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学讲师到首席院士 第425章

作者:不吃小南瓜

  一些顶尖学者站出来,表示‘高次质点函数是数学的重大突破’。

  著名的数学家安德鲁-怀尔斯,年纪已经接近七十岁了,他已经离开了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回到了伦敦乡下小镇养老。

  在面对高次质点函数的问题,安德鲁-怀尔斯也站了出来,接受采访时说道,“高次质点函数是不确定的,现阶段还真是个猜想,但其中可能蕴含着质数的规律。”

  “即便如此,它的出现也对于数学研究有非常重大的意义。”

  “如果做个形容……即便是十个菲尔兹加在一起,也不足以诠释它在数学基础研究中的作用。”

  这个评价确实非常高,但也受到了其他数学家们的认可。

  同时,安德鲁-怀尔斯还提出了两个问题,“现在好多人都说起王氏数学猜想,实际上,有关高次质点函数的研究,可以拆分成两个问题。”

  “一个问题是,证明单独的质数对节点,对于所有质数是有效的。很多人参与了质数对节的验算,我们能确定一千以内的质数,代入都可以求出对应的质数,但一千以上呢?或者超大质数呢?”

  “这是必须要证明的。”

  “我们可以把这个问题,作为王氏猜想的第一个问题。”

  “王氏猜想的第二个问题是,质数对节点的数量,就像是孪生素数,是有有限个,还是无穷多个?”

  “这也是需要严谨证明的。”

  “我个人也对于高次质点函数做了研究,并发现了一个不知道是否是问题的问题。”安德鲁-怀尔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高次质点函数,是否存在‘非全质数点的全整数节点’?”

  “最少到目前,我还没有发现任何一个……”

  安德鲁-怀尔斯接受采访,总结了高次质点函数的两个问题,他个人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当报道被发布出去以后,他所提出的三个问题被很多学的认可。

  之后好多的报道进行引用,就把王氏猜想分为了三个部分,作为王氏猜想的第一问题、第二问题以及第三问题。

  更多的学者意识到,高次质点函数蕴含着很多可挖掘的方向。

  他们可以以此进行研究突破。

  同时,一些学者思考着‘王氏猜想’,都感觉有些怪怪的。

  ‘王氏猜想’,影响力如此巨大,被认为是指明了质数研究的方向,质数对节点的研究,还快速取得了突破。

  之后肯定会有新的突破,比如找到了第三组质数对节点。

  现在还被分为了三个问题,肯定会吸引大量数论、函数论等方向的学者参与研究,未来在数学领域的影响力,或许会超越黎曼猜想。

  这类重大的数学问题,历史上来说,往往都是年老的数学家提出来,或者是在某个数学家的‘遗物’里发现的。

  现在就不一样了。

  高次质点函数是王浩塑造出来的,而王浩的年纪才刚过三十岁,甚至才刚进入‘数学家的巅峰期’,那么……

  研究上的问题,直接问王浩不就好了?

  科学院数学所的几个教授都是这么想的,他们讨论来讨论去,不确定要研究什么方向,后来杜海滨教授就干脆说道,“我给王浩打个电话!”

  其他人顿时反应过来。

  他们不确定要找什么方向做研究,但完全可以问王浩本人啊!

  如果谈起对高次质点函数的理解,还有谁比的上塑造函数的王浩呢?

  杜海滨和王浩见过好几次,也能算的上是学术上的朋友了,他有王浩的联系方式,但想要接通电话还是要先找陈蒙檬。

  陈蒙檬听到对方是科学院数学所的教授,就干脆直接来了办公室,把电话交给了王浩。

  杜海滨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他就是想和王浩交流一下高次质点函数的问题,也希望王浩能点出个好方向,就干脆直接问道,“王院士,我想问一下高次质点函数的研究问题。现在国际主流说三个问题,您觉得哪个方向更好?”

  他指的是安德鲁-怀尔斯总结的三个问题。

  王浩听罢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看到报道了,怀尔斯说很有道理,确实存在这三个问题。”

  “如果让我选……都可以吧。”

  “啊?”

  这个答案实在出乎意料。

  王浩道,“质数对节点的研究,是很好的方向,严谨证明覆盖所有质数,也是很好的方向,不过我个人更重视质数对节点,但做数学研究就不一样了。”

  “什么意思?”杜海涛有些不明白。

  王浩解释道,“数学上,是否证明质数对节点转化后的函数,能覆盖所有的质数,确实是个很好的方向,但和我的主方向无关。”

  “质数对节点,则直接相关。不过你们做研究,还是要自己找方向……”

  “我不太在乎什么严谨证明,直白的说,杜教授,我并没有准备继续研究,而是希望能从质数对节点入手,来联系质量点构造问题。”

  “不过我真心希望,高次质点函数的研究能取得更多的突破。”

  这次杜海涛听明白了。

  他扯着嘴角沉默了好半天,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王浩说了一大堆和高次质点函数有关的内容,还简单谈起了自己的质量点研究,但也可以简化为几句话——

  我只是提出了高次质点函数,但我主要研究的是质量点,对于后续数学方向的研究不感兴趣。

  再简化一下……

  我正研究物理,对数学不感兴趣。

  “换句话说……”

  杜海滨放下了电话,对其他人解释道,“王院士的意思是,他之所以研究出高次质点函数,就只是为了构造质量点。”

  “数学,只是研究的工具……”

  “他对数学不感兴趣……”

第三百五十一章 对比的幸福,这辈子还有希望毕业吗?

  如果是一个普通学者说对数学不感兴趣,杜海滨以及数学所的其他人,肯定会高傲的讽刺上几句,‘智商不够’、‘没有数学,还做什么研究’、‘对数学不感兴趣?是因为弄不懂吧’。

  数学,是站在学术金字塔尖端的学科。

  他们是数学领域的顶尖学者,有足够的理由为之骄傲。

  换做是王浩……

  杜海滨和其他人只感到非常的郁闷,就像是看到顶尖富豪说‘对钱不感兴趣’类似,每个人都非常在乎钱。

  可是,顶尖富豪在乎吗?

  或许人家真的不在乎,因为钱对于对方来说,完全就是个数字而已。

  “所以说,数学就是工具。”

  “至少对王浩院士来说,确实是这样。他对物理更感兴趣,完善湮灭理论才是最重要的。”

  “确实如此啊!”

  另一边。

  王浩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放下电话以后只是默默摇头。

  数学所的人来问‘高次质点函数’的研究方向,但他们可能是想差了,即便自己是函数的塑造者,可具体也很难给出明确的方向。

  安德鲁-怀尔斯已经总结的很好了。

  在纯数学的方向上来说,证明‘单独的质数对节点,对于所有质数的有效性’以及论证‘质数对节点的个数’,都是很好的方向。

  但显然每一个方向都非常有难度,就像是‘证明梅森素数无穷多个’,或者是‘孪生素数猜想’一样,两个方向的难度,都不亚于一个顶尖的数学猜想。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数学所的人才打电话来询问。

  “可哪里有什么‘容易研究’的方向啊……”

  王浩苦笑着摇摇头。

  有一点杜海滨倒是没理解错,他确实不在乎高次质点方程相关研究方向的成果,在乎的只是和质量点塑造有关的内容。

  这其实也很好理解。

  就像是杨镇宁和米尔斯,一起塑造出了杨-米尔斯方程,他们会在乎其他人对杨米尔斯方程的研究,近而获得顶尖成果,甚至拿到诺贝尔奖吗?

  当然不在乎。

  针对自己所塑造的函数或方程的研究,能够拿到好几个菲尔兹、诺贝尔,自然也就证明函数或方程的重大意义,一定程度上,就等同于是对于函数或方程的肯定。

  王浩希望更多人参与研究,有更多有价值的成果当然更好。

  在放下了电话以后,王浩登陆了个人邮箱,看到里面好多国内外学者发来的邮件,他还是礼貌的一一进行回复,碰到讨论高次质点函数的的内容,也会思考着写一些个人想法。

  等等。

  高次质点函数的塑造,以及第二组‘质数对节点’的发现,确实让函数的影响力得到了推进,也让王浩变得忙碌起来。

  如果换做是一个普通学者,早已经不是接电话、回邮件的忙碌,很可能会迎来各种人物登门拜访,每天忙碌于接待、邀请等事宜。

  还好……

  王浩早就度过了‘普通’的阶段,即便是有了顶尖的成果,也很少会有人登门打扰。

  当然,打扰也是有的。

  高次质点函数的发布带来了舆论、巨大的学术影响力,也吸引了很多记者前来采访。

  学校、市里以及科技部的官员,都问起了王浩是否有接受采访,说一下高次质点函数的事情,毕竟影响力太大了些。

  最终王浩还是同意了,他去了布置好的小会议室,接受几个大媒体的简短采访。

  记者们已经等待多时。

  他们自然不会难为王浩,就只是希望他说一下高次质点函数,或者可以自由发挥的说一些什么。

  王浩想想开口道,“现在我的主要方向是塑造质量点,质量点,可以理解为物质或粒子构成的单位,具有单独出现会被湮灭的特性,是湮灭理论的基础。”

  “高次质点函数,就是在构造质量点的过程中塑造出来的。”

  “不过我个人也没有想到,这个函数能包含如此多的质数点,也就体现出了数学基础以及数字研究上的价值。”

  “因为没确切的证明,也很难说,高次质点函数的性质是绝对的,到现在,就像是一些报道,只是算作是猜想。”

  “现在你们是过来采访,之前也有一些朋友过来问我,其实意思是一样的,都希望我针对函数,说一些个人的理解……”

  王浩说着笑道,“实际上,我和大家都是一样的,所有的内容都已经在论文里,我对高次质点方程的理解并没有更多。”

  “塑造方程,并不代表理解全部意义,否则也不会出现什么猜想了。”

  王浩很诚恳的说道,“我很高兴自己塑造的方程,能够受到这么重大的关注。”

  “但是,我个人更关注其物理意义,也就是帮助解决质量点塑造问题。”

  “这是我最关心的方向。”

  ……

  王浩公开接受采访,表示自己对于函数的理解并不比其他人多,倒是给他减少很多困扰。

  比如,少有学者打电话过来,问有关高次质点函数的问题了。

  这也让生活变得安静了一些。

  几天后。

  有个意料之中,但还是很惊人的消息传过来,斯坦福大学的计算机团队,利用股歌计算机发现了第三个质数对节点。

  第三个质数对节点的两个数字,一个是四位数、一个是五位数,把质数对节点的数字大大提升上来。

  显然。

  后续再想利用‘覆盖法’寻找质数对节点,其难度就会以指数级提升。

  团队的计算机工程师泰罗-卡涅罗说道,“我们的工作已经达到了极限,很难继续下去了。”

  “其实就像是寻找梅森素数。如果希望找到下一组质数对节点,就需要利用分布式网络,让全世界感兴趣的朋友共享电脑处理功能。”

  “但计算机只能得出结果,而不是完善证明或推断。”

  “有关质数对节点的研究,还需要数学家们去思考……”

  “我们的工作只能进行到这里了。”

  泰罗-卡涅罗说的‘工作到极限’考虑的是成本问题,使用国际顶级的超级计算机非常昂贵,只针对一项纯数学研究,显然没有任何回报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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