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4章

作者:笔下宝宝

  火车哐齐、哐齐的一路西行随着一声“呜~”的汽笛声,东辽省钢岭市到了……

第5章 天有不测风云

  1958年9月23日。

  钢岭市,东郊火车站。

  随着哧~哧~哧~的声音,火车安稳的停靠在了站台上。

  刘之野一声令下:

  “准备,检查各自的装备、等待命令列队下车。”

  众人很快带齐随身物品,披挂整齐自动排成两列,立正站立在走廊上等待命令。

  此刻,车里车外一片宁静。

  突然,三声急促的哨音响起,各车厢带队领导一声令下。

  “下车!”

  “齐步,走!”

  随着,各车鱼贯而出的队列,车外的军乐队也奏响了华夏人民军军歌。

  “向前!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

  “脚踏着祖国……”

  ……

  各队伍也是一边走出站台,一边跟着齐声合唱着。

  到达聚集点儿后,登上了早已在此等待多时的汽车。

  这几十辆华一汽刚出厂的解放CA10汽车,以其独特的外观引人注目。

  车身刷着军绿色的油漆,经典的大鼻子车头搭配两个黑色的大灯,显得格外醒目。车后斗则采用木制的箱体,上边加装了绿色的篷布,既可拉人又可拉货。

  而车轱辘上则漆着白色的边儿,增添了几分精致感。这些车不仅外观经典,性能也十分出色,是这年月理想的交通工具。

  相比1955前装备的嘎斯150,做了部分的改进。

  改进后的车型,更适合我国的燃料情况(此时我国缺油,两大油田还没有胜利会战,属于贫油国。这会儿的石油还需要进口,在这全国百废待兴的情况下,到处都需要资金,一分钱都得用到钢刃上)以及公路和桥梁的负重。

  在一声嘹亮的引擎轰鸣声中,一辆威武的嘎斯69吉普车引领着一支解放车队伍缓缓驶出了站前大门。

  解放车一辆接一辆,宛如一条钢铁巨龙,气势磅礴地驶离了这个重要的交通枢纽。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英雄们回国!”

  “抗镁援高,万岁!”

  “人民志愿军,万岁!”

  ……

  道路两边,热情洋溢的钢岭市市民们汇聚成一片欢腾的海洋。

  他们中有穿着蓝布工装、头戴鸭舌帽的勤劳工人。有上着白色寸衣系着红领巾、充满朝气的学生。有扎着马尾辫、穿着花布衣服的活力四射的年轻女性。

  当然还有那些欢快地跟随车队奔跑的熊孩子们,他们手持鲜花,手摇红旗,热烈欢迎着我们的到来。

  车队一路驶过,两边的群众热情欢呼,仿佛在为这盛大的场景奏响欢快的乐章。彩旗飘飘,如同彩虹划过天际,点缀着这欢乐的海洋。

  马路两旁,工厂、店铺、庭院、小高楼如诗如画的景象映入眼帘,它们骄傲地悬挂着国旗和彩旗,犹如一幅生动的画卷。

  街道两边的墙上粉刷着标语:

  “吃饭不花钱,努力搞生产!”

  “搞好生产运动,保障身体健康

  提高生产,建设伟大的祖国,……”

  “人人防疫,粉碎镁帝国主义的细菌战!”

  “响应祖国的号召,坚决消灭镁国侵略者的细菌战!”

  “镁帝狼从湾湾滚回去”

  “一定要解放湾湾!”

  “抗镁援高,保家卫国!”

  真是满满的时代色彩啊。

  ……

  刘之野前世,是个80后,也没经历过这种,火热的、激情的、蓬勃向上的时代气息。

  这让他,有种置身于时代剧的既视感。

  车队驶过市区后,公路两边的人才才稀稀拉拉的消失了起来。

  …………

  坐在副驾驶里的老葛,微笑着递给刘之野一支烟,感慨地说道:“营长,今天已经是秋分了,再过些日子就是中秋节了。你看,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又是一年。”

  刘之野接过烟,优雅地点上,顺手还帮老葛点燃了烟道:“可不是嘛,今儿个已经是八月十一了,时间过得可真够快的啊……”

  “你是不是想家了?”他一边轻吸一口烟,一边关切地询问老葛。

  接着,刘之野伸手捶了捶他肩膀后说道:“你家虎子跟月英今年多大了?”

  老葛闻言,立即说道:“嗨!是有点儿,这平时啊还不怎么想。这一回到国内啊,嘚!就忍不住的想起她娘三来了……”

  “哎,时间过得真快!我们家老大今年已经10岁了,而小的虎子也已经7岁多了。我们刚进入高丽那会儿生的,我还没来不地及看他出生。”

  “这会儿,也不知道这俩孩子,认不认得我这个爸爸……”说着他还抹了下眼角溢出来泪珠子。

  “嗨!您看我这,见笑见笑!”说着他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壳。

  他接着又说:“看来我是赶不上过节了,来不及回去了喽。营长伱倒是可以啊,说不定在转业手续办完之后,你还能赶上回家过十五呢……”

  “噶!”

  “咳咳咳咳咳……”

  听到这里,刘之野不禁为之一惊,差点儿被一口烟呛得透不过气来。

  “我转业,你是怎么知道的?”刘之野惊讶地说道。

  老葛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惋惜,他轻声说道:“您可还记得,出发前郭政委曾找过你谈话。他提到你的转业申请已经得到上级的批准,并承诺在你返回驻地后将立即为你办理相关手续……”

  “啊!说起这个,我就闹不明白了。不就是,脑袋的伤还没好利索吗。

  这都几年了,也没见您有什么大问题,不至于就影响你继续服役吧?

  您非得转什么业啊,您这么多年的辛苦努力都白费了。

  您在这部队多有前途啊,回地方有什么好的。就是为了看病,在部队也比地方强多了。团长不批,您去找政委。团里不批,您去找师里,最后师里都劝说不了您了。”

  “嘚!”

  “您去找老首长,好嘛您可真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咋俩这么多年的关系了,好多战友也没有等到今天,咱们老一班,也就咱老哥俩还活着了。”

  “您怎么忍心啊,就留我一人……”

  说着还带起了哭腔,眼里夹起了猫尿。

  老葛嘴里秃噜着话,刘之野是一句也没听清楚。

  听到要转业的消息,刘之野的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那一刻,仿佛有一记“轰的一声”的巨响在他耳边炸开,如同洪钟大吕敲过,震得我脑子嗡嗡作响。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周围的世界仿佛开始旋转,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接着,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越来越强烈,让他难以忍受。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让他倍感压抑和无助。

  刘之野扭曲着脸,面色苍白如纸,痛苦不堪地抱着脑袋,嘶吼着。他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头顶上旋转。

  “啊!疼!好疼啊!”

  就这么着,可吓坏了旁边的老葛。

  老葛见到突发情况,大喊一声:“快停车!”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急迫。

  汽车兵下意识的一脚刹车,汽车发出“吱”“嘎!”的响声停了下来。

  年轻的汽车兵看到这情况后,瞬间也感到了一阵恐慌:“首长,您这是怎么了……”

  老葛红着眼睛,声音颤抖地大声命令道:“快去!后车里找叶军医,一定要告诉他,我们的刘营长头上的旧伤又复发了。快去!”

  他匆忙地说完,也不再顾及小战士,急忙把刘之野从驾驶室中抱下来,寻找路边一个平坦的地方,让他平躺下来。

  然后脱下上衣,给刘之野盖上防止他着凉加重病情。

  此刻,后车见前方的车辆停滞不前,堵在了道路中央,心中不免焦虑。于是,他们迅速派人前来查看情况。

  当发现是前方出了问题后,他们立即叫来几个身手矫健的战士,大家围成一圈,为刘之野挡住风沙。

  不久之后,从车队后面急速地跑来一名40多岁的男性军医。

  他身背着沉甸甸的医护箱,军装外套着一件白色大挂,那白色大挂的飘逸下摆随着他的奔跑上下翻飞,尽显他的英姿飒爽。

  他一边跑,一边用手扶着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焦急而慌张的神态,仿佛在担忧着什么。

  “叶主任,快这儿!”

  “刘营长,他可能旧伤复发了!”

  见到叶军医,老葛赶紧招呼他过来,面露喜色,这下可有救了。

  叶主任是一位备受赞誉的人物,他是军区医院的一名杰出领导者,以其卓越的医术和高尚的医德,为无数的指战员带去了希望和新生。

  他主持了无数次的救治工作,活人无数,医术高超,深受广大同志们的爱戴和尊敬。

  最主要的是,他也是刘之野曾经最为信赖和倚赖的主治医生。

  当年,就是他亲自主持了那场至关重要的开颅手术,成功地拯救了刘之野的生命,使他得以重获新生。

  这位叶主任可以说是刘之野的救命恩人,亦可以说是他的再生父母,这样的赞誉绝非过誉。

  刘之野,为了表达感激之情,多次为他送礼物,尽管他有可能不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之间的交往日益频繁,彼此之间也因此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情。

  此刻的刘之野,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昏迷。叶主任慎重地翻看他苍白的脸庞,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的脉搏。

  他神情专注,一丝不苟,尽力去寻找任何可能存在的生命迹象。

  然后表情严肃的说道:“情况不容乐观!嘚赶紧送往军区医院进行抢救。”

  “小葛儿,你麻利儿的组织一辆车,让我们一起送小刘直接去军区医院。还有,再用步话机跟驻地取得联系,好让医院有个准备……”

  “小葛!小葛!”

  只见老葛呆呆地站在那里,盯着刘之野,仿佛被定格了一般。

  此刻的他处于关心则乱的境地,当听到叶主任严肃的话语时,心中涌起了一片冰冷的浪潮。

  那感觉犹如晴天霹雳,瞬间震懵了他,让他无法动弹。

  在看到老葛没有回应后,叶主任焦急万分,大声地斥责了他一句:“你杵着那干嘛呢?麻利儿的快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脑子里还在开小差儿啊……”

  “奥!好好这就去,这就去……”说着话,老葛这才着急忙慌的去联系驻地了。

  ……

第6章 特殊的病人

  叮铃铃、叮铃铃……

  深夜里,一声声急促的电话铃声,还在不依不饶的响着。在漆黑的夜晚里显得异常刺耳,让人听了极其的不舒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

  四九城,某军区大院里的,一栋苏式二层小楼里,突然亮起了了灯光。

  一位三十左右岁,肤白貌美,却又英气逼人的年轻女人。拉开了床头的台灯,将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披在肩上,裹了裹丝制的睡衣,接着推了旁边熟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