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低调有钱人
“那就多安排几个人给《凡人》检查一下，争取2天内出自查结果！”
张超含泪接下老板的任务。
别人自查都是作者自己检查，轮到张超就苦逼了，他这个网站编辑部的副主编还要亲自给老板的小说做检查……
小说自查可不是一句话说说那么简单的，有些老作者完本的小说字数高达上千万，哪怕没有千万，有几百万字也受不了啊！
要对照着“36条”规则核对，有问题的还要修改。
如果手头没有更新的小说还好，可以全职自查修改，但是那些正在连载小说的作者就苦逼了。
一边要码字写小说，一边还要修改老书，简直惨不忍睹！
……
交个朋友QQ群
这是李羽为了结交一些大神作者建立的QQ群，原本主要都是茄子中文网的大神小神。
后来随着摸鱼中文网的发展，特别是《凡人》版权估值1370万，李羽在圈内的名气一时无两，其他几大网站的一些大神也慕名加入。
截止到目前，群人数已经突破40人，曹鹰（老鹰捉鸡鸡）和朱晓云也都在群里。
这天，宅在家的猪忽然在群里发起了牢骚。
“哎，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新书天天催更，三四本老书还要全面自查，我感觉自己都要原地升天了。”
滚蛋：“羡慕有完本的大老。”
清泉不响：“我只有一本垃圾老书，不改了，封就封吧。”
曹鹰现在已经不叫“老鹰捉鸡鸡”，去摸鱼中文网之后，他改名“爆更狂鹰”，可惜他现在已经狂不起来了。
曹鹰：“你们算好的了，我才是最惨的，不但老书要修改，新书每天必须要更新1万+……”
曹鹰去摸鱼中文网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在听说他每天都要更新1万+，顿时大吃一惊。
宅在家的猪：“不会吧，墨鱼大老这么凶残？自己爆更就算了，难道你签约还有更新要求？”
曹鹰：“额，这倒不是，主要是摸鱼中文网的作者太禽兽了，里面的书就没有更新少于1万的，我号称爆更狂鹰，要是低于1万字没脸见人啊！”
滚蛋：“纳尼？？这么残暴？”
虽然不想承认，但曹鹰不得不承认在摸鱼中文网写小说压力真的很大，更新但凡慢一点，就要被读者喷成狗。
然后各种“你看看XXX，昨天又爆更3万字，你才1万字就没了，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墨迹啊。”
曹鹰都想哭了，你妹啊，你看到哪家的驴有我这么高产吗？
曹鹰：“哎，说多了都是泪。”
知道曹鹰在摸鱼中文网过的水深火热，众人都开心了。
滚蛋：“嘿嘿，老曹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你和墨鱼大老不在，我们的更新压力都少了一大截，读者也不催更了，日子过的不要太舒服啊。”
清泉不响：“老曹你在那边现在收入怎么样啊？”
其实不管是大神还是扑街，都喜欢相互打听一下彼此的收入，特别是像曹鹰这样跳槽的，别人更关心他的情况。
现在网文圈这么乱，谁也不确定能不能在一家网站一直写下去，万一有什么意外，他们也能提前知道哪家更合适自己。
被问到收入，曹鹰有些为难。
他在摸鱼中文网发书不足一个月，再加上摸鱼中文网的收入来源不是靠订阅。
基础工资+阅读提成+摸鱼商城销售提成，这么多数据，曹鹰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估算……
曹鹰：“这个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我估计应该不会比茄子中文网少吧。”
听着曹鹰的回答，众人有些震惊。
清泉不响：“不会吧，这么厉害？才开新书就这么赚钱？”
曹鹰：“你们不要用付费小说模式来衡量免费小说啊，我现在不靠订阅，主要看阅读量，另外……”
曹鹰简单解释了一下摸鱼中文网的收入结构，原本很多潜水的大神也纷纷冒泡，你一句我一句，显然对摸鱼中文网的模式非常感兴趣。
聊了一会，忽然有人反应过来。
清泉不响：“你刚刚说你的小说收藏人数多少了？”
曹鹰：“刚刚超过20万了。”
清泉不响懵逼了。
20万啊！
自己的小说写了两百多万字才十几万收藏，曹鹰才开书一个月不到就有20万收藏了！
如果是以前，他们对收藏数据还没那么关注，因为是免费阅读，收藏人数的含金量和付费网站不能比。
但自从《凡人》版权评估之后，所有的大神作者都明白了一件事。
收藏越多，读者数量越多，版权价值就越大！
靠着订阅稿费，就算一个月赚10万又怎么样？
能和动辄千万的版权收入比吗？
大神作者，现在已经渐渐看不上订阅收入这点稿费了……
清泉不响：“我靠，那你这本小说的版权，以后岂不是也要千万起步了？？”
曹鹰看着聊天信息，脑袋也是一懵。
他之前一直忙着拼命码字，没时间考虑版权的事情，现在仔细想想，还真不是没机会啊……
曹鹰：“额，这个不好说，不到最后一步谁知道呢。”
曹鹰虽然嘴巴说着不知道，心里却已经是一片火热。
群聊天忽然安静下来，很多大神都开始思考一件事情。
收费阅读，对他们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收费订阅他们是可以拿到订阅分成，却也限制了读者基数，没有庞大的读者基数，版权价值就得不到体现……
眼前的订阅分成和未来的版权收入，到底哪个更重要？
当然，现在谁也不能断言收费模式和免费模式哪个更好，在方向没有明晰之前，谁也不敢贸然去尝试。
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
就在全网老作者痛苦哀嚎着自查修改老书的时候，摸鱼中文网率先发出一则公告。
“为响应华夏网络小说发展协会关于网站小说自查整改的通知，我站积极开展自查自纠，并率先完成全站小说自查自纠。”
除了公告，吴文斌还给邹平发了一份自查整改报告。
邹平看着通篇不提整改多少本小说，只有100%整改率的自查报告，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
很好很无耻，我很喜欢！
别管摸鱼中文网的小说是不是少，但人家率先完成自查的态度和效率是值得肯定的！
为此，邹平以协会的名义给摸鱼中文网发了一则嘉奖信，然后还通报给了各家小说网站。
你们看看人家摸鱼中文网，这都已经完成自查了，你们还在磨磨唧唧，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这封嘉奖信，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第二百五十章 狗大户
李天一看到嘉奖信的时候，气的当场就砸掉了自己两万块钱买的高性能电脑。
不气不行啊！
每个小说网站都有自己的主打风格，比如茄子小说网就是主打仙侠玄幻类，因为他们喜欢游戏类版权。
而李天一的第一中文网则是主打都市类，因为李天一还有一家娱乐公司——第一娱乐。
公司不大，偶尔也投拍一些电视剧，供他潜规则几个小明星，但主要工作还是为了囤积倒卖影视版权。
都市小说嘛，免不了各种开车和yy。
特别是最近比较流行的枕美言情小说，那里面情情爱爱、卿卿我我、干柴烈火的，经常打擦边球。
有些甚至不是擦了，直接插的都有，这一类就属于本次“36条”审核的重灾区。
按照“36条”审核标准，第一中文网三分之一的小说要大改，有很多改不了的，只能封杀处理了。
这么大比例的整改，对第一中文网来说绝对是灾难性的，作者不满意，读者也不满意。
自查整改通知下发后短短几天时间，第一中文网这边已经炸锅了。
现在倒好，自己这边被整的欲仙欲死，始作俑者的摸鱼中文网居然还看热闹不嫌事大！
李天一那个气啊！
气完之后，他又安排人去找李羽的麻烦。
嗯，准确的说是想办法看看怎么找李羽的麻烦……
还真别说，第一中文网真是人才济济，被李天一安排工作的副总叫宋钱进，他经过一晚上努力思考之后，还真给李天一提供了两条思路。
“李总，我们网站前段时间刚刚签约了一个叫曹鹰的作者，这个人现在在我们网站和摸鱼中文网同步连载小说。”
“我们可以找曹鹰威胁一下，二选一，逼他放弃摸鱼中文网那边的更新。”
“另外，现在全网大整改，引起无数作者和读者的不满，现在被骂的是我们网站……”
“所以，我们可以祸水东引，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摸鱼中文网和李羽身上，彻底搞臭他们！”
听着宋钱进的建议，李天一的眼神越来越亮。
“哈哈哈，好主意啊！好，就这么定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彻底搞臭他们！”
李天一说完，忽然觉得不对。
现在倒霉的可不只是自己啊，自己对付李羽，岂不是让别人占了便宜？
李天一这人，就是典型的瑕疵必报和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舒坦，谁也别想占他的便宜。
于是，他又给陈中云和黄学明打电话，要拉他们入伙，一起抹黑摸鱼中文网…
………
哪怕是《凡人》版权估值高达1370万，李羽依然不满意。
但他也明确表态了，感兴趣的公司可以私聊找他谈。
腾汛游戏武晨就对《凡人》的游戏版权非常感兴趣，这几天他之所以没有联系李羽，是因为他在追读《凡人》这本小说。
三百万字的内容，他花了3天时间全部看完。
“完美！”
武晨觉得这本小说就是为了改变成游戏而生的。
里面的情节、场景、各种角色、怪物等，几乎都不用怎么改，直接照着开发就能成为一款爆火的游戏。
更关键的是《凡人》的读者基础庞大，自带流量。
这两天时间，因为天价版权外部宣传带来的流量，《凡人》受到了极大的关注。
很多人慕名而来，就想看看什么样的小说，版权居然能这么值钱！
《凡人》原本只有50万收藏，现在直接蹿升到了80万！
“买！一定要买下来！”
武晨下定决心，随即就联系上李羽。
他在鹏城，为了表示诚意，特地坐飞机飞到合淝。
摸鱼科技公司会议室
“李总，你这办公环境不错啊。”
身为互联网巨头腾汛的高管，武晨是见过大世面的，能得到他一个“不错”的评价，李羽还是挺满意的。
“一般一般，和腾汛这样的大公司没法比。”
两人互捧了几句，这才进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