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生活 第6章

　　李守良回到家躺倒床上回想着今天的事，觉得问题不大。有人问就说这是跟走街串巷的人学的，那人走了找不着了。从没跟别人说过。

　　他不知道从明天开始，别人对他的态度将会大不一样了。今天这一仗算是把李守良这个名字打出去了。以后别人一提轧钢厂李守良，又或者南锣鼓巷李守良，都会想起这个狠人，就像戏文里的将军一样厉害。这个名字算是立住了。

　　睡觉！

第14章 贾张氏大闹四合院

　　第二天照常上班，比以往有所变化的是工友们，以前是友好，靠的是一大爷的面子，现在多了一丝尊敬，实力带来的尊敬，尽管是武力上的。

　　各车间的师兄弟按照师傅的吩咐，把低级件两可之间的二放一，高级件就按高要求来，虽然比以前少多了，但是至少，能让他们哑口无言，不好再说什么。李守良则安安稳稳继续学他的东西，做他的活。

　　宣传部门的动作很快，在上午已经进行了广播，中午公示栏已经看到了处罚公示。大家也毫不在意，不知道马家父子怎么安抚的那群小伙子，不会真出了所有人的罚款吧？至少到现在没闹出什么动静来。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轧钢厂，中午回家的工友把这个消息带回了自己家，又从妇女的嘴里迅速扩散。等到消息传到四合院，贾张氏本来还在家里纳着鞋垫，三大妈听说了这个消息特意上门来给贾张氏秦淮茹分享这个消息，贾张氏听完脸瞬间耷拉的老长，那张胖乎乎的脸变得发黑，让人看了就知道不好惹。

　　果然贾张氏开口了：“有些人真是显着她了，马不知道脸长，整天就知道传人家那点事，怎么着，能让你多块肉？还是能让你捡到钱。看你那报喜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家闫富贵升官发财死老婆了呢。”

　　贾张氏一阵输出，让本来来看热闹的三大妈。被喷的是咬牙切齿。确实她不占理，但贾张氏说话也是真难听，升官发财死老婆，说的不就是她吗。

　　三大妈最终也没反击出来，她以文化人家妻子自居，又怎么会骂难听的话，而且论骂功，有谁骂的过四合院有名的“泼妇”贾张氏。

　　热闹没看成，还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三大妈只能灰溜溜的走了。没想到贾张氏不依不饶的追到门口，站到自己家门口又骂了一通才算完。

　　贾张氏回到家里里间坐下，秦淮茹什么都没说，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婆婆至少能让自己家少受点欺负，多沾点便宜。

　　贾张氏过于听信自己儿子讲的英雄事迹，以至于觉得儿子做了大功劳大贡献，凭什么只扣儿子的工资，李守良那个小兔崽子为什么不扣，而且还搞什么工级考核考不过多等一次。

　　这不明摆着没有什么处罚吗？还有，他易忠海好歹是儿子师父呢，这钱决不能让儿子出，自己家就指着这钱过活。得让易忠海那个老东西出。哼！她浑然忘了师父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

　　易忠海代表的就是一股势力，他贾东旭能在轧钢厂好吃懒做偷奸耍滑没被工友举报，或者说举报了都被压下来了，就是因为他在易忠海的庇护之下，和这一伙师兄弟势力庞大。你享受了庇护，自然得在关键时候有所付出。这是应该的。

　　贾张氏还想着如何在易忠海下班回来大闹一场，自然憋着一股子劲等待时间发作。秦淮茹也多少也察觉到了婆婆的心思，不过她也没劝，显然她也觉得贾东旭帮了这么大的忙，他一大爷怎么着也得帮忙把钱给出了，让婆婆去闹一闹也好。

　　等到工人下班，几人回到四合院还没进各自家门口，贾张氏估摸这时间差不多了就一直在门口瞅着，果然一看众人归来。

　　贾张氏出门就来到一大爷跟前，一副不好惹的样子，气势汹汹的说：“他一大爷，我今儿怎么听说你们因为昨天打架的事都罚款了？还罚了一个月？那这个月的响就不发了？你说说我们家这上有老下有小的下个月可怎么活啊！”

　　一大爷多精明的人啊，听话听音。贾张氏话一出口一大爷就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本来如果没有李守良这个人物，发生了这种事儿，一大爷肯定会帮忙交上这钱的，但是现在有了李守良，两人一对比，一大爷的心思早都淡了，这是个机会。念头一转，一大爷打定主意：今天你闹也得闹，不闹也得闹！

　　那边二大爷本来想回屋的也不回去了，就站在那静静不说话等着看热闹。院里“精神”的已经去各家各户通知了，有好戏！

　　那边贾张氏话已出口，贾东旭瞬间满脸通红。这话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贾东旭刚想开口就被秦淮茹给拽住了，妈还没闹完呢，这钱不要回来一家人喝西北风啊。秦淮茹对钱上的看重战胜了她的聪明劲。

　　院里的人闻风赶来越聚愈多。三大爷也来了，过去站到二大爷旁边也不吭声。

　　傻柱先开口了：“张大妈，你这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人谁听不出来，你这是想让一大爷给你出这笔钱。没有这说法，一大爷可是贾东旭的师父，正儿八经拜过门的师父。您弄这一茬可是不像话。”

　　贾张氏就等着有人开口，她好喷一阵，傻柱正好撞枪口上。

　　“傻柱，不是扣的你家的钱，要你在这装好人。这钱一家子人等着过日子，要你来多管闲事，要不你管我们一家子人下个月吃喝。咸吃萝卜淡操心。”贾张氏逮着就是一阵喷。

　　“嘿，张大妈我好心好意在这劝你，你这是狗咬吕洞宾啊。”傻柱说道。

　　“好啊，傻柱，你敢骂我是狗，我，我给你拼了。”贾张氏说完就张牙舞爪的上去挠傻柱，傻柱大老爷们一个自然不会让他挠，你追我躲转了几圈，贾张氏气喘吁吁的停下，就躺在地上嚎了起来。

　　“东旭他爹啊，你看看啊，一院子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睁开眼看看吧，我们家人活不到下个月了，快把那个该死的傻柱带走吧，我们一家子人下个月就下去陪你。”贾张氏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像话。

　　一大爷稳坐钓鱼台，看着人差不多都在，这场戏闹得差不多了，一大爷知道该收尾了。

　　恰巧一大妈扶着老太太过来，一大妈来了一句话“贾张氏，我们家老易待你们家可不薄，哪个月到月底我们家，没给你们家送过钱粮，这人呢得讲良心。”

　　老太太也说：“张丫头，快起来，像什么样子，再不起来别怪我老太太打你了。”老太太假装挥舞了两下拐杖。

　　贾张氏果然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了，被老太太打了就真是白被打了。一点便宜都沾不着。

　　不过她刚朝着一大爷准备开口。一大爷先发话了。

　　“老嫂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就明说，一大院的人在这陪着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别闹那些实在不像话的东西。传出去了也让人家笑话。”

　　“他一大爷，我也不想闹这一出，可是我们家这个月要是不发响，下个月实在是过不下去，一大家子人都得饿死，您是院里一大爷，也是我们家东旭师父，您看着给解决解决行吗？”

　　贾张氏话里话外就是这么个意思，谁听不出来，大家都议论起来了，因为这个事实在不像话啊。一大爷待贾东旭一家有多好这是有目共睹的，贾张氏现在闹这一出只会给他们家贾东旭惯上一个凉薄，不尊师长的帽子。

　　一大爷没对贾张氏开口。对着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贾东旭说道：“东旭，你说说，你是个什么意思啊？老嫂子的意见也是你的意见，今天上班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

　　贾东旭脸红的像火烧，两个手拳头攥的发青了都。刚想说不是这个意思，却被也一直低着头的秦淮茹狠狠在后面一拽。最后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师父，家里确实下个月确实没饭吃。”就没再说。

　　这话说到这里已经不言而喻了。

　　一大爷看了看一直没说话就跟在身边的李守良，看了看傻柱，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贾东旭。开口道：“好，我知道了，一会儿你一大妈来给你送钱，别师父师父的了，就是一大爷。”

　　院里人一听这话顿时又是议论纷纷，这是逐出门墙啊。

　　一大爷说完也没说别的就和一大妈扶着老太太回去了。

　　贾东旭一听这话吓得脸都发白了，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没敢说。贾张氏和秦淮茹也慌了，她们的意思只是想闹闹要钱，可没想让贾东旭被逐出门墙啊。

　　不过事已至此也只能先回家，不能让这些人看了笑话。

　　没一会儿，一大妈送来贾东旭一个月的工钱。还带来了一句话：以后就是普通邻居，我们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

第15章 余波

　　在连着两天看了两场戏后，众人实际上有些心满意足的感觉。尤其是在今天院里一大爷和贾东旭一家的对决，和之后的贾东旭被逐出门墙，都让人看得爽！

　　二大爷家。

　　二大爷正乐呵呵的吃着饭。只要一大爷过得不好，二大爷就高兴。

　　“你乐个什么劲啊，跟你有什么关系。”二大妈看着二大爷笑那样不解的说道。

　　“嗨，你懂什么，贾张氏头发长见识短，她今天为了这一个月的工资跟老易闹成这样，气的老易把贾东旭逐出门墙，他们家的名声好不了了，搁以前这叫吃里扒外，忤逆师长，也就是老易没脾气，要不然搁我我非大耳瓜子抽贾东旭不可。而且这一闹，老易至少落个识人不明。你说我能不高兴吗？”二大爷说道。

　　“那你说这事有完吗？”二大妈问道。

　　“有完，有个屁的完。明天上班，车间里的人只要知道贾东旭被老易逐出门墙，你看看他完不完蛋，就贾东旭偷奸耍滑是车间出了名的，你真以为他天天的逃懒没人举报？只不过被压下来了，这次没了老易的面子，谁给他压下来？轻则警告处分扣工资，重则就得降级。出不了两天他全家都得来求老易，就看老易到时候出不出手了。”二大爷说道。

　　“那倒是，那过两天又有好戏看了？”二大妈说道。

　　“看着吧。”二大爷说道。

　　三大爷家。

　　三大爷照常开家庭会议，最近开的太频繁了，不过不开不行，最近风云变化的太厉害。要紧跟形势。

　　“今天说的话你们几个一句也不能往外说。事关重大我是为了让你们看清事实。才打算告诉你们的。老大，你先说说。今天的事怎么看？”三大爷说道。

　　“这还用说吗？打架罚款贾东旭一家不想出，就跟一大爷闹，让一大爷出钱，把一大爷气着了，一大爷把贾东旭逐出门墙了啊。”闫解成不解的说道。

　　“老二老三呢？也是这个看法？”三大爷问。

　　随后闫解放闫解旷也表示是这样，最小的闫解悌不发表看法。

　　“眼皮子都太浅，那为什么以前贾张氏不是没闹过这种阵仗子，老易没红过脸直接来这么狠的。而且以前老易都是快刀斩乱麻，今天怎么慢悠悠的等着她闹，等着大家都来齐了再解决？”三大爷问道。

　　问的众人哑口无言，想说什么也没说上来。

　　最后三大爷说道：“看到今天站在一大爷跟前不说话的李守良了吗？”

　　众人表示看到了。

　　“这就是你一大爷的底气。贾东旭再怎么好，他终归有一个健在的母亲。而且贾东旭偷奸耍滑这么出名老易会不知道？只是以前没选择罢了，现在刘舒突然走了，老易本来想下手闲棋，但没想到这手闲棋一下，下出来一手妙手好棋。这手好棋直接把贾东旭比下去了，且李守良才被收了不到一个月，就敢为老易下死手打架，那老易还害怕什么呢？”三大爷说道。

　　“再者，后院守良才干了多长时间的活，听咱们院里轧钢厂的人就提过不止一次了，在厂里勤学苦干，是个好样的。老易正好借这次机会让院里人看着和贾东旭扯开关系，从今往后只管李守良自己。这算盘打的比我都响。只能说贾张氏这次把算盘打错了。”

　　“可是贾东旭一家会同意吗？”三大妈问道。

　　“嘿嘿，能同意吗？老易每个月光给他们家的钱粮院里谁不羡慕？他们一家子人贪得无厌好吃懒做，不可能放掉这座金山的，还有的闹呢。”三大爷说道。

　　贾东旭家。

　　棒梗和小当今天格外安静，因为他们发现奶奶，父亲，母亲全都耷拉着脸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往前凑。

　　“今天闹成这样，怎么办？”贾东旭率先开口道。

　　贾张氏慌乱之后平静下来甚至有些不以为意的说道：“没事，放心吧，以前我不是没闹过，老易哪次不是忍了下来。放心，等他消消气，你去买两瓶酒道个歉就完了。”

　　“可以前一大爷没说过不是我师父这句话。”贾东旭低沉的说，声音像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话。

　　“是啊，妈，这次有些不一样。一大爷可能真生气了。要不，您？”秦淮茹说道。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是我们老贾家的人，不要胳膊肘子往外拐。想让我去道歉，门都没有。我才不去跟那个老东西道歉。”贾张氏说道。

　　“你不去，难道我去？”贾东旭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看到贾东旭脸上有点不耐烦甚至有点狰狞的表情，贾张氏也有点害怕，不过还是强装淡定的说道：“谁爱去谁去，等到过两天易忠海那个老东西消气就好了。”说完往里间去了。

　　李守良没工夫对这场大戏评头论足，因为每天拍的满满当当的学习任务时刻在催促着他，那种每天都能看到的进步让人欲罢不能。

　　夜。

　　第二天，贾东旭并没有跟众人一起走，一大爷二大爷都没有提就这样走了。

　　来到轧钢厂，贾东旭被逐出门墙的事已经新的热榜了，它直接盖过了打架事件。毕竟这片地界还没听说过被逐出门墙的，这是蝎子粑粑--毒（独）一份。

　　造成的实际后果有吗？有，最直接的就是上午车间主任来找一大爷确定了这件事。

　　下午贾东旭就遭到了严重的批评，不是车间主任亲自出马，而是和主任有亲戚关系的一个中级钳工，直接当着车间一众人的面把贾东旭做的零件批的一文不值。还告诉贾东旭零件重新打磨，做不完不用走。明眼人都知道贾东旭没了靠山，而且平日里最看不惯贾东旭偷奸耍滑。故而大家没有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但也没了平日的好脸色。

　　你要么凭借技术能力征服大家。要么你能有一个好人缘。显然贾东旭都不占。

　　墙倒众人推，一下午李守良就看到平日里就和贾东旭不对付的几人多次去了车间主任办公室。

　　李守良心里明白这是去举报了。不过跟他没关系，只是觉得贾东旭这步棋实在走的太烂，一大爷明明问你的看法，明显给你台阶下，你还能说出那样的话，也是真令李守良服气。这都是自己作出来的。怨不得别人。和他关系本来就一般，现在更得拉开距离了。

　　下班的路上波澜不惊，只有贾东旭被留在那加班，一大爷说不管还真不管了，只是对李守良更加的上心。明显表现得是一大爷恨不得李守良马上学会本事升级考核。

　　等到李守良等人到家的时候，一大爷家里来了两个让李守良很是意外的人物：马家父子。

　　在李守良的预估里，今天是星期三，本以为他们父子就算服软也得等到下个月开始，没想到前天打架今天就来了。马平安老狐狸啊，明知不可为趁早服软。还能少受点罪。

　　李守良不知道他们怎么商量的，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李守良被一大爷指示去各个车间告诉师兄弟，行动结束，以前怎么样以后就怎么样，不再动手了。

　　而已经一天没和李守良一大爷等人说过话的贾东旭今天的工作任务突然加重了。好像要把以前欠的都补回来一个样。看着贾东旭那憋屈的发黑的脸，李守良只能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有一大爷的面子你就胡来，没了一大爷照着完蛋了吧！

第16章 收场

　　最近的事一出接着一出，就拿星期一马师傅与易师傅的争斗来说，最终以马家父子去易师傅家里道歉而结束了，这个事也让大家对易师傅这个势力团体更不敢小觑。

　　另一件事，则是贾东旭被易师傅逐出门墙的事，事发突然，尽管轧钢厂众人已经从当天亲眼目睹的人那里听说了过程，但直到贾东旭被各种刁难，而易师傅不动声色的时候大家才真正相信。

　　话说贾东旭平常懒散惯了。自昨天要面子坚持了一天的贾东旭，心理觉得我就是没了你一大爷当师父也能在轧钢厂混的风生水起。结果各种平时的工作接踵而来，而且严格的让他感觉以前做的都是废物一样。

　　到了第二天，任务更重了，贾东旭才算认清了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角色的贾东旭，强忍着刁难做了一个上午，中午趁着大家吃饭的功夫就回家了。没办法，实在坚持不住了。

　　回到家的贾东旭什么也没做，就朝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说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要让一大爷家原谅我们！如果一大爷家不能原谅我们，我在工厂就要坚持不住了。”

　　这话说得，其实主任下发的任务要说有多严格，也没有，就是正常标准，只不过以前贾东旭做的都不标准，所以才觉得严格。

　　而后贾东旭有面色狰狞的朝着贾张氏说：“快想办法，想不出来下午一大爷回来你就去道歉，现在车间里的人都刁难我，必须马上解决。”

　　说完就匆匆的回去了，就怕车间主任借题发挥。

　　留下贾张氏秦淮茹婆媳二人面面相觑。

　　二人良久对视，也没说出个章程来。秦淮茹是打定主意不开口，在她心里认为只要婆婆去道歉就能解决这个事，而且还不用还回去这笔钱，省时又省力，东旭在工厂里也能重新不被欺负，皆大欢喜。

　　贾张氏自然老大不乐意，自她骂架大成以来还没有跟别人道过歉，而且胡搅蛮缠是她的一大特色。怎么可能去做道歉这一掉面儿的事。

　　但一想到儿子说的他在工厂里深受刁难，就不得不把这个事放在心上了，只能去道歉，在她心里也是认为道完歉一大爷就能重新接纳她儿子。

　　哎，也不想想，逐出门墙这种事，哪能再找回来，8级工的脸不要了，这种事哪能如此儿戏。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贾东旭屁颠屁颠的跟在一大爷李守良身后，也不靠近说话，就跟着。可能在他看来马上就能和好了。

　　回到四合院，一大爷还没进家门，就看到贾张氏不情不愿的朝他走了过来，一大爷早有预料对此毫不惊讶。

　　一大爷不紧不慢的朝家门口走去，反正你不开口我就只当没看见。

　　贾张氏一看一大爷根本没有主动搭茬的意思。赶紧朝一大爷喊道：“老。。老易。我有话跟你说，走，咱们进屋说。”

　　一大爷一听这话反倒停下了，饶有深意的朝着林林总总的几个看热闹的看了一眼，说道：“老嫂子，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有事啊就在这说吧，我忙了一天也挺累了，就想赶紧回家吃饭了。”

　　院里风吹草动片刻间聚集了大片的人马。等人都来的差不多了，贾张氏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可把贾东旭急的不清，你倒是说啊，那种苦日子过了两天我是一天也不愿意再往下干了。你快说，说了我就能重新回归一大爷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