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草莓摇摇车
虽然她感应不对云有容的存在也正常,可是如果对方真的没有走,那也太能忍了。
她都已经这样了,还不现身?
“小女仆也需要深入治疗。”
灵溪的双腿再次揽住了李令歌的腰,并且主动凑了上去。
下一刻,门外突然传来了刘权的声音。
“王爷。”
李令歌的双臂夹住了那修长玉腿,瞬间化身为亡灵骑士。
“什么事?”
刘权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面色憔悴的江瓶儿。
“江小姐带着王爷的令牌入府,说是有要事要见您。”
“让她等着。”
李令歌冷冰冰地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理会外边,继续和灵溪鼓掌,欢迎客人的深夜到访。
听到那冰冷的声音,江瓶儿身形一颤。
刘权略微回头,低声道。
“要不您先到会客厅稍候?”
江瓶儿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
“我就在这等王爷出来。”
她已经求过了院长,但是没有用。
自己不过是一个刚刚入门的弟子,自然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动老师出面。
她只不过是抱着一丝幻想想要尝试一下,结果预料之中的失败了。
老师对她说,朝廷的事情书院不会插手。
无奈,她只能去求二师姐。
可是二师姐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
曾经那些和他父亲交好的官员,一听说是监察院抓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相帮。
无奈,她只能来找大师兄了。
如果大师兄都帮不了她,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救出自己的父亲了。
见状,刘权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里边那动静,可不是他能听的。
起初,江瓶儿还没有察觉到异常,可是随着屋子不断传出奇怪的声音,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啊我要不行了,我是小趴菜!”
“饶了我吧!”
“不要了,我不要了!”
(本章完)
219.第219章 当着云有容的面扮演云有容
219.
灵溪粉眸迷蒙,转头望向窗外,听众已经有两个人了。
一想到这,她便越发地激动了。
“等、等一下。”
李令歌一愣:“怎么了?”
灵溪翻身到了床边,长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翻身之际落在了凝脂玉般的美背上。
发丝的汗珠滴落,李令歌竟然在灵溪的身上看到了几分丰腴的韵味。
他的目光沿着痴女剑灵光洁的背部曲线而下,已经有了几分蜜桃臀的韵味。
灵溪跪在床沿边,俯身双手撑向了地板上散乱的女仆装。
泛着汗水的手臂,在月光下更加光润。
长发半遮半掩香肩,发梢落在地板上,凌乱地散开。
望着那诱人的背部曲线,李令歌的手中出现了一瓶甜杏仁按摩精油。
这是医疗器械套装中带的东西,随着精油瓶打开,屋内多了一股淡淡的甜杏仁香味。
很快,精油水柱落在了灵溪的后背上。
感受到那略微清凉的精油落于肌肤上,灵溪的腰身情不自禁一颤。
精油蝴蝶骨向下滑落,落至微沉的腰身,在那微陷的腰窝处汇聚成了两片精油水洼。
紧接着,精肉浸湿了白丝,与灵溪的香汗所混合。
在白丝袜口勒出的诱人勒痕处,一滴滴精油滴落在床榻上。
李令歌手持精油瓶,瓶口放在了灵溪的玉足上空。
随着瓶口倾斜,精油打湿了白丝玉足,泛着粉红的丝足更显得勾人心魄。
李令歌能看出灵溪内心的紧张,因为那玲珑足趾已经紧紧蜷缩了起来。
他伸出手,握住了满是甜杏仁香气的玉足,施展了太玄推拿术。
沿着足底,拇指推到了平枕在床上的小腿上。
昂——
灵溪猛然仰头,被精油打湿的汗毛都在颤栗。
她冲着窗口露出病态的痴笑,好似在说:看到了吗?看清楚了吗?
之所以选择如此姿势,就是为了面对窗户。
这样一来,李令歌那因她而感到无尽美妙的表情,云有容便可以尽收眼底。
嘿嘿!
此时,李令歌那沾满精油的手掌,已经落在了灵溪的果冻臀上。
痴女剑灵轻咬下唇,而后转头望向李令歌。
“二郎。”
红唇轻启,犹如远古的召唤。
李令歌指尖一颤,抬眸对上了灵溪那一池春眸。
好家伙,都已经开始角色扮演嫂嫂了吗?
灵溪微微抬头望向窗口,眼眸已经变得有些迷离。
她翘起玉足揽住了李令歌的腰,又唤了一声。
“令歌。”
这一声轻唤,好像是故意说与窗外人听,所以音调明显高了几分。
下一刻,李令歌撞鬼。
灵溪后背腰窝的精油水洼泛起阵阵涟漪。
云有容呼吸一滞,不由得攥紧了裙摆。
这个该死的剑灵,竟然敢冒充她!
凝望着李令歌那炽热的目光,好像是一团火,瞬间将她的心融化了。
令歌那般用力,定然是因为把剑灵当作了她,令歌是多么想疼爱她。
‘这该死的贼老天!’
‘令歌,你再忍一忍。’
‘我很快就能亲自包容你的一切了。’
窗外,云有容已经开始幻想跪在床边的人是自己,施展起了吟唱水魔法。
江瓶儿一直在院中站到了五更天,极度焦急的情况下,她已经有些体力不支,双腿渐渐有些发抖。
她紧咬着牙,不断告诉自己不能晕倒。
父亲还在诏狱,一想到监察院那些审讯的手段,她的心便一阵绞痛。
只能祈祷着沈不平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对她的父亲用刑。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她的脑海之中便会浮现出沈不平那狰狞的脸庞。
现在两人已经彻底翻脸了,哪里还有半点情分。
“沈不平!”
此时,房门打开了,李令歌迈步而出。
只不过,他此刻的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
睡衣紧紧地黏在身上,凸显出健壮的肌肉。
湿漉漉的发梢,时不时滴落一滴汗水。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江瓶儿。
“小师妹,你怎么在这?”
李令歌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而后明知故问。
“找我有什么事吗?”
在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江瓶儿好似看到了希望,瞬间红了眼。
望着站在门口的李令歌,她又不由得红了脸,视线错开有些不敢去看。
可一想到父亲还身陷牢狱,她不得不鼓起勇气,与李令歌对视。
“大师兄,我父亲被监察院转进诏狱了,求伱帮帮我。”
为了救父亲,她候着脸皮,求遍了书院之中的所有师兄师姐。
二师姐身为监察院之人,她去找了也没有用。
三师姐醉心炼器,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根本帮不上她。
然后她遇到五师兄,那个在京师之中开了一间千草堂药店,文质彬彬的公子。
她之所以坚定地选择站在这里,认定李令歌有办法。
那是因为书院的五师兄跟她说。
‘你求我没有用,我只会炼丹。’
‘不过,我可以给你指一条明路。’
‘如果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救你的父亲,那个人只可能是大师兄。’
‘记住,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
她也问过五师兄,为什么大师兄能够帮她。
然而,五师兄只是摇了摇,怎么都不肯解释。
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的她,只能选择相信那位五师兄的话。
李令歌没有说话,他一步步走到了江瓶儿的面前,然后伸出了手。
望着那悬在眼前的手,江瓶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了过来。
她上前一步,而后将脑袋落于那手掌之下。
浓郁的甜杏仁香气钻进鼻腔,她的脑海之中浮现出白天面对大师兄的安慰,下意识闪躲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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