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 第144章

作者:火逸仙

  “北廊大学的科学家们已经等你们很久了!”

  大家欢呼着响应。

  哇塞!台上坐的那些就是报纸上说的大专科学家啊,真是太牛了!

  “大声告诉我,你们想不想成为科学家?”主持人激情四溢,手里拿着台词本。

  “想!!想!!想!!”台下的声音像打雷一样。

  “怎么才能成为科学家?大声告诉我!”

  前排那些托儿立马配合:“报考北廊大学,考大专!”

  大家齐声呐喊:“报考北廊大学,考大专!”

  气氛热烈得不得了,林小风在舞台后面笑得合不拢嘴。

  李德贤皱着眉头说:“老林,招生就招生呗,搞这么花哨干嘛?”

  林小风微微一笑:“殿下,这都是为了提升学院的名望。”

  其实更是想提升科学家的形象,方便招生。

  后世总说科学家清贫,但咱们这里的科学家可是要享受富贵生活的,会所嫩模都不是问题。

  试问谁家愿意让孩子过一辈子清贫生活?如果还是按老路子宣传,虽然道德上说得过去,但谁愿意来上学啊?

  现在这么搞,极尽奢华,让大家看到科学的光明前途!

  想成为科学家的,快来北廊大学吧!

  李德贤站在舞台一侧,悄悄观察了好一阵子。只见那边熙熙攘攘,热闹得不得了,他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忧虑。

  他转过头对林小风说:“老林啊,我总觉得这样不妥。看这风气,哪里是搞学问的样子?记得我以前的老师常说,要清心寡欲,保持谦逊,这样才能专心治学。研究院,不应该是研究学问的地方吗?要是大家都被物质欲望牵着鼻子走,那还怎么能做好研究呢?”

  林小风看着李德贤的眼睛,笑着回应:“殿下说的话当然有道理。但那种清贫治学的境界,您这样的贵人可以提倡,百官也可以跟着说,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那就不太合适了。他们是真的穷啊,清贫治学对他们来说,更多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说起来,清贫治学、摒弃物欲,听起来是挺有道理的。可实际上呢,那些真正贫穷的人,反而更容易被物质欲望所诱惑。他们没尝过美食,没玩过好玩的,看到美女就心动。那些美好的东西,对他们来说都像是隔着一层纱,诱惑力反而更大了。这样一来,他们就得花更多的精力去抵抗自己的欲望。

  其实啊,现代的科学家,一开始大多是富裕又有闲的贵族。他们无聊的时候,就把研究当成一种乐趣。就像释迦牟尼要成佛,也得先是个王子才行。他们尝遍了世间的各种滋味,觉得厌倦了,才转向真理,追求更高层次的刺激。

  佛说“有缘者得度”,这可不是空话。那些贫穷的人,怎么能修成正果呢?这花花世界,他们还没尝过呢,一遇到诱惑就破功了。

  当然啦,也有例外。有些出身贫寒的人,也能成为杰出的科学家,像牛顿爵士、特斯拉法王那样的。可他们的大脑结构跟普通人不一样啊,而且他们那时候已经有皇家研究院这样的机构了,教育体系也完备。

  想想看,英国皇家研究院都成立了,咱们满清还忙着入关呢。

  “殿下啊,咱们现在最应该关注的,是招生的问题,而不是怎么教书。只要能招到有潜力的学生,其他都是小事。”

  “再说啊,人一旦富有了,也不可能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玩乐。我敢保证,让他们整天玩乐两个月,他们肯定就腻了,想干点正事了。”

  这就像那些还没女朋友的人,天天都想着她。可一旦有了女朋友,天天腻在一起,不出两个月,也就没那么兴奋了,开始懂得珍惜生活,成长为更成熟的男人。

  女人们也是一样,有时候她们会抱怨说:“今天好累啊,明天再做吧。”其实就是想偷个懒。

  李德贤听了,笑着说:“老林啊,你说得太绝对了。京城里的亲王们,有的是整天玩乐,也没见他们累啊。”

  那他们是真的想玩吗?还是没得选呢?其实,他们只是在麻醉自己罢了。

  林小风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接着说:“殿下啊,那样的亲王毕竟是少数。您听说过阳曲县的蝙蝠大侠吗?”

  李德贤想了想,说:“好像在你们县的书摊上看到过,是你编的吧?那蝙蝠大侠,捉了又放,放了又捉,真是傻得可以。老林啊,你这故事编得真不怎么样。”

  林小风一听,脸上有点挂不住,心想那蝙蝠大侠的故事,其实是因为水土不服,无聊的时候给县民们编的,没想到现在被人这么嫌弃。

  “殿下说得是,蝙蝠大侠确实有点傻。其实啊,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制度,制度都是为大多数人设立的。总有些特例,那就特殊处理呗。就像故事里的那些变异妖怪,杀了就是了。”

  “咱们这研究院也一样啊,万一真有个成才的,进了大专,进了皇家研究院,结果还是整天玩乐,不出成果,那就直接开除他呗。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不过啊,殿下,还有个情况您可能没考虑到。”林小风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

  李德贤急忙问:“什么情况我没考虑到?”

  林小风叹了口气,说:“咱们招的学生啊,都是平民百姓,他们穷得叮当响,自卑又敏感,一辈子都放不开手脚。”

  “缺乏自信,他们的想象力就受到限制。其实啊,在科学这条路上,有时候想象力比基础知识还要重要呢。”

  “所以啊,咱们得给他们展示一个美好的前景,让他们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

  钱这东西,对于平民百姓来说,真的是英雄胆啊。要培养他们的自信,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林小风只能选择用物质来刺激他们的胆量了。

  李德贤听了,也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说:“你说得有道理。可能我是过得太舒适了,没体会过百姓的心酸。你有经验,那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行再调整。”

  说完,他又继续观察起面试来。

  北廊广场上,阳曲县的“科学家”们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面试。

  至于面试的内容嘛,其实很简单。

  先看这人是不是傻子,眼神里有没有点灵光,然后再随便问两句。

  这时候,台上站着一个从县里热兵器所来的胡一默,他正在面试。看着下面人山人海,他头疼得不行。脖子上还挂着个镀金的铁链,更是让他烦躁。幸好身边有个美女陪着,阵阵香风飘来,多少能让他提提神。

  刚面试完一个人,那人就一脸钦佩地坐下,说:“科学家好,我叫田五。”

  胡一默推了推墨镜,无奈地说:“大哥,你看起来得有五十了吧?”

  “我才二十七,就是干活累,显得老。”

  “行,田五。你先念念桌子上的字。”

  田五舔了舔嘴唇,低头一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不识字。”

  “没关系,我问你答。八十七加二十三等于多少?快点!”

  田五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说:“九十六?”

  “下一位!”

  田五灰溜溜地走了。

  胡一默揉了揉太阳穴,一个上午了,大部分都是这样的,不识字,连一百以内的加减法都不会。

  真是让人头疼啊!

  不过幸好,下一位选手让他稍微提了点神。

  眼前站着一个青年,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儒服,一副穷酸相。但眼神里却有股灵气。

  “面试官好,我叫萧天炎。”

  “好,念桌子上的字。”

  萧天炎低头一看,眼睛一亮,念道:“我扑在书上,犹如饥饿之人扑在面包上。-——林小风。”

  “我一生都致力于一件事,就是为靖江的辉煌而奋斗!——林小风。”

  “人皆马命,马应立死。只要一息尚存,即应工作。-——致劳动者。”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要懂得奉献,去帮助他人,这样生活才有意义。

  “哈哈,你说得真好,非常到位!”胡一默赞许地点点头,他的眼睛藏在墨镜后面,萧天炎看不清他的表情。尽管如此,萧天炎还是觉得胡一默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再问你两个简单的问题吧,四十四加三十七等于多少?”胡一默问。

  “八十一。”萧天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胡一默愣了一下,接着又问:“那九十四加八十三呢?”

  “一百七十七。”萧天炎再次迅速回答。

  胡一默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他知道,靖江这个地方,数学风气并不浓厚,百姓们日常算个账还行,但要单独让他们做算术题,很多人都会感到困难。甚至有些人连十以内的加减法都搞不清楚。可眼前这个孩子,算得这么快还这么准,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一千三百五十六减二百八十一再加六百三九,等于多少?”胡一默继续出题。

  “一千七百一十四。”萧天炎迅速给出了答案。

  这孩子显然是有些天赋的,要么就是经过专门的训练。但不管怎样,他都是个难得的人才。胡一默兴奋地一拍桌子,说:“好!来,把你的姓名和住址写在这里!”

  萧天炎心里一阵欢喜,赶紧拿过一张白纸写了下来。

  “明天早上七点,到北廊报社参加第二轮考试,别忘了啊!”胡一默接过纸,在萧天炎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甲字。

  萧天炎看着那个甲字,心里激动得不得了,连声向胡一默道谢。然后,他转身轻快地离开了。

  萧天炎一路走回家,心里都乐开了花。可是,当他走到家门口时,那份喜悦突然就消失了。他走进那间破旧的屋子,看见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正在灶台前忙碌着。听到开门的声音,老人转过头来看着他。

  “天炎?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跟同学们一起读书吗?”老人问。

  萧天炎看着老人那满脸皱纹、风霜满面的样子,心里一阵愧疚。他忐忑地叫了一声“爹”,然后心虚地说:“今天老师有事,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老人名叫萧过靖,他看着儿子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问,只是继续低头忙碌着。萧天炎局促不安地问:“爹,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被东家辞了,明天得再去找别的活干。饭做好了吗?正好一起吃。”萧过靖说着,打开了锅盖。一股蒸汽冒出来,消散后露出了几根焖熟的地瓜。

  他取了两副碗筷放在那张破旧且满是污渍的饭桌上,又拿了个小碗装了些咸菜放在旁边。一切准备好后,他说:“吃吧,别浪费时间了,吃完饭继续读书。”

  父子俩相对而坐,默默地吃着饭,一句话也没说。在这阴暗破旧的屋子里,气氛显得更加沉闷。吃到一半的时候,萧过靖突然说:“今天城里有个趣事,听说西郊那边要办个大学,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的,我回来的路上也听人说了。”

  萧天炎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急切地问:“爹,那你觉得北廊大学怎么样?”

  “哼,听说那学校就是培养工匠的,真是可笑。搞得这么声势浩大,简直就是斯文扫地。”萧过靖不屑地说,“去北廊大学能有什么出息?能进朝堂吗?也敢称自己是大学。”

  萧天炎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他抿了抿嘴,低头继续扒拉着碗里的饭。萧过靖察觉到了儿子的情绪变化,他皱眉问:“今天在学校学得怎么样?”

  “没没,老师今天不舒服,我们就自己看书了。”萧天炎支支吾吾地回答。

  “你到底在学什么!”萧过靖的语气加重了些,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萧天炎说,“我从小就教你,要说实话!”

  萧天炎被吓得一哆嗦,他颤颤巍巍地说:“我我去看了北廊大学的考试。”

  “畜生!”萧过靖突然怒喝一声,一脚踹向萧天炎。萧天炎没防备,被踢倒在地角,疼得蜷缩成一团。

  萧过靖双眼泛红,喘着粗气说:“我在外面辛辛苦苦地干活供你读书,你却想去当工匠!对得起你死去的娘吗?对得起我吗!”

  萧天炎畏缩地看着父亲,心里充满了愧疚。萧过靖痛心地说:“你娘死得早,只留下你这么个独子。我也是个读书人,但为了养你,我放弃了考举人的机会,放弃了前途,变成了个农夫,给人当牛做马,只为换点微薄的收入。我唯一的尊严就是这身破旧的儒服,就算被人嘲笑,我也不在乎。因为我有你这么个聪明的儿子。我精心培养你,希望你能出人头地,鲤鱼跃龙门,进入朝堂。光宗耀祖,光大门楣!为了这个,我受了多少苦楚。可惜你这孩子虽然聪明,但读书却不努力,三次生员试都落榜了。不过你的潜力还在,只要努力,一定能中!我一直这么鼓励自己。可是今天,我的这个梦碎了!你娘死了,你也不争气,我所受的委屈,就像走马观花一样在脑海里回荡。我感到眩晕,冲击着我的感官,清泪顺着皱纹流了下来。”

  突然,萧过靖像疯了一样,抄起桌边的扫帚,劈头盖脸地朝萧天炎打去,边打边骂:“畜生!畜生!对得起你死去的娘吗?对得起你自己吗!”

  扫帚重重地落在萧天炎的身上,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着他的心。他以前读书不勤快时,父亲也打过他,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愤怒过。

  萧天炎用手捂着脸,痛得大叫起来,但他没有还手,只是透过指缝看到父亲泪流满面。他的眼睛也湿润了。

  泪水越聚越多,萧天炎终于松开了手,他跪在萧过靖面前,磕了三个响头,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哀求道:“爹!打我吧!儿子不孝,对不起您!您打死我吧!”

  萧过靖听到儿子的话,手停了下来。他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软了,随手把扫帚扔在一旁,失魂落魄地走进了里屋。

  萧天炎站在那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目送着父亲那凄凉而孤寂的背影,心里满是愧疚,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膝盖下,斑斑血迹,就像他的心一样,被割裂得支离破碎。他木然地跪在那里,任由那些血迹缓缓地流淌。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萧天炎的心乱得像是被狂风吹过的草地,他完全无法平静下来。他尝试着站起来,但双膝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他只能踉踉跄跄地走进屋里。

  他看到父亲萧过靖坐在那里,失魂落魄的样子,苍老的面容上又增添了几分风霜。萧过靖坐在榻边,嘴唇微微动着,似乎在自言自语。萧天炎看着父亲,心中的愧疚更加深重,他悲痛地跪在父亲面前,哭泣着说:“爹,我错了,我应该回去好好读书。”

  萧过靖那双昏黄的眼睛微微动了动,自嘲地笑了笑,叹了口气说:“我也有错,人各有志,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从此以后,我不再管你了。”

  “如果你真的喜欢工匠之道,那就去追求吧。”

  萧天炎听到这句话,像是被电击一般愣住了。他知道父亲一直希望他能通过读书来传承家族的文化,可如今父亲却说出这样的话,可见父亲心中的失望已经到了极点,已经彻底放弃了他。

  萧过靖含着泪说:“我没本事,家里穷得连供你读书的钱都没有。”

  “我不是科举之才,但这次面试我得了甲等,如果能进北廊大学,将来一定能赚钱养家。”萧天炎说完,又磕了一个头。

  听到那沉闷的响声,萧过靖心如刀绞,他不忍再看儿子,转过头去,含着泪说:“去吧,别再说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萧天炎擦去眼泪,悲伤地说:“儿子不孝!”说完起身夺门而出,留下萧过靖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屋里。

  萧天炎跑到街市上,漫无目的地徘徊着。他的眼前一片灰暗,脑海里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该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游荡了多久,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他才回到家。

  他看到灶台上放着已经凉透的红薯,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屋里,看到父亲已经蜷缩着身体睡着了,心里稍微安定了些。他洗漱完毕,小心翼翼地躺在榻上。房间很狭窄,他和父亲共寝。他听着父亲均匀的呼吸声,思绪翻涌着。他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杂念,渐渐地进入了梦乡。明天还要去报社参加考试呢。

  第二天,萧天炎早早地起床,发现父亲已经不见了踪影。这是常态,因为父亲要早点去上工。他收拾好心情,赶往北廊报社参加考试。每次考试他都紧张得不得了,肚子也经常疼。但是北廊大学的考试与众不同,没有那些深奥的古籍和枯燥的说教,这让他觉得很合心意。他的心神开始发散,幻想着各种奇怪的东西。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更激起了他的兴趣。而且,西郊的富贵生活也在向他招手,如果他能考上,就能改善家里的生活,父亲也不用再那么辛苦地早出晚归了。家里的重担,应该换他来扛了。

  到了报社门口,已经有工作人员在引导考生了。人并不多,萧天炎到的时候,只有寥寥数十人。他跟着引导人员进入考场,眼前一亮。这次考试还是面试,面试官正是昨天的那个人——胡一默。胡一默看到萧天炎,眼睛也一亮。昨天萧天炎算数的速度无人能及,可见他脑子灵活,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十分钟后,考试结束了。萧天炎径直回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萧过靖也回家了。萧天炎忙起身去收拾父亲劳作的工具,但萧过靖却避开了他,自己收拾起来。萧天炎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羞愤难当,一天的好心情都烟消云散了。

  犹豫了很久,他才嗫嚅着说:“爹,我考上了。”

  萧过靖没有抬头,只是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萧天炎艰难地说:“五天后就开学了,可能得住校。学费至少要五钱银子,专业还没定。”

  他的话还没说完,萧过靖已经转身进屋了,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钱袋飞了出来,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萧天炎捡起钱袋打开一看,里面装着铜板和碎银,大约有一两多。他动容了,这是家里的全部积蓄啊,现在却都给了他,家里以后该怎么生活呢?

  “爹,我用不了这么多。”

  “我已经找到新活了,你不用担心。”父亲冷漠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随即屋里又归于寂静。五天后,萧天炎期待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他收拾好行囊,留下了一封信,早早地出了家门。这五天里,他和父亲几乎没有说过话。父亲的心结难以解开,萧天炎也无能为力,只能硬着头皮去闯出一条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