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大明:开局被赐婚赵敏! 第460章

作者:云烟遮掩流星

  二是政风不正,有的人掌权不是为民,而是过多受个人观念的影响,不是想着把事办好,而是想着自己痛快,公私不分,逞能显威.

第1170章 最终走向辉煌

  三是党风不正,本来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可我们有的人呢?拉帮结派,分地域划山头,遇事不论轻重缓急甚至对错而只问派系,急着建立自己的势力范围。

  各位,这可是亡国之兆!

  虽然只是零星、个别现象,可却绝容许其继续发展下去,任其危害我们的事业。所以经中央委会员讨论

  一致认为,我们现在非常有必要,在整个周地开展一场严肃的作风大整顿运动。

  周虽旧邦,其命唯新!我们不应该惧怕改变,反而应该积极拥抱改变,让我们的事业不断修正方向,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进步,这才能最终走向辉煌。

  所以,这一次作风整顿的主要任务是:树立终身学习,勇于改变的观念来整顿学风;树立掌权为民,唯利组织发展的宗旨来整顿政风。

  树立团结一心,荣辱与共,不分你我的信念以整顿党风。

  我事先声明,这场运动,有开始没有结束,绝不以整人为目的,而是要在周地永远树立起风清气正的管理生态。

  雷鸣般的掌声中,朱樉“借鉴”后世一位伟人创举的周地整风运动开始了。

  后世那场整风运动产生了积极深远的影响,而现在一脸坚毅的朱樉内心却是忐忑的,双方之间的差距如此之大。

  面对的情况也不尽相同,自己到底会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还是能从根本上革除眼前的种种弊端,让周地真正浴火重生呢?

  仅靠一场演讲,肯定是无法解决实际问题的。

  在借鉴的基础上开启了周地的整风运动,可朱樉内心却清楚:这个作业不好抄。

  全盘照搬是肯定不行的,不仅起不了预期的作用,反而更可能造成周地的动荡。再伟大的创举,若不结合当下的实际,进行“本地化”改造,都只会像东施效颦那样贻笑大方。

  再三思虑之后,朱樉决定从“服务”下手,由下而上逐步开展。

  在周地的发展过程中,朱樉从不以高高在上的掌权者自居,而是用心做好统筹调度的服务工作。

  这其中既有陆续来投诸子让朱樉自觉“低人一等”,不敢生出颐指气使之心,反而要放低身段尽可能满足这些人的诉求,心甘情愿充当这调和万物之水的角色。

  而更重要的原因则是不论穿越前后,他都处于底层的平民阶级,对这一群体的境况自然感同身受。

  绝无一朝得势便骑在头上作威作福的想法,而是想方设法改善他们的生活,努力还给他们尊严。

  正所谓上行下效,有朱樉以身示范,不论是国府方面的政务体系还是院所方面的生产研发体系,在服务思想方面在面列国之中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独树一帜了。

  别看这一次惩贪风暴波及了上百人,可真要与各国相比,哪怕是非常重视吏治的齐、魏及后续变法的秦韩,不论是办事效率还是清廉程度,周地也是毫不逊色的。

  可随着摊子越来越大,事务也越来越多,越来越繁杂,早期那种由朱樉“掌控全局”模式早就不复存在。经历过第一轮分权改革之后。

  大量具体的事务都有相应的机构去负责,只有大事、难事才会由朱樉来亲自处理。

  分权是必然的事,只不过分工越细,由不确定的人来掌握的环节也就越多,产生问题自然就难免了。

  为此,朱樉决定这次整风从三个方面入手,以渐进的形式逐渐改善周地各行业的工作作风,并在此基础上制订出《国府吏员条例》,彻底结束无法可依的局面。

  第一方面是以三个月为限,各级机构展开自查自纠,找出存在的种种问题并制订出相应的整改措施。

  在期限之内查出的问题,可以进行“内部消化”,国府和专利组织会将默认其处理措施并不再重复追究。可期限过后,若还有隐瞒或未能发觉的问题。

  个人和主管人员都将受到处罚。

  光靠自觉肯定是不够的,所以在自查自纠展开之际,另外两个方面也同时展开。

  先是“顶层设计”,此时的洛邑诸子云集,其下更有大量杰出的弟子,可以说拥有了“全系”的人才储备。即便是目前缺乏重量级人物的兵家和法家。

  也能找得出一定拥有真材实学之人。

  朱樉要征集周地吏治改革的消息一出,立即掀起了一波热潮:此前周地受重用的大多属于技术型人才,那些有意从政。

  身怀治国平天下雄心之人,也就只能被“埋没”了。现在终于开了个口子,哪里不拼命抓住。

  一时间各种建议纷至沓来,还收到了不少的“万言书”,至于那些希望面谈献策的就更数不胜数了,可惜朱樉实在没有什么空闲,只能一一婉拒,留待日后。

  可即使是看这些书面的建议,也让朱樉大为头疼,因为这些建议不仅数量众多,更是良莠不齐,过激的、陈旧的、照搬“成功”经验的……不一而足。

  历代以来,整顿吏治几乎改革中的必选项,从管仲到李力,从于芫到洪辰仇,都制订了各种各样考核、惩治官吏方法措施,而且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可在朱樉看来,这些多属于“旧制”,而且与周地的实际情况并不相符,昂然借鉴,只怕会引起水土不服。

  将初步筛选的工作交给织连,“精选”则由各家抽调专门小组判定,朱樉自己则将主要精力投到了“依靠群众、发动群众、组织群众”。

  这是他那个时代带领夏国走向复兴那个党的三大优良作风之一,也是屡建辉煌的重要源泉。朱樉虽然不能完全理解这些,可到底是下过功夫背过的,此时自然动起了拿来主意。

  事实上,整风运动的念头初起之时,他便存了将这三大优良作风烙在周地身上的念头,只是具体该怎么做仍在酝酿之中。

  走群众路线其实一直贯穿着朱樉这几年来的掌权理念之中,不论是改善民生、发展生产力,还是大兴教育,所受益的无不是最广大的周人。

  正因为获得周人的衷心拥戴,他这几年的各种政令都能够顺利的贯彻下去,而效果更令各国相形失色.

第1171章 价值千金

  暂时放下各种事务后,朱樉又回到了最初挨家逐户的走访状态,收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来充实完善相关制度。

  第一阶段的走访完成之后,各个部门便迎来了第一波冲击——“你说我改”行动正式启动。

  还有什么能比“服务对象”直接提出要求更直接更有效的呢?

  商人需要什么服务、农夫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工匠们又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均可直接向各个相关窗口单位提出,由其进行限期整改。

  这其中既可以是对现有规则、流程修改,也可以根据自己所遇到的困难要求相关单位想办法进行新设,同样不介意与己无关的各种想法。

  除了最底层的民众,各基层吏员也被纳入了“群众”之列,他们对自己的主官、上级管理部门有什么样的意见、建议,也可以尽情提出。

  为了减轻群众的后顾之忧,这些意见建议均可以匿名的方式提出,并由采集者负责保密,一经采纳之后还能够获得一定的奖励,甚至成为新规的专利共有人。

  除了行政、生产各级部门外,教育、医疗等机构也没能例外,充分听取民众的各种意见和建议并进行改进。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意见和建议都会被接受,受各种因素的制约,底层民众的很多建议都是以自身为出发点,无法顾及专业性和长远大局。

  对于这些不能接受的内容,朱樉也要求不能打击报复或是嘲讽,并及时做好相应的解释和回复工作。

  炎炎夏日却远不及周地火热的浪潮,随着整风运动如火如荼的展开,这场堪比尧舜时期设立“谤木”的善政,吸引了天下士林的目光,掀起了又一波赴周游学的浪潮。

  当第一丝微凉的秋风吹起时,周地仍然繁华兴盛,可一些藏在深层的东西,却已焕然一新。

  朱樉正在周地展开整风运动之际,各国星官也陆续回到了自己的组织。

  这次星官大会对星官们的震撼是史无前例的,不仅对这个世界有了全新的认识,更有朱樉附赠的各种精巧器具来展开自己的验证。

  大小、倍数不同的五具观星镜,精度、用途不同的十支温度计,一米见方的箱式摆钟,专用的网格式星图绘本,各式精制的绘图工具……

  朱樉大方得连各国星官都有点不好意思,只要口头允诺愿意参与到共同研究完善方一志目前所得的成果之中,都会得到这样一份大礼包。

  按市场行情看,仅望远镜一项便价值数千金,更不要说这种观星镜的结构远不是周地外贸版的望远镜可以比拟的,真要拿出来卖一具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其他的东西基本不在周地外售商品的范畴,可仅看其制作工艺和精美程度,便可断定绝对价值不菲,不是轻易能够用金钱来衡量的。

  特别是那具箱式摆钟,朱樉曾当众打开过,当七十二个大小不一的齿轮配合无间地运转呈现在众人面前时,无不叹为观止。

  周地的各种产品虽然已经不是稀罕物,星官们多少也曾见识过一些,可却没想到其制造水造平恍然大悟能够让如此复杂的器械运转自如。

  怪不得朱樉根本没有半点掩藏的意思,甚至连其运作原理也毫无保留,可即使知道其所有秘密,也不可能有人能够复制出来。

  能够在昼夜任何一个时刻准确了解时间,又有了观星绘图的各种工具,这一趟归途也就异常的“漫长”起来。

  只要天气允许,彻夜观测星空几乎成了星官们的必然选择,连续几个通宵熬下来,哪里还有多少精力去赶路。

  至于在车上补觉,倒不是没人试过,可星官们大多上了点年纪,在这么差的路况下睡在颠簸不停的车厢里,那滋味可就别提了。

  所有人都知道此刻最佳的选择,莫过于尽快返回,到了家再慢慢观测不迟。可这片全新天地的诱惑,又哪里那么容易克制得了的。

  当顶着两个“熊猫眼”却满心兴奋的甘德抵达临淄时,已经是星官大会结束一个月以后了。

  本打算回去好好休息一天再面见齐王,尽诉此行的收获并伺机推出新的华历,可刚一入城,便有两个紫衣小吏拦住了他的马车。

  说是家主相邀一见。甘德心中一阵不快,可扫了一眼小吏袖祛上的纹路,却只好乖乖听令。

  因为齐桓公喜欢紫色,一度“举国皆紫衣”,紫色成为U国的流行色。可这是非常不符合《周礼》的。

  因为按照周公制订的那套服饰制度,青、赤、黄、白、黑这五种纯色才代表着高贵,是谓正色。

  绀、红、缥、紫、流黄这五种由正色混合而成的,被称为间色,是普通民平阶层才使用的卑贱之色。空梓就曾说过“红紫不以为亵服”,即使是家居便服,也不适合用红色或紫色。

  可扛起尊王攘夷的齐桓公却不在意些,毫不掩饰自己对紫色的喜爱,或许了显示了其内心已经不太把周礼看作一回事了。

  虽然其后他也觉得满国皆紫衣有点不太好,有所收敛,可紫色却从此由卑为尊,以至“满朝朱紫贵”。

  邹衍的五德说大行其道之后,代姜而齐的田氏不好意思继承周室的火德。

  服饰旗帜皆尚紫。

  举国皆紫,可这其中还是有尊卑上下之分的,除了颜色的纯正和鲜艳程度,在衣服的领、衽、襟、衿、祛、带等部位的纹饰,也有着相应的规矩。

  两名小吏衣祛上的纹路,正是相府特有的标记,要见他的是管仲,他又怎能拒绝。

  虽然现在的管仲在U国更像一个标志性的存在,很少再处理具体的事务,可其影响力仍然无人可及。

  有时候连齐王也要亲自登门求见这个“仲父”,更不要说他这个小小的星官了。

  马车一路驶向相府,甘德心里却不由暗自揣测起管仲见他的意图起来:一般情况下,他和管仲是没有多少交集的.

第1172章 安心地玩乐

  特别是“分权”这十来年,除了在每年的祭祀仪式上能打个照面,几乎很难再碰上一次。

  U国在管仲的治理下日渐强盛,本身就喜好享乐无心政务的齐王准备尊其为仲父,并进一步交大权交给他,以便自己可以更安心地玩乐。

  可在东郭牙反问了一句“管仲权力这么大,您难道就没有危险了吗?”后,虽然还是尊其为仲父,可不仅没有扩其权,反而开始了约束和分化。

  这与当初苏钦见姬研时的“挑拔离间”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苏钦败得不明不白,东郭牙却一举将管仲给“拉下马”来。

  一察觉到苗头,管仲对此极为配合,甚至配合得有点过头,主动一步一步将自己的所有权力都让了出来,只是生活却越来越奢侈,大有安享晚年之势。

  外人多认为管仲此举极为高明,懂得激流勇退,明哲保身,是权臣善终之道;也有少数人认为这是管仲极度失望下的“自暴自弃”。

  是一种懦夫的行为,以至于U国的这场改革行半而止,甚至不伦不类。

  身为星官,甘德向来不掺和管理纷争,他的工作只需要对一人负责即可,虽然对管仲也心存敬佩,可不论其起落,都不是他该关心的问题。

  按理来说,朝臣“秘密”召见星官是一种大忌,甚至可以因此被套上心怀不臣之心的嫌疑,甘德也可以“避嫌”不去,可又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好奇。

  直到抵达相府,甘德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静观其变。

  管仲却没有丝毫避讳,直接在相府正厅邀请甘德欣赏了一场舞乐之后,这才让其上前问话:“甘大夫一路辛苦,听说此次新圳星官大会颇是热闹,故而相邀一问。”

  为相数十年,这恐怕还是第一次亲自过问星官大会的细节,即使当年U国为主办国时,管仲甚至连面都没有露一下。

  心里狐疑,甘德倒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整个过程详细道出。

  管仲倒是个很好的听众,从头到尾都没有打断过甘德一次,哪怕是那些“骇人听闻”之论,脸上也是古井无波,看不到丝毫情绪变化。

  若不是他偶尔还会点头回应,甘德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根本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将会议的大致内容讲完,管仲似乎有些倦了,挥了挥:“知道了,甘大夫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王上应该也会单独召见你。”

  什么叫知道了?甘德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闭门多年的国相专门邀请自己,就只是为了听一听而已?

  知道什么,连他还有很多也需要花大量时间去验证,一个“外行”,怎么可能在听到这些后能够如此淡定。

  方一志和朱樉的这套理论完全打破了旧有认知,开始的时候各国星官还派人将消息传回国内,可后面都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这种“危险”的行为。

  因为这些东西对他们这些专业人士来说都足可以称之为惊世骇俗,贸然让非专业人士以只字片语的方式接触,谁知道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所以这一路除了验证,甘德最头疼的就是如何能用齐王能够理解的方式,将这套全新的理论向其讲解。

  如果一切果真如此,那么亘古以来天相代表天意的理论基础便会为之动摇,这绝对会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地震!

  甘德如坠迷雾般走到大门口时,管仲终于开口了:“以甘大夫所见,这些都是对的吗?”

  一听这话,甘德竟然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管仲如此稳得住,对他这个专业人士来说,简直是不可接受的,因为这倒显得他成了“业余”了。

  “就目前来看。”甘德立即转过身来,以严肃认真的口吻道:“至少有五成把握可判断其为真,最终确定仍需时间反复验证,毕竟……”

  管仲却不给甘德好为人师的机会,点了点头,送客的意思相当明显:“好了,我明白了,甘大夫请回。”

  明白什么了你?

  甘德也算是个老成之人,可此时心中竟然有一股冲上去,抓住这个华丽袍服正面裹着的干瘦老头,好好“教训”一顿的冲动。你凭什么就明白了,连我现在都还没完全搞明白呢!

  要论天文上面的造诣,放眼U国还有谁能强过自己?咬了咬牙,他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内心的冲动,一揖而退。

  甘德走后,鲍叔牙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坐在了管仲下首:“确实非同凡响,可你让我来就只是为了听这个?”

  管仲笑了笑,深邃的目光投向远方:“这小子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