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12章

作者:笔下宝宝

  “跟这大院的人一样,我也是红星厂里的职工,接的我爸的班、在后勤食堂上班,是个十级炊事员。”

  他对于能当炊事员,还挺骄傲的。说的也是这年月四九城,有种老话儿是这么说的——荒年饿不死手艺人。

  所谓的手艺人,就是指厨师木匠瓦匠鞋匠这类会手艺的人,不靠种地糊口。他们是有手艺的,到哪儿都能混口饭吃。

  而炊事员也是八大员之一。五六十年代四九城的,八大员指的是:保育员、邮递员、电力管理员、放映员、驾驶员、售货员、炊事员、文工团员。这些岗位在这些个年月特别吃香,很受待见。一家人、有一人或者亲属在这些部门上班,都能借光。

  刘之野听傻柱说他是厨师后,就有意的棒了他一句:“嚯~大厨啊,做饭肯定很好吃吧?改天露一手啊!”

  “咱们从新认识一下,我叫刘之野,刚转业回来,具体工作还没有落实完。”

  这傻柱一听刘之野说他手艺好,就吹了起来:

  “哥们儿!不是我跟您吹啊!”

  “兄弟我祖传的谭家菜儿,别看才十级炊事员那是哥们我上班晚,就这么着整个轧钢厂,我也是这个。后厨的大师傅们,那是没一个在手艺上,能盖的了我的。”

  说着话儿,还朝自己骄傲的,比划了一下大拇哥儿。

  “要不晚上,我给您露一手?请你来试试菜?”还害怕刘之野不信,要表现表现。

  刘之野心想,初来乍到的他,对街坊邻居并不熟悉,不能一个人独处,过着封闭的生活。他决定走出去,与邻居们交往,融入这个新环境。

  于是便答应到:“那咱俩晚上喝点儿?这会不会太麻烦您啊?”

  傻柱本来也是客套客套,可是没想到,这刘之野实在过头了。

  看来今晚得破费一下了,只能装作豪爽的样子说:“嗨!手到擒来的事儿,一点儿也不麻烦,说实话我家里也没什么人,就我俩兄妹,难得有人陪我喝点儿。”

  “就这么着,哥们我住中院正房。您晚上就来我屋,我弄几个拿手菜,咱哥俩喝个痛快!”

  刘之野也被傻柱的直爽劲儿所打动,觉得与其交往是个不错的选择。原来剧中的何雨柱厨艺高超,心地善良,性格直爽,只是碎嘴子超级爱说笑。

  他应承下来:“那成,就这么着!晚上我带条鱼来,再带瓶二嘞子,去你家喝个痛快。”

  “得嘞!您瞧好吧!”

  两人便敲定了晚上聚餐喝酒的事宜,傻柱随即匆匆告别。

  “兄嘚!哥们也要上班去了,咱们回见啊!”

  —————

  刘之野洗漱完毕后,随母亲一同回家。

  来到东房,发现父亲正坐在炕上吃早餐。早餐十分丰盛,有煮的白皮蛋,熬的棒子面儿粥,几个窝窝头,还有一碟儿咸菜旮瘩拌葱丝儿。

  刘父瞧了一眼,才到家门的刘之野,不满说的道:“怎么回事儿啊你去这么晚?洗把脸的功夫,隔你这儿、还搓了会儿澡呐?”

  刘之野还没来的及说怎么回事儿,就被随后进来的刘妈接上茬儿了:“嗨!这也不能够怪之野。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又把事情的经过给刘父复述了一遍。

  刘父也是见怪不怪的说了句:“哎!唯小女子难养也。”

  “这贾嫂子真是让人头疼,她总是搬弄是非,搅得人心惶惶。自从咱们进这个院子以来,她这种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家也都看在眼里,不要和她计较。”

  “你们快吃吧!我吃完了嘚赶紧走,之野吃完饭你让你妈带你认认门儿去,你这都露了像了,不早点儿去拜访邻居,让人说不礼貌。”

  上午就在刘母的带领下认识了这个四合院,在家的大多数人。

  住在前院的有,住西厢房的三大爷闫埠贵一家,这会儿只有三大妈一人搁家里看孩子。三大妈长的矮矮瘦瘦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有点儿菜色,看着像是长久缺营养。通过家长里短的交谈,为人看起来也比较精明。

  三大爷有四个孩子,老大闫解成今年19岁高中才毕业,在废品站当临时工。老二闫解放15岁读初中,老三闫解旷今年10岁上小学,最小的女孩子闫解娣这会儿才7岁。几个孩子只有闫解娣在家,其他的都去上学工作去了。

  前院东厢房,住着关天林一家三口,他们也是红星钢铁厂的双职工。关天林是六级锻工,一个月工资77.85元他老婆孙大妈是后勤的临时工一月工资26.5元,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关大鹏,今年初中毕业17岁,是个街溜子。他们家的条件算是大院最好的了,这会儿也都不在家。

  前院过堂屋两边的耳房,也各住一家人,孙家与老李家都是5口人,有儿有女,孩子大多成家了不在这住。

  走进穿堂屋就是中院,正对着得是何雨柱家,他家的房子是整个大院最好的屋子,这是原大院主人的正房,有三间房外加一间耳房,是何雨柱父亲留下来的私产。

  东厢房住着一大爷易忠海一家,他们家只有一大爷跟一大妈两口子。一大爷,早早就带着徒弟贾东旭去了厂子。大妈道是热情的接待了,刘之野娘俩。

第16章 大院的众《禽》们(四)

  一大妈长得慈眉善目的,心地也很善良,她帮助一大爷赡养孤寡老人聋老太太。就是可惜了,她跟一大爷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个孩子。

  这聋老太太年近七十岁了,是这个院里年纪最大的长辈,也是这个院里住的最久的住户,号称这个院的老祖宗。她无儿无女,是个五保户。由街道办供养,每个月下放一定的钱粮票据等,委托大院里的三位大爷照料起居。

  说起四合院里的大爷制度,跟原来的保甲制度差不多,就是选几位德高望重的人,协助街道办居委会,调解一些邻里矛盾,处理一些小偷小摸,不道德的行为。这时候的法律还不健全,一些小的问题派出所也很难处理。还有防范敌特,政治宣传等。本身无任何权利,也没有任何公职。

  中院的西厢房就是贾家,生活着贾张氏,跟他二十六岁的儿子贾东旭、二十五岁的儿媳秦淮茹,以及六岁的孙子棒梗还有刚刚两岁的孙女小当,一家五口人。他们家全靠只有二级工工资(41.5元)的贾东旭养活,生活的比较拮据。有时候还需要他师傅,一大爷易忠海不时的接济一二。

  经过主屋西边的,抄手游廊就进入了后院。这里的东厢房住着二大爷刘海中一家。他们家有五口人,二大爷、二大妈,大儿子刘光齐十八岁中专毕业去了石城工作。老二刘光福今年十四岁,还在上初中。老三刘光天今年十一岁上小学。

  二大妈跟二大爷刘海中一样,做人父母却比较偏心,独宠老大刘光远。对另外俩孩子也没有尽父母的责任,两口子只要有点儿不顺心,对孩子不是打就是骂。家里但凡有点儿好吃的,也是紧着刘海中,和老大吃,其他俩孩子别想吃一口。难怪电视剧里,最后三个儿子没有一个孝顺的,是有原因的,正应了聋老太太的忠告“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西厢房就是许大爷一家三口,许大爷就是许大茂他爸为人精明强干,人会来事儿,在社会上方方面面的认识不少人。

  最近由于身体不太好,在家卧床休息。他原先在娄半城开的电影院里,放映电影,跟同样在娄家当佣人的许母结婚。建国后去了电影放映站当放映员。许大茂也是因为他托的关系,才被他弄进了放映站当学徒。

  后院的最后一排北屋,也叫后倒座房,住着聋老太太跟其他几户住户。

  这聋老太太,倒是对新来的刘之野稀罕的不得了,拽着他的手,不撒手,一会儿夸他长的好,一会儿夸他为国出力,功劳高。弄的刘之野颇为尴尬的,好不容易挨到他妈,说不早了该回家吃饭了,这才放过刘之野。还对他说,自己孤孤单单的,希望他常来陪自己解个闷。

  除此之外,还有西院的大成子、老高、李子三户。外院倒座房程二爷,孙寡妇,老钱头,东院的魏大中,华子两家。这里就不一一详表了。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子东家短西家长的度过了。娘俩中午饭兑付了几口,刘之野就选择出了门。

  他上一辈子是东山半岛人,没来过京城,只有在影视资料中见识过四九城的大概样子,这一世虽然有四九城的记忆,倒也是既熟悉又陌生。他决定趁着现在不上班,好好得逛逛这四九城。

  说走就走,深秋的四九城大中午的天气还挺热的,秋高气爽的最适合溜弯儿。

  首先兴致勃的去了四九城的标志皇城,来到故宫,远远望去,气势恢弘的午门印入眼帘,高十多米的红墙上刻着美丽的花纹,尖耸的屋顶,一派中国古代宫廷建筑的风格;屋顶上斑驳,的黄瓦向我们展示着故宫的悠久历史和它所经历的沧海巨变。

  进入午门,首先映人眼帘的是两扇大红门,门顶上挂着一块牌子,四周镶着金边,上刻着两个醒目的金字午门。

  故宫院中空旷,四望茫茫,白石块满地,草坪花木罗列,秀松亭亭。有一对十余米的华表立于院中须弥座上,汉白玉质地,蛟龙缠绕,风从云生,上有云板、承露盘和蹲兽,庄严肃穆。

  中和殿平面呈正方形,面阔、进深各为三间,四面出廊,金砖铺地。屋顶为单檐四角攒尖,屋面覆黄色琉璃瓦,中为铜胎鎏金宝顶。殿内外檐均饰金龙和玺彩画,天花为沥粉贴金图案。殿内设地屏宝座。

  乾清门檐下施单昂三踩斗栱,绘金龙和玺彩画。门两侧琉璃影壁,壁心及岔角以琉璃花装饰,花形自然逼真,色彩绚美艳丽。

  保和殿面阔九间,进深五间,屋顶为重檐歇山顶,上覆黄色。上檐为单翘重昂七踩斗栱,下檐为重昂五踩斗栱。内外檐均为金龙和玺彩画,天花梁彩画极其别致。

  夕阳西下,最后的一抹余辉斜射在故宫金色的琉璃瓦上,虽已黯淡,却丝毫掩饰不住从那里泛出的特有的王者气度。

  故宫也有很多地方令他大失所望,因为这年代的故宫还没有很好的修缮,很多地方破破烂烂的,杂草丛生,随处可见的掉漆,有的地方还缺门少窗的。不过就是这样,也难以掩饰他的气势雄伟、端庄磅礴、肃穆庄严。这是文化与历史的永恒。

  宛如一部雄壮的史诗令人心潮澎湃,又如一部宏伟的民族交响乐让人荡气回肠。

  依依不舍的走出故宫,天色将晚,他也要准备回家,不过之前,他还要去个这年月四九城人必去的地方——东安市场。

  在没有网络购物的年代里,大到婚嫁用品、扯布裁衣,小到锅碗瓢盆、针头线脑,都离不开一特殊的地儿——

  提起东安市场,四九城人都不陌生,甚至很多外地朋友都听过它的名号。因为在曾经的老四九城,四大百货里,东安市场是可谓最老的一个。

  东安大街位于皇城东,地处热闹的王府井大街。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因清政府修建东华门外的御道,道路两边的摊商迁至八旗兵神机营校场一带,最初这里仅是在清廷工巡总局规划的一处“自由市场”。岂料这里的商贩越聚越多,市场越摆越大,小吃、玩具、日用品、洋货、衣服、鞋帽等各色商品一应俱全,由“自由市场”变成了“购物中心”。因临近皇城东安门,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其被命名为“东安市场”。

  清代宣统年间有人曾做过一首竹枝词描述当时的东安市场:“新开各处市场宽,买物随心不费难。若论繁华手一指,请君城内赴东安。”时人称东安市场为“万宝仓”

  这里有著名的小吃、餐馆有“豆腐脑马”、“爆肚冯”,有苏江风味的“森隆餐馆”、上嗨风味的“五芳斋”、东广风味的“小小酒家”、南湖风味的“奇珍阁”、蜀地风味的“峨眉山酒家”以及“东来顺”,现在都开始公私合营了。

  这里还有四九城百货届的“一哥”—四九城百货大楼。

  1955年9月25日,四九城百货大楼正式营业。百货大楼位于王府井大街,营业面积达18000平米。开业当天,客流量达到了惊人的16.4万人次。

  王府井百货大楼有着绝无仅有的待遇:“全国支援首都,首都优先大楼。”百货大楼当时是四九城唯一一家破例在全国享有商品采购权,同时享受二级批发站待遇的零售企业,可以直接从港津、上嗨、光州等大城市的一级批发站以优惠价格进货。也正因如此,当时四九城流行一句话:“百货大楼买不到的东西,您哪儿也别去了。”货品丰盈,价格公道,这让排队抢购成了百货大楼的常态。商场内曾有不少柜台搭起护栏,以免拥挤的顾客挤垮柜台。

  这里于1916年市场的北头盖起了吉祥茶园,地摊、杂耍、买药的到处可见,使这里变成了一个热闹繁华的商业区。

  在东安市场逛了一圈,买了份儿“爆肚冯”,边吃边走。天马上就黑了,买了条六斤重的草鱼提溜着就往家赶。

  走到大门口,正碰见了下班的,三大爷闫埠贵。

  “三大爷,您回来了!”

  “呦~爷们,生活不错啊?这又是吃鱼,又是吃肉的,怎么着~三大陪你喝点儿啊?”三大爷,看见刘之野提溜着大草鱼,这眼神就定在鱼了身上,拔不下来了。

  “嗨~今儿不成啊,三大爷不是我小气,是这么个情况。今儿早上碰上中院的柱子了,我俩不打不相识,他邀请我今儿晚上去他家做客去。”

  三大爷满脸失望的收回来了小眼神儿:“嗨~那改天啊,柱子能请你喝酒,三大爷的酒也不差啊~”

  说完摇摇头颇为遗憾的去了前院,感觉像丢了钱一样。

  刘之野也是颇为好笑,这三大爷果然如此啊,真是个占小便宜没够,也爱算计的人。

  已经不早了,别让人等着急。刘之野决定先回家跟母亲打个招呼,再去柱子家。

第17章 傻柱做饭香 秦淮茹来讨肉(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下午一点半,傻柱在后勤食堂里一通忙活,做完最后一道菜,这是给厂领导做的小灶儿。

  哼着小曲儿,从锅里捞出,一只炖的正香的小公鸡。刀光一闪“哚”的一声,剁成了两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吕制饭盒,就手儿装里面了。

  把傍边,刚来食堂当学徒的、小徒弟马华给看直了眼,咽了口唾沫指着一旁的,一网兜子饭盒说道:

  “师父你这是家里来且了啊,还是怎么着啊?就您兄妹俩人能吃的完吗,拿这么多硬菜?”

  他也是少不更事儿,说话没有分寸。

  果然傻柱听他这话不乐意的道:

  “我说小马你管的够宽的啊?怎么着我拿点儿东西,还嘚跟你请示请示呗?”

  “我拿点儿东西怎么了,我还告诉伱,今儿个还不是头一回拿,你没来咱们这之前,我就经常拿了。”

  “怎么着你还能告发我去?”

  这小马其实也是个忠厚人,就是年纪还少,才十五六岁,少不更事的。说话没有分寸,不是有意的指责傻柱。你想啊他再傻,他一位小学徒、也不能当面去指责食堂的大师傅不是,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小马一看傻柱急了眼,就知道坏了菜了,他自己个儿说错话了。就先当着傻柱的面儿,给自己“啪”的一个狠狠的大嘴巴子,然后一个鞠躬到底。

  “何师父,对不起您!我嘴欠!我跟您道歉!”

  “何师父,我来咱食堂这么多天了。我小马是个什么样的样人,相信您可能也了解。我也不是个碎嘴子的,不是在有意、说你不是的~”

  傻柱听他这么说,也就放缓了脸色。心下一想也是,这小徒弟儿胆儿再肥,也不敢指责师傅不是。

  就说了句:“嗯~谅你也不敢!”

  这傻柱跟他的小徒弟马华虽然认识不久,感情没那么深,但也是定了师徒关系的。

  这年头的师父徒弟关系,跟旧社会师徒关系差不多。非同寻常,人们常用父与子的关系形容之,父与子在旧社会是什么关系呢?

  他们之间具有父与子式的严格区分,绝对不能越轨。师父对徒弟的一切都要包办,都要负责,当然徒弟对师父也要像对待父亲那样,服服帖帖,惟命是从。不然,就有可能被驱出师门、取消师徒关系的危险,在旧社会,徒弟被驱出师门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就像父亲不要儿子了一样。

  天地君亲师,师就是师父授业老师等。那可不是后世的所谓师徒关系能比的。

  这也跟后世的社会显然是不同的,后世技术普及了,只要你愿意,谁都可以学,你不教我,有人教我,武馆,艺校,养生馆,美术馆,会计培训,等等,多的是。

  并且,个人和这些组织或组织里师父们的关系,也不再如旧社会那种父与子关系,而是平等的合约关系、契约关系,双方之间有合同、法律和制度约束着。我给你钱,你教给我技艺,教给我本领,谁也不欠谁的,师父与徒弟的关系是平等的、合作的,一旦合作关系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结束了。

  不再像过去那样,师徒关系是一辈子的事情,双方一辈子都要有扯不断的联系,徒弟永远都要尊敬着、维护着师父的权威和地位,徒弟对师傅有着强烈的人身依附性。

  就像厂子里的易忠海跟贾东旭的关系,也差不多是这意思。易忠海为什么能同意收贾东旭当徒弟?也是他无后,一心想着养老问题的心态作祟。

  而这贾东旭跟他一个院还对门,又刚死了父亲接班去厂子里当学徒。他作为一位大院的管事儿大爷,还是个7级钳工。这收了贾东旭当徒弟,就可以方便拿捏他。就凭着这层关系以后他老了,贾东旭还能不管他?世人的吐沫星子淹不死他。而这样的关系在工厂里比比皆是,是当时的普遍现象,师父拉徒弟传帮带。

  傻柱的火气本来是很大的,心想你个新来的小徒弟,跟着我学艺。不敬着我也就罢了,还想在我头顶上拉屎,这我还能忍?本打算借机收拾收拾他,教教他怎么做人。

  哎~听马华这么一解释,气也就消了。傻柱本来岁数也不大,初为人师,还没有老师父的那种盛气凌人,他也就就坡下驴原谅了他。

  “行了!别解释了!以后说话注意点儿啊~也就是你师父我,这要是换个别人,指不定还怎么收拾你呢~”

  “再说我这也不是,天天拿这么多,今儿个赶巧儿了,我们院里来了个霍大侠式儿的人物,身手那叫一个了得~”

  说着话还比划了一下大拇哥儿,接着说:

  “我跟他比划了几下,可惜了一招儿落败。不过也跟他不打不相识,交成了朋友,这不晚上约好了去我家喝点儿嘛。”

  “我这不~第一次请人家,不嘚请人家吃顿好的?显得咱倍有面儿~”

  马华一瞧这傻柱雨过天晴,原谅了他,立马拍马屁讨好的说道:

  “嘿~还嘚师父您呐!”

  他也一竖大拇哥儿:“真局气~”

  “行了啊,剩下的菜你给端过去,都喝的差不多了,估摸着也吃不了多少了,桌儿上剩下的菜,由你跟刘岚分吧分吧,都拿家去吧。”

  “我先颠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