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草莓摇摇车
灵溪端着酒杯的手阵阵颤动,喉咙之中挤出意味不明的轻哼。
那玲珑脚趾蜷缩在一起,湿漉漉的白丝与肌肤黏在一起,那种感觉无法言明。
这就是湿身游戏吗?
她的眸子之中,隐隐闪过一抹粉色。
而后举起手中的酒杯,痴声问道。
“这一杯要淋在哪?”
她微微撅着红唇,像是一个忍受欺辱却宁死不从的小女仆。
与那满含期待的眸子,形成强烈的反差。
那眼神仿佛在说:请更加变态一些!
李令歌脸皮抖了抖,脑海之中莫名浮现出一个疑问。
不知道楚枫见到如此湿漉漉的灵溪,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接过灵溪手中的酒杯,而后一饮而尽。
“这是给我喝的。”
拓跋钰,早晚有一天,他要亲手将这个欺骗他感情的家伙宰了。
(本章完)
第160章 超市的剑灵
眼睁睁望着李令歌将杯中酒喝净,灵溪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呼吸一滞。
这算是间接喝我腿上的酒吗?
望着足尖处滴落的马奶酒,灵溪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将这只脚塞进李令歌的嘴里……
不行了,光是想想身体就已经变得奇怪了。
此刻,车厢之中的酒气似乎让苏妃从书海之中唤醒了。
她吸了吸鼻子,而后有些期待地看向李令歌。
“你们喝酒竟然不叫我!”
咕咚!
马奶酒进入腹中,李令歌将酒杯扔到了地上。
“已经喝完了。”
瞧着湿漉漉的灵溪,她一脸的心痛。
“这可是北齐皇室的乌兰马奶酒,你们竟然洒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只是单纯地以为李令歌倒酒的时候不小心弄洒了,怎么都不会想到这是眼前主仆之间的游戏。
灵溪绷直了腿,玉足伸到了苏妃面前。
“还有一点,你要喝吗?”
眼角瞥见那从足尖滴落在地板上的马奶酒,苏妃喉咙滚动,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她的人生三大爱好便是看书,喝酒,经商。
若不是有些不好意思,她真的要躺在地上,接住那滴落的马奶酒了。
这可是北齐皇室的贡酒,她也就仅仅喝过一次。
李令歌也尝出了刚刚那马奶酒味道确实不错,只是没想到,这竟然是皇室的酒。
难道,拓跋钰是北齐皇室中人?
“伱怎么知道这酒是北齐皇室的贡酒?”
“之前跟着爷爷去北齐南院大王府中做客,喝过一次,当时说这酒是北齐皇帝赏赐的御酒。”苏妃舔了舔嘴角,仿佛是在回味,“我喝过一次就绝不会忘。”
李令歌取出一枚传信玉符。
随着真气涌入,寥寥数字消失在了玉符之中:我想知道拓跋钰的身份。
……
大楚皇宫。
姜云舒正在和监察院院长林南浦议事,而秋月白就站在一旁。
下一刻,她神色一震,立即躬身取出那枚一直悬在胸口的传信玉符。
这是她当初送给大师兄的一对玉符,生怕错过消息,所以将玉符一直佩戴在胸口。
这样一来,哪怕一丝丝的震动,她的心便能立即感应到。
大师兄给她传信了!
这是大师兄第一次给她传信!
【我想知道拓跋钰的身份。】
“秋卿这是怎么了?”
如此近的距离,秋月白的动作自然引起了姜云舒的注意。
此时,林若浦也看了过来。
看清楚玉符上的内容之后,秋月白一脸认真且急切地恭声道。
“陛下,监察院有紧急事务,臣需要立即回去处理。”
大师兄的事,便是最紧急的事。
林若浦有些疑惑,他怎么不知道。
“什么紧急事务?”
见她如此急切的模样,姜云舒挥了挥手。
“既然是急事,秋卿快去吧。”
“多谢陛下,臣告退。”
秋月白后退一步,而后快步走出了大殿。
出了殿门,她身形一闪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监察院。
秋月白走进缜密库,冷声道。
“立即查出拓跋钰的身份,速报于我!”
……
另一边。
不足一盏茶的工夫,李令歌很快收到了秋月白回复的消息。
“到底是监察院,办事效率就是快。”
【北齐南院大王之子,因衔玉而生,取名拓跋钰,六岁夭折。】
看着玉符上的信息,李令歌默默地收起了玉符。
六岁夭折,明显是假死。
而且连监察院都瞒过去了,看来这些年拓跋钰还真是谨慎,丝毫没有露出马脚。
难道铁铉也是假死?
那个崇拜摧碑手的老头,不会也是一直在演戏吧。
“一个个地比我还能演。”
不多时,玉符又传来一条消息。
【红袖楼今日死了些人,此事好像与南越暗探有关。】
李令歌:……
苏绾绾到底是太年轻了,做事露出了马脚。
他抬手在玉符上传信道:苏绾绾是我的人,红袖楼你帮我照看着点。
良久。
玉符再次震动。
【大师兄是喜欢她吗?】
李令歌:……
他在说国事,这位女剑仙说情事。
……
南越,鸿胪寺。
贾文和望着棋盘,怔怔出神。
安插在大楚的密探这几日迟迟没有传回消息,就好像是全部人间蒸发了一样。
下一刻,桌上的传信玉符突然震动了一下。
【十三先生身亡,苏绾绾叛变,京师密探遭血洗。楚国命李令歌为使臣,出使西周。】
很快,玉符又传来一条消息。
【卫王托我给您带句话,有朝一日他定会亲自拜访贾大人。】
咳咳咳……
贾文和长长地叹息一声,而后猛烈咳嗽。
显然,之前传信的人被抓了。
而且,李令歌果然没死。
“李令歌,苏绾绾。”
他的咳嗽声刚止,阁老严东楼火急火燎地走进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文和,祸事了!”
严东楼走进来,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还有心思下棋,大楚已经宣布和我南越断绝互市往来了!”
贾文和盯着眼前的棋盘,好似并不意外。
“这不是意料中事么。”
如今的局面,三年前他便已经猜到了。
只不过,当初没人信他。
严东楼迫不得已,闻人厚琮狂妄自大,官员与世家门阀勾结疯狂兼并土地。
如今的局面,南越是作茧自缚。
“灾情如火,粮价翻倍,乃至数倍,楚国断了与我南越的互市,粮食一粒不得入南越。”
贾文和抬起头,继续说道。
“想来,不日楚国就要对我南越用兵了吧。”
“看来你都知道了。”
一道奏折从严东楼手中滑落,他颓然地坐在贾文和对面。
贾文和捡起地上的奏折,大致扫了一眼。
丰州、云州、兖州三州旱灾最重,已经饿死了三百万人。
还有数百万的百姓,等着朝廷赈灾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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