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拿命教太子,皇帝求我别死 第178章

作者:李夏蝉

  “那地方是你去的么?等你大一些我再带你去。”

  朱厚照:“哦,好吧,不过谷大用说那里面的姑娘各个都很好。”

  “他们贪图你的钱。”

  “漂亮么?”

  “我不知道啊,我也没去过。”

  自从上次谷大用说过一次后,朱厚照一直心痒难耐。

  砰砰砰。

  剧烈的敲门声响起,陈策疑惑的看了朱厚照一眼,朱厚照也好奇的道:“谁啊?刘瑾你去开门。”

  门扉被打开,张家兄弟撑着雨伞小跑来到中厅廊檐下。

  “这么大的雨,淋死个人……额,皇……”

  朱厚照狠狠瞪了两位舅舅一眼。

  张鹤龄眼珠微微一转,道:“皇上要烦心咯,这么大的雨,肯定有洪灾!对,就是如此!”

  机智如大哥啊!张延龄一脸佩服。

  陈策看着两位国舅,百无聊赖的问道:“两位侯爷,有事啊?”

  张延龄背着手淡淡的道:“来者是客,吃饭没,我们饿了。”

  朱厚照蹙眉道:“这又不是饭馆,饿了去饭馆啊。”

  张鹤龄微笑道:“呵呵,这位朱公子说的有道理,二弟不可鲁莽……嗯,来者是客,不弄点茶水点心招待一下?”

  陈策要起身,朱厚照拦住陈策,对张家兄弟道:“外面有雨水,渴了出去张开嘴,上天恩赐你们的,瞧你们抠抠搜搜的样子,还要来这骗吃骗喝。”

  张家兄弟:“……”

  不是,大外甥,我们是你舅舅啊,你怎么帮着外人说我们?

  “你们到底啥事啊?”朱厚照不耐烦的问道。

  张鹤龄微笑道:“陈策。”

  “嗯。”

  张延龄:“陈策!”

  “嗯。”

  朱厚照道:“你们是疯了吧?老叫人名字干嘛?”

  张鹤龄:“好吧,那我们就表明来意了,我们兄弟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所以我们想收你为徒。”

  朱厚照都震惊了,自己这两位舅舅脸怎么这么大的,这是怎么有脸说要收人家为徒的?

  你们两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给小老弟提鞋都不配,还要收人家为徒,脸呢?!

  正如张鹤龄对朱厚照评价的那样,这个外甥……不是东西!六亲不认!

  朱厚照实在忍不住了,对张鹤龄道:“你们要收别人为徒,最起码才学要高于别人吧?你们觉得自己才华高于人家么?”

  “嗯,这样吧,我给你们出个题,答对了再说收徒的事。”

  张鹤龄微笑道:“阁下请说。”

  朱厚照道:“请用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出对……算了,不要你们出对子了,你们能遣词造句就行。”

  出对子对这两兄弟来说太难了。

  不是看不起他们,完整的对子他们要能出的出来,都算是有点才华了,就这还要舔着脸收陈策为徒,这是怎么心血来潮想起这茬事来的?你们是闲着没事了么?

  张延龄苦思冥想,低声对张鹤龄:“大哥,这怕是有点难哦。这个大外甥,怎么胳膊肘朝外拐?不出个简单的题目吗?”

  张鹤龄淡淡一笑,道:“难么?大哥已有对策。”

  他看着陈策,问道:“是不是我们能遣词造句,你就答应做我们的学生?”

  陈策还没开口,朱厚照道:“你们要不要这么离谱?我只是想考一考你们,你们现在都还不配让小老弟考你们,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拜师的事吧。”

  张鹤龄道:“什么拜师,我们是收徒!”

  朱厚照捂脸,仿佛看到了两个智障,他道:“你们是收徒,对方不就是拜师吗?”

  也对。

  张鹤龄也不耽误时间,淡淡的道:“阁下听着,我早已想到了答案!”

  朱厚照洗耳恭听。

  张鹤龄道:“老三对老四说老五的老二老大了!”

  陈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一口热茶猛地喷张鹤龄一脸,竖起拇指道:“牛!”

  人才啊!

  这句话信息量之大,让百无聊赖的陈策都惊呆了。

  朱厚照面色通红,这就是大明皇家的外戚,自己的亲舅舅!

  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怎么有脸理直气壮的来收徒的啊?都不够丢人的!

  张延龄哈哈一笑,恭维道:“大哥才思敏捷!”

  他抬头挺胸道:“如何?我大哥的才华怎么样?满意否?”

  “不说话?那就默认了!”

  张鹤龄问陈策道:“轮到你了,请出题吧,看看本侯能否做你的老师。”

  陈策无奈,本来偷得浮生半日闲,却被两个家伙打扰,只能道:“好吧。”

  “看到那个瓷花瓶了么?”

  陈策指了指旁边的装饰花瓶,随手丢进去一个木块,对张家兄弟道:“不准打破花瓶,不准碰花瓶,把我刚才丢进去的木块拿出来。”

  张家兄弟撅屁股去看,抓耳挠腮了半天,才道:“你这题确定有答案吗?”

  陈策道:“嗯,有。”

  “怎么拿出来?”

  陈策:“……问你们啊,想不出来回去好好想想,今天想出来了我就做你们的学生,哦,不准问别人哦。”

  朱厚照:“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你们必须自己想答案哦。”

  (本章完)

第288章 弘治的忧愁

  张家兄弟撑着雨伞离开了陈策的院落,朱厚照对着花瓶研究了半天,实在想不到答案,好奇的问陈策道:“怎么把木块弄出来啊?”

  陈策道:“你将花瓶装满了水,木块自动就能浮出来了。”

  朱厚照:“……”

  额,这么简单?我怎么没想到?

  今日一天都在下雨,到傍晚时分朱厚照回宫去了。

  乾清宫已经掌灯,内阁六部的阁老部堂们都齐聚在弘治皇帝的侧殿内,淮河和黄河的水位分别上涨,黄河好几段都已决堤。

  两岸受灾庄稼越来越多,户部工部兵部分别派人前去救灾。

  刘健作为首辅,首当其冲的出来禀事,历朝历代治河都是国朝重中之重,但收效成果却始终不大。

  工部建议等这场洪灾结束后,征调十万徭役,重点治理黄河清淤的工作。

  户部这边却很为难,十万徭役需要户部调拨的钱财实在太巨大,户部的财力根本承担不起。

  工部尚书拱手对内阁道:“内阁让工部治河清淤,工部自然不会推迟,这也是工部分内之责。”

  “如此大的工程,户部拿不出钱来,我工部怎么征调民夫徭役?”

  “刘阁老,这事儿我工部先把话放在这里了,没钱我们工部做不了。”

  刘健又问秦紘道:“秦尚书,等黄河洪水水位退去还有几个月,到时候夏粮也征收了,你户部可否先紧工部拨款?”

  秦紘摇头道:“现在户部重点工作是推广全国进行商业税务改革,这需要一大批钱财,已是从今年国朝财政预算外掏钱了,工部的十万徭役民夫最少需要数十万两银子,户部真掏不出这么多钱。”

  秦紘又问工部尚书徐贯道:“除了征调徭役,就没其他办法既能清淤又能省钱么?”

  徐贯道:“若真有人能想出这办法,本官的工部尚书让给他做,从古至今历朝历代,哪有治河不花钱的?”

  “哪一次不花费数十万两白银?这些钱已经算少的了,老夫知晓你户部难,已经替伱们节省开支了。”

  “你户部将推广商业税务改革的钱财用到工部上来,足以解决黄河清淤的工作。”

  “商业税务改革有什么用?老夫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你户部要花如此多的钱财在这上面!”

  秦紘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放弃和工部尚书辩论,这没意义,工部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皇上知道就行了。

  听着朝堂上众人争吵不休,弘治皇帝终于开口了,他道:“好了,不要再争吵了,说到底不外乎就是钱的事。”

  “工部你粗略估计一下需要多少钱,朕从内帑看看还有多少,实在不行从内帑拨款。”

  工部尚书徐贯道:“启奏陛下,我工部诸同僚粗略估算,至少需要四十万两,臣不敢劳烦皇上内帑……”

  弘治皇帝压着手,道:“不用说客套话了,朕且看看内帑够不够开支再说吧。”

  “今日先这样,诸卿也辛苦了,都下去吧。”

  内阁六部齐齐拱手道:“臣等告退。”

  等内阁六部的阁老部堂离去后,弘治皇帝才对怀恩道:“你去将内宫监太监李广给叫来。”

  “遵旨。”

  少顷,一名胖太监气喘吁吁的来到大殿,弯腰恭敬的道:“老奴见过皇爷万岁。”

  弘治皇帝问李广道:“朕的内帑现在还有多少钱财?”

  李广忙不迭道:“回皇上,内阁现在能拿出来的银子大概有二十余万两。”

  这点钱显然不够工部治水,弘治皇帝无奈的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等李广离去,弘治皇帝不由深深叹口气,内帑的钱连工部需求的一半都不够,看来今年黄河清淤泥泥沙的工程又要延后。

  可若不在非汛期将黄河清淤,等到下下半年汛期的时候,又不知会造成怎样的灾难。

  弘治皇帝一脸愁绪,背着手来到大殿外,抬头看着洋洋洒洒的雨幕,风吹乱了他的衣袍,弘治皇帝愁容满面,抬头望着天空,呢喃道:“上苍何苦加害朕之子民?”

  “朕一生勤勤恳恳,每每祭拜天地,无不虔诚,何至如此降罪于朕?”

  皇帝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这个时候只能求之于上苍。

  朱厚照撑着雨伞走来,看到弘治皇帝正站在大殿外,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赶忙走来问道:“父皇,可是两淮和黄河发生水灾啦?”

  弘治皇帝苦笑了一下,点头道:“嗯。”

  还真被小老弟说中了,果然发生水灾了,见弘治皇帝一脸愁绪,朱厚照又道:“看父皇这样子,是不是束手无策啦?”

  弘治皇帝摇头道:“也并非束手无策,自古治理河水都要稳扎稳打,只要钱财到位,自然有办法治理,关键缺钱呐!”

  朱厚照赶忙道:“这还不简单?”

  弘治皇帝眯着眼,以为朱厚照有什么妙招,准确的说应该是以为陈策会有什么对策,于是希冀的问道:“你有办法?”

  朱厚照哈哈一笑,道:“不就是缺钱吗?依我看,父皇让东厂和锦衣卫动起来,去抓贪官,不就是几十万两银子么?杀他个十个八个的贪官污吏,指不定就能凑齐了这一批银子。”

  弘治皇帝:“……”

  臭小子,还以为你有什么妙招呢,真要像你说的那么简单,那就真不缺钱了。

  弘治皇帝教育朱厚照道:“贪官好杀,但哪有这么容易能查出来,查出来后又会拔其萝卜带起泥,不知牵连多少,人数涉及的广,会造成政治动荡,抓一个两个也不顶用。”

  “水至清则无鱼啊,你以前不是和朕说过,朝廷上不能都是清流,也不能都是奸臣,秤砣理论这么快就忘啦?”

  这是陈策教给朱厚照的治吏方针,他当然没忘,这不是随口一说么?

  “好啦,父皇不要焦虑啦,我考你一道智力题,你说一个木块放入瓷瓶内,你不碰瓷瓶也不打碎它,怎么将木块拿出来?”

  弘治皇帝无语的道:“将瓶子倒满水不就行了么?”

  我丢?父皇居然这么聪慧,想也没想就知道答案啦?看来父皇也深不可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