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狗尾巴狼
萧老一脸热情的想把自己吃食分点儿出来,可李权见到对方手中那干瘪的黑糊锅巴,就是再将就,也没法将就地吃点儿这玩意儿。
“萧老,您也算是我李家的老前辈,一个人在京中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今天这一顿就随我到外面馆子里去吃吧?”
“这这这……这哪儿成?”嘴上虽在拒绝,可手上已经把茴香豆收起,作出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李权无奈地笑笑,然后往厢房去叫秦棉。
“秦棉,除去吃点儿东西。”
忙活着收拾房间的秦棉出了一身汗,听到李权喊话回到:“老爷,我不吃了。待会儿就要天黑,还有这么多房间没收拾呢!”
李权走入正厢,发现里面已经被收拾得七七八八,疑惑道:“这不是已经差不多能住了吗?”
“还有别的屋子呢!正厅,西厢,后院……”
“别那么麻烦,这里只是暂住的地方。正厢中不是有两张床么?以后我住正厅,你住偏厅就够了。”
“啊?我……我们住一间?”
李权挠挠头,这时他真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虽是有些不妥,但平日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外人。非常时期就随意一点儿吧。”
秦棉搞不清自己现在是何心情,弱弱地“嗯”了一声,然后随李权一起出了门。
宋人街是京城屈指可数的几条老街之一,全是些老人走来走去,看着有点儿像是养老院集中营。不过这样也好,低调一点不容易被人注意,能让李权有充分的时间考察。
刘文生和逸青的住处离老宅很近,不过两分钟的脚程。
先去了趟刘文生的小院,这厮还想着南宫姑娘发呆,似乎想着人家都能想饱似的,说不想吃东西。
李权一行人又改道去叫逸青,发现一群姑娘已经在外面酒家拿了些饭菜吃上了。
最后,还是只有李权、秦棉、萧老三人。
三个人的饭食就好打发了。李权不是个挑食的主儿,秦棉经历了两年奔波也养成了随遇而安的性子,吃好吃差都不在乎。正巧宋人街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馆子,便随便找了家有店面的馆子坐下。
店中全是些老食客,李权和秦棉的出现成了别致的风景,不少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小儿,点菜!”
店小二很麻利,但口气却不怎么好:“要什么快说!”
李权微微皱眉:“三人份饭食,要有酒有肉,荤素搭配,汤菜要甜汤。你看着搭配就好。”
店小二撇撇嘴,扭头而去。
第456章 :京城花场形势
抱歉~】
……
……
望着店小二的背影,李权有些疑惑:“这……这京城中做生意都是这样的?”
李权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横的店小二,不知道的还以为欠了他多少钱呢c好的一顿饭,一进门儿就让人有些不愉快。
萧老在一边解释:“老爷,不必在意。京城的人都这样,看不上外地人,总觉得住在京都都高人一等。”
李权恍然,这才注意到周围老人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怪异,有些不削,又有些愤愤然。很明显是因为李权光鲜亮丽的衣着。
京城在气候上跟碧州差不太多,但在风土人情上明显有着差别。
一个眼神便说明了很多问题。
李权懒得在意这些,转而吃起了桌上的煮花生。
这时候,酒楼的二楼走廊上,一声敲锣响起,一个提着漆黑铜锣的老头子出现在人们眼中。
此人出现,大厅中的气氛变得的活跃起来。
萧老再次解释:“说书的,在这一带有些名气。这宋人街的人就好这口,咱们吃咱们的,别管他。”
李权的确是没在意,但是说书人讲的故事却让李权和秦棉都不得不在意!
“话说上一回说到那李老爷逼秦大家裸身上场,秦大家为名节誓死不从,遂有泳衣问世,荼毒百姓……”
这才第一句话李权就感觉不对味儿,这好像是说的自己啊!
“这……这又是些什么?什么裸身上场?什么誓死不从?又怎么荼毒百姓了?”
“李老爷,您跟秦大家的事迹在京中传得是沸沸扬扬,各种版本都有。像这种已经是很寻常的了。还有更甚的,要不要将给您听听? “别别别!”李权连连摆手,这还是普通版本的,要是换个更离谱的谁还受得了?
李权看了看秦棉:“别在意,嘴巴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咱们别理会就是。”
“嗯。”
李权还担心秦棉会气不过,没想到她表现得也很平静。
随随便便地吃了一顿,然后就回屋休息,第二天一早便找到逸青商量开妓~院的事儿。
首先,第一步是要有合适的铺面。
所以李权和逸青两人一早便到京城各个繁华地段物色好的阁楼。
逸居的风格向来以素雅著称。所以对楼房本身要求很高。能找到现成的符合标准的阁楼自然最好,如果实在不行也只有重建。而且还要考虑到地段问题。
综合起来要找到符合标准的房子不是很容易。
两人从早上逛到午后,走过了摘星街,虎贲街,再到午阳街……
京城的繁华倒是见识了不少,可要一家合适的房子却没看到。
累了半天,没有一点儿进展,李权有些沮丧。
“不行不行!不能按照你的法子来。天底下哪儿有什么都符合自己心意的?咱们要抓住最关键的地方。”
路上,两人纷纷止步,听了李权的话,逸青疑惑地看着李权。
李权虽然是个商人,但他毕竟没开过妓~院,所以在这件事上一直都是逸青在做主,逸青也相信自己能做主,毕竟开妓~院是自己的本家,碧州的成功经验也给了她很大的自信。但现在李权质疑她的想法,虽没有什么不妥,但她也感觉不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
“李老爷,此话怎讲?”
“我问你,开妓院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当然是楼里的姑娘。”
“那咱们楼里的姑娘在京城能排入几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