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成仙了,你说让我当太子? 第175章

作者:蘸糖馒头

  古代人,特别是乡里之间,干架那是常有的事。

  乡里之间都是沾亲带故的,一旦有什么冲突,那场面,跟活力社团火拼没什么两样。

  偶尔死伤几人也是常有的。

  不奇怪。

  所以,里面可操作的空间很大。

  就算真死了人,也算不到个人头上。

  况且,大唐这会提倡尚武。

  别说乡野之地了,就是长安地界。

  有时候两家书生辩论。

  你子曰,我诗云。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时候。

  这时候就要比试一方了。

  比试什么?

  君子六艺,有一项叫射的。

  然后两家书生个字抄一把弓,就这么当街对射。

  有时候一个运气不好,被当场射了一脸。

  那也只能是自认倒霉。

  不过这种一般是死不了人的。

  有的比较莽的,两人直接面对面近距离击剑。

  一方拔出腰间配剑,大吼一声,“我爱真理!”

  另一方也抽出腰间横刀,大吼一声,“我爱自由!”

  然后两人就干了起来。

  这种死人的概率就大了许多。

  但这些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想当年,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这些人,哪个不是一手拿着论语,一手拿着刀剑,一路走过来的。

  贞观年间,没几个文官是没砍过人的。

  所以,整个大唐,连文人都是这种尿性,更别说其他人了。

  私斗,火拼,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事。

  偶尔死伤几个人,一般也是赔偿了事。

  除非是蓄意谋杀之类。

  就可能要偿命了。

  李牧这些年来,也算进入了角色,所以也没多大感触,只是顺嘴问了一句。

  “你没自己下场吧?”

  “没有,花钱找人了。”

  “嗯,那就好,后续有什么困难尽量别搞出人命,如今郑家已经和我在一条船上,有事找他们处理,他们是地头蛇,会办的比我们漂亮。”

  “好,小弟听哥哥的。”

  李牧拍了拍他肩膀,继续说道。

  “令武兄,接下来,我们要着重布局洛阳以及河南道,但我不便长时间呆在洛阳,很多事就要仰仗令武兄了!”

  “谢哥哥器重,小弟一定全力以赴。”

  本来吧,单靠柴令武,李牧是不太放心的。

  但现在有了郑家,双方互相监督,李牧倒是放心了。

  “洛水那边的棉纺工坊也要抓紧些,最好赶在冬天来临之前。”

  “小弟省的。”

  “对了,房俊那边是怎么个回事?”

  李牧至今都没想明白房遗爱这小子究竟是哪根神经抽抽了。

  非得跑来洛阳河南跟他抢地!

  图什么?

  只见柴令武抬头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莫非哥哥不知?”

  “……”

  李牧一脸迷茫,我特么知道个屁啊!

  你们不是好基友么?

  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结果柴令武还真说了原因。

  “哥哥可能还不知道,前段时间,朝廷出了一个新政令。”

  “什么政令?”

  “说是房相向陛下建言,从河南道抽取五州之地,试行新法,并且免三年赋税,凡勋贵所属永业田及赐田,可自行发买。”

  李牧一听,当场就懵逼了。

  特么这画面怎么这么熟悉?

  难道……莫非……

  这就是大唐版的“经济特区”?

第197章 阿郎,妾美乎?

  自从知道河南府要免税的事后。

  李牧最近表示很忙。

  忙什么?

  忙着跟房二这小子抢夺资源啊!

  玛德这么重要的事,自己居然错过了时机。

  果然家里有个宰相爹地就是不一样。

  牛逼嗷!

  李牧原先只是想趁洛阳崛起之机,捞点好处,并且提前布局一下。

  结果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动作。

  那还等什么,赶紧上啊!

  什么玻璃厂,瓷砖厂,水泥厂,香水厂……

  通通办起来。

  毕竟免税啊!

  然后由于李牧天天在外奔波。

  连新过门的老婆都忘了。

  郑琬表示很幽怨。

  特么老娘天天独守空房,算几个意思啊?

  是老娘不够漂亮?

  还是老娘不够骚?

  好吧,漂亮是漂亮。

  但骚不骚就不知道了。

  毕竟李牧至今都没上过她。

  所以,这让郑琬感到一股浓浓的危机感。

  莫非他反悔了?

  于是,某天晚上。

  李牧风尘仆仆的回到家里的时候。

  看见郑琬拎着一瓶葡萄酒,半倚在窗台之前。

  正在独自小酌。

  初夏的晚风微微拂过。

  身着薄纱的郑琬衣带随风飘荡。

  然后伸出一截皓腕,端着酒杯。

  咬着嘴唇,轻轻说了一句。

  “阿郎,共饮一杯否?”

  明眸皓齿,吐气如兰。

  李牧看着有些呆了。

  此时微风再次拂面而来。

  顺带挑起郑琬的几缕发丝。

  发丝拂过李牧的脸庞。

  一股清香味扑鼻而来。

  郑琬抬手捻起几缕被风吹乱了的头发。

  轻轻的往耳后拨去。

  宽松的袖子随着手臂抬起,瞬间滑落到肘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

  小臂下面那宽松轻薄的衣服之下,难掩波澜风景的时隐时现。

  李牧咽了一口口水。

  特么这小妞今天怎么回事?

  喝多了?

  “阿郎,妾今日不知为何,感觉很燥热,浑身发热的那种。”

  李牧伸出手掌,摸了摸郑琬的额头。

  “发烧了?”

  “你等会哈,我去拿点药给你吃。”

  李牧刚要转身去拿药。

  郑琬赶紧伸手拉住了他。

  “阿郎……”

  “干蛤?”

  “妾不想吃药。”

  “那你想吃什么?”

  “妾想和阿郎一同饮酒。”

  “发烧了还饮酒?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