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周容深打开浴室的壁灯,阳光被白色的光线遮掩冲淡,他整个轮廓都有些不真实,他看着我,他说只要我听话,我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我听到这句忍不住从床上冲过去,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我死死抱住他,闻到他身上浓烈的兰花香味。
这一刻我尝到了大喜大悲,地狱和天堂交缠的滋味。
那股不属于我的香味令我觉得浑身疼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碾过一样。
女人还真是不能被宠坏,麻爷当初每个月都要带回来几个干女儿,全都是清一色的贱蹄子,为了争宠什么都做得出来,我不择手段斗她们,压得她们在我面前苟延残喘。
那时我不难受更不痛苦,千娇百媚不过为了钱,麻爷就算死我都不会掉泪,只会觉得他活该。
是周容深把这一切都推翻了,唤醒了我以为自己早就黑透了的心。
周容深说我让他的生活变得有了颜色,他何尝不是让我从魔鬼变成了凡人。
我哽咽着问他,“你喜欢昨晚那个女人吗。”
他绵长的呼吸喷洒在我头顶,好像一团火包裹了我。
我仰起脸看他,“这里还是我们的家,你会回来,你不会不要我对吗。”
他捧着我的脸为我擦了擦眼角,告诉我不会,他不舍得。
我挤出一丝笑容,在心里安慰自己周容深只是对那么美丽的女人动了心,花钱睡一夜而已,哪个权贵名流没几个二奶炮友发泄欲望消遣娱乐,何况有我在,她连二奶都算不上。
我也不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妇女,几年前跟过那么多男人,最开始就是我配不上周容深,我知道自己把他给弄脏了,他不嫌弃我,我什么都能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不能给那些虎视眈眈的女人可趁之机,混这圈子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周容深躺在浴缸里洗澡,我还像往常那样给他搓背按摩,他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痕迹,只是胸口染着两道指痕,我也分不清是我前天晚上留下的,还是昨晚那个女人留下的。
我特别留意了他脱下的内裤,上面倒是很干净,我其实挺担心他被外面女人算计的,要是怀了孩子就麻烦了,毕竟昨晚过去我们都没想到周容深会看上一个女人,谁也没带套子,假如女人心机够重,迷惑了周容深,我恐怕要被她搞下台了。
这两年我都没敢怀他的孩子,就怕适得其反,可外面女人为了上位就不好说了,毕竟周容深这种各方面都好的金主,也不是那么容易碰上的,这两天我得亲自带人过去一趟,警告她几句。
周容深洗了澡去市局办公,我也挑拣好礼物从别墅离开,直奔副市长的公家庄园。
市里和省委的一二把手都住公家大院,独栋别墅,门口安保很严,我在保安室给宝姐打了电话,她撂下后替我通知了副市长太太,这才放行。
我找到副市长的那栋房子,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等我的保姆,她隔着栅栏门问我是何小姐吗,我说是,她打开门侧身迎我,“太太等您呢。”
宝姐告诉我副市长属于有色心没色胆,被太太管得很严,副市长太太娘家没多大势力,私底下的生意也是副市长给当后台,不过两个人二十多岁结婚到现在感情还算可以,副市长听老婆话听惯了改不了,太太基本独当一面。
想要巴结副市长,除了投其所好,背地里偷偷摸摸送女人,就得从太太身上下手。
据说有些副级想提正走副市长的后门,在自己公寓安排女人,以请客吃饭为由给他提供玩乐做爱的场地,完事了再开车送他离开,这隐藏措施做得很好,以至于这么多年副市长好色这件事,内部心照不宣,外界一无所知。
我进入客厅把礼物交给保姆,副市长太太从二楼正下来,她笑着握住我的手,“周局长刚回来,你这么急着来干什么,还不在家里好好热乎热乎。”
这些官太太喜欢稳重乖巧的女人,轻浮放荡的她们结交了担心惹祸害,尤其自己就是那样的女人,更避讳。
我轻声细语说就是他让我来的,我随口提了过几天要来拜访您,他让我不要食言,还嘱咐我带一些南通的特产,我看他这么上心,赶着就过来了。
“周局长会办事,难怪你也这么体贴。”
我看着副市长太太那张慈眉善目端庄贤惠的脸孔,想起她那晚在风流艳事地下会馆骑在鸭子身上肆意交欢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知道笑她还是笑这些名流权贵的虚伪。
她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保姆端上两杯茶,我拿起杯子和她轻轻碰触了一下,副市长太太问我茶香吗,我说不懂茶,但很好喝。
“茶水苦不苦,日子甜不甜,自己最清楚,官太太就得有官太太的度量,何小姐虽然还不是正室,但以后的事说不准,自己的男人是官,该装糊涂就得装。”
她喝了口茶迟迟没有咽下去,苦得直皱眉,“官场这口大锅,什么东西放进去都能熬烂,铁骨铮铮清廉志向,在官场一文不值,真正有价值的就是权力,而权力一旦有了人就变了。”
我感慨说夫人是有大智慧的女人,官场是人世间最大的染缸,官场对男人的腐蚀太可悲了。
我说着话握住她的手,“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她放下茶杯从右侧高台上捧起一株盆栽,拨弄修剪着,让我说来听听。
“容深的性子得罪人,想搞他的同僚太多了,我劝他也不听,他就是固执。”
副市长太太在我说话的过程里,已经把那株盆栽修剪得整整齐齐,她盯着最上面一朵花说,“自古以来功高震主是很大的忌讳,周局长在基层口碑好,他没有直接索贿,刑侦的能力又出众,放眼省内有几个比他更厉害的,何小姐应该知道省委早就盯上他了,他不出事就罢了,一旦出事就是翻不了身的大事,一层层高官,会把他按得死死的。”
官场生存法则是适当的污浊,太贪法不容,太清廉同行不容,掌握好一个度不是那么容易的,政治和赌博差不多,小怡情大伤身,在高速旋转的染缸内过分清白反而寸步难行。
周容深以他老婆名义开公司,只要他手没乱伸,他的乌纱帽就是干净的,就碍了别人的眼睛。
我问她能否麻烦副市长多多保他,其他的好商量。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佣人,唇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我这才故意提高声音,“新来的民间戏班子,都是土折子戏,地方味道浓郁,大剧院的戏不如这个有意思,夫人如果有空,我带您去看看。”
保姆听到探出头问现在走吗,我说我会照顾好太太的安全,看了戏就送回来。
副市长太太上楼换了身衣服,叮嘱保姆不要给她打电话影响看戏,也不要和市长说。
保姆目送我们上车,等出了别墅区我问她去哪里,她说还去风流艳事,带我玩儿点有意思的。
我上次来去匆忙,这家地下会馆很多项目都没见到,她是常客,轻车熟路带我进了一间开放式的大型包房。
里头已经有不少人在,比晚上还热闹,都是四五十岁的肥婆太太们,烫着头叼着烟卷,一屋子腥气。
一张两米多宽的大床上有三个鸭子,一个跪在上面,另一个从后面穿透了肛门,还有一个在被干的鸭子面前晃悠着自己的家伙,让那个鸭子舔。
围观的富婆很兴奋,纷纷朝上面扔钱和首饰,大声说如果舔出来再加一万。
跪在床上被前后贯穿的鸭子有些痛苦蹙眉,发出嗯嗯的求救声,显然从后面捅他的那个鸭子吃了壮阳药,家伙大得惊人,足有成年男子手腕那么粗,肛门又小又紧,每抽动一次都能看到几滴血渗出来。
往他嘴里插的鸭子被钱刺激得无比兴奋,疯狂挺动腰身,在白灯下几颗硕大的镶珠泛着亮光,把他的家伙衬托得更勇猛,引爆底下富婆惊叫连连。
跪着的鸭子很快受不住了,倒在床上惨白着一张脸干呕。
富婆们有些不满,问还行不行了,如果停了就不给钱了,两个鸭子立刻强迫他爬起来,继续狂野侵犯着他。
副市长太太有滋有味看着这一幕,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寒,这些女人的口味也太重了,男女都不满足了,竟然要看同性交合,这是欢场最恶心最残忍的项目,被刺入肛门的鸭子到最后往往大小便失禁,肛门脱落都是常有的事。
娱乐界姓朱的偶像小生就因为傍了一个作家想搞资源,被玩成了肛裂,很多伺候男客人的鸭子都有这个病,性交导致的不能治愈,以后拉屎都成了困难,疼得撕心裂肺。
保镖将晕死的鸭子抬下床,经过身边时我看到他红肿的臀部上都是鲜血混着粪便,肛门脱离出来,吊在股沟上,随时要分开一样。
我脸色一变,缓了半天才忍住没吐。
前面的富婆回头看了一眼,有点惋惜,“这鸭子多大了。”
一个现场倒酒的服务生说十七岁,新入行的,都欺负他,就只能当受。
第六十七章周局长的新二奶
十七岁的未成年鸭子,这可是大忌,要是真玩儿死了场子得吃官司。条子对小姐鸭子很不耻,这些人的命案他们都不放在心上,可如果是未成年被迫害致死,这就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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