕竟我才是乔太太,生儿肓女的事让你抢了先,我难免不会成为笑话,不过我也为自己争取到了东西。”
我侧过脸看她,她笑容璀燦,“苍哥有没有告诉你,三个月后我们在欧洲举行婚礼。欧洲一家最有名的教堂,
凡是在那家教堂宣誓过,都不会离婚,因为这是承诺。所以何小姐,不管你怎样千方百计,你这个孩子只会恨你,恨你给不了她应该给的东西,她得不到名分,永远背负着私生女的头衔,我会永远挡住你的路。”
我用力抓着衣襟,她眼底的我,在剧痛折磨下脸孔极速变白,苍白,惨白。
我舔了舔千裂青紫的唇,“所以要等到百日宴后吗。常小姐再如何看不上这个私生女,还是要等她全部得到后,再带走你的丈夫去举行婚礼,你来炫耀什么”
常锦舟表情有些不快,她说苍哥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只是需要时间布置教堂,刚好三个月。
我挤出一丝苍白的笑,意味深长说,“我最佩服常小姐的地方,就是自欺欺人。”
她脸色一变,我感叹揺头,“结婚这么久,才眼巴巴得到一场婚礼。我能想到常小姐是如何苦苦哀求,把你的颜面尊严甚至你父亲的势力都赌上作为筹码和挟持,才换来这样的许诺。因为男人最喜悦的事是做父亲,比起给你这个没有所出的妻子一场婚礼,在他心里陪骨肉才是最重要。”
常锦舟勾起一侧唇角冷笑个女儿而已,你以为男人还当回事吗?我好歹还得到了丈夫的婚礼,而何小姐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了。你至死都穿不上婚纱,走不入殿堂。”
这话像是一把尖刀,在我刚刚错认容深后,狠狠刺入我胸膛,给我加倍的痛苦与绝望,瞬间挑破了骨头,血溅当场。
上一篇:圈套
下一篇:我的18个特种兵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