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开局悟性拉满,震惊周侗 第59章

作者:寒羽

  但随后又是担忧,他自己的本意,是通过李师师的关系,让人进城开酒店。

  “那哥哥的意思?”时迁有些不解。

  “如果妹妹这边能疏通关系,我们可以进城开一家酒店,和画舫相互照应就行。毕竟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咱们梁山和妹妹这画舫有关系,不然的话,那就是害她。”

  任原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还是要尽可能保全所有人,李师师在历史上最后下落不明,这一世既然已经是干妹妹了,那任原就要护她周全!

  “原来如此,哥哥的办法更加周全一些,是我欠考虑了。”

  “没关系的哥哥,其实时迁大哥也是在为哥哥着想,我倒觉得,可以两个一起。”

  李师师对自己刚刚认下的哥哥,更加满意了。

  “哥哥不用担心,画舫的小厮,给每个月更换一两个是没问题的,也不会引人注目。”

  “至于哥哥想开酒楼,那更不是问题,我们画舫在岸边,就有酒肆铺位出售,哥哥只需要找人扮成客商,然后买下来就行。”

  “这样子一来,双管齐下,对哥哥来说,应该更好。”

  任原对这个义妹更加佩服了,果真不愧是奇女子,这脑子就是好用。

  “好,那今晚就需要麻烦妹妹了,我们这就回去准备。”

  “嗯嗯,香儿,今晚你负责和哥哥接头,明白嘛。”

  李师师也是点头,然后转头嘱咐身边的小侍女。

  “好的姐姐,交给我。”

  香儿挺起小胸脯,一脸“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时迁,咱们回去,通知所有兄弟们准备。”

  “妹妹,哥哥就先告辞,感谢妹妹出手相助,今后有用到哥哥的地方,你一句话,不管刀山火海,哥哥都会第一时间赶来。”

  任原把面前的香茗一饮而尽,然后站起身,准备离去。

  “哥哥小心,东京城毕竟是朝廷的大本营,高太尉的眼线众多,哥哥还是要注意安全。”

  “师师姑娘放心,我的斥候营,绝对不会输给高太尉的人。一定会护住哥哥安全。”

  时迁这时候站出来,给自己的手下背书。

  “你让兄弟们注意安全就行,至于我?高俅手下,应该没有能伤我的人。”

  任原这一刻,也是霸气无比。

  “哥哥,你忘了,你没带三尖刀……”时迁小声说。

  “乀(ˉεˉ乀)滚,没带三尖刀我也是擎天柱。”

  两人边斗嘴边离开,李师师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

  自己这个哥哥呀,似乎很有意思呢。

  任原和时迁离开画舫之后,正准备找路回去找到大部队,突然,街边一家酒楼里,几个小厮打扮模样的人,把一个军户打扮,醉醺醺的人,从酒楼里给扔了出来!

  这个军户浑身酒气冲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就那么被摔在地上,如果不是胸脯还有起伏,你甚至会觉得他已经死了。

  酒楼管事,还追出来骂了一句:

  “小子!没钱还敢来酒楼吃喝?要不是你穿着甲仗库这身皮!老子早就打死你了!”

  任原本来不打算多生事端,带着时迁就准备绕道离开,但听到这一句话后,他却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哥哥,怎么了?”

  “回去,把这个军户救下,这人,有大用!”

第 83 章 轰天雷,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哥哥,这个人你认识?”

  时迁也看到了那个醉汉,眉头皱了皱。

  显然,他觉得这个醉汉,不是什么好鸟。

  “不认识,但我那个王师兄有一次跟我说,他有个相熟的人,在东京甲仗库里营生,说本事不错,刚才听见酒店管家骂说道甲仗库,我心里便想起这事儿。”

  任原把这个锅甩给王进,反正王进当年在军中认识的人那么多,对吧。

  “王教头的熟人,那得救一下。”

  时迁听完理由之后,对这个事儿也不反对了。

  那王教头可不是一般人,能被他留心的,此人水平肯定不一般。

  “这位大哥,你知道这个军户怎么了嘛?”

  任原拉住边上一个看热闹的大哥,往他手心里放了二两银子,然后问道。

  “客人问这个人啊?他就是甲仗库的一个副使炮手,本来据说去年可以提正使,但似乎是因为他的恩官受了牵连,最后不得不继续待着,而且好像也被排挤了。”

  “大哥知道的不少啊。”

  任原突然觉得,帝都百姓的娱乐生活,那是真不错。

  “好说好说,我这不也是开了一个小酒楼嘛,自然而然就知道了一些消息。”

  这大哥哈哈一笑,顺手指了指边上的一家小酒肆,任原抬头一看,好么,“神农酒肆”。这牌子大气!

  “大哥这牌子大气啊。不过大哥,你能否给小弟详细说说这军户的事?小弟第一次来东京,就喜欢听这种事儿。”

  任原不动声色,又摸出二两银子,塞进这个大哥手里。

  感受到手里银子的重量,这大哥也是乐的眯了眯眼。

  这个大兄弟,上道啊!

  “好说,一会儿兄弟你可以来我酒肆里坐坐,我田支最喜欢就是兄弟这种人!”(感谢粉丝神..农..氏友情客串酒楼老板)

  “感谢大哥,下次一定去大哥店里喝酒,但现在……”

  任原婉拒了喝酒的邀请,他现在就想知道,这人是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人。

  “这军户啊,姓凌,名振,祖上是燕陵人士,这家伙善于制造火炮,据说他造出来的火炮,能打十四五里远哩!所以早年进了东京甲仗库,一直负责掌管火炮,那做得风生水起,还得了一个诨号,叫轰天雷。官家每年过年的焰火,都归他管。本来也早就要升甲仗库主官的,但偏偏去年他遇上了麻烦事。”

  “哦?是甚么事儿?愿闻其详。”

  任原越听越觉得,这辈子汴京群众的能力,好像不输前一世朝阳群众啊。

  “这不去年,高太尉来了嘛,那东京所有武库,所有武官,都要去给新太尉见礼。得,这家伙之前的恩官,是禁军王总教头,那王教头恶了高太尉,被迫弃官出逃,这家伙受也因此了牵连,被高太尉不喜,不仅没有升成主官,反而还被扣了不少实权和俸禄。”

  “现在,他在甲仗库就是一个笑话,虽然还是副使,但没人拿他当回事儿,如果不是因为逢年过节官家还需要他来放放焰火,他早就没了。”

  田支侃侃而谈,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任原和时迁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所以啊,他现在就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每天就在这附近的酒楼里买醉,甲仗库的人也不管他,反正只要不打死,留着能继续做点儿焰火爆竹,就行。”

  “多谢田大哥解惑,小弟还有点事儿,就先告辞,今后有机会,再到大哥的酒肆里喝酒。”

  任原又掏出二两银子,塞进田支手里,然后和时迁快步离开,架起还在地上躺尸的凌振就走。

  田支看着手里的银子,再看着任原他们带走凌振,内心也是有些惊讶。

  不过他没有声张,结合这一切,他知道最后这二两银子的意思了。

  那就是,我没来过,你也没见过我。

  至于他们带凌振去干啥,那就不是他一个小酒肆老板能管得咯。

  “也罢,毕竟就说几句话,就赚了六两银子,可以了。”

  ……

  话分两头,任原和时迁先把凌振带到边上的巷子里,先扒了他最外面的甲仗库的衣服,然后时迁去周围的成衣店,随便扯了一件(有付钱的)成衣,过来给他换上。

  然后才把还在半醉的凌振,带到了他们的落脚处。

  “哥哥,你们咋带回来一个醉汉?”

  张三李四正在研究路线,他们效率很高,已经有四条路了。

  “辛苦两位兄弟了,不过今晚计划有变,咱们上画舫,走水路出去。”

  任原先简单说了一下今晚撤退的路线,然后指着凌振对鲁智深说:

  “这位是东京甲仗库的副炮手凌振,大师,麻烦你先给他醒醒酒,我有话跟他说。”

  “甲仗库的人,有意思。”

  鲁智深虽然不知道任原要干啥,但既然带回来一个军户,那他确实愿意干这醒酒的活。

  只间鲁智深把凌振直接举过头顶,然后走到水缸前,抓着凌振的双腿,把他倒挂着塞进水缸中。

  “咳咳咳咳咳!”

  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凌振,被这么一刺激,瞬间清醒了不少,刚想说啥,却呛了一大口水。

  “哈哈哈!小子,清醒一些。!”

  鲁智深听到凌振咳嗽,立刻给他拉起来,在稳稳放在地上,凌振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自己又从水里回到了陆地上。

  “几位好汉,莫非是酒店的打手?不碍事的,那些酒钱,都记在甲仗库名下就好,他们会付钱的。”

  刚刚清醒过来,凌振抹着脸上的水珠,说得话都有些迷糊。

  “擦擦吧,轰天雷,我找你可不是为了酒钱。”

  任原扔给他一块干净的布料,示意他擦擦。

  “轰天雷?我算什么轰天雷,最多就是给官家放放焰火罢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凌振自嘲地笑笑,自从自己的恩官王教头被高俅打击报复之后,他的日子也是一天不如一天,没有盼头,所以他就只能每天饮酒度日。

  “你就甘心一辈子这样?”

  任原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这个已经快废掉的轰天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大宋就有了火炮,结果全拿来放焰火!

  但凡多重视一点火炮,燕云十六州就拿回来了!

  赵佶,真特么想给你一个大逼兜!

  “那我能如何?像各位一样,辞官当江湖强人吗?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哪个山头的人,但很显然,各位不是朝廷人,你们身上的江湖气,太浓了,嗝。”

  凌振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水缸,眼中没有神采,甚至还打了一个酒嗝。

  “这种情况下还能判断出我们是江湖强人,凌振,你明明有能力,为什么不坚持呢?”

  时迁挺佩服凌振的眼力,醉酒刚醒,就能认出他们这边的真实身份。

  很显然,这是个有本事的。

  “你是因为你的恩官王教头的事情,才心灰意冷的吧。”

  任原开头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高太尉在一天,恩官就一天不能被赦免。我这人微言轻,又不能给恩官平反,活着有啥意思?”

  “没想到还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洒家刚才错怪你了。”

  鲁智深一听凌振的话,心里对他的印象立刻改观,原来不单纯是个醉汉啊。

  “几位大王如果没有什么事儿,那我就先告退,放心,江湖规矩我懂。”凌振挣扎着爬起来“今儿我没来过这儿,也没见过任何人。”

  “喂,轰天雷,你敢不敢跟我走一趟?”

  任原开口,询问他。

  “我?让我上山吗?有啥用,难道说,这位大王的山寨,也想看焰火耍耍?”

  凌振自嘲一声,转身就准备走。

  “那如果我说,跟我走,我能让你看见你恩官呢?”

  “扑通。”

  还在前进的凌振,突然一个趔趄,整个人扑倒在地。

  然后他转过头,看着任原,伸出颤抖的手,语气非常激动:

  “这,这位,哥哥,你,你刚才,说,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