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江湖:我娘子是山大王 第77章

作者:贫道爱烫头

  “是少爷下棋赢来的,少爷和木桑道长下棋,连赢他三十几盘,木桑道长输急眼了,赌上了神行百变,少爷让他足足三子,道长仍旧是溃败!”

  说到此处,双儿捂嘴轻笑。

  在牧场那些围棋高手眼中,萧思衡是棋手的守门员,但在木桑眼中,萧思衡是绝对无法逾越的大魔王。

  萧思衡曾经说过,木桑是最好获得友谊的送宝童子,和他下棋就行。

  殷素素点点头。

  双儿悄然给练霓裳使个眼色。

  夫人,计划通!

  ……

  “喝!”

  一个苍老的人影冲向俞莲舟。

  武当四侠摆出真武七截阵,就算让萧思衡猛攻,也冲不进去,人家只要转个身位,就能把萧思衡甩出去。

  想破阵,要么凭绝强的修为,轰出崩天裂地的强招,比如让萧峰全力轰出亢龙有悔,什么阵法都挡不住。

  要么伺机偷袭,骤然重创一人。

  要么用属性攻击。

  比如剧毒、寒冰、烈焰!

  老者用的就是最后两种方法。

  骤然偷袭,寒冰毒掌,这一掌只要打中俞莲舟,便能直接除掉一人。

  俞莲舟不知老者厉害,反手轰出一记震山铁掌,只听得一声爆响,空气冷了七八度,周围竟爆发出冰晶。

  老者连退五步,稳住身子。

  俞莲舟靠着阵法走势卸力,虽然成功卸掉掌力,寒毒却忍耐不住,只觉得浑身冰冷,摇摇欲坠,冷声道:“阁下与百损道人是什么关系?”

  老者得意的说道:“我乃百损道人座下大弟子鹿杖客,俞二侠,玄冥神掌的滋味,不怎么好受吧!”

  俞莲舟冷笑道:“不过如此!”

  玄冥神掌打在张无忌身上,是附骨之疽般的寒毒,打在俞莲舟身上,以俞莲舟的内功修为,最多五六天,就能把寒毒祛除,不会留下任何损伤。

  若非占据偷袭优势,鹿杖客想对付俞莲舟,绝不是容易的事。

  就算遭受突袭,俞莲舟也并非没有还手之力,张松溪上前策应,发现二师兄双手不知不觉间捏成虎爪。

  虎爪绝户手!

第89章 飘零半生,未逢明主,公若不弃……

  俞莲舟稳重敦厚,正直侠义,如果有人求他帮忙,只要不特别为难,他都会爽快答允,江湖名声非常好。

  但是,如果有人觉得,俞莲舟是面冷心热的老好人,是个和事佬,那实在是想太多了,谁还没有年轻过?

  俞莲舟年轻时,就连张三丰传授的绝妙武技,他也觉得不够强力。

  昔年张三丰传授虎爪擒拿手,俞莲舟觉得虎爪一抓未必能命中,就算能够抓住敌人,假如对方功力深厚,就会陷入比拼指力、对拼真气的场面。

  俞莲舟苦心思索,推衍出十二招精妙的擒拿手,给张三丰演示,张三丰没有给出评价,只是不断地摇头。

  俞莲舟觉得师父是告诉自己,爪法仍有破绽,回去潜心钻研,花费足足三月时间,终于把招数打磨圆融。

  再次演示武功时,张三丰终于给出了回应:“莲舟啊,你这套虎爪手,招数固然精妙,但招招拿人腰眼。

  下手稍微重一些,便会伤到对手的后腰肾水,使对手损阴绝嗣。

  此等招法太过狠毒,久而久之,会在心中酝酿争强好胜之心,以及凶煞狠厉之气,给自己套上一层枷锁。

  这就是武学障、知见障。

  道法自然,未必不能解脱,但既然知道是陷阱,何必要去踩呢?

  话虽如此,这套擒拿手,是你数月苦思的结果,日后遭遇绝命危机,或许可以凭此克敌制胜,转危为安。

  为师在你这套武技中,加入绝户二字作为提醒,你当时刻谨记,除非遭遇生死危机,或者遇到大奸大恶之徒,否则不可动用,得饶人处且饶人!”

  俞莲舟听得冷汗岑岑,果然没用过虎爪绝户手,除了同门师兄弟,无人知晓这套绝学,更别提鹿杖客了。

  如今,就是猛虎下山之时。

  俞莲舟破空飞起,腾蛇起雾。

  天下纵身起跳的轻功,没有能比得上武当梯云纵的,俞莲舟如踩天梯,一跃三丈,凌空转身,猛虎下山。

  鹿杖客见到俞莲舟的威势,本以为要催动武当绝妙武技,没想到只是大路货的虎爪手,不屑冷笑一声,两只毒掌一前一后,轰向俞莲舟的胸口。

  鹿杖客似乎忘了一件事。

  俞莲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破空飞起的动作,同样属于真武七截阵的变化,就在这刹那之间,张松溪张翠山殷梨亭,已经包围过来。

  三人组成新的阵势。

  看似三才阵,实则是个圆阵,以灵活的走位形成磨盘般的压力,不断碾压鹿杖客的空间,消耗他的真气。

  如果说三人是玄龟,俞莲舟就是仰起脖子的腾蛇,脚步变化间,四人把鹿杖客团团包围,四人全都舍了兵刃,双手捏成虎爪,抓向鹿杖客的腰眼。

  以鹿杖客的武功,面对武当七侠任意一人,都能战而胜之,就算被七人车轮大战,鹿杖客也有七分把握。

  怎奈这真武七截阵,威力实在是太过恐怖,把攻守转化之妙,完美融汇在阵法走势中,让人攻击打不进去,防守摸不到边,功力白白的损耗掉。

  更让鹿杖客感到惊恐的,则是俞莲舟等人的虎爪手,不是抓向关节,而是抓向后腰,招招都是拿人腰眼。

  四个人,八只手,转灯般旋转,轮流抓向后腰,这特么谁受得了?

  鹿杖客虽然年过花甲,但他向来是人老心不老,好色成性,每天晚上必须有美人侍寝,否则会浑身难受。

  别的地方可以受创,腰眼是万万不能受伤的,否则他肯定会疯癫。

  很多人都觉得,对采花贼最大的惩罚是把他阉了,却不知阉割过后,采花贼本身的欲望还在,有欲望,身体却没有发泄的能力,会发生什么事?

  妓女最怕招待什么客人?

  答曰:太监!

  太监是可以去青楼的。

  所有去青楼的太监都是神经病,内心极度扭曲,一掷千金,玩最残忍最血腥的项目,出人命是常有的事。

  当然,鹿杖客这种色中饿鬼,对后腰多有保护,怎会甘心被废掉?

  眼看虎爪越抓越快,一对毒掌应接不暇,鹿杖客竟直接跑路,如果师弟鹤笔翁在此,还能拼上一拼,他一个人单打独斗,后果就是被对手分尸。

  鹿杖客对天命教探子破口大骂。

  他就是信了天命教的情报,觉得武当七侠都是厚道人,出手光明正大,这才偷袭俞莲舟,万没想到,他那两颗六十年的腰子,差点被人掏出来。

  回头看去,萧思衡,练霓裳、雪千寻等人包围过来,殷素素拿着两把火铳对准了他,用暴雨梨花针的小丫鬟,手中持着针筒,散发出森森寒光。

  鹿杖客不愧是鹿杖客,跑的比梅花鹿更快三分,双手在背后挥舞,生怕被人打了黑枪,或者被人抓腰子。

  萧思衡忍不住揉揉后腰。

  俞莲舟这套虎爪绝户手,对男人的杀伤力更胜撩阴腿,更没想到的是,虎爪绝户手竟然能配合阵法使用。

  若武当七侠齐至,结阵围攻,岂不是十四只手循环往复抓向腰眼?

  这特么谁能受得了?

  就算是八十老翁,某些方面的功能早已丧失,心理上也受不了啊!

  殷野王咽了咽口水,好在当初和俞岱岩对掌时,掌藏暗器算计他,没给他出爪的机会,否则自己只能跑。

  殷素素看了张翠山一眼,心说你藏得够深的,竟然还会这等绝学。

  雪千寻双目闪亮,略有期待的看向俞莲舟,随后看向萧思衡后腰。

  练霓裳咳了几声,压下雪千寻不该有的荒唐想法,随后看向四周,随着鹿杖客逃走,这些人作鸟兽散,地上躺着的还能喘气的,约莫有二三十。

  殷野王踢了某人一脚:“你用的是水上功夫,你是哪家门派的?”

  “我……我是怒蛟帮的!”

  “咔吧!”

  殷野王捏断他的右臂:“你还有三次说谎的机会,想好了再说。”

  被这么多人围攻,还有这么多高手爆起突袭,即便是俞莲舟张松溪,也没有善待俘虏的意思,张松溪提起一个武当俗家弟子,带着他去旁边审。

  武当紫霄宫的年龄跨度极大。

  张三丰一百岁。

  大弟子宋远桥不到五十岁。

  二弟子俞莲舟也是四十多岁。

  小徒弟莫声谷仅有二十来岁。

  这种年龄跨度,在正常家庭,已经是五世同堂,他们却只是两代人。

  这就使得,武当七侠的辈分远比想象中更大,如果真的严格排序,他们比峨眉掌门灭绝师太还要大一辈。

  张三丰和峨眉初祖同一辈分。

  灭绝师太是峨眉三代掌门,按辈分是张三丰徒孙,确实小七侠一辈。

  如果这么论,实在是太不像话。

  因此,他们按照年龄论辈分,宋远桥可以娶灭绝的师姐,殷梨亭可以娶灭绝的徒弟,没有人会觉得不妥。

  年岁差不多就行!

  另外,即便是在七侠内部,名义上属于师兄弟,实则也划分出两代。

  武当七侠中,入门最早的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是由张三丰亲自传授武功道法,余下的是师兄授艺。

  殷梨亭、莫声谷两人的武功,就是由宋远桥、俞莲舟教导的。

  张松溪刚好处在中间位置,性格最是灵活机变,主要负责对外事务,教导外门弟子,记录弟子的花名册。

  每年来多少俗家弟子,又有多少弟子辞别武当,全都要记录在册。

  张松溪未必认识所有俗家弟子,但在武当附近安家的,他全都认识。

  参与围攻的数百人中,某几位是武当俗家弟子,武功是张松溪教的,对张松溪出手,是欺师灭祖的罪过。

  无论白道黑道、邪道魔道,都会严厉惩罚,白道废除武功逐出门墙,黑道酷刑惩罚死无全尸,就连天命教、白莲教这种邪派,也容不下这些人。

  张松溪没有擦去他们的油彩,给他们留下最后的脸面:“说说吧,你们的主子是谁,如果老实招供,我只收回你们的武功,却不会擦去油彩,你们毕竟是武当弟子,给自己留点儿脸。”

  “唉!多谢张四侠慈悲,您给我们留了脸面,我们不能不要脸,我不知道主公的名字,只知道他与当年的梁山大寨关系深厚,我们所在的分舵,是位于荆州城外的水寨,对外以两湖龙沙帮为名做掩饰,暗中掌控大半荆州。

  据我所知,我们的主子上面,还有一位神秘的主公,出身极为高贵,据说是没落的皇族,不知是哪家的!

  辽国、西夏、金国,都有可能。

  训练我们的人名叫欧阳寿通,曾是张叔夜麾下将领,对战金国时,被金兵的凶悍吓跑,不敢再入朝为官。

  此人非常擅长练兵,尤其擅长训练水战精兵,只是不擅长造船。

  若是有足够的战船,我们可能会在水路设伏,唉!事已至此,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已经全都告诉四侠。”

  “你还有什么要求?”

  “没了!”

  “逐出门墙,再也不见!”

  张松溪挥手一指,点破他的丹田。

  随后连续问了几个俘虏,确认好大致情况,废掉这些人的武功。

  他们以后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被主子灭口?

  这不是张松溪应该关心的事。

  张松溪唯一在乎的,就是有人把手伸到武当,此人野心勃勃,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业,想把武当给拖下水。

  这是张松溪绝对不允许的!

  另一头,众人分别完成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