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缺点东西
什么太累了,想要歇一天。别人他可能还不了解。但是长得有特点的、有背景的。他都能记的住。
也因此他记住了这人,但是没有给他假,并且狠狠的痛斥了他一番。
这宋钟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不,昨天李守良请假,在他嘴里就是传出来,就是自己和李守良之间,有什么事儿了。
他不也用自己的猪脑子想一想,这样年轻的七级工,谁会接受他的礼物。不拿着礼物再给他送回家都算对得起自己了。
不行,等着这小子来了,一定得好好的训斥他一顿。一定要让他记住。不够,还要再让他背个处分。必须把这种群情况打压下去。
不然以后都有学有样的话,那他的工作就不用开管了。找个地方玩蛋去吧。
就这么着,确定了自己的心思钱主任开始了自己的忙碌生活。
。。。
中午,各方人马都在等着宋钟一人的出现。
对于李守良来说:冤有头、债有主。自己要找,就得找正主。
对于钱主任也是,可能只有董继强一伙,盯着这个事儿,是想着拉扯他一把。
结果下午,谁也没等来,倒是等来了保卫科的人马。
下午上班没有一会儿。正在李守良等人刚要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忽然进来了三个人
打头一个,后面跟着俩。
身着一看,就是保卫科的工作服。
刚在车间里,还没来得及转的钱主任也是一脸的疑问。
这保卫科的一般没有事儿,是不会主动来车间里的。更别说往里走了这么长一段路。
念及至此,钱主任主动迎了上去。
笑着引着几人去了车间办公室。
几人一进门,钱主任还没来得及倒茶。就赶紧把钱主任制止住了。
“钱主任,您就别忙了。我们这还有事儿呢。说完就走,说完就走。别浪费了。”
钱主任笑着推辞了两句,还一脸‘你准后悔’的表情说道:“什么事儿啊。这么重要,还得你们这些人亲自来。”
三人对视一眼,打头的当机立断的说道:“钱主任,不知道今天上午,你们车间叫宋钟的来上班了没有?”
钱主任心里一松,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笑道:“没有来。我也正想找他呢。感觉躲起来了应该是。这个人一点儿也不服管。昨天还顶撞我来着。
结果今天上午,死活是没有见到人。我也正愁呢。他现在还不回来。今天他的工作任务估计也就是完不成了。”
身后的一个小伙子立即嘟囔了一句:“还想着让他干活呢,能不能回来还另说着呢。”
打头的立即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个小伙子也算识相,立即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可是这话声音不算小,钱主任也算是隐约听清楚了。
当即问道:“宋钟怎么了?他出事了?怎么会?昨晚上还好好的呢。”
这话实在是有点不敢相信。
打头的摇摇头道:“目前还在调查之中,不能透漏一些东西。不过钱主任,你可以带我们去车间问问那些个工友吗?说不定这其中就有知道的。”
钱主任很想告诉他,自己都问过了,没有知道的。但是看着这一位坚毅的目光和神色。钱主任知道,不去是不行了。
哎。又要耽误很长一段时间。
随即,几人来到了车间里。
同样的事儿,钱主任直接把人领到了董继强那块儿。
并且将这伙人给集合了起来。
说道:“咱们保卫科的同志,找咱们有几句话要问。你们有问必答。但是不能作假。不然让咱们保卫科同志核查过的,要是没说实话,那我可就保不住你们了。”
随后就退到了一旁。等待着几人。
保卫科的那位打头的同志,也不啰嗦。
“同志们,工友们。都放松,今天来呢,不关于你们的。是这样的。咱们之中有一个叫宋钟的,大家都认识吧?
那么我想问的是,大家昨天最晚或者是今早上在哪里见过他?”
第407章 找找,说说
这保卫科的人一来,李守良这边早就关注到了。
刚才被钱主任给叫了出去,现在去而复返。这一看就是有什么事的。
不少人看着已经聚集起来的那一片人。其实早已经不自觉的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慢慢的静悄悄的关注到了这边。
为啥,还不是怕跟在旁边的钱主任关注到这边嘛。不然此时就不会只是观望,而是凑过去了。
“咱们大家伙有知道的吗?”保卫科打头的这人问道。
下面一片寂静。谁都不知道保卫科是来干什么的。也不知道宋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现在别说他们不知道宋钟的去处。
眼下这个不明真相的时候,自己‘认不认识’宋钟,还得看宋钟到底怎么样了、犯了什么事儿呢。
这就使得场上一片寂静。谁都低着头。有大胆的也是抬起头来瞥一眼保卫科的三人或者瞥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钱主任。
‘不配合’给保卫科的人了解情况,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保卫科的人也是气急,不过也没有办法。在人家的地盘上,就是这么寸。真要说急了,真的不一定能站着从车间里走出去。
也不能骂,一骂就容易出现上述情况。
哎,这要是在保卫科的审讯室里,该有多好啊。就这伙老油子,哼,就是再滑,也撑不过多长时间去,超不过两套‘好玩的’!
“组长,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这伙人都不说啊。”打头的身后一个小伙子上前一步,一边看着前面低着头的人群,一边说在组长耳边说道。
组长略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后朝着钱主任问道:“钱主任,咱们车间这么多人,怎么单独把这伙人给聚集起来呢。我看咱们车间这么多人呢。
这是个什么情况,你给解释一下吧?”
被点名的钱主任,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看了眼周围。
被他目光扫扫之处,都不经意间看向了别的地方。或者低头干起了自己的活。一脸的‘服从’。
钱主任满意的点点头,回过脸来说道:“是这样的。这宋钟啊。据我了解。平常就和我聚集起来的这些个人一块玩。
和车间里其他的人,就没什么交集了。平常我也没看到。再加上我们一些同志呢,比较的团结。所以一般人是不知道他们的去处的。
也就自己的一些同志知道。所以我就把这些人给聚集起来了。他们要是不知道,那我们车间别的同志,就更加不知道了。”
钱主任这话说的既隐晦,又不隐晦。让三个常年在保卫科干工作的人,一听就明白了,这不就是团伙嘛。
早听说新车间这边乱,没想到能这么乱哎。
明白了这伙人的性子之后,组长看着这伙人继续问道:“同志们,你们也听见了。钱主任已经把你们的情况告诉了我。
我再问说一遍。跟你们没关系。是宋钟的事儿。你们最晚什么时候见过他。在哪见过他?赶紧说。还有知道他平常的去处吗?这很重要。”
人群之中,不少人悄悄的相互看了一眼。虽然确实没见过他。但是他常去的地方,还是能知道一二的。
但是现在是,说出来不一定有好处,但是不说出来,对自己一定没有坏处。谁知道这宋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眼看这些人油盐不进。组长身后的小伙子有点不耐烦。
刚上前一步,张开嘴就要骂骂咧咧的。被组长一把给拉住了。拽了回去。
随后在他耳边说道:“你现在回去咱们办公室,找派出所的同志。就说有一些线索,但是同志们不大配合。
看看是不是透漏一些消息,还是说继续等着。”
那人撇撇嘴,但是没说什么就走了。随后组长走到了钱主任的身边。
看着思绪正在放空的钱主任说道:“钱主任,咱们车间的人,一直都是这么团结吗?我干了这么多年的工作,真是第一次见。”
钱主任呵呵一笑,心道:这样的场景,他可见识的太多了。这算什么。
随即钱主任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嗨,不瞒您说,这也是我们车间的一大特色。这伙人的特点就是保持他们独有的坚守。”
钱主任嘴上夸赞着,心里都快呕死了。
这组长不清楚他们的情况,可他实在是了解的一清二楚。这伙人哪里是想要为宋钟保守秘密呢。
他们现在是不了解真实情况,怕被宋钟牵扯到,给自己添麻烦。所以一个个的才闭口不言。
不然怎么也不会连一句:我们昨晚上下班之前见过他,都不说。
摆明了谁都不想和‘未知情况的宋钟’有什么关系。现在在他们心中,宋钟最好和他们都不认识!
这伙人不说,钱主任也不会主动提起,他老觉得,宋钟现在指不定在谁家藏着呢。哼!
组长点了点头,不知听没听出钱主任嘴里的意思。
一直到派出所的同志来到车间里,终于一直安静的车间,再也控制不住‘他们’的窃窃私语了。
眼看着身着警服的同志来到那个保卫科的人身边站定。大家都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儿发生。
“你说,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啊?怎么连派出所的人都来了。”
“谁知道呢,不过我估计不是小事儿。你没看到,派出所的人身边还跟着不认识的人呐。估计是那伙搅屎棍们,又惹下什么事儿了。
都让人找到这来了。真丢人啊。丢咱们车间的脸。哎,再这样下去,我真想找人换车间了。明天,咱们车间肯定又是大家口中的笑柄。”
“谁说不是呢。我也是想换。你是我去一车间行吗?我大舅他们院的人在那个车间。你看我有没有机会?”
“就你,你干活的速度和量还没我利害呢。你要是去了一车间。还不天天的留到半夜。他们车间的人就没一个差的。去了不到三天你就得灰溜溜的回来。”
“你。”
“别你了,快看快看。那边闹起来了。闹起来了。”
高大,孙师傅等一车间来的师傅们,正站在李守良这,津津有味的看着。
为什么说津津有味呢。因为由李守良大致解说他听到的,看到的。
对此他们也感到新奇,特别是高大问怎么练成这招。
对此李守良的解释是:以前走街串巷的人教的。拿着一本新华字典就在那读。等差不多的字都认识之后,就不自觉的就能看懂这些人说的什么了。
要是有兴趣的可以试一试。保准学不会。
“同志们,我是派出所的,这位是咱们街道办的同志。昨天晚上,宋钟同志并没有回到家中。他的父母妻子孩子,也没把这事儿当回事。
好像根据他们说,你们车间经常得加班到很晚。可是当昨晚上一晚上没回去之后。他们就觉得不对了。从来没这么长时间过。
而且这车间里的也没有说有加班的事儿。又问了相近的你们车间的同志,确实没有加班。就找到我们街道办和派出所来了。
我们当即联合了派出多的同志,来到咱们轧钢厂询问情况。刚才你们保卫科的同志告诉我,大家的戒心很重。
我现在要说的是,这事儿真的和大家没有关系。只是我们想要了解宋钟的情况,想要尽快找到他。希望大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尽快找到大家的好战友、好同志、好伙伴。”
李守良一边看着,一边做解说。这一通,加上中午没大喝水,还真有点口干舌燥的意思。
还是李老实同志,有眼力见,别看这人平时沉默寡言的。
此时赶紧把李守良放在旁边的杯子拿起来打开递给了李守良。
李守良也不在意这水是不是凉了。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等他喝完,几人一边看着那边,一边说道:“你们说,这宋钟去哪了?是不是因为昨天没请下假来,也没干完活就早跑了。害怕钱主任找他的事儿,所以就跑了。”
“跑,能跑哪去?没听守良说嘛。这父母,老婆孩子都在呢。难道连家都不要了?再说了就这点事儿,至于吗?”
随后几人都不愿意说话了,其实都猜到了一种最不好的结果。毕竟现在是四九的天。这是最冷的时候。
要是一晚上不回去,备不住就是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一睡不醒了。不过这是最严重的情况。
又说不定,现在猫在哪个朋友的家里在,想着藏两天呢。
还没等几人瞎想。李守良就又说话了:“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真的不知道。昨天下班了,钱主任就走了。钱主任一走,大概有半个小时,他就早跑了。我们没见过他。”
“就是就是。”
高大一挑眉,问道:“守良,谁说你见过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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