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释青云
毕竟人非圣贤嘛…
孙尚香则是面红耳赤,紧紧抓着被子,一时不知所措。
“我叫人找了件女子干净衣裳,你自己换下吧。”
苏哲不想把尴尬继续下去,便将一件干净衣裳扔在了榻上,转身出了大帐。
孙尚香这才松了一口气,忙是拿过衣裳,手忙脚乱的穿戴了起来。
“他虽是为了救我,可到底还是把我身子给…”
“传扬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孙尚香坐在榻上,想象着自己昏迷时发生之事,脸畔时红时白。
纠结了一阵后,她猛的一咬碎牙,自嘲道:
“孙尚香,枉你想做个巾帼英雄,怎的却这般矫情,跟那寻常大家闺秀有什么分别?”
“那苏哲于你有救命之恩,看了你又怎样?”
孙尚香到底不是寻常女子,自有几分男儿的洒脱气概,很快便平伏下了羞意。
深吸一口气后。
她起身下榻,掀起帐帘走了出来。
此时的苏哲,正负手而立,远望着柴桑方向。
许褚见孙尚香出来了,便干咳几声提醒。
苏哲回过头来,看着火光下,已换好衣裳,梳好了发鬓的孙尚香。
适才忙着照顾她,并没有细看她容貌。
此时再看,才发现她容貌秀丽,身姿之婀娜,丝毫不逊于大乔和小乔。
称得上是位美人!
“多谢苏公子救命之恩,请受尚香一拜!”
孙尚香福身屈膝,盈盈下拜。
“举手之劳,孙小姐不必言谢。”
苏哲微微一拂手:“你母亲和弟弟现下皆在建业,等攻下了柴桑,我便派人送你去建业,与他们团聚去吧。”
此言一出。
孙尚香眸中涌起惊喜,忙问道:“母亲和弟弟还活着?”
瞧她那吃惊的样子,显然是以为老刘杀孙策后,吴氏和孙朗也受牵连,一并遭了老刘的毒手。
“吴老夫人当日被孙策送出做人质后,便宣布与孙策及孙家恩断义绝。”
“我主向来仁义,自然不屑于牵怒一个女流之辈。”
“我主对令堂和你弟弟是以礼相待,现下他们就住在建业,衣食无忧,一切安好。”
苏哲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将吴氏的近况道来。
孙尚香一听母亲和弟弟不光活着,还被刘备以礼相待,脸上惊喜万分。
“苏公子,你所说当真?”
她一脸难以置信,激动的问道。
“这还能有假不成,我们主公怎么善礼吴老夫人,那些孙策旧部人人皆知。”
“还有啊,令堂吴老夫人出城时,曾服毒自尽,几乎就要丢了性命。”
“也是我们苏军师及时出手,帮令堂解除,才救下她一命。”
许褚抢先开口,将苏哲救吴氏之事说出。
孙尚香身儿一震,惊异的目光,再次望向了苏哲。
眼前这男人,不但救了她,竟然还救了她的母亲?
这般阴差阳错的巧合,怎么能不叫她惊愕万分?
这份大恩大德,又叫她如何去报答?
“苏公子救了尚香,又救了我母亲,大恩大德尚香无以为报!”
“尚香愿为公子做任何事,哪怕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孙尚香满面感激,再次向苏哲福身作揖。
她这拜来拜去,气氛搞的这么严肃,倒叫苏哲有点不好意思。
于是便伸手将她臂儿一扶,淡淡道:“我说过,举手之劳而已,孙小姐不必多礼。”
孙尚香这才直起身来。
只是她先前溺了水,本就气血不足,起身起的太猛,眼前顿时又是一晕。
脚下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倒向旁倒去。
苏哲不及多想,本能的一伸手,将她接了住。
孙尚香眩晕过后,眼前渐渐清晰起来,却才发现自己枕在了苏哲怀中。
那张俊朗的脸庞,就近在咫尺,正关怀的望着自己。
四目相对。
孙尚香脸红了于。。
第136章 杀父仇人也能喊爹?毫无下限啊!宰了孙权吧!(求全订)
“禀军师,主公说若孙小姐无事的话,请军师往中军帐议事!”
身后响起了陈到的声音。
孙尚香身儿一颤,蓦的清醒过来,忙是把苏哲轻轻推开。
扭过头去时,脸畔已是晕色无边,心儿起伏不定。
苏哲倒是淡然如水,叮嘱了一句“你好好休养”,便是转身离去。
听得脚步声渐远,孙尚香方才转过了身来。
望着那俊朗背影,回想起适才那近在咫尺的相望,心中不禁涌起莫名的悸动。
“苏景略,苏景略…”
她喃喃念着那个名字,含羞的眼神中,悄然添了几分微妙。
…
中军帐,诸将齐集。
诸将正在争论,如何攻破柴桑城。
“这柴桑乃重镇,程普镇守时调集民力,精心修筑了城防。”
“听闻孙权依附了刘表后,得了许多钱粮扶持。”
“况且孙权武略虽不及孙策,但麾下尚有朱治周泰等人可用,从江东又有不少逃亡者前来投靠。”
“孙权纵然只余四千兵马,但若能用人得当,未必不能坚守住柴桑。”
鲁肃照例是冷静谨慎,对速破柴桑不敢太过乐观。
“子敬言之有理。”
“朱治此人颇有些谋略,周泰武艺绝伦,勇猛难当。”
“孙权有此一文一武辅佐,再加上那些江东流亡者效力,未必就不堪一击。”
朱桓也附合鲁肃所说。
几位江东降将,对柴桑的虚实最有发言权,显然都不太乐观。
“主公,我们不妨故伎重施,仿效当初秣陵时苏军师的计策,以檄文来瓦解柴桑人心?”
“那孙小姐不是为苏军师所救了么,可以让她写檄文来招降柴桑敌军?”
“我们还可以把吴夫人和那孙朗请来柴桑,利用他们的影响力,来瓦解城中人心?”
太史慈献上一计。
众将眼前一亮,纷纷点头表示可行。。
鲁肃却摇头道:
“子义此计,见效太慢,至少也得十几日才见成效。”
“介时刘表的荆州援军,早已赶到柴桑,我们就要面临内外受敌的境地。”
“况且那些人不惜背景离乡,从江东逃亡来柴桑投靠孙权,自然是一众顽固之徒,死也不肯归顺主公。”
“子义你想利用吴老夫人母子的影响力,来瓦解城中人心,恐怕会收效甚微。”
鲁肃又是一瓢冷水泼了上来。
太史慈的计策被驳回,不由眉头凝起,沉默下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只能强攻了。”
“咱们五万大军,不惜一切代价日夜猛攻,我就不信破不了柴桑!”
张郃一拍案几,杀气腾腾的说道。
众将的风向再次转变,又倾向于强攻柴桑。
一时间,众人是议论不休,争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这一次,刘备却一心不急。
他闲坐上位,悠哉的呷着香茶,面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只静看诸将争论。
帐帘掀起。
苏哲踏入了帐中。
“景略军师来了。”
“大家伙正争论不休,商量着怎么速破柴桑,你来的正好啊。”
刘备起身相迎,忙令给苏哲上茶。
苏哲呷一口茶,一脸随意说道:“这有什么好争论的,让将士们吃好喝好,三天后破柴桑便是。”
此言一出。
大帐之内,诸将一片哗然,无不脸色大变。
三天后破城?
这口气未必太大了点吧!
柴桑城又不是纸糊的,随便踹上一脚就轰然倒了?
诸将也是震惊质疑,但旋即却精神一振,脸上涌起惊喜。
这狂言,若是别人说出来,他们当然是不以为然。
但这狂言,偏偏出自于苏哲之口。
“苏军师奇谋鬼算,敢口出狂言,莫非又有什么妙计?”
诸将彼此对视,脑海中涌起同样的猜想。
鲁肃遂问道:“不知军师有何妙策,竟能三日内破柴桑?”
苏哲便想都到这个时候了,没什么必要再吊胃口,便打算道出布局。
“景略军师自然是有破城妙计,尔等也不必心急,只需去休整士卒,做好入城准备便是。”
“三日之后,自然便见分晓。”
刘备却眼神诡秘,打断了苏哲的剧透。
苏哲笑了,心想老刘这是学坏了,也跟他学了故弄玄虚,吊人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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