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烧焦聋老太太开始 第88章

作者:徒文快印

要是真能把陈章制住还好,但要是陈章反把他们兄弟俩翻出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刘光福没想那么多,只是看着眼前的场面,觉得很是高兴。

住在后院,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陈章过得有多好。

这次所有人针对陈章的大会他很兴奋,在看到刘光天眼里的纠结之后,刘光福很是疑惑。

他凑近低声问道:“哥,你咋了,用不用我现在偷溜回后院,把轮胎往陈章家扔一扔?”

刘光天愣了愣,细细思考了下这个提议。

就在他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陈章开口了:“搜我家?怕没人有这个胆子。”

陈章的话掷地有声。

最开始,阎埠贵还笑了笑说道:“什么胆子不胆子的,这是办正事,找偷窃贼,我……”

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阎解娣连忙拉住:“爸,你忘了何雨水的事?”

阎解娣在这个时候插话,一来是她还想维护陈章,在他心里留个好印象,二来是怕阎埠贵出事,他们阎家就真的完了。

听到阎解娣的话之后,阎埠贵看着陈章,心里顿时有点后怕。

不管怎么说,没有保卫科或是警察局的同志做公证,进去的人,陈章是真能当敌特怀疑处理的。

而听到阎解娣的话,何雨水也坐不住了。

“阎解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解娣:“还能是什么意思,你莫名其妙冲到陈章哥家,说不准真是敌特。”

何雨水急了:“什么敌特,我就是想去找陈章问点事。”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

这话落到众人耳中,之前想要接着这事情把陈章告倒的想法也都消失了。

所有人的话锋全都转了转。

“我觉得,这事和陈工可一点关系都没有,陈工现在的本事,十年前他就买了自行车,现在更是连最贵的电视机都买了,哪还需要偷轮胎?”

“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三大爷想多了。”

“本来好好的休息天,这大清早的全是乌龙。”

“三大爷说什么搜家,现在早就不是以前的时代,这种事是要警察出面的。”

陈章看着面如土色的阎埠贵笑了笑。

但到了这一步,阎埠贵也只能试图往回搂:“小章,你是工程师,是轧钢厂的支柱,地位很高,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说想让你做表率。”

“毕竟真的是今非昔比,现在院里也没有三位大爷能管事的说法了,我的身份也不合适,所以就只能让你说说话,何必非要和大家撕破脸呢?”

听着阎埠贵这以退为进的说法,陈章没有直接答话,转而说道:“这轮胎的问题确实挺大的,三大爷还是报警比较好。”

何雨水也附和说到:“就是,三大爷,比起在这里随便怀疑别人,还不如报警,等警察来处理。”

听着这些话,刘光天和刘光福想要栽赃陈章的心思也没了,生怕阎埠贵要去报警。

阎埠贵却是心如死灰地摇了摇头:“你们说的都对,但是……”

他没有再说什么。

身旁的三大妈也看出了阎埠贵的窘迫。

别人不理解,但三大妈却知道,阎埠贵这是怕,等到警察来了,轮胎找不找得到另说。

要是扯出之前在学校的一些事,那整个阎家算是彻底没救了。

这才希望能私下解决。

阎埠贵家被祸害的全是狼藉,这件事表面上就这样不了了之。

但是,回到家的陈章却笑了笑。

如果阎埠贵觉得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那么他只能遗憾的说,在今天阎埠贵把所有焦点往自己身上转的时候开始,就注定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

当晚。

陈章在路过刘家的时候,往刘海中和聋老太太家都撒了点让人做美梦的粉末。

于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刚入梦,刘海中的一张脸便出现在两兄弟面前。

刘光天被噩梦吓醒。

刘光福也被吓的尖叫不断。

没一会儿,刘光福便满身冷汗的冲回刘家:“哥,哥,咱爸……”

刘光天给猛地灌了口水,这才稍微缓了缓神。

想到刘海中死前的脸,刘光天脸色越变越差,而后,他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阎埠贵。”

刘光福没再说话。

但心里也明白了刘光天的意思。

如果不是阎埠贵骗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会去亲手把刘海中打死。

最主要的是,把刘海忠弄死之后。

得到的丧葬费一大半都给了阎埠贵,刘海中的遗产也没找到一分。

不管怎么想,只是把阎埠贵家门口砸了。

还是不够解气。

两兄弟又是整夜无眠,商量着怎么能把阎埠贵给收拾了。

……

次日。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打扫学校的生活。

想着最近做什么都不顺的阎埠贵,一路骂骂咧咧的往红星四合院走。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前方弄巷里等着他的是什么。

第121章 兄弟出击,又残又废

原本,阎埠贵作为教师,下班的时间比谁都早。

就算是后来他被调到打扫的岗位,因为有自行车,回到家的时候,天也不会黑的这么彻底。

而现在,他的自行车轮胎被偷。

又不能报警又没找到,再加上他们家的情况也换不起新的轮胎。

把被拆到只剩支架的自行车卖了废铁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其它作用了。

阎埠贵在黑暗中匆匆往回走,心里本就有些发毛。

突然,不知道从哪窜出两个裹着脸的人,冲到他身边。

阎埠贵还没回过神,便被他们往嘴里塞了一团东西。

刘光天和刘光福,现在也算是有经验,连阎埠贵喊叫的机会都没给,直接就开始上手。

但他们没想到阎埠贵像条泥鳅一样,刘光天竟是没有绑住他的胳膊。

阎埠贵在这一瞬间,脑海中有无数个想法闪过。

他最开始以为是学校里来人,想着之前得罪的那个校领导。

将嘴里的烂布扯出来之后,也不敢高声的喊叫。

只是不断轻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

“当初是我嘴上不干净,得罪了吴主任,你们帮我告诉他,我已经知道错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阎埠贵没有跑,而是说些有的没的话,但是刘光福和刘光天也不会放过不断往墙边退的阎埠贵。

愣了一秒后,他们完全没有听阎埠贵在说什么,挥舞着棍子的胳膊越加用力。

阎埠贵慌忙曲着胳膊护着自己的脸,到墙根退无可退,便只能生生地挨打。

强忍着胳膊快断的疼痛,阎埠贵闷声痛呼。

可这哀嚎声,也并没有让刘光天和刘光福停下来。

而是越来越用力。

想到阎埠贵骗他们,让他们杀了刘海中。

刘光福和刘光天面对阎埠贵求饶的眼神,除了心里的怒意更甚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阎埠贵感觉他的胳膊都要被打断了,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什么学校、工作全都顾不上。

找准机会便准备冲出去求助。

可刘光天和刘光福哪能给他这个机会。

刘光天在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重重阎埠贵往腿上砸去。

本就没走两步的阎埠贵腿上吃痛,径直跪在了地上。

阎埠贵高声喊着救命。

见状,刘光福连忙挥舞着棍子冲向阎埠贵,在其后脑勺上全力一砸。

刚爬起来的阎埠贵,只觉得眼前一黑,又重重正面栽了下去。

整个弄巷安静了。

但因为阎埠贵刚刚的叫喊,也让周围的住户开灯,匆匆赶过来。

听到脚步声后,刘家两兄弟有些慌了。

慌忙从反方向逃走。

也多亏了弄巷七拐八绕,天色又晚,刘光天和刘光福这才成功的跑了。

当众人走到这里时,便只看到了阎埠贵直直地趴在地上。

“这是咋了?”

“我的天,这是个人。”

“完全没动静了,不会是死了吧,快上去看看……”

弄巷周围的住户面面相觑,有人举着手电筒看想地上趴着的阎埠贵。

还有人壮着胆子上前,将阎埠贵翻了个面,顿时便被吓得直冒冷汗。

便见阎埠贵的胳膊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被压在身下,嘴角唰唰流着血。

大晚上看着这画面,就像是活见鬼了,渗人之极。

愣是这么多人都在,不然遇见这一幕的人,就不仅仅只是被吓的跌在地上了。

将阎埠贵翻面的年轻人,扭头看向往后躲了三四步的众人,他还没来得及说话。

便见听到地上的人嘴里吐着血泡轻咳。

年轻人又被阎埠贵突然的动静,吓得浑身颤了颤。

在弄巷里的不少人也被吓的脸色发白。

“这,这是谁,怎么会被折磨成这样?”

“太可怕了,呕……”

各种各样的声音朦朦胧胧充斥在阎埠贵身边。

但阎埠贵除了浑身发麻,意识模糊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他已经搞不清是舌尖、下巴传来的痛感还是胳膊和腿,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拆了一遍,浑身所有地方都在疼。

眼前的景象都很模糊,就连回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都觉得大脑像被无数根银针扎来扎去,抽抽的疼。

刚刚那像梦似的记忆,一遍遍充斥在阎埠贵的脑海。

他趴倒的时候,正张大嘴高喊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