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生活 第484章

　　到家之后，趁着几个孩子睡着之后，跟贾张氏一五一十的说了。

　　贾张氏倒是对于这个事儿很是不能理解：“你说这过得好好的，怎么就离了呢。这许大茂一个月挣的不少，再加上这下乡去老乡给的，这一个月能弄多少啊。

　　怎么就不知好歹呢。”

　　作为那个年代走过来的贾张氏，尽管贾张氏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但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才是他们生活的基调。

　　现在，仅仅是因为不知道的原因，就分开，她不理解。

　　在她看来，这和她以往得到的经验教训完全相反，背离了生活的主体。

　　甚至她觉得娄晓娥不是一个好的妻子。尽管娄晓娥家里是有钱，这事儿她也听说了。但是那有什么用呢？

　　嫁到许家来就是许家的人。结果来了这么一出。真是让人难看。

第545章 谣言

　　秦淮茹面对自家的婆婆的疑问不知道怎么说。

　　她也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相夫教子是她的本能。她的前半生做的惟一疯狂的一件事儿，就是鼓足了勇气，让自己从农村跳了出来，来到城里享福。

　　那个一到下雨天脚下满是泥泞的地方、那个可能一辈子都吃不上一顿饱饭的地方、那个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天一到了六七点钟就只能上床造孩子的地方、那个每天顶着大烈日下地干活，累死累活的满手的老茧皲裂，被晒得黢黑的地方。

　　她不是不愿意待在那个地方，只是不愿意一直待在那，不愿意自己就像是村里的妇女一样，永远的待在那。

　　这在她看来实在是太可怕了，哪怕是嫁到村里日子过的最好的村长家里，也不行！

　　从农村跳出来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为了不再回到那个地方。尽管来到城里之后，日子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好。

　　尽管吃的也就那样，但是至少能吃饱了、穿暖了。住的地方不漏风、每个月隔三差五的还能吃上肉。尽管仍然要干家务，操持着家里，但是相比于以前，这样的日子算得上是神仙样的日子了。

　　更别提自家男人尽管有些毛病，尽管自己受着婆婆的立规矩。但是这日子总能过得下去。

　　所以在丈夫死之后，她想到的也不是改嫁，而是怎么把这三个孩子给养大成人。

　　所以面对婆婆的质疑，她是没话说的。她这样一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人，心底里对娄晓娥的这个动作也是不认可的。

　　她心里想着的也是觉得这样并不靠谱，甚至觉得这是一个女子的不忠。

　　不过一想起娄晓娥的家世，她又觉得，也许大户人家的姑娘和她们就是不一样，她们这样的人不了解呢。

　　“您啊，就别乱说了。还不知好歹呢，这样的词能乱用。人家娄晓娥什么家庭您没听说啊。那娄家可是大户人家。

　　许大茂挣得那点工资加外快，说不定也就是人家娄晓娥买的一件衣服钱。说不定人家娄晓娥的嫁妆，就是许大茂几十年都赚不来的。”秦淮茹猜测道。

　　贾张氏听了也觉得有道理。

　　“确实是。那娄家何许人也啊。不是说你们轧钢厂以前就是人家的嘛。哪怕现在不是了。那买他厂子的钱还不海了去了。就是一辈子都花不完的。

　　那许大茂家是什么成色我最不清楚不过了。许大茂他爹以前就是个跑腿的，他娘就是别人家的奴婢。这样的家庭可不是高攀了人家？

　　他们俩离婚啊，可能就是这娄家现在看不上许大茂了，想要离婚找更好的。”

　　秦淮茹也迷糊了，自家婆婆说一会儿说娄家的好话，许家的坏话。一会儿又不这么说了。

　　搞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只能是按自己想的来：“真相是什么样的，咱们都不知道。可现在的情况是两个人离了。我今晚上听许大茂的醉话也是云里雾里的。

　　他倒是说了娄晓娥不要他了，可是怎么个不要他了这个没说。是他做了坏事了惹得人家不高兴了，不要他了。还是娄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了，先提出来离婚不要他了。

　　这个咱们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咱们的揣测。不过有一点儿我倒觉得您说的不对。都说是许家高攀了。

　　可娄家现在成分不好，许家虽然一家子心眼不正，可是人家家庭阶级好啊。我可是知道，许家家里各个都是好成分。娄家是有钱，可现在谁高攀了谁，咱们可不知道，也说不清楚。”

　　“哼，你说的对。不过这年头，有钱的是大爷。娄家就算是成分不好，也是高模的。”贾张氏最看重钱，也最明白钱的厉害。

　　在她狭隘的思想里，就没有钱办不成的事儿。如果有，那一定是钱给的不够多。不然，想买什么，买不着，去鸽子市不就行了。什么都能买回来。

　　不过这话也没必要再说了，自己心里想想算了。

　　秦淮茹倒是有心反驳，可许家较娄家确实差距太大。阶级这个东西对老百姓来说，是不大懂的。但是他们能看懂谁家钱多！

　　当然了，这话若是放在三位大爷那，就不是这么说了。他们三位是熟悉并且了解阶级的含义的，并且明白所处的境地的。

　　“您说的是，这年头有钱什么买不到啊。有钱咱们家也能过的更好了。”秦淮茹回了这么一句，就不再说话了。

　　一夜无话。

　　翌日许大茂和对象离婚了的事儿，经由一车间某不知名闫姓工人提供情报，并迅速传播开来。

　　甚至说，昨晚上发生在四合院的事儿，都被某闫姓工人手舞足蹈的演绎的淋漓尽致，并且被传颂开来。

　　有一车间李姓工人不具名作证，那样子活脱脱像一个三大妈！

　　基于此，下午消息已经传到了宣传科、广播站。

　　休息时间，广播站的多数人都是轻松惬意的。所以一群人说说笑笑聊聊工作之外的话题也是正常的。

　　坐办公室的最喜欢聊的就是别人的家长里短，这搞宣传的坐办公室的，更喜欢聊。

　　“哎，你们听说了。放电影的那个许大茂，他对象不要他了，跟他离了。”一位大姐说道。

　　“嚯，你也听说了。我正想忙完这点儿跟咱们好好唠唠呢。听说是从他一个院的人嘴里传出来的。说是昨晚上许大茂喝的醉醺醺的，都快不省人事了，自己说出来的。”这是另一位大姐，说起这个事儿来，也是两眼放光。

　　“那这事儿能真不？我听着挺玄乎的。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听说过离婚的呢。你们说离婚得去哪离啊。”这位大姐迷糊着道。总有人跟大家的思路不一样，这位大姐显然就是这样。

　　“呵呵，你管离婚去哪干什么？你又不离。你们家那口子恨不得把你拴在裤腰带上，你还在意这个？”第二位大姐荤素不忌的道。

　　“先别说拴在裤腰带上这个事儿了，先说说这个离婚的。为什么离啊？我中午出去打听了一圈，也没听说为什么？”第一位大姐笑道。

　　“嗨，我这倒是听说了个事儿。不知道真假。”一直没说话的一位笑道。

　　“快说，快说。”

　　“快说说。”

　　这挑起这个话题的这一位想起这话还有点不好意思，扭头朝门口看了看，也没有推门进来的。随即说道：“咱们厂里不是有许大茂的前相好的？现在人家不是了。

　　就是她传出来的，她说许大茂那活不是很好，每次时间都挺短的。说许大茂那个对象说不定人家就是觉得他不中用，所以不想和他过了。”

　　“吆。”

　　“嚯。”

　　“哎呀。”

　　。。。

　　不同的语气词从几位大姐嘴里吐出来，都不是小姑娘了。听到这话也不害臊，反倒是都挺好奇，这许大茂到底是有多不好！

　　没有太监

　　，就是生病了，难受没有精力更。容我歇一歇，今天好多了。

第546章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许大茂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你们说说，这看着人高马大的，怎么不中用啊。”在坐的大部分是大姐，间或有两个年轻的，也都是女人，所以也不避讳什么。

　　另一位大姐也纳闷了：“是啊，看许大茂那一圈胡子，多茂密啊。一般人可没有。这要是硬了老话得多。。。结果没想到。啧啧啧。”

　　“看你这话说的，这和胡子有什么关系啊。你这话我可没听说，这就是以前玩的太花被掏空了身子了。要我说，这也就是妇联那伙大姐没有证据。

　　不然就许大茂这熊样的，得给他看了多少次瓜了。省得让他现在天天抖机灵，让他整天祸害妇女。不过现在也算好了，都知道他不行了，才是造福大众了。”

　　“这妇联的那伙大姐逮着许大茂的次数还少啊？看瓜也不是没有，这许大茂不改，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把许大茂拴在妇联的那伙大姐裤腰带上吧。”

　　“也是啊，哈哈哈。”

　　笑过良久之后，一个大姐突然来了一句，让大姐都沉默的话：“这许大茂现在都被传的不行了，说不定反倒更沾花惹草了呢。

　　这许大茂以前就惯会使钱，不过以前终究是有一些顾忌，现在大家知道他不行，这有些顾忌自然也就不算顾忌了。说不定更享。。。”

　　“行了，越说越没溜了。这话就别再提了。不然让人听去了还不知道怎么说咱们呢。这许大茂这次算是栽了跟头了。你们说他的工作有影响吗？”

　　还是为首的大姐听着话越来越没相，赶紧给闸住了。这话不能再往下说了，这‘顾忌’大家都懂，不就是怕有孩子嘛。

　　现在都传他不行，这缺钱的，家里困难的说不定真会铤而走险。毕竟不在少数嘛。

　　“我看着不像有影响的样子。咱们厂虽然大，但是能放映电影的也就他一个。

　　别人倒是有，但是总不如他嘴皮子厉害，不如他会修那放映机。只能给他打下手，而且许大茂那人你们不是不知道，门清的很，从来不教这别人新东西。技术什么的都在他手里把着呢。

　　最关键的是，这许大茂和电影院有关系啊。剩下的人里哪一个有许大茂这样的关系。

　　所以要我说那就是换不了，撤不下来。不然不早就撤了，也不至到现在风声都传了这么长时间了。这许大茂还在干着活吧。不像话。”

　　眼前这大姐的话一说，几个人都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毕竟确实目前厂里能放映放的好，可以独立工作的也就许大茂一个。别人都不行。

　　物以稀为贵，当一件事儿或者一种能力变的特殊时，越不可代替越难以撤销或者说换人。

　　“确实是，这事儿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许大茂竟然也没有被调到哪里去。这不是明摆的事儿嘛。反正啊，这次这许大茂好运道。不过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一直像他这样。”

　　一伙大姐在办公室里说的起劲儿。大部分是早已经结了婚的，甚至孩子都老大不小了，自然听着这些大姐开黄腔无所谓。

　　可像于海棠这样的未婚的，听到耳朵里却是如晴天霹雳一样。毕竟这对她们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未婚的听这个，只觉得内里犹如翻江倒海一样。

　　浑身上下只觉得冒着热气，整个人像是被烤熟了一样。一门心思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浑浑噩噩直到了在座的诸位聊起了许大茂的工作这个事儿上，才算是回过神来。

　　进而到了许大茂的工作无可替代这事儿上，才算是彻底惊醒过来。

　　旁人或者还没什么概念，或者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家也就听个乐，或者看个热闹。

　　可于海棠却不是局外人，她在前不久刚经历了‘冒失、幸进’之事，从而背负了一大推的处罚。而且到现在她也没法跟别人说，她犯下的错误，其实都是许大茂引着她去做的。

　　毕竟说了大家估计也不相信，即使相信，也没法解释她明明可以不用干，为什么还是干了诸如此类的话。所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过如此了。

　　所以在她听到这里的时候，她当即想到了一件事儿：刚才说的这些个事儿，许大茂绝不是才做下的，必定是很久以前就有的。

　　只不过为什么现在才被拿出来？于海棠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立即就想到了一个猜测，这事儿是李守良做的。

　　李守良早就掌握了许大茂的诸多罪证，或者说李守良在这段时间去查了许大茂的诸多罪证。这次自己去李守良那暴露自己做下的错事，还有许大茂在背后的作用。

　　李守良相信了，并且做出了回应。眼下许大茂被爆出来的这个事儿，就是李守良对许大茂的报复。

　　嘶——这也太。。。于海棠当即就有点害怕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李守良的回击来的这么凌厉，这么及时。

　　毕竟她是知道这是许大茂做的，她也如实给李守良说了。但是那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李守良不仅听了，还当即信了并且做出了回复。

　　而且这个回复，直接让许大茂‘身败名裂’了。现在许大茂的名声已经臭了，这是毋庸置疑的。虽然这个臭是在身体方面的。

　　在他的工作上，倒是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大姐们也说了真正干活的也就许大茂一个，在找到或者培养出第二个之前，许大茂绝对不会换的。

　　不过难保李守良还会不会盯着他继续做什么呢？

　　毕竟现在她也想通了，许大茂给她使出一叟奸计，其心叵测，现在想来大概就是为了让李守良身陷囹吾的，虽然被李守良给识破了，现在被人家还施彼身，颇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许大茂就是做的这样的事儿。真要细讲起来李守良怎么收拾许大茂都没事儿。名正言顺的回击。

　　所以她现在警惕成这个样子。还不就是怕他有后招嘛。平心而论，她要是摊上李守良这样‘认真对待’，那她还怕啥啊。

第547章 许大茂宴请领导

　　“今儿真是痛快啊。一大妈，您是不知道，许大茂那个狗东西平日里坏事做尽。这次总算栽了跟头了。

　　许大茂那点破事儿，现在厂里都传遍了。好家伙，就一个上午的功夫，您是不知道哦，沸沸扬扬的，下午到哪哪里都在说这个事儿。”

　　何雨水也高兴，不过却在一旁拆着老哥的台。

　　“哥，你就在食堂待着，你怎么就知道下午哪哪都是说这个事儿的。难道你有千里眼、顺风耳吗？还能看到办公大楼这边，或者是车间里去。”

　　傻柱也高兴呢，喝下口酒砸吧砸吧嘴笑道：“嘿，我都不用看去，我就知道。这么大的事儿，这么好玩的事儿。厂里能不传遍咯？

　　平日里，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谁和谁起了什么争执，这样的话都能传遍厂里。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了，这样大的事儿能传不开？

　　咱们厂你听说有离婚的吗？没有吧？就更别说有许大茂的情儿传出来的许大茂不中用这样的话了。用那话怎么说来着？太戏剧性了。

　　搁谁谁不愿意听啊，谁不想知道知道怎么回事啊。”

　　傻柱这话说完，好像也挺得意，转过脸去看着于莉笑道：“是不是啊，媳妇儿。”

　　于莉也没说别的，笑着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说的真对。惹得傻柱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