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缺点东西
文化人、文人。要的是什么呢?要的是面子啊。骤然在一家人面前被揭开了面皮。还是被傻柱这么一个他看不大起的人。实在是心头一股‘无名火’窜天而起。
然后三大爷就‘爆’了。这本来是谁也不知道的。越闹声音越大,事情控制不住,就闹到院子里来了。大家伙也都出来看戏了。
这种情况,其实就是三大爷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但是想认错也不好认了。拉不下脸来,另一个就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即使你有证据我也不打算认了。
反正我在的时候,你没开那瓶酒。我不在的时候你开了。谁知道这酒是不是你换了,来糊弄我。
。。。
剩下的也没什么大事了,两人来到院子里,也是反反复复就是那几句话。傻柱也多少给三大爷留了几分颜面。场面一直是三大爷闹得居多。
听完闫解悌的叙述,又看了看场面上还在僵持的两人。李守良觉得一点也不稀奇。李守良自己就办过这么一件事儿。
后世在孤儿院的时候,李守良拿着粉笔往橱子上写字。被老师抓住了。老师通过笔迹看出来了是李守良。
是一种什么心理呢?害怕还是犯错后的下意识的不承认。反正就是嘴硬是自己。偏偏那笔迹每个人的不同。老师最是熟悉。实在无法辩驳。李守良当着当着大家的面都哭了,还是咬着牙不说是自己干的。
虽然事后李守良找到了老师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老师也没有说什么。但是当时就是嘴硬。就是说不出是自己来。尽管大家也都知道了。
这种情况和三大爷现在一样。不过三大爷是长辈,傻柱算是晚辈。李守良是晚辈,老师是长辈。
尽管这样,李守良也没有什么上去帮三大爷一把的意思。傻柱那边明显因为占据上风,没有赶尽杀绝。稳操胜券的局,就不必要上去再帮一把了。
三大爷那边,嘴硬的让人有些可恨。还说些不好听的话。和李守良沉默的哭着只说不是自己还有些不同。看戏吧。
这种情况下,也没持续多长时间。一大爷二大爷等人就回来了。
一大群爷们儿,呜呜泱泱的进来。聊得热火朝天的。结果大家一进门,看到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在前院这站着,还围着一个圈。
很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最先反应过来的自然是一大爷、二大爷了。
二大爷一边说着:“都让开,都让开。”一边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是?都聚在这干什么?”然后看向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二大妈。
二大妈也不是个能把事情讲清楚的。就是个二大爷思想的‘附属品’。
一大爷一边看向场上的主角:三大爷、傻柱。一边问道:“柱子,怎么回事?什么事儿闹到这个地步?昂?”最后一个昂,是疑问。
明显是在问,昨晚不是说好了臊一臊就得。怎么还是闹得这么大!
傻柱也是没话可说,刚开始确实是闹着玩的,谁知道没说两句话,三大爷就倒打一耙,还把这事儿给主动闹大了。这怎么看,今天都是‘狐狸没打着,惹了一身骚’。
实在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面对一大爷的诘问,只能是摊了摊手道:“一大爷,您问问三大爷吧。好家伙,今儿这一出实在是把我给整懵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而且我这是给三大爷留着面子呢。这在院子里闹了也有段时间了。我这都没怎么回过嘴。是三大爷一直在这不依不饶的。”
一大爷转头看向三大爷问道:“老闫,怎么回事?”
二大爷闻言也向三大爷看去。这院里三位大爷,本来就是一大爷居中,二大爷三大爷主持事儿的。现在下场的成了三大爷。
听傻柱的话三大爷还不占理。此时两位大爷共同诘问的眼神。也是打在了三大爷的心头上。
三大爷很是沉默,什么话也没说。也不像刚才那样,‘高举大旗’讨伐傻柱了。其实说了很长时间,不过是给自己出一口‘本不存在的恶气’。本来就是他吃亏。
现在大家都在要真相。已经走到,自家老婆身边的,院里这伙爷们儿。已经被自家婆娘‘咬着耳朵’把刚才的事情给三两句说了。
事情很清楚,三大爷占不占理,明眼人一看就看的出来。三大爷要是占理,三大妈会不帮忙?
看着院里爷们儿,看过来的探究的眼神。三大爷只觉得比刚才,一整院的‘老人妇女孩子’的眼神,要炽烈的多了。像是一把把刀子插在他的身上。
好像要把他钉在‘四合院耻辱柱’上一样。尽管院里这些人大概率不知道什么叫‘耻辱柱’。
三大爷最后也什么都没说,朝两位大爷拱了拱手,就往院外走去了。今天这人丢大发了,嘴硬的后果是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反倒什么好也没有落下。不当众道歉,是三大爷给自己留的最后一丝体面。
一大爷二大爷见此,眼神交汇了一下,二大爷道:“这样,咱们都散了吧,这个点了。不早了。都回家该吃饭的吃饭,该打孩子的打孩子,该睡觉的睡觉。”
哈哈——一阵笑声,对于二大爷提起来的该打孩子的打孩子,大家都很明白。
戏看完了,似乎是孩子们吃了李守良的糖,也可能因为大家都当过李守良的‘线人’。走的时候,都跟李守良礼貌的说了再见。走的。
眼见大家都散了,三大妈踌躇着来到一大爷、二大爷的跟前。
问道:“老易、老刘。这我们家老闫。你说这个点出去了。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这话让一大爷二大爷怎么说。老闫一个四五大十的人了,还能没有点自己的主意?他想去哪谁也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他会去干什么。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这么一问,精明的两个人一句话头,也不会留下。这责任谁担呢,真要出了事儿的。
一大爷不大确定的道:“老闫,估计是脸上挂不住,一会儿就回来了。”
二大爷也立即跟上道:“对,老闫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不知道轻重。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啊,赶紧回家把饭做出来,等一等。等他回来的时候吃上一口热乎饭,就什么都没事儿了。”
三大妈也觉得两人说的对,赶紧招呼着还在门口等着,也都没进家门的几个孩子进屋了。
李守良则和傻柱在一旁等着一大爷二大爷呢。
几人汇合,到了中院分开,二大爷回了后院。一大爷、李守良、傻柱来到了一大爷家。
一进门,傻柱就埋怨道:“今儿真晦气哎。没想到三大爷看着这么一个人,这么的。。。”
一大爷接话茬问:“这么的怎么样?”
傻柱立即和诉苦的一样:“我今天下午回来,就拿着那酒瓶去了他们家了。谁承想话没说两句,三大爷就污蔑说,这酒瓶里的酒让我换了。
拿着这酒来诬陷他。嘿,也不知道谁在酒里掺水。我也没想怎么着,结果这三大爷自己却越闹越大。”
李守良道:“三大爷嘴硬,越闹越大,到了最后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就是咬紧牙关不承认罢了。”
一大爷看了傻柱一眼道:“看你以后还开这种玩笑吗。把握不住这种度。活该让你倒霉。赶紧吃饭,吃完饭,咱们去院门口等一等。
或者去外面找一找。别让老闫真出了什么事儿,那不是你的错,也是你的错了。”
傻柱有些无奈:“三大爷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出什么事儿啊。”
一大爷哼道:“这天这么黑,老闫又没拿手灯。他要是再找点酒喝,可不就容易出事吗。你指望那一家全是上学的孩子?还是指望那有点小聪明的闫解放。”
“得,得,算我倒霉。三大爷这事儿,我算是服了,往后我是不沾边了。”傻柱道。
一大爷回道:“这就对了。赶紧的吧。回去吃,还是在这吃?”
傻柱道:“回去吃吧。准备好了都。吃了再过来。”
这顿晚上饭,吃的很快,一大爷发话了。爷仨吃完,就赶紧汇合了。
李守良先大打前站去了三大爷家看了看,确实没回来呢。
爷仨先是在门口巷子口等了等,找了找。随后傻柱去了这边的小巷子里的饭馆,看了看,找了找。没有人。
李守良中途想起三大爷常去的钓鱼的地方。那还是三大爷钓到鱼的时候,在院子里炫耀自己钓鱼的地方,说的。
找了没两步,傻柱那边来信了。找到了,在一个小饭馆里呢,要了一壶酒、一碟花生米、别的都没要。在那喝着呢。
傻柱也没敢轻举妄动,就出来了,来找一大爷李守良爷俩。
爷仨汇到一块一商量。李守良笑道:“我进去吧。柱子哥不能去,师父去,估计他也不得劲。你们爷俩要不就回家去等着,这里这么冷。反正把他带回去就行呗。
等明天他想明白过来,就又是那个笑眯眯的三大爷了。”爷俩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儿,就回去了。
李守良慢悠悠的进去,刚有服务员要走过来,李守良笑着指了指三大爷那一桌,又要了二两酒一叠花生米。给了钱票就过去了。
走到三大爷跟前,三大爷也没抬头:“同志,这儿有人做了,劳您架,换个地方。”
李守良坐下笑道:“三大爷,让我往哪换啊?”
三大爷抬起头来一看,然后苦笑道:“守良,怎么着?还找到这里来了?你们爷们儿是嫌我的脸丢的不够大?专门来掀我的脸皮来了?”
这一连串的反问句,让李守良忍不住笑了:“三大爷哎,我们爷们儿什么时候笑话你了?”
三大爷道:“那傻柱拿着酒瓶来我们家臊我。我不相信你们不知道。明知道他要来臊我,你们也不拦着?这不是要打我的脸?”这话里还带着不理智。
正好李守良的那酒喝花生米也来了。李守良捏了几个放在手里,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吃了个。
笑道:“三大爷,您昨天做的事儿,你自个觉得对吗?您先别说话。您仔细想想。一瓶开了封兑了几乎全是水的酒。这瓶酒我师父都说见了它,得有小两年了。
还有,昨天什么情况您不知道?那就是说是‘家宴’也不算错了。您非得掐着点过去。您场上吃的那些肉咱们就不说了。
是占着点便宜了是吧?”这话说得很是直白,三大爷没接话茬。
李守良继续道:“你走了之后,那酒柱子哥打开喝了一口,全是水。本来柱子哥说得就是去您家里说一说这事儿。根本就没想着闹大的。
结果怎么着?您自己给闹大了。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站在那里那些孩子给我说的。
觉得自己丢人了,就咬着牙的不松口,您这是干什么呢?”
三大爷哼唧哼唧了好一会儿,一口酒下肚说道:“我好歹是个读书人。”
李守良都笑了:“您就别说您那读书人的事儿了。这院里学历最高的是,何雨水和许大茂。人家是正儿八经的高中学历。
您那个跟不上时代了。要说古书,您读的可能多一点,但要说现代的文化书,您读的未必有人家何雨水多。
学校里,您是语文老师。教孩子‘知错就改’,怎么到了自己就不行了?闹今天这一场,除了让大家都知道,还有点丢人,什么用也没有。”
三大爷憋了好一会儿道:“没什么好说的。喝酒算完。”
李守良笑着讲了讲自己曾经发生的事儿,只不过带入了一下子学校里。
随后李守良笑道:“您现在出来,就是觉得丢脸。但是吧,这事儿,其实真没这么多人关注。一个是您是院里三大爷。就是有了这个事儿,您还是三大爷。
您在院里的威信,不会少多少。另一个是大家每天吃饭、干活,就够累了。拢共火不了两天。俩爷们之间的事儿,说破大天去,还就是一瓶酒的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
您是什么样的人,院里都了解。哈哈一笑而已。别太当真。”
三大爷听到这里,才算是脸上好看了点。
随后李守良说道:“刚才,您自己出来,我师父、柱子哥、我。我们爷仨出来找了您好一会儿。还是柱子哥找到的您。跟我们爷俩说了。”
三大爷回头望了望说道:“他们爷俩人呢?这么冷,怎么不进来?”
李守良回道:“这不是怕您不得劲儿,脸上挂不住,就让他们俩先回去了。我来陪着你。怕你晚上出事儿。”
三大爷刚喝下去的这口酒,顿时觉得火辣辣的。不只是喉咙里,还是脸上。这以德报怨啊。
李守良笑眯眯的好像没看到三大爷的样子。说道:“喝酒喝酒,喝完咱们爷俩回去了。家里三大妈和孩子们说不定,都等的心急了。”
三大爷也没说什么,拿着酒壶倒了酒出来,两人一碰。这酒喝到这,浑身上下算是舒服了。
第308章 都是走个过场
“三大爷,可慢点吧。这酒可是让你和舒服了。昨天也喝了不少啊。怎么走的这么利索啊。今天这一小壶酒有二两吗?怎么还能醉了呢?”
李守良嘴上说着埋怨的话,一只手扶着三大爷的后背,一只手托举着三大爷的手。把三大爷整个人架在身上。别说,三大爷是真瘦。都穿上厚衣服了,还能感觉到这皮包骨头的。
三大爷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好说歹说算是配合,没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给顺顺利利的送到了家。
李守良推开三大爷家的门。刚一进去,嚯,真黑啊。
李守良喊了句:“都睡了吗?有人吗?灯在哪呢?三大妈?”
过了有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淅淅沥沥的动作声。里间的门被打开,三大妈披着一件儿外套,一脸烦躁的出来了。
那模样一看就有点不耐烦,好在打开灯之后,先是看到了三大爷,好悬没说两句埋怨的话,不然李守良该尥蹶子了。真是不像话,我tm惯的你!
三大妈脸上好歹咧出了一些微笑,上前接过三大爷道:“守良,这是在哪遇到的?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麻烦你了,这么晚了。”
李守良笑呵呵的回道:“这事儿,明天您再问三大爷吧。您这睡得够早的。”
三大妈嗨了一声道:“都是这个点。都睡着了。”
李守良也没多聊,赶紧撤是正理,笑道:“那您忙着,这天不早了。我先撤了。”
出了三大爷家的门,李守良一路小跑,回到了一大爷家。
打开门,就看到爷俩都在那坐着呢。
“守良,怎么茬啊?回来了吗?”问话的是傻柱。
李守良也有话吐槽了:“回来了,刚去的时候,正喝着呢。就一小壶,有二两都得嫌多。要了叠花生米,在那喝着呢。
去的时候自己生着闷气。还觉得自己受了多大的欺负。”
傻柱嘿道:“都是欠他的,后来咋样啊?”
李守良笑道:“还能咋样啊,说了两句好的,劝了两句。可能是心里得劲了。喝的挺快。结果,还没回来,就醉了。
酒劲儿上来的也快。还在巷子里呢,身上就飘了,站不住了。整个人挂我身上回来的。给送到家,叫了三大妈接过去,我就回来了。”
傻柱瞥了瞥嘴,不过好歹没再说什么。
一大爷笑道:“行,就这样挺好。过去今天,明天好好的上班。哪怕他要跳茅房呢,也没事儿。
这一个院里过着,这样那样的事儿,总能遇得上。就像老闫这样的,柱子,下回碰上了,知道怎么办了吧。”
上一篇:同时穿越:白嫖的正确打开方式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