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云飘梦
“虎你吗个头!”蒙凯丰冲上去一拳打在了经理的嘴上。
经理身子一歪,摔在了地上,居然被蒙凯丰打昏了。
接待小姐,也就是经理的小三看到这个情况后,立即尖叫着跑了。
不一会儿,接待小姐叫来了一帮人。
蒙凯丰哈哈大笑起来:“真他妈的爽!又能好好的活动活动了。”
说罢,蒙凯丰跳起来向人群中冲去,抡起拳头接二连三的将这些人打倒。
林轩等人也跟着冲上去,加入了战团。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帮人就被蒙凯丰他们全部打倒在地。
我给蒙凯丰等人使了个眼色,他们当即点了点头闪开了。
不一会儿,他们依次回来了,分别对我说:“楠哥,事情办妥了。”
我点了点头说:“好,我们走!”
刚离开物流中心,我就听到“轰”的一声,物流中心响起了一声爆炸声。
紧接着,物流中心火光冲天,像是烧着了什么东西。
林轩冷笑着说:“虎家这一次肯定只能打落牙齿往自己的肚子里咽。”
薛燃点了点头说:“没有错,谁让他们在仓库里面藏违禁化学物品,哪怕我们烧了他们整个物流中心,他们也不敢报警。”
在来物流中心之前,我已经打听好了,虎家的这个物流中心存放了大批十分危险的化学物品,这些化学物品一旦遇到明火,马上就会发生爆炸,继而引起大火。
但是这个物流中心只是普通的物流中心,根本没有经过国家审批,是不容许存放化学危险品的。
现在这个物流中心因为危险化学品而发生爆炸,继而引起大火,他们肯定不敢报警,否则的话国家会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将当事人判刑。
回到嘉豪国际,蒙凯丰笑着说:“楠哥,刚才的事情办的真漂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好去处?”
我笑着说:“等晚上吧,晚上我还有一个去处。这个地方即便被我们砸了,虎家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听到我这样说,蒙凯丰等人都来了兴趣,好奇无比的向我看来。
特别是蒙凯丰,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我站起来说:“走,我们先吃饭。至于晚上的事情我晚上再和你们说。”
蒙凯丰等人点了点头,跟着我去了餐厅。
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沈梦云派人给我们送来了六张卡。
临走的时候,沈梦云打电话叮嘱我们,让我们小心行事,最好化化妆,因为我们上午刚刚烧了虎家的物流中心,虎家对我们肯定有所防范。
沈梦云的话提醒了我,我将蒙凯丰等人集中起来,分别给他们化了妆,让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另外一个人。
做完这一切,我们进入了虎家开的地下赌场。
这个地下赌场安保措施特别严密,我们进的时候即便手中拿着卡,也对我们进行了全方位的检查。
幸亏我们化了妆,否则就被认出来了。
地下赌场非常豪华,简直比我们在电视里面看到的还要豪华。
这里简直将夜总会、迪吧、酒吧、KtV等所有的娱乐项目全部包含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赌!赌!赌!
在这里面,赌完钱后,你想去唱歌可以去唱歌,想去跳舞可以去跳舞,想看表演也可以看表演。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百零二章 大力反击
如果说有人间天堂,我觉得这个地方就是人间天堂。
这是我见过的功能性最全的赌场,也可以说是功能性最全的夜总会。
我给蒙凯丰使了个眼色,蒙凯丰点了点头,来到一个德克萨斯轮盘面前,将兑换到的筹码放到了下注的地方。
荷官喊了一声:“买定离手。”
待客人们全部下注之后,荷官摁下了按钮,指针开始疯狂的转动,最后停在了没有任何筹码的地方。
荷官大声的说:“庄家胜。”
说罢,荷官拿起铲子将所有人的筹码都铲到了自己面前。
紧接着,到了第二轮押注。
蒙凯丰又将筹码压在了原来的地方。
第二次没有中。
当玩完第三次的时候,蒙凯丰还是没有中。他当即一把掀翻了赌台,破口大骂起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我要看看你的轮盘下是不是有磁铁?”
“砰”的一声,赌桌摔在了地上,桌子上的筹码撒了一地。
荷官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人敢在赌场里面掀桌子,这绝对是不容许的,而且也没有人敢这么做,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虎家的产业,敢在这里掀桌子,那就是相当于跟虎家作对。
赌场内的所有人都向蒙凯丰看去,好像在说这个人是疯子吧!居然敢在这里闹事。
其实大家都知道,赌场里面肯定有猫腻,否则赌场的人怎么赚钱。
蒙凯丰走到被掀翻的桌子面前,仔细地寻找起来。趁别人不注意,他将一个隐形的装置安在了轮盘下面。
“喂!你干什么!”荷官反应过来,指着蒙凯丰大声厉喝起来。
蒙凯丰没有理会荷官,指着被他安装在桌子上的装置说:“大家瞧一瞧看一看啊!这里面果然有猫腻!”
人们好奇地围上来,顺着蒙凯丰所指的方向望去。
荷官绕过桌子,走到这边一把揪住蒙凯丰的衣领:“小子,你他妈的干什么呢?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家的地盘?”
蒙凯丰一把揪住荷官的头发,将他扯的弯下腰,然后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破口大骂起来:“怎么?出老千还不让人说了?老子管你是谁的地盘!就是天王老子也要给老子一个交代。”
荷官一个踉跄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说,怎么赔偿老子?怎么赔偿大家?”蒙凯丰走到荷官面前,指着荷官的脸说。
荷官没有想到蒙凯丰这么傻缺,不但敢掀翻桌子,还敢打他,立即愤怒地拿起对讲机呼叫保安。
蒙凯丰眯起眼睛得意地看着荷官,他就怕事情闹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