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大明:债主为我操碎心 第265章

作者:最爱睡觉

  无聊之下,检阅兵马,见锦衣卫们谈笑宴宴,士气颇振。

  这部分人是裴元把大笔银子搞回去的保障,于是不吝赏赐,每人百两。

  于是士气又振。

  裴千户深感军心可用矣,这才回去睡觉。

  第二天,裴元留了陈头铁带人守家,让程雷响带了些锦衣卫,护送着部分辎重车,去了城中一处金银铺子。

  几把绣春刀拍在案上,引来了铺子的东家。

  巧了,还是昨天的熟人。

  裴元也没打店铺里金银的主意,只是想用他们的烧银匠人,把那些散碎银子重新烧成银锭。

  等到把银子全部融好成锭,裴元才满意的离开。

  除掉昨天放赏的两千多两,裴元现在手里有六万六千多两。

  再加上他和韩千户的共同财产。

  数不完,根本数不完。

  裴元在阳谷又惬意的享受了两天,白天有时带焦妍儿出去逛逛,有时去和萧韺、谷大用简单的碰一面。

  晚上的时候,再次攻略宋春娘无望的裴元,又把目光落到自家美妾上。

  焦妍儿长的漂亮,又温婉知性。

  白天牵着小手同游古城的感觉是很好啦,但晚上挤一个被窝,裴元又能随意毛手毛脚,就让这恋爱的养成显得很迷。

  裴元的手在焦妍儿的里衣轻轻揉动时,那脸上的羞红和白天的羞红,不是同样的娇艳吗?

  裴元像是面对可口的食物一样面对自家的小美妾。

  临睡旖旎时,有时候咬咬手指,有时候咬咬耳朵,有时候还摸出那可爱的东西轻啜几口。

  每当这时候,小美妾的眼睛都瞪的大大的,眼里的惊诧,甚至大过别的情绪。

  她还只是个少女,便被索取这里。

  在成功的将小美妾剥成小白羊之后,裴千户食欲更佳。

  只是他忍了又忍,终究没有直接爽了了事。

  以焦妍儿的聪明见识,无疑会在他的家宅中占据一个独特且重要的地位。

  那么焦妍儿曾经被流贼所掳的历史,就会成为一个很难回避的麻烦。

  所以纳妾当晚的那方白绫,会是一个对内的明确交代。

  无论将来的大妇会是哪个,都无法对其指摘。

  她的子女也将有无可争议的地位。

  如果是秦凌波、白玉京这样的,裴元反倒没必要浪费那么多心思了。

  有着明确关系的双方,进度自然也不能和铁铁这等没名没分的比。

  在裴元几次半强迫下,小美妾也羞怯怯的轻开檀口,做了很多认知外的事情。

  日子就这样在胡天胡地的快乐中度过。

  裴千户有钱有女人,在阳谷县中又找不到几个比他官大还能打的。

  感觉完全就是一个西门大官人plus。

  就连在阳谷周围闹腾的小武松,听说“大老虎”和“满天星”一夜溃败之后,也往南逃窜,销声匿迹了。

  丁鸿已经拷问到了完整的名单。

  裴元大致看了下,就交给了陈头铁保管。

  这些,将来都是要翻旧账的。

  这些日子,裴元也等来了朝廷负责查验的御史,此人叫做文森。

  按照萧、谷两人的说法,来的是自己人。

  只是也不知道是萧敬那条线上的,还是张永这条线上的。

  萧敬历经数朝不倒,想查他的背景,至少得从后三杨时代开始捋了,称得上是官场活历史。

  张永党羽单薄,但是他有着坚定盟友杨一清。

  杨一清这个时间点暂时担任着朝中的吏部尚书,安排个监察御史出来办差不是难事。

  至于谷大用在官场的影响力……

  几乎等于没有。

  这个文森也多少有点小来头,他的哥哥叫做文林,文林的儿子则是那个落榜美术生文征明。

  如果是徐文长的话,裴元或许还会感兴趣,文征明的话就差了点意思。

  裴元没记错的话,唐伯虎和祝枝山这俩老头这会儿正无比渴望寻求社会的认可。

  想做官快想疯了。

  可惜,这些人背负大名,肯定不会投到裴元这个阉党门下。而且他们的动向举世瞩目,裴元也不想给自己打探照灯。

  阉党阉党。

  还是要找个合适的白手套啊。

  裴元琢磨着。

  脑海中跳出孙克定。

  划掉。

  没了。

  “唉。”裴元揣起手来。

  正德六年刚刚科举完了,下一科是正德九年。

  也就是说,好弟弟欧阳必进想要步入官场,至少要得两年后了。

  那时候就有些误事了。

  除非等今年霸州之乱平定后,设法推动恩科,在正德七年再考一次。

  这样一来,欧阳必进就能早点派上用场了。

  裴元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唤来陈头铁提醒了一声,“回头给欧阳必进那小子去封信,让他在江西好好备考,今年考不上进士,我就打断他的腿。”

  裴元觉得以欧阳必进案首的聪明劲儿,应该能明白自己想说什么。

  看看有没有因为战乱滞留京城的扑街举人。

  若是有人识相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带掣他一下。

  裴元犹记得当初去大慈恩寺外等人时,贫穷又想占便宜的自己,被那些举人们局促到内向的那一刻。

  好在下次不同了,下次自己是去当爸爸的。

  主打就是一个小人得志!

  晚上的时候,萧韺红光满面的来找,表示这些日子路面已经干透了,裴千户没有异议的话,明后天便可起行了。

  裴元知道能让萧韺屁颠颠跑来的,应该不止是这点事。

  便示意萧韺继续。

  萧韺终于是不忍了,畅快的笑道,“朝廷的御史、兵部的主事,已经全部点验功劳完毕了。四万一千零八十五颗人头,一颗不多一颗不少。‘大老虎’和‘满天星’也都由生者指认,验明正身了,以后再有别处贼寇冒认,也不关我们的事了。”

  萧韺继续说着一些后续的处置。

  “为了防止疫病,由阳谷地方征发劳役,将人头尸首就地掩埋。所得物资,军械由兵部带回,其他丝、麻、棉、粮、盐、零散铁器,任由阳谷地方收取,补贴损耗的民力。”

  萧韺很乐观的预期着,“我家两个伯爷,谷公公家一个,这些应该是没跑了。我听说这次的战果传回京城,引得朝野震惊。很多原本等着弹劾谷公公的言官,最近都没什么动静了。”

  “我看谷公公这次,不但能化险为夷,说不定还能重拾天子信任。”

  他们萧家都已经拿了两个伯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萧通这个小儿子是名义上过继给了萧敬当孙子的,自家还有个大儿子。

  到时候,自己的伯可以传给大儿子,萧通的伯算在了萧敬一脉。

  裴元提醒道,“我的那份呢?”

  裴元的诉求比较复杂,很多还是正常流程之外的动作。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朝廷相关的,只有程雷响的军功兑现。其他的,都是裴元和萧韺、谷大用两人之间的私人利益交换。

  萧韺道,“已经都沟通好了。”

  萧韺顿了顿说道,“今年年初的时候,南京兵部上报,有倭寇上岸在扬州袭击了虎贲左卫,导致虎贲左卫全军覆没。浙江、南直隶、福建三地的备倭都指挥使司,以及专项负责的金山备倭都司,在围攻这支精悍倭寇的时候损失惨重,大量减员不等。”

  “朝廷决定对南直、福建、金山三处备倭都司的长官暂且留任,浙江备倭都司都指挥使降级,移去他处。由山东备倭都司的都指挥使戚景通顶上。”

  裴元听到这里松了口气。

  至少戚老爷子体面离任,给挪出了位置。

  裴元的道德压力,也降低了那么一丢丢。

  只是没想到,换防的借口竟然还是自己给朝廷递上去的。

  “等我们回京后,徐州左卫指挥使时用就会晋升山东备倭都司都指挥使,你说的那个丁鸿,也会因功晋升徐州左卫指挥使。”

  裴元想了想说道,“这个不急。还要丁鸿和时用好好沟通一番。若是时用肯留下个干净能用的徐州左卫,他才有希望连跳两级,去当那个正二品都指挥使。若是他不会来事儿,说不定这个机会就是别人的了。”

  裴元还有通过时用影响山东备倭都司的想法,当然不想和时用的关系就这么一锤子买卖了。

  一个正三品官员,啥功劳都没有,在家里坐着就直接跳过从二品到正二品,想屁吃呢?

  裴元可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送出去。

  萧韺道,“随你,但是这个事儿不能拖太久。不然别人也要看上了。”

  裴元关心道,“那程雷响呢?”

  相比起丁鸿这种半路收的小弟,裴元显然更关心程雷响的安排。

  萧韺瞧了一眼旁边有些患得患失的程雷响,笑着说道,“我和程兄弟也算是打过几次交道,就算不看你面上,也不会亏待程兄弟的?”

  裴元无视废话,等着萧韺说结果。

  萧韺也不吊着裴元,直接给了答案,“天津卫指挥使!”

  裴元听了大喜。

  天津有三卫,平时都是驻扎在一起的,分别为天津卫、天津左卫和天津右卫。

  天津三卫系畿内近地,东濒大海,北拱京师,甚为重要。

  原本的时候,这里叫直沽,因为处于海运商舶往来之冲,就在这里陆续设了三个卫所在此镇守。

  因为三卫是军事建制,管辖的地盘又“错综于郡县间”。

  可以说那一块地方,除了士兵,根本就没有百姓可以管理。

  再加上没有哪个地方政府愿意招惹这个麻烦。

  于是天津三卫所在的土地,就直接归属北京后军都督府。

  后来三卫为了便于协防,修建了小城,又开始屯田开发滨海的土地,之后又建成了学校和校阅场。慢慢的商贾和百姓也都聚集起来,渐渐成了规模。

  可能是因为自己画圈过的小日子太开心了,也没有上级能管。天津三卫慢慢就奸盗窃发,军政废弛。士兵开始成群结队的对周边府县骚扰。

  朝廷看要出乱子,立刻开始整饬天津兵备。

  弘治三年的时候,在天津专设了一个兵备道,由山东按察司出一个副使在那里监督,主要的防区,就是天津到德州这一段。

  现在二十年过去了,天津三卫的局面并没有太大的改观。

  因为天津兵备道的土地,理论上是归北京后军都督府所有的,法理上并没有一个完整的地方政治结构。

  而兵备道主要管束军事主体的活动,对依附军事集团产生的农民垦殖,商业往来,并没有合法的管理权。

  所以天津三卫的地盘上,很多事情都处于野蛮发展之中。

  在这种比拳头的地方,掌握着十五个千户所的三大指挥使,就显得极为重要。

  程雷响如果能执掌天津卫,手中的五个千户所,可以为裴元解决很多人员升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