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不是菜刀
我有点纳闷,说:你认识我?
肖潇说:不认识。停了一下,继续说:倒是听说过,想不到,你还挺有意思。我不知道这话改怎么回了。
想了一会,我问,我怎么就有点意思了。
肖潇吐了一口烟,声音缓缓,听的我是胆战心惊,陈凯,男,身高178,体重64公斤,nk大学心理学毕业,从sjz过来的农村娃,父母双亡,尝尽人间冷暖,要强,坚持自己上完大学,机缘巧合下认识了tj有名官二代唐茹,进入女子监狱,现任职代理指导员一职,女人缘好,讲义气,脑子聪明,但偶尔容易冲动,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我听的是冷汗涔涔的,声音高了一点说:你调查我?
女人妩媚一笑,说:为什么不呢?我在发愣,肖潇继续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怪不得唐林对着女人有些忌惮,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妖精,根本就让人捉摸不透深浅,那批货压在我手里,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说:知道你有本事销售原单货,我想找你帮忙卖批货。
女人咯咯笑了一声,说:我只是一个小白领,白天在公司敲键盘,看电脑,面对堆积如山的文件,到了晚上,我放松一下,在这夜店中泡泡,怎么可能帮着你卖原单货。
这女人要只是普通的白领,那我相信这世界上就没有聪明女人了,我看着她,笑了声: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怎么才能帮我把这批货卖出去,你很聪明,这批货对我来说算是外快,卖出去高兴,就算是损失了,跟我也没有太大关系,提条件吧。
女人轻轻拍了一下手,说了声:爽快!
我曾经一度以为她跟我说让我加入贩子什么的,但是她的条件很简单,甚至有些离谱,说从明天开始,让我一个月都在这夜店之中,帮她看着厂子。
我这才知道,这tj市有数得上的夜店居然是这面前不显山不漏水女人的私人财产,究竟是怎样的手眼通天,才能在这个黄金地段下盘下这么大的一个场子,然后做大,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小白领?
似乎是看出我的犹豫,她继续说:这里没人敢闹事就算是有闹事的,也有保安,你这百十斤肉,还不够看,就在这呆一个月,一个月后,你尽管离开,当然,我还会开给你工资,不高,八千,跟在这待的保安一个价。
要是我没去当管教,或者现在还是那刚毕业的大学生,听见这八千块钱,我估计得激动死,别说是让我只晚上在这呆着了,就算是24小时盯着我也没意见。
不过这事透着离奇,我搞不明白这娘们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最后一句话算是给我吃定心丸。
不论是发生什么事,你想管就管,不想管,走就是了。
人都有猎奇心理,尤其是男人面对这种女人的时候,很难说出不这字,我算是理智的,但是心底有种隐隐的冒险冲动,我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从进了监狱把监狱里面弄的鸡飞狗跳就看的出来,虽然不知道这女人要干什么,但我最后还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女人见我点头有点吃惊,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答应,说了句:你答应了?
我开玩笑说:反正有什么事我直接跑就行了,能帮我把货卖了,另外还能看美女赚工资,我当然答应。是不是还要签个合同?
肖潇摇头,用手指头指着自己猩红的嘴唇说:这,就是合同。
从二楼下来,正看见傻子跟那扎辫子猴子大眼瞪小眼,傻子听见我脚步,抬头冲我笑了一下。
从新环视了一周现在这个夜店,感觉心里有点怪,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要在这度过了,不过,这女人在想什么,无缘无故,绝对不会然我来这看场子。
虽然现在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这棋逢对手的快感,还有冒险的冲动,像是让我回忆起第一次晚上去坟圈子的那种刺激。
问傻子苗苗去了哪,傻子摇头,说不知道,找了一圈,看见舞池中央闹腾的最欢,在最里面,一个像是午夜精灵一样的女人在有点疯狂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是苗苗,这丫头今天是勾疯的,本来穿的少的可怜,加上各种撩人动作,本来就是让人犯罪,那台上dj看见苗苗,似乎是有意营造气氛,打碟声一变,劲爆了起来,dj旁边有个原型小台子,苗苗合着拍子,扭着小腰一步一晃的到了那圆台之上。
圆台舞池要高出三四十公分,苗苗本来就高挑的身子在上面越发纤细挺拔,不过上面的苗苗仿若发情的小野猫,弯腰提臀,手臂挥动,性感的无可救药,苗苗典型的人来疯,见到周围的人越嗨,自己跳的越是大胆,似乎是发现了我,她冲我挥了挥手,让我过去。
我本来就不大喜欢热闹,摆摆手,说自己不过去了,但是苗苗在上面不依,嘟着小嘴巴就想下来拉我,本来她把气氛嗨到了高潮,不少男人被她撩骚起来,她想下来,有点困难,根本下不来了,还有一个男的直接冲过了上去,在甩着长头发,在苗苗身后,一耸一耸,几乎是都贴到了苗苗的屁股上面。
苗苗似乎是有点不高兴了,站在上面不跳了,甩了甩手,嘴里说了一句什么,虽然听不见,但是看嘴型好像是说的无聊,往下面走的时候,那长毛拉了一下苗苗的胳膊,另一只手还不老实,想往苗苗身上摸去。
我那时候正在吧台附近,回头摸了一个酒瓶朝那砸了过去,酒瓶还没到,那住手!声音就从酒吧里传来出来,随后就是碰,哗啦两声。
我看了一眼那说住手的人,居然是唐林,而我那瓶子直接丢过去,在圆台上直接炸开了,溅了不少人一身的酒还有玻璃碴子。
唐林刚才应该是没看见我在这,现在见我直接一个酒瓶子扔了过去,有点看好戏的意思,两个手冲我比划了一下,示意让我管。
那差点被砸到的人骂骂咧咧的,几个人还想着走过来,那台子上的长毛也看见了我,哟呵了一声,丛台子上跳了下来,摇头晃脑的朝我这走来。
刚才我就看见了,这长毛不是别人,是上次联合席昊天坑我的长毛,就是给扮成女囚化妆师,想要上女囚害我的那个人,我以为他会被抓了起来,但没想到居然在这看见了他。
第218章 没有想到的意外
新仇旧恨,两人都看对方不顺眼,看来是今天不能善了了。
我拿出手机,想着是不是要给锥子或者何凡打个电话,鬼使神差的,往二楼上看去,那神秘的女人,在她这地方闹事,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或许是心底男人那点点自尊,,或是因为那黑暗处我看不见的那双眼睛,或许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我把手机重新塞了起来,围过来的有七八个人,以长毛带头,我问旁边的傻子:怕不?#p#分页标题#e#
傻子嘿的一声笑了起来,没说话,傻子能打,但不是超人,尤其是混战的时候,他能对付四五个就是极限,也就是说,我自己也要对付三个人,这苗苗不知道是来了大姨妈还是怎么的,在台子上下来之后,挤到人群中,我以为会过来帮忙,这货可是能跟傻子打个平手,要是不不动家伙的话,他俩就能撂倒这些人。
可是苗苗从台子上下来之后,挤着就跑没了,太不靠谱了。
长毛没过来就骂:孙子,挺阴的哈,差点让爷爷我进去了!cnm的!当时长毛跟我差不多有两步的距离,那时候人都看出要打架了,我俩之间已经没人了。
我好脾气的说了声:是你们先阴我的,另外,我告诉你,我没妈。
长毛一愣,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但他嘴巴很损,骂起来没头:草泥马的,你还是个杂种玩意啊,没妈好啊,我就草你姐他这话还没说完,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拳干在他的脸上,这长毛估计是没想到我刚才还笑呵呵的好脾气的跟他说话,下一秒就突然暴动,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拉着他的长头使劲往下一拽,膝盖一顶,直接顶到他的嘴巴上,本想打掉几个牙,但是没有成功。
在他们那边看来,我这就一个人,只要是脑子不抽筋,应该不会先动手,不过其他的那些人反应的不慢,我还想给长毛来第二下的时候,身上就别人踹了一脚。
傻子几乎是跟着我冲过来的,那在长毛身边还不知道什么事的一个小混混被傻子一巴掌扇的嘴角彪血了,这还不算,傻子一记撩阴腿,踢在那发呆的人两腿间,我估计那人是体会到了门框夹蛋蛋的感觉,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一个照面,傻子直接废掉了一个人,那剩下的几个人也明白过来了,我有帮手,呼啦一下,人群散开,给我们腾开地方,我知道现在再揍长毛自己可定比他还惨,赶紧松手,我往人群中窜去。
人越多就越不好抓我,我又不是傻子。
再回头看傻子,刚才那一脚实在是太拉仇恨,四个人围着他,手里拿着酒瓶子还有椅子往傻子身上招呼,可是这傻子虽然块头大,但是灵活的很,很精确的逃过比较严重的那攻击,那面门上躲不过的再来的酒瓶子,伸着拳头往前一打,啪的一声,酒瓶子在空中被干烂了。
追我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长毛,我肯定是打不过,只能挤在人群里,想着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回头干一下,可是这机会比较渺茫,或者说,现在人心不古啊,我想挤进去的人堆拼命的四散开,甚至还有更恶劣想看热闹的,暗中推我一把,把我往后面长毛他们旁边搡,尼玛人心不古!
看见跑不掉,回头矮身,弯腰一个扫荡腿,直接把追我最近的人撂倒,旁边有个椅子,我拎起来就往那人头上砸,可是他就地一滚,躲了过去,这一耽搁,被旁边追来的长毛一脚踢在腰上,我差点站不稳,还是不行,要跑。
可是听见后面闷哼一声,虽然不大,但确实是傻子发出来的,揪心的回头一看,发现傻子那边已经完事,啥子刚才闷哼一声,是拦腰抱着一个人直接往我这边扔了过来,虽然没有扔出几米,但气势如虹,傻子不知道在那学过格斗,躺下的那几个人再也没有站起来。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长毛听见后面的风声,然后看见一个人肉炮弹掉了过来,吓的他心肝都不好了,或许是不明白同样是人,为什么差距有点打。
长毛那边最后一个想要抓我的人依旧敬业,看见我停下,一个飞身,扑过来,我脚下感觉一紧,原来刚才被我扫在地上的那人跟上面这人配合,可是他们俩都没注意我手边的椅子,还不等那人扑过来,我直接一椅子砸在那人头上,也不玩飞翔了,摔在地上捂着头叫唤起来。
剩下的那人还想干点什么,被冲过来的傻子一脚踢中胸口,在地上搓了半米,像是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起来。
仅仅是十分钟不到,长毛那边八个人,能站着的,就剩下长毛自己。
长毛有点傻眼,上次被我阴了,想不到这次来点硬的,居然也被我给硬碰硬砸了回去,看那样子应该是没了脾气。
我走到长毛跟前,笑的很和蔼,手里却从桌子上抄起一个烟灰缸,刚才已经被我偷袭打了一脸血了,所以有点狰狞,现在脸上肌肉有点抽搐,一跳一跳的,有点滑稽。
我说:你刚才骂我什么,要艹我姐?
长毛摇摇头,赶紧要分辨,可是他还没说出话来,我那烟灰缸直接砸了上去,这次烟灰缸硬实,直接磕断了几个牙,血流了一嘴,加上刚才被干出血的鼻子,这长毛算的上恐怖了。
我砸了一下之后正经的说道:骂我可以,被骂我姐,我弄死你,信不信?
那长毛现在一点脾气都没了,捂着嘴巴点头哈腰,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我把他手给拉下来,问:上次你是怎么进去的,真的就是因为化妆师?
长毛现在疼的难受,估计是不想说话,但是看见我手里的那烟灰缸,打了一个哆嗦,含糊的说着: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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